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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可能获得一名性感的金发美女的青睐,抱得美人归。
同时,在这个传播媒介落后的年代里,酒馆也是获得新消息的最理想场所。
斗篷人直接出现在了酒吧的一个不显眼的角落里,他的幻影移形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如果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到响动,再加上他的打扮十分低调,因此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他。他环顾一周,就坐在了一个四人的桌位上。
旁边坐着一个矮人,他一手抓着啤酒杯,一手激动地挥舞着,唾沫横飞:
“天啊,老朋友,卢克,你知道吗?幸好我跑得快。那个恶魔出现的时候,我刚好在那个村子里跟当地人做交易,她突然从一幢房子里冲出来,向北方跑去,然后被巫师军团拦截住了,他们就悬浮在天空上!那一瞬间,我的脑子里转过很多东西,包括我手中那条脉矿值多少钱——哦,老朋友,说到那条脉矿,那可真是……”
坐在他对面的男性人类抽了抽嘴角,制止道:“等等,老朋友,你那条惊人的脉矿可以以后慢慢说,现在先说血魔的事吧,你有没有看到她长什么样子?她是怎么把整个村子都毁灭的?”
斗篷人放在桌上的拳头猝然攥紧,他沉声插话道:“这位朋友,你的用词好像有点问题啊,血魔早在二十年前就死了,还有,村子被毁,是她一个人的错吗?我没理解错的话,她分明是想直接离开的,是巫师军团拦截了她。他们不顾脚底下有一个村子与她大打出手,才造成最后的惨状。不是这样吗?”
卢克无所谓地挥挥手,说:“是血魔还是其他的什么,那有什么关系呢?反正最后结果是一样的,至于后果是谁造成的,那就更没必要区分了,难不成还要把责任怪在我们的联军头上?朋友,我注意到你的口音有些奇怪呀,连一个矮人的大陆通用语都说得比你好。难道你和那个恶魔是一伙的?”说到最后,他已经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斗篷人藏在阴影里的脸。
“……”斗篷人强迫自己松开了拳头,举起啤酒杯,向对方晃了晃,淡淡地说:“呵呵,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矮人哼了一声,咕咚咕咚灌下半杯啤酒,继续说:“对啦,我远远看到她的样子,果然像传说中一样丑陋又恐怖啊,我从来见过那么丑的女人,怎么说呢,嗯……嗯……反正就是很丑啦!还有她浑身的衣服都烂的不成样子,嗯,不过看上去倒是挺瘦小的,真不知道她怎么会那么厉害,能安然无恙地从那么多强者的围攻中逃脱……”
……
时近破晓,斗篷人走出了酒吧,他脚步一顿,只见赫尔加站在那里,面色严肃地看着他。
他挑眉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赫尔加耸了耸肩,解释说:“你说你要打听消息,除了这个酒馆,还能是哪里呢?”
“很显然我想问的是,你为什么要来找我,而不是你怎么找来的。”斗篷人说。
“简妮——就是那个小女孩,我已经把她送到了霍格沃茨。你说你要找人,是吗?鉴于你的行动,我认为我们应该有着同一个目标。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也就是说,我们已经算是朋友了。为什么不把你得到的消息与我分享一下呢?”
斗篷人暗叹,敌人的敌人……赫尔加误会了,他不是那个人的敌人,相反,无论她变成什么样,他永远站在她那一边。但他也不打算拒绝赫尔加的提议,每一次,他总是晚到一步,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她呢?如果与赫尔加合作,事情会变得容易很多。
于是他淡淡一笑,答道:“据我打听到的消息,那个人往北方去了。我们走吧!”
……
奥薇利亚永远不会忘记,她和德拉科第一次相遇的场景。
那一天,她仍然没能获得解脱,在不知第多少次将自己的心脏捏碎,又转醒后,她精疲力竭地走在奔宁山脚下。血液在血管中沸腾,那种温度,足以让任何生物死去无数次;力量在经脉中膨胀、炸裂,那种强度,足以让任何生物在顷刻间变得血肉模糊。但她的身体是由永生材料制成,虽然部分机制已经病变,但更多的部分还在忠实地履行它们的职责,破坏和重构,同时进行,对她来说,就连死亡都是那么遥不可及。
她痛恨这个生的世界。
二十年前,正是无法忍受这种痛苦的折磨,血魔央求她杀了他,他是幸运的,因为她可以做到,她被教廷派来这个世界,任务是活捉并带回他,以重新投入实验,但在他的央求下,她被打动了,于是她背叛了教廷,出手取走了他的生命。
可是今天,又有谁能杀死她呢?没有人……她只有等待,等待教廷派来下一任教皇,到那时,她将像血魔央求自己一样,央求那个人,让他结束自己的生命。那是她唯一的希望,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经渐渐变为无望——也许在连续两次失败后,教廷已经停止了那个项目的研究,这就意味着,她将不再有新的继任者!
就在她最绝望的时候,德拉科像是神迹一样,降临在她的身边。
那一天,他突兀地出现在她面前,击昏了同来的赫尔加。然后他脱下兜帽,温柔地注视着她,无视她的威胁和恐吓,攻击和挣扎,一步一步走近,向她伸出了手,将她深深拥入怀中。
“我来自一千年以后,我为你而来。”
“我叫梅苏尔林①。”
注①:本文设定下,四大巨头时代古魔文为世界通用语,梅苏尔林为天龙座意,同英文德拉科。
作者有话要说: 结论:奥薇初遇德拉科,和德拉科初遇奥薇根本不是一回事。那么,为什么奥薇说她第一次见他是在他四十五岁的时候呢?很显然,这是因为德拉科是在2025年回到过去的!
☆、第二十九章 禁闭
晚八点十分,魔药办公室。
斯内普在论文底部狠狠地打上一个‘E’,力透纸背,无辜的羊皮纸和羽毛笔险些把彼此给弄残了。随手扔到批改完的那一堆里去,斯内普抬起头来,看向正在劳动服务的自家教子(第十章,因为迟到,被罚两个月禁闭)。
只用一眼,斯内普就能肯定:德拉科心不在焉。
以往每一次,只要面对着魔药材料,德拉科的眼神就会变得像丈夫面对新婚妻子那样专注,而现在,德拉科的眼神就像是出轨的丈夫面对妻子那样敷衍。
德拉科今天的任务是熬制一百瓶鼻涕灵,只见他目光飘忽,动作机械,但斯内普必须承认,每一个步骤都完成地毫无差错,坩埚内的药剂不管是色泽还是气味还是其他各方面,都称得上无可挑剔。德拉科在这么不在状态的状态下能做到这个地步,斯内普也不知道是该夸他呢还是给他再加一个月禁闭呢……?
又瞄一眼时钟,已经八点二十了,某个早该出现的人依旧不见踪影,斯内普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很好,看来那只吸血鬼把她的禁闭给忘得一干二净了(第九章,被罚一个月禁闭)!
“德拉科!”看他熄灭火焰,并装满第一批的十瓶药剂后,斯内普出声道:“你去把奥薇利亚·拉克西斯叫过来,马上!”
德拉科抬起头,惊讶地望过来,说:“教父,奥薇利亚怎么了?”
斯内普挑眉:“奥薇利亚?阿哈,出乎我的意料,看来你们相处的很不错。她本该在八点整来到这里,领取她为期一个月劳动服务,很显然,她没有来。”
德拉科抽了抽嘴角,默默站起来,往外走去,走到一半,斯内普忽然敲了敲桌子,说:“等一下,你先过来。”
德拉科走回来,站在了办公桌前,然后他发现一向严肃冰冷的教父正以一种古怪的眼光打量自己。他心里有些发毛,不禁问道:“教父?还有什么事……”
斯内普的眼睛在德拉科的脸上转了一圈,最后盯住他的嘴唇,那分明有些红肿,不仅如此,还有一道细小的血痕,他轻哼一声说:“是谁?”
实际上,在德拉科刚进来办公室的时候,斯内普就注意到教子嘴唇上的异样了,由于德拉科表现得很坦然,斯内普只当那是磕碰出来的伤口,但现在,结合德拉科魂不守舍的状态,他觉得有必要把事情往复杂的方面考虑一下……
德拉科一呆,教父这一问堪称直白又犀利啊,不过,他早就不是藏不住心事的毛孩子了,也不会掉进那么显而易见的坑里,立刻迷茫地眨了眨眼,问:“什么?”
斯内普从鼻子里喷出一口气,心想:“臭小子还跟我装!”用手指敲了敲自己的嘴。
德拉科的表情由疑惑专为恍然大悟,他抬手摸了摸唇角,解释说:“是这样的,我今天……”
可惜斯内普根本不给他发挥的机会,打断他说:“哦,我猜猜,你打算把责任推到斯莱特林休息室的哪一个无辜的桌角上呢?要不然,就是盥洗室过于光滑的地面?”
德拉科苦笑,教父的抢白实在太准确了,今天他拿这一套说辞说服了所有人,但在教父面前,显然不太行得通。他只好以退为进地说:“亲爱的教父,听您的语气,好像不太相信啊,可如果不是磕到了桌子,还能是怎么回事呢!如果是您想的那种情况,我会回答‘亚历珊德拉’,不是么?”
斯内普猛然发现,这个教子变得更加狡猾了,他居然把问题推给自己,哼,以为这样就可以搪塞过去么?他扯了扯嘴角,说:“问题就在于,你为什么没有回答‘亚历珊德拉’呢?”
“……”德拉科惊呆了,没想到教父还有这么八卦的一面,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他有点招架不住了。他淡笑着摇摇头,面色如常地说:“您如此关心我的感情生活,我真的很感动,不过,虽然我也很希望是一个美女的热吻留下的痕迹,但很不幸,的确是桌角造成的。时间不早了,我去叫奥薇利亚了。”
看着德拉科不慌不忙离去的背影,斯内普双手交叉抱在胸前,靠在椅背上,他现在非常确定,德拉科肯定有所隐瞒,因为他表现得太镇定了!如果被误会,还是关于那方面的误会,正常的反应应该是气急败坏才对,但德拉科从头到尾都那么坦然,就像是事先有所准备一样。
“哼,卢修斯,德拉科确实是你的儿子!”斯内普自言自语道。(难不成您之前还怀疑么)
马尔福庄园内,躺在西茜怀中听老婆念书的卢修斯突然打了个喷嚏。
走出魔药办公室,德拉科松了一口气,抬手摸了摸发烫的脸颊,幸好自己在说完那句话后,果断地转身走掉了,否则教父将有幸欣赏他脸红的全过程。
咳……
回到斯莱特林,布雷斯看见他惊讶地问:“德拉科,你今天的劳动服务结束了?”
“没有。”德拉科环顾一圈,没看到黑发女孩的影子,不由问道:“奥薇利亚呢?我是回来找她的,她忘了斯内普教授的禁闭!”
“哦,她和潘西回寝室了。”布雷斯兴致缺缺地说。
正好有一名女生从他们身边经过,德拉科立刻叫住她:“嘿,嗯……雪因小姐?麻烦你进女生宿舍区叫一下奥薇利亚好吗?她有可能在潘西的寝室里,就跟她说我有急事找她。”
德拉科友好的微笑太具有杀伤力了,微蒂拉羞涩地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小跑着进了女生宿舍。
布雷斯两手摊开在长沙发背上,见状扭过头,翻了个白眼,他真是受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