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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意我看一下吗?”
“啊,不,佐助君随意就好。”樱把碗筷抓得像是被硬塞到搞不清楚状况的孩子手里的权杖和宝瓶,智商跌到完全认不出来佐助从书架上拿下来的是她父母的某本珍藏相册。
相册里收集了多少某个姑娘穿开裆裤的黑历史……
那画面太美她不敢看。
佐助勾了勾嘴角,找了个正好背对樱的位置坐着。
樱又呆呆地看了半天,差点把才热好的食物又放凉了。
慢吞吞地伸出了筷子,里樱一直在脑海里为了“到底是吃快一点去和佐助君说会儿话还是吃慢一点塑造个好形象”而纠结咆哮。
“呵。”
樱被这声笑吓得差点丢了筷子。
佐助君在笑?
听起来还很愉悦?
错,错觉吧。
不过现在的感觉让人很安心呢。
樱也不再纠结该选择哪种吃相了,忙碌了这么久,是该放下心来好好吃一顿饭了。反正——佐助君也不着急走……吧。
于是一餐已经不算午饭的午饭,樱破天荒地吃了快半个小时。
“吃完了吗?”
樱抬头看着不知何时站到了身边的佐助,真心觉得自己不仅不存在智商这种东西,身为一个忍者的警觉也丢得很彻底:“吃,吃完了。”
“一起出去走走?”
“啊?嗯。好。”
—————————————俺是时间倒回三个月前的分界线————————————
“手臂适应得怎么样?”
“还好。”
鸣人看看半天找不到新话题的卡卡西和惜字如金的佐助,总觉得佐助虽然不像从前那么阴沉,但感觉更难交流了啊。
其他人也就算了,关于他和雏田结婚的事佐助竟然也一点都不关心。
哦,对了。
“佐助,你还没去见小樱吧。”
“再等等。”
“你还要等什么啊,小樱都等了多久了。”
“……”
卡卡西吊着死鱼眼鄙视鸣人。
宇智波佐助这一号闷棍,他不愿说的事能被人撬出来才出鬼了。而且他这几天的行动,明显是在故意避着樱啊。
不过还有件事,卡卡西觉得自己作为老师还是应该关心一下的:“听说你买了一套房子正在装修,需要帮忙吗?”
“不用。”
卡卡西也不坚持。
“樱,”佐助顿了顿,“她应该不知道吧?”
卡卡西想了想:“如果纲手大人没说的话……”
“樱忙得很,没时间关心这些杂事。”
说曹操曹操到。
纲手把一本册子甩到了佐助面前,霸气十足地往沙发上一坐,直接把卡卡西逼到了边上。
“尽快学会,否则别想过我这关。”
佐助拿起书随手翻了几页,冲纲手感激地笑了笑:“谢谢。”
“哼。”
对于要叼走自家宝贝徒弟的狼崽子,五代火影大人实在很难给他个好脸色。
“甜食配方?”鸣人凑过去看了一眼,“佐助又不爱吃甜食,纲手婆婆给他这个干嘛?”
“……”
纲手和卡卡西无奈捂脸——
情商啊,情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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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今天穿得很正式:纯黑色的道服,外罩一件在背后印着宇智波家徽的深蓝色羽织。就算临出门时他故意把左边的刘海扫下来遮挡着轮回眼,走在街上还是太显眼了点。
樱出门前不觉得有什么,毕竟佐助离开村子太久了,忍界大战后木叶上层也没再把佐助当罪人看待,普通村民能一眼认出他来的其实不多。
但她始终忘了一件事。如她这般让周围人已经没想法的“老大难”,身边忽然出现了一个异性,还是一个气质特别又和她特别相貌登对的异性,想不引起大范围关注几乎是不可能的。
更何况,某人似乎故意要往大家眼前凑?
顶着熟悉或者不熟悉的村民们意味太深长的目光走了一段,樱表示自己真的扛不住了。
“佐助君,我们这……”
佐助闻声偏头看她,唇角眼尾的笑意竟然浓得毫不掩饰,也无法掩饰:“再陪我走一会儿好吗?”
“……好。”
【系统提示:您的好友春野樱大脑已当机。】
佐助笑得微微眯起了眼,看在樱已经傻得走路同手同脚的份儿上终于良心发现地不再往人堆里扎了。他牵起了樱的手,换了一条人气不旺景色不错又恰好能绕村子一圈的路线走。
和佐助君牵手的动作太自然,自然到樱根本无法承认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现在除了脸红,就只有整个脑袋连着脖子都跟着脸一起红这么两个选项而已。
【系统警告:您的好友春野樱因系统过热已停止运转。】
……
除了那座面岩山,木叶那份独有的气韵其实没什么变化。
但于他而言,所有的景色不只是外观与从前不同。此时此刻,映到他眼中的每一种颜色似乎都被重新刷过,鲜艳到了温暖的地步。
宇智波一族还存在的时候,或许他眼里的木叶也是生动的吧。但后来发生了太多事。就算散落在泛黄的记忆里的亲情是真挚的,在过分虚伪的现实之下,相对于黑暗而言依旧显得太过无力了。
认认真真回忆一遍,其实他作为“七班的宇智波佐助”的那段日子真的是非常幸福。在“七班”里,他依旧只是个少年,会笑会生气会开玩笑。那样嬉笑怒骂的日常在普通人看来或许毫无意义,但至少,那时的他确实是“活”着的。
因为有作为师长的卡卡西,作为兄弟一样的同伴的鸣人,以及……
“樱。”
佐助牵着樱的手在一幢才粉刷一新的小楼前停下了脚步。他让她的手叠在自己的掌面上摊平,然后把一直捏在左手里的银色钥匙放到了她一样生着薄茧的手心里。
“佐助君?”
樱的心里闪出了一个可能,脑子里却不敢相信。
“从前你就说要和我一起走……”
不知是想起了什么还是只是单纯地想要冷静一下,总之佐助垂眼看着樱手里的钥匙,就这么笑着沉默了片刻。
然后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因清风拂过而得以完全露出的两只眼睛用温柔和期待紧紧锁住了樱的目光。
“现在的你,还愿意一直陪着我吗?”
如今明亮到夺人眼目的你。
等待了这么多年的你。
被我那样伤害过的你。
时至今日,你还愿意接受让你如此心碎的我吗?
樱。
滚烫的泪从眼眶里跑了出来。
樱虽然看不见,但她相信——
那一定是她迄今为止所展露出的,最灿烂的笑容。
夕阳红得让人迷失了魂魄,在被水雾模糊了的视线里,他看到她美得无法形容的笑容。
她一直都在这里。
她说:
“我愿意。”
作者有话要说:
☆、婚礼梗
“叩叩。”
春野兆和春野芽吹吃完早饭就出门了,只留下还在休假期间的樱自己在家里闲着。
毕竟现在樱和佐助的婚事定下来了,就算佐助特地来说过春野家这边不用再准备什么,不过二老怎么可能对这个他们其实不那么看好的准女婿完全放心。只是婚礼准备是件很繁琐的事,他们也不觉得两人会立刻结婚,能够订婚就很不错了。于是就自作主张地按着订婚的规格来准备,所以也不至于太忙碌。
不过今天回来得这么早还是挺奇怪的。
樱放下手里的医书,趿着拖鞋走出去开门:“……您是?”
握着一把白檀扇站在门口的是个穿访问着梳银杏返的女子,她画着优雅的白妆,身上那种风韵是樱从未见识过的。
“妾身名唤玉桐姬,受宇智波佐助阁下之托,今日前来为您试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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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的人算是见识到什么叫做效率了。
全新的住房,还有那么多看起来简单但细节之处精致到让人咋舌的请柬,以及盛大的婚礼,在男方求婚后竟然不到十天就全办妥了。
知道内情的人在听到这样言论后基本都忍不住在心里长“切”一声。
只有鸣人用右拳砸了左掌心,恍然大悟般说了一句:“原来如此!”
众人自然越发鄙视他那没救了的情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种不知道花了多长时间准备,把一切不需要女方出面或者可以由他代为处理的人事物都办妥了,再去和女方说明的事儿,木叶出身的人迄今为止还真只有宇智波家的那个干得出来。另外,据说他本人在得到肯定答复之前,其实也没把握女方一定会同意。
私底下还真有几个没人性的看戏一样希望他被拒绝,就等着把那些好东西捡了漏。等到若干年后,两个人分分合合相爱相杀再相杀相爱,终于还是走到一起了,再作为新婚礼物捧出来,人情面子有了关键还省钱啊。
毕竟——你丫的才求婚就迫不及待地要结婚,七八天的时间而已,让他们去哪找这么多拿得出手的彩礼啊!混蛋!
……
把诊所里的事都交接完后,樱这几天都在家好好休息。佐助把婚礼所有的事都揽到了自己身上,忙得春野兆都看不过去,天天吼着各种不愉快却还是规规矩矩地跟着春野芽吹去帮忙。樱自然也是想去搭把手的,不过才把这话说出来就被二老一齐说教了一句“跟你没关系,一边呆着去”。
好嘛,结婚的她反倒和婚礼没关系了。
这几天樱也没再穿平日里方便行动的私服。佐助过分自觉地来把她的东西给提前搬走了。除了必要的日常用品和她要看的书,他就只给她留下了三套纹饰相同但底色依次为樱色、银红和品红的色留袖,让她按着顺序两天一换,不够穿再送过来。
今天刚好穿到品红色的这一件。
但是,就算是佐助,樱也实在是觉得这样的行为——太败家了。
没能亲自参与到婚礼的筹备当中,樱自然也就不知道准备工作的进度。今早刚起来就听到敲门声,打开一看见到是玉桐姬的时候老实说还真有些惊吓。
和第一次独自拜访不一样,玉桐姬今天带来了两位巫女和四位身着黑留袖的妇人,后面还跟着几个手捧和服花簪等物的男性侍从。
其他人都被玉桐姬留在了外面。樱侧身让玉桐姬和接手了服装的四位妇人进了门,与她们互相鞠躬问候。
“二位早上好。”玉桐姬才直起身又领着四个随从向刚好走出来的春野夫妇鞠躬。
“您好。”夫妇二人一同回礼。
春野兆和春野芽吹起得比樱早,各自换上了羽织袴和黑留袖后就一直等着佐助介绍的这一位夫人的到来。
“那么现在,”玉桐姬转身面对着樱,“请您先拜别父母吧。”
……
披露宴的请柬发出去了很多份,但实际上被邀请观礼的只有井野家、鸣人家两对夫妇,以及作为师傅的纲手和卡卡西而已。
不同于鸣人婚礼时的热闹,所有人现在都坐在门里面,无论心中是喜悦是欣慰是感慨,都一样安静地等待着新娘的到来。
“嚓。”
拉门被打开了一半,引路的玉桐姬跪坐在门边,把火光几乎没有晃动的提灯放到了门口,开始唱道:
“请听——独赏十数秋冬,今日别亲而来,于樱海中降生之佳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