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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讥嘲的笑道,极尽刻薄。
边疆老人感受到明日伤心,自己也是不好过,转过身去,默认了这一说法。
“我娘也是这么想的吗?”
“不”
边疆老人重重地否认了。
“你爹原将你丢弃,任你自身自灭,可是你娘不忍心,偷偷找了忠仆,带着你跋涉千里向我求医,我还记得那天天气很冷,雪下得很大,我外出经过一间破屋,听见婴儿的哭声,我进屋一看,只见那位老仆人上身赤裸,将衣服裹在你身上,紧紧抱着你,护着你,我上前一看,只见那位老仆人早已气绝多时,只凭一口真气护着你不让你受冻,我在包裹里发现了一封书信,知道了你的身世,我感动老仆人的忠义,发誓在三个月里治好你的腿伤,只可惜二十多年来,我用尽了一切办法,试尽了各种药材,还是治不好你的腿伤。因为愧疚,加上你天资聪颖,所以,我将我毕身所学传授于你”
“师父,徒儿能有今天都要感谢您”否则,今天的欧阳明日只是一个半身残废的无用之人;明日很是感激道。
“明日,你我师徒一场,不可说这种生分的话”
边疆老人故作生气的说道。
“师父,我想下山看看我爹娘,让他们看看当年那个孩子如今是什么模样了”我也一定要他们后悔当年抛弃我的决定,明日暗暗发誓道。
边疆老人看着明日眼里的怨恨和脆弱,无奈而痛心。因果循环,孽债难还,还是让他去吧,总要有个结束,不然这一辈子怕是难以心安,但愿此行一路平安吧!
十年修行无岁月,千载江湖侠客行。
而在江南一带的园林豪宅里,一个青衣妇人正认真的听取来自手下的报告。
“你们查到公主在哪了吗?”
青衣妇人大约三四十岁,虽有些老态,却不难看出年轻时候也是一个美人,长期的发号施令也让她更显得有上位者的威严,多了一丝雍容之态。
“主上恕罪,奴才还没有查到。。。。。。”
一名身着黑衣的人跪在地上恭敬答道。
“啪”
青衣妇人用力的将手中的茶盏摔在了地上,滚烫的热水溅在了黑衣人手上,顿时起了一片红,黑衣人神色依旧恭敬,纹丝不动。
“你们这些蠢货,这么多年都没查到公主在哪,你让我如何和先帝交代?”
妇人感受到黑衣人的沉默,有愤怒更多的是无奈。她也知道时隔多年,人海茫茫,找到的希望渺茫,可是,她还是得找,那可是先帝仅剩的血脉了,倘若不是当年被追杀的紧,她怎么会将公主托付给他人,倘若找不到公主,她想必死了都不会瞑目了。
“还愣在这里干嘛,还不赶快给我去找”
“是”
妇人静坐下来,可是心里的忧思还是不断啊,她的公主啊!
“主上,燕山附近传来消息”
“说吧”
妇人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肩膀,耐心听着回禀。
“燕山附近出现了可疑人物,疑似公主”
房里又走进一个黑衣人。
妇人的情绪没有多大波动,既不显失望,又看不出兴奋。
“这是第几个疑似了?”
妇人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说道,夹杂着一丝失望。
“准备动身吧”
黑衣人望着夫人,眼里有惊讶的情绪。
“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放过一个”
妇人淡淡道,却是不惜一切的坚定。
“娘娘,您保佑奴才能找到公主吧”
一丝怅惋在房里久久不绝。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好像都没有什么人评论,我很纠结~,很忐忑~
第10章 前朝遗孤(上)
第一次独自下山的蝶衣望着眼前的三岔路口,史无前例的感到了一种迷茫。
“师父啊,你怎么都不说具体一点呢?怎么在江湖上历练,莫不是要杀到别人的家门口去?还是等别人杀上门?现在该去哪儿呢?”
蝶衣毫无形象地蹲坐在大路旁,嘴里的埋怨却丝毫没有消停。
是夜,没有赶上好运到的蝶衣很不幸的在林子里迷了路,高床暖枕怕是指望不上了,蝶衣抱着流觞剑,席地而坐在草地上,对着还正在烤着的兔子不住地流着口水。
此时真是月明星稀,凉风阵阵,颇为惬意。
“谁?”
蝶衣凭借着过人的内力,察觉到有人正向她所处的位置奔袭而来,为数还不少。蝶衣冷静地拍散了身上的泥土,执起流觞,耐心地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至于为什么蝶衣不离开呢?当然不能离开,未战先怯这可是大忌,此次出来本就是来历练的,蝶衣觉得自己的武功还是远胜于他们的,不至于有什么危险。只是初涉江湖的蝶衣还不知道,江湖,防不胜防。
不一会儿,蝶衣的四周已经围满了黑衣人。
“你们为何拦我,是否有什么误会?”
蝶衣一如既往的冷静。
“抱歉,我家主人有请,烦请您和我们走一趟”
带头的黑衣人站出来道。
“夜已深,怕是不好打扰到你家主人,不如改日再叙。”
蝶衣淡淡拒绝道。当然不能和他们走,虽然蝶衣也好奇他家主人是何许人也,为何要找她,但是个人安危更重要。
“您这可就为难我们了,主人的命令不能违背,看来我们也只能将你硬请过去了,得罪之处还望见谅。”
话音一落,黑衣人纷纷亮出手中的剑,朝蝶衣攻了上去,蝶衣二话不说,运起内力迎了上来,一时间兵器相撞的声音在寂静的林子里显得尤为突出。
蝶衣一面有余力阻挡着来自各方的剑式,一面思考不停。黑衣人虽然看起来来势汹汹,但是杀气却是不见,每一次攻击都留了余手,没有一往无前的气势,看来他们是真想请我过去,蝶衣暗暗猜测到。
既然不下狠手,而自己也不想去赴约,蝶衣也不想再纠缠下去,暗运起内力,决定突围出去,却不料,身体突然一软,手中的剑也滑落到地上,整个人好似突然失去了所有的气力,蝶衣半跪在地上,用力咬了下唇,努力使自己保持清醒。
“你们。。。。竟然。。。。用毒”
蝶衣艰辛地说道。
“在下身负上命,不得已为之,还望见谅”
“可否告诉我你们是怎么下的毒?”
蝶衣不甘心地问道。
“我们知道您是苏庄主的徒弟,想来名师出高徒,我们的武功不一定能擒住你,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所以用了特制的秘药,无色无味,可令人昏迷一天一夜,你与我们纠缠许久,药性早已渗入到体内,越是运力,越是起效快”
黑衣人客气的回答道,这人将来也许就是他们主子的主子了,客气一点总是好事。
“原来是这样”
蝶衣得了答案,见他们甚为客气,想来应是危险不大了,只是可惜了我那只兔子。
意志也渐渐抵不过药性,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蝶衣才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蝶衣欣开盖在身上的锦被,看了看身上的衣物还保持着原样,大大松了一口气,身上因久睡不动而感到酸痛不已的不悦也去了不少,蝶衣就地盘坐了下来,尝试恢复身体里的内力。
“哎~”
几周天下来,察觉到自己的内力已然尽数恢复,便是以蝶衣这般淡然心性的人也不禁放松了下来,舒了一口气,想来掳她至此地的人没什么恶意吧,便是有,武功尽数恢复的她也有了一丝底气,只是不好再重蹈覆辙,蝶衣暗暗警醒道。
心放了下来,蝶衣这才有机会观察下周围的状况。
这是一个充满了古韵的房间,雕花镂空的橱窗,明媚的阳光透过纱窗落了一地的阴影,美丽而多变。八宝琉璃瓶立在案头,一株芙蓉倒插其中,花瓣上残留着几滴晨露,略显得几分清新。雅致的屏风上,春日出游图刻画的十分细致,令人觉得心神愉快。左边紫檀架上放着一个大官窑的大盘,盘内盛着数十个娇黄玲珑大佛手。右边洋漆架上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旁边挂着小锤。屋子里的家具摆设无一不是用檀香木精致雕琢,房间里暗香浮动,无一不透露出低调而奢华的姿态,饶是蝶衣在山庄里亦是从小娇养着长大,也不由得暗暗咋舌。
“姑娘觉得这景致如何?”
正当蝶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妇人携着青衣小婢不知何时已然站在蝶衣的身后,温和道。
乍听得身后传来的问话,蝶衣不由的身心一颤,身体紧绷了起来,暗自责骂自己不够警醒,急忙平复了心情,转过身来看向来者。
“甚好,夫人好眼光”
妇人不过三十多岁,一双丹凤眼朝着蝶衣温柔的看来,隐隐透露着善意,眉眼细致,气质温和,身着浅蓝色的浣纱褶裙,乌黑的秀发简单的挽着,发髻间插着一只名贵的步摇,若不是眉梢间有些许眼纹,怕是也让人猜不透她的年岁。若不是能在不自知的情况下,能进的蝶衣一丈之内,怕是蝶衣也会将这个妇人看做寻常百姓家的富贵妇人。只是心头掠过一丝熟悉的怪异,不得其解。
“姑娘不必紧张,我请姑娘来也只为寻一个人”
看得出蝶衣有些戒备的姿态,妇人温和道,尝试着让蝶衣放松下来。
“不知在下有何事能帮得上夫人?”
察觉到妇人的善意,蝶衣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
“听说姑娘是苏庄主的徒儿?”
“不错”
“那么请问,姑娘可是孤儿?”
“是”
听得妇人有些直白的话,蝶衣一时间有些不悦,想到现在自己还是阶下之囚,蝶衣耐着自己的性子答道。
“不知姑娘是几岁被庄主代为收养的?”
“在下五岁时得蒙师父不弃,收为徒弟,传授绝学,一直深为感激。”
“那。。。。那你可知这块玉佩?”
妇人从袖中拿出一块玉佩,声音有些压抑着的喑哑。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我本来想,即使评论的是来一骂我的,我也会和他说谢谢的,没想到还是有人支持我的,谢谢你们的评论,我真的很感动,超幸福地说,希望还会有更多的人来评论,好坏不忌啊,嘻嘻!!!
第11章 前朝遗孤(下)
“那。。。。那你可知这块玉佩?”
妇人从袖中拿出一块玉佩,声音有些压抑着的喑哑。
蝶衣望了那玉佩一眼,脸色顿时一变,反射性地朝自己脖颈上一探,可不正是师父留给自己的寻亲用的玉佩。
蝶衣急忙伸手,欲夺回妇人手中的玉佩,却不料被妇人抢先一步,玉佩又被重新塞回到妇人袖口中去。
“此物乃是我的贴身之物,夫人这是何意?”
蝶衣见一时半会拿不回此物,颇有些气恼的道。
“姑娘不必紧张,等我问完,定然会物归原主。”
妇人看向蝶衣的眼神有些抑制不住的期待。
“那你问吧”
“这玉佩可是姑娘你的?”
“自然,是下山之前师父亲手给我用来寻亲的,你三番两次提到这玉佩,莫非你与这玉佩有什么渊源?”
蝶衣疑惑道,倘若这妇人知道关于这玉佩的事,到可以免一些功夫了。
“有渊源,有渊源。。。”
妇人喜极而泣道,立马上前向蝶衣行了个大礼,喊道:“公主,奴才终于找到你了,终于有颜目去见先帝了。”
蝶衣看着急转而上的变化颇有些摸不清头脑,急忙扶起哭泣中的妇人,听着她对自己的称呼,不免感觉有些头皮发麻。
“你认错人了吧,我不是什么公主,我只是个孤儿”
蝶衣赶紧解释道,冒认皇亲,可不是小事。
“公主,不会错的,您不记得奴才了吗?”
“咦,你。。。你是碧姨?”
蝶衣仔细看了看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