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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原来他到家了呀。”荷仙姑和穿山甲顺着红线找到了小人参精的窝笑道,紧接着入眼的便是一只超级大支的万年人参笑道,“嘿嘿,这是万年人参呢。”
“啊?快给我看看。”穿山甲看着大支的人参不由地舔了舔嘴巴,对着荷仙姑说道。
“诺,这给你。”荷仙姑很爽快地将人参递给了穿山甲。
“嘿嘿,如果把这个人参给吃了,恐怕得增加上万年的功力吧。”穿山甲看着万年人参喃喃自语道。
“你要吃了他们?你难道不是和我一样是来救他们的吗?”荷仙姑听了穿山甲的话心里一惊,眼睛也跟着凌厉了起来。
“那是,人参不拿来吃,难道还拿来看呀。”穿山甲护住了手中的人参得意的笑道。
作者有话要说:
☆、第19章 贪吃居士张果老
荷仙姑听了穿山甲的话后脸色大变,看着他手中得万年老人参心里后悔不跌,早知道如此就不该这么轻信陌生人,现在可好,不但没有救到小人参,就连老人参陷入了险地。
荷仙姑一脸气败坏地看着志得意满的穿山甲说道:“你快给我放下小人参和老人参,否则我绝对会让你后悔的!”
穿山甲笑着拿着手中得老人参对着荷仙姑摇了摇:“笑话!你觉得到了我手上的东西,哪里会有退回来的道理,我原想你不只是单蠢,现在看来你还真够蠢的!”
荷仙姑原本就是那种不管不顾的冲动性子,见穿山甲狠狠地踩到了自己的痛出,根本就不管自己是不是能够凭着那点三脚猫的功夫打赢穿山甲,大叫一声后便冲了上去。
穿山甲一脸轻蔑地看着朝自己攻击过来的荷仙姑淡淡的说道:“真实不知死活的人类。”见她已经到了自己眼前也顾不得多想便发了招,见荷仙姑打不到自己一招便狼狈的摔子地上,微微一笑,“我就是李玄那个人妖都不怕,我还会怕你这个小小的人类。”
荷仙姑看着穿山甲鄙夷的眼神,心中的火气越烧越旺,又听到他说什么“你们人类”这种话,眼珠子一当即便猜到这人其实不过是妖精变的,想到自己曾经受过仙人的指点,若是连这个妖精都打不过的话,那么就太丢曾经指导过自己如何成仙的仙人的脸了,想着这些变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足尖一点准备就势给穿山甲来上一脚。
穿山甲见过嘿嘿一笑,伸手捉住了荷仙姑的脚,贼贼地对荷仙姑笑了起来,满脸不羁地说道:“我可听说人间的汉人女子对于自己的贞洁相当看重,尤其是脚更加不会轻易示人,嘿嘿,你看我不止连你的脚都看了,而且还摸了你的脚,你看你是不是该以身相许呀?”
荷仙姑的脸在听了这话之后不知是因为羞的还是因为怒在瞬间便红得滴出了血,脚下用足了劲挣脱了穿山甲的钳制,在半空翻了个身便稳稳站直,破口大骂道:“你这个死妖精,就是全世界的男人就是都死光了,姑奶奶我也绝对不会看上你,再说我是那么没有格调的人吗?我呸!”说这满是厌恶地朝地上吐了口口水。
穿山甲最讨厌别人骂自己是妖精,虽说自己的确是个妖精,但他可不认为自己是个坏妖精,想着这些便一脸气愤地对这荷仙姑呲了呲牙,如拼了命似的朝着荷仙姑挥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真是找死!”
“妖孽,休得作乱!”这个时候只听到一声大喝在荷仙姑的耳边想起,荷仙姑见自己躲开了穿山甲的攻击便看向来人,满脸欣喜地笑道,“张果老,你来了,快来帮我一起救小人参精和老人参精。”
穿山甲一听荷仙姑的话就知道是他的帮手来了,不由地暗中打量起这个和李玄一样张口闭口就喊自己是妖怪的人。只见此人虽说满头白发,但却红光满面,端端只是看着就觉得此人神采奕奕,另外由于张果老修炼的原因,看起立没有半点的凡尘之气,反而显得非常的仙风道骨呢。
张果老听到和自己有过交情的老人参被这个穿山甲给抓了,当下便不作推辞,朝着荷仙姑点了点了点头道:“好!”说着便拿着手中的剑朝着穿山甲的要害刺去。
“喂,死老头,我劝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否则到时候刀剑无眼,万一不小心伤了你,那么你多年的修行恐怕就会被毁于一旦,看在我们以后同时仙友的份上,你还是别硬拼了。”穿山甲好声好气地劝说道。
“呵呵,穿山甲也想成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我呸,谁和你是仙友啊,妖就是妖,妖性不改,还想成仙,真实好笑。”张果老听了穿山甲的话不禁脸色大变,满是不屑地说道。
穿山甲听了张果老的话不禁想起了李玄对自己的嘲笑,眼睛立刻被气红了,决定不留情面地朝他们进攻。
正在两人对着一人打得难解难分的时候,只听见一道声音响起:“不许伤人!”
张果老只觉得自己的手一痛,手中得剑也落在了地上,满脸气愤地看向坏了自己拯救人参好事的王八蛋。
张果老见穿山甲趁势要逃,连忙拾起了掉在地上的宝剑,只是没想到还没发招,自己的宝剑便又被这个家伙打落在了地上,眼睛狠狠地瞪着来人:“你的眼睛是长在后脑勺上的吗?他明明是妖,不是你想的人。”
“我呸!说别人是妖,随意草菅人命,我看你才是妖吧。”来人朝着地上吐了口唾沫。
荷仙姑终究没有练什么仙法,最终没有敌过穿山甲,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穿山甲带着人参逃走了。
“费长房,你误会了,他是张果老。”荷仙姑没好气地瞪了眼费长房,都怪他,要不是他恐怕自己仙子已经救了她们了,就是不想帮他们也不要拖他们的后腿嘛。
“啊?你是张居士呀?”不知道该说费长房天生脑中缺根筋还是怎么回事,转眼间就忘了自己刚刚得罪过张果老的事情,喜出望外地说道,“张居士,我娘喜欢佛法,想听真经,还望张居士开口念上几句,我好回家念给母亲听。”
“哼,我不是妖精吗?我哪里会什么佛法呀。”张果老相当傲娇地抬起了头撇了撇嘴,一脸气哼哼地说道,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手,眼睛一瞪,就势拨开了费长房的手道,“好狗不挡道,让开。”
费长房见张居士渐渐远去得背影,虽说有些气愤刚刚他所说的话,但却也知道是自己得罪他在先,又想着家中得老母想听几句真经便生生地忍下了心中的怒火。
“荷仙姑,你帮帮我吧。”费长房见荷仙姑双手抱胸满脸笑意地看着自己,不由地满脸通红,对着她小声地请求道。
“哈哈,活该,不过看在你是我朋友的份上,你的忙,我帮了!”荷仙姑笑着捶了一拳费长房的胸口。
“好,谢谢。”费长房听后忙不迭地对着荷仙姑作揖道。
--------------张果老居住的地方--------------------
荷仙姑满脸笑意地端着竹筒在张果老的面前晃了晃,又恶意地用手当扇子将佳肴的香味朝着他扇了扇,见张果老用鼻子嗅了嗅,然后满眼放光地睁开了双眼,不由地微微一笑。
“荷仙姑,你今天烧的是什么菜呀?”张果老站了起来急急地问道。
“不过是鸡丁竹筒饭罢了。”荷仙姑不在意地笑道。
“快,给我偿偿,我看看你的厨艺是不是有进步了。”张果老满脸垂涎地盯着荷仙姑手中得竹筒,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嘿嘿,等等嘛。”荷仙姑轻轻地躲到了一边去。
“哈哈,我知道了,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说吧,是不是想让我帮你逃避□呀?”张果老笑道。
“唉,这种小事我自己还能应付的了,我要你帮的人是他。”荷仙姑不在意地摆了摆手,指着突然出现费长房笑道。
“不帮。”张果老还在记恨之前的事情连忙一口回绝道。
“好,既然你不帮,那我以后也不帮你做好吃的,都时候看看到底是谁求人。”荷仙姑说着就作势端着竹筒饭准备走人。
张果老听后垮下了一张老脸,想到自己日后再也吃不到荷仙姑做的美食立马就觉得自己因这种小事得罪了荷仙姑有些不划算,便点了点头道:“好,好,好,算我怕了你了,我帮还不行吗?”看着费长房一脸欣喜的样子又觉得有些气不过,眼珠子一转笑道,“不过我有个条件,他得通过我的考验才行。”
费长房听到张果老肯念真经给自己听,哪里还管他是不是在作弄自己忙不迭地应了下来:“不管是什么考验,只要你说得出口,我便一定能够做到!”
作者有话要说:
☆、第20章 通天教主现世
张果老看着费长房不辞辛苦地帮着自己做原本是该女人的活计,看着他一次又一次地被自己刁难但最终还是生生地忍了下来,嘴角满意地勾了起来,感念他是诚心听取真经这才开了尊口,一脸淡然地看着他:“看在你这么诚心的份上,那么我便念上几句,让你听听。”
费长房听后不由地大为欢喜,尽管累得不行,却还是竖起耳朵打起精神努力记了起来。
荷仙姑见费长房多日的努力有了回报,也不禁为他感到欢喜。
张果老念完一段真经后这才收了声,一脸笑意地看着费长房道:“好了,你可以回家了,别忘了代我向老夫人问好呀。”
“是,张居士,长房就此拜别。”费长房笑着对张果老拱拱手道。
荷仙姑看着费长房远去的背影,回过头看向张果老对着他竖起了大拇指称赞道:“哎呦,张果老可真有你的呀,居然想得出这么损的招来,看他拿着衣服的怂样,想想就好笑。”
张果老听后胸一挺,一脸傲娇地笑道:“哼,谁让他骂我是妖精的,那我精怪点给他看,那还真对不起他给我的称呼。”
荷仙姑啧啧有声地看向他:“哎呦,修仙的人居然还这么记仇,他惹了你可算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张果老收了嬉笑地脸孔正儿八经地说道:“那可不!不过说实话,这家伙还是蛮有悟性的,可惜我注定不是他师傅,否则的话我倒是想收了这个徒弟。”
荷仙姑和费长房是好朋友,自然知道他的脾气便高深莫测地笑道:“幸好你没有缘成他的师父,否则后面碰壁的不是他,而是你咯。”
“恩,我也看出来了。”张果老见荷仙姑投来了怀疑的眼神不禁得意一笑,“刚刚我们和穿山甲打架的时候他对我们说的话。”
“哦,看来你还没糊涂嘛。”荷仙姑轻轻地笑了起来。
张果老的脸在这瞬间便阴沉了下来,不高兴地说道:“去你的,说的是什么话呢,我耳聪目明,当然感觉得到。”紧接着话锋不由地一转,“不过,我倒可以教他几招,让他打好基础也是不错的。”说这便急急地朝着费长房所在的方向追了过去。
-----------费宅-----------------------------
费长房欣喜若狂地叫了起来:“娘,娘,我听到真经了。”当看见张果老居然在自己的府里眼中闪过惊讶,“张居士,你怎么来了?”
妇人一脸慈爱地对着费长房笑了笑:“长房呀,你终于回来了,张居士特地给我送来了真经。”
张果老听后淡然自若地笑道:“嘿嘿,我想想把你耍了好大一通,觉得有点过意不去,就想着给你母亲一部真经以及传你点道术算做补偿。”
费长房听了张果老的话脸立刻黑了下来:“教我道术就不必了,另外我也谢谢你给我母亲真经,但是现在恕我不能够招待你了。”
“长房,怎么能如此对待贵客?”妇人一脸不赞同地对着费长房摇了摇头。
费长房听了母亲的话正欲辩解,就在这时只见外面走进来两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