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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兰花吃完宴席之后,因着家里还在忙,见夏月和苗苗玩的正高兴,也没叫她回去,叮嘱了几句,自己一个人回去了。
接着苗苗就带夏月去找范可人范可娇姐妹俩去看新屋子,当然在场的还有一些其他的小孩,特别是小李氏娘家的孩子也在场。
谁知看着看着,后来不知怎么的了,范可娇的绢花儿不见了,夏月也没明白什么事儿,不知怎么的,有人就说是她和苗苗偷了,这冤枉人的事儿 ,她们两个自然是不肯承认了。
再说她们也没做,为何要承认,大声辩驳没拿,谁知道范可娇那些个表哥表姐们,直接认定是苗苗和她拿了。
她年岁毕竟大些,被挨了几下,便挣脱跑了出来,就焦急的过来叫惠娘了,苗苗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儿呢?
夏月说的抽抽噎噎的,惠娘一怔,来不及询问是怎么回事儿,急忙忙问:‘那他们现在在哪儿呢?苗苗呢,快带我去。‘
苗苗偷东西?怎么可能,她那么小,那会干这种事儿,惠娘一听就不相信。
最可恶的是那些人居然还打苗苗,简直不可原谅。。。。。。
‘好。‘夏月擦了擦脸上的泪,答应道。
惠娘走了几步,想着他们那些个大人肯定是不知道,让夏月和她说了地方,她自己去,让夏月去把范铭叫来,她是怎么都不会相信,他们家苗苗偷东西的。
要是有人故意污蔑苗苗的话,她可是不会放过那些人的。
小李氏刚起的新屋子比较大,但也不至于找不到路,惠娘朝夏月说的地方去,果然走了没几步,就听到哭声,还夹杂着叫骂声之类的。
惠娘听着有苗苗的叫声,立马朝着那个方向奔了过去,此时后面的这个小院子里看起来比前面更胜一筹,惠娘无瑕去估计这些。
心情颇为复杂的踢开了那扇门,一下子冲了进去,大喝道:“你们在做什么?”
围着苗苗的几个人一听是大人的声音,看了一会儿,立马散开了,全都做出一副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的模样。
他们散开之后,惠娘就见苗苗蜷缩着身子在地上哭,惠娘恨不得直接扇那些人几个耳光。
范可人范可娇姐妹俩挨着站在一旁,姐妹俩眼中闪过莫名的情绪,很快一晃而过,要是惠娘不注意瞧的话,也发现不了。
苗苗感觉到众人散开,猛的一抬头,瞧见惠娘正朝她走了过来,委屈的叫道:“娘,我没偷东西,他们污蔑我,我没偷,没偷。”
苗苗的嘴里边反复都是我没偷那几个字,听的惠娘心中一紧,这是被谁逼迫成这样的啊?
惠娘回过头看了那些人一眼,立马上前去一把抱紧苗苗,轻哄道她,“没事了,谁污蔑了你,娘给你讨回这个公道。”
这些个人居然敢欺负到苗苗的身上来了,也太不把她当回事儿了吧?
惠娘又仔细的看了看,苗苗除了头发散了,衣服被弄脏了之外,表面也看不出什么大的伤痕,只不过惠娘一碰到苗苗的身子。
苗苗就发出叫声,之前叫唤的很大声的几个孩子,听了惠娘这话心里有些心虚,想趁惠娘不注意,偷偷溜走,谁知还没到门口,就被惠娘给拦住了。
只见惠娘冷冷的站在门口,一手牵着流着鼻涕的苗苗,“怎么?就想这么快就走啊?”
其中年纪稍大的一个男孩子鼓足勇气对惠娘道:“我们又没做什么坏事儿,怎么就不能走了,你快给我让开,不然我就告诉我娘了。”
范可人跺了跺脚,这南表哥,说的什么话呢,真是气死人了。
惠娘冷哼一声,越过他,看向身后的范可人,范可娇姐妹俩,眼神凌厉道:“可人,可娇,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难道你们姐妹不该好好的解释一下吗?”
范可人垂了垂眼,一脸歉意的对惠娘道:“三婶儿,事情是这样的,本来我和可娇想带表哥几个去看新房子,谁知道这时候苗苗和夏月来了,于是我们几个就一起去看,谁知道逛完回来,可娇就发现自己的绢花儿不见了,表哥几个就以为是苗苗和夏月拿的,所以就……”
“所以,就什么?就该动手打人吗?”惠娘的眼神像刀子一样,看过他们几个。
要是她不来呢,还不知道苗苗被打成什么样儿呢?
范可人没吭声,范可娇忍不住道:“三婶,明明是苗苗和夏月拿了,她们不承认,表哥几个才动手的。”
好像说苗苗和夏月两个活该一样。
“就是,就是。。。。。。”有人起哄。
惠娘气的连声音都在颤抖,大声道:“是吗?你们谁看见她们俩拿了?有什么证据,再说了,她们俩知道你的绢花儿放在那里吗?万一是你自己掉在那里,或忘记了呢?
事情都没搞清楚,你们这些人就随意打骂苗苗,这是那门子的歪理?”
惠娘也懒得去注意形象什么的,自己女儿被欺负了,难道还要无动于衷吗?
范可娇听了这话,立马不吭声了,又像是心虚。
第二百零三章 私相授受
‘我看见了,是她拿的。‘一个七八岁的男孩忍不住出声道。
众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他的身上。
有人心中一喜。
小男孩被众人盯着,故作镇定,指着苗苗大声道:‘我看见了,就是她拿的。‘
‘你胡说,我没有拿。‘苗苗立马跟着叫了起来,一双眼睛死死的瞪着刚才说话的那个小男孩,腮帮子气的鼓鼓的。
明明刚才还玩的好好的,这会儿就说她偷了东西,苗苗有些想不明白。
小男孩被苗苗瞪的有些犯怵,眼睛闪烁个不停。
往身旁的人看了看。
惠娘见苗苗有些紧张,捏了捏她的小手,“娘相信苗苗不是那种人。”
苗苗这才放心的点头,“恩。”
惠娘转眼朝那小男孩看了过去,挑眉道:‘哦,是吗?那你倒是说说,她拿的绢花儿是什么样儿的吗?‘
苗苗抬头看着惠娘,有些不懂意思。
小男孩嘴张了合,合了张,没说出一个字来,眼睛到处乱瞟。
惠娘就知道是这样,‘说不出来了吧?那是因为你根本没看见,小小年纪居然说谎,谁教你的?‘
眼睛有意无意扫过小男孩身旁的人,要是可以,惠娘也不想威胁他,不过年纪这么小,就知道说谎,以后长大了还了得?
‘没谁教我,就是我看见的。‘小男孩忍不住辩驳起来。
‘要是没人教你,你干嘛说我偷了。‘苗苗这下觉得越发的委屈,本来不关她的事儿,莫名其妙的污蔑了不说,还被打了,这让谁能受得了。
惠娘没理他。这下气氛又紧张了起来,没一个人吭声的。
那边夏月也通知了范铭,范铭知道事情之后,立马赶了过来,正好遇见小李氏,也跟了来。
惠娘转眼看向范可娇,问道:‘可娇,你就没有什么好说的吗?‘
范可娇紧张了一下,摇头道:‘没有。‘
她本来就没有什么好说的,她的绢花儿被偷了。也是事实,还用的着说什么吗?
惠娘很想指着范可娇的头骂,没有。没有,你刚才还说的信誓旦旦的,说他们家苗苗偷了你的娟花儿,还被你那个什么表哥打成这样?
惠娘定了定神,‘你们把我家苗苗打成这样?就没话要说?‘
惠娘的声音冷的出奇。明眼人看了,也知道她气的厉害。
那边范可人见惠娘气的厉害,赶紧和她的表哥说:‘北表哥,你快跟我三婶道个歉。‘
范可人说的北表哥,自然是小李氏的大嫂的最小的儿子,年纪还是要比范可人范可娇两个大几岁。
李北听了不以为意。‘凭什么要我道歉啊,我又没做错什么?‘
范可人急的要死,差点没招呼上去。“表哥,你打了苗苗,先撇开绢花儿的事儿不说,你这做的自然是不对,这歉肯定是要道的。”
惠娘冷哼一声。“道歉的话,我可受不起。再说这件事儿还没完呢?你们污蔑苗苗偷了东西,却没有证据,又打了她,这件事儿我不弄清楚,是怎么都不会罢休的,怎么说也得给苗苗一个公道。”
这范可人也是个人物,想要自己这么把这事儿给了了,没那么容易。
惠娘这话刚落,小李氏快步的走了进来,对惠娘道:“三弟妹,不过是小孩子闹着玩儿,何必这么认真呢?”
小李氏在外面听了一会儿,虽不知道事情的经过,但是也不能让这柳氏的脏水泼到她侄子上去。
动手的几个孩子见小李氏来了,眼里闪过惊喜的表情。
“二嫂,事情还没弄清楚,先别这么急着下定论。” 后面跟着进来的范铭脸色不好的看了小李氏一眼,而后走到惠娘的身边,一把抱起苗苗,小声的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儿。
当然跟着范铭来的,还有夏月。
小李氏的脸色一白,没说话。
惠娘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而后转过身, 一脸怒容的看向小李氏,“二嫂,你这叫什么话?我女儿被人污蔑偷了东西,你却说小孩子之间闹着玩的?有这样闹着玩的吗?你再看看苗苗被打成什么样子?难道二嫂就想一句话揭过吗?”
要是你女儿被人打了,就算是动一根手指头,她就不信小李氏不闹翻了天。
惠娘恨不得直接冲上去扇小李氏几个耳光,问她疼不疼,生不生气。
小李氏被惠娘问的哑口无言,是了,要是自己女儿也被人污蔑,她肯定不会放过那个人的,更何况别人?
但她该偏袒的还是要偏袒的,小李氏振作了一下情绪,去问范可人范可娇姐妹俩是怎么回事儿。
她们俩自然是不敢隐瞒,老实的说了。
小李氏听完,心里很快下了决定, 对惠娘道:“三弟,三弟妹,你看这事情我也知道了,我们北儿也是好孩子,要是没亲眼看到,肯定不会贸然出手的,所以这自然是怪不得他了。”
“就是,就是。”李北附和了起来,小李氏恨恨的瞪了李北一眼,后者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立马闭上了嘴。
惠娘看到这幕,对小李氏更加没有好感,她想要撇开关系,把一切都推到苗苗的身上,门都没有。
夏月一听,气的嚷嚷了起来,“你胡说,苗苗一直都和我在一起,根本就没偷那个什么绢花儿,再说了,那绢花儿是什么样子,我们都没见到过,凭什么污蔑我们?”
夏月好不容易平复的情绪,又被小李氏的几句话给挑了出来,也没去管礼貌不礼貌这会儿事儿了。
惠娘暗自赞叹,夏月的性子像及了兰花,最受不了别人把屎盆子往她身上扣了。
更何况偷过绢花儿的不会连绢花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的吧?这话怎么也说不通。
小李氏瞧着自己被一个小屁孩给反驳了,脸上当即不好看了起来,阴沉着脸。
“二嫂,这话你又打算怎么说。”惠娘见小李氏不吭声,哼道:“二嫂也是没话说了吧?可娇,你说,你丢了的绢花是什么样子的?”
范铭没吭声,抱着苗苗站在那里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可娇想了想,道:“是粉紫色的,上面还有蝴蝶,那是娘送给我的,样式可好看了。”
说起这个范可娇骄傲的很,不过可惜的是,被人给偷走了。
范可人忍不住拉了下得意忘形的妹妹。
“哦,你说的是粉紫色的吗?我知道在那里了?”惠娘一脸平静道。
“三婶儿,在那里?真是苗苗拿的吗?”范可娇这回把偷字,说成了拿。
范铭开口问:“媳妇?”
惠娘递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朝和李北站在一起的几个小孩子走去,除了李北故作镇定外,其他的人都是战战兢兢的模样,害怕的往后缩了缩,生怕惠娘上来和他们这些人动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