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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盛山的一边,而纲吉Reborn他们则在另一边进行特训。
“属于我自己的武器。。。到底是什么。。。”看着一脸严肃的风,为什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是艾丽亚交代我的,我可以把你的武器引出来,可要怎么使用,只能让你自己去发掘。”说着,风跳到我肩膀上,扯了一下我的平安扣。
“这是什么?。。。。。。护甲?手套?”看着平安扣化作一道光芒,缠在我的左手上面,当光芒褪去,露出里面的真容,同时也有一些外来的消息进入我的脑袋。
“呵呵,艾丽亚说,你的平安扣可不止有你现在所知功能,好好领会吧,第十天我回来检查成果的。”说完风师傅就走了。
“呃。。。有你这么坑人的么?”看着风师傅离开的方向,有种欲哭无泪的冲动,好吧,收拾一下,准备开始吧,要尽快熟练运用才行。
武器名为Il mondo Perduto(失落的世界)
首先这类似于小范围瞬移的 L'arcano di Transizione(奥术跃迁),再加上攻击的招数,是一种很好的游击战术,就是。。。。。。每次跃迁的落脚点都会有偏差,还需要多加练习呢。
La Magia di fuoco(秘术射击)。。。EssenzalL Salto(精华跃动),前者距离较远,后者拥有穿透性,还一个直线无距离的攻击,嗯,试试好了。
“Una raffica di precisione(精准弹幕)”左手抬起,右手搭上上面的那个能量石,凝聚成蓝色半透明的弓状,对准远处的某座山,一道冲击波发射过去。
“嘭——”
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看着那座山被毁了大半,这招数,还真是耗费体力呢,而且还有多少反冲力,伤口似乎裂开了呢,真疼啊。
另一边。
“Reborn,怎么回事啊?”刚好正在休息的纲吉看着爆炸的方向问道。
“那边是枫训练的地方呢。”
“什么?!那刚才的爆炸声。。。”
“可能是枫不小心失手了呢,真是的,明明左手还有伤。”
“什么?!那要快点过去看看啊!!!”
坐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再次站起来,左手抬起,右手搭上去,凝聚成蓝色半透明的弓状,准备再来一次Una raffica di precisione。
“枫——!”远远就能听到纲吉的声音。
“啊,是纲吉啊,怎么了?”将手上凝聚能量驱散,问道。
“。。。枫,你的伤口裂开了。”纲吉慌慌张张的跑到我面前,看着我左臂上渐渐渗血的伤口说道。
“没事,等一会我就去医院,话说起来。。。Reborn居然会放你来看我,真是稀奇啊。”看着在纲吉后面的Reborn,勾起嘴角,笑着道。
“刚才那招叫什么?”Reborn压了压帽檐。
“招数名叫Una raffica di precisione哦,不过还是有不足之处的。”扬了扬左手上的Il mondo Perduto,“这是专属我的武器,Il mondo Perduto。”
“诶?手套?!”
“话说纲吉的武器好像也是手套呢,我们两个还真是有缘呢。”似笑非笑的看着纲吉。
“诶——我去训练了,枫快去医院包扎好伤口吧,再见。”说着,纲吉就快速的溜了,你要是一直有这份心,Reborn就不用老是用死气弹了。
“呵。。。枫,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晚你在祭典遇到的那个女人,极有可能是巴里安那边的雪守,要当心,那个女人很强。”Reborn看着我,可是他的眼底根本就没有一种名为担心的情绪。
“有她的资料么?”
“晚上我会给你,现在先去处理好你的伤口吧。”说完,Reborn就离开了。
伤口啊。。。怎么样才能让它好的快一点呢。。。对了,去问问夏马尔那家伙吧,换女装去,走起。换上轻便一点的女装,向校医室出发。
拉开校医室的门,嗯。。。不在么?那货去哪泡妞了,不对,Reborn好像提过夏马尔是狱寺的家庭教师啊。。。该怎么去找他呢?
于是我走去并盛山,大概,除了这里,没有别的地方比这更加空旷不引人注意,可以肆意妄为的使用炸弹训练之类的了吧。
“嘭——”诶?爆炸声?不会是。。。除了狱寺,估计没有人会弄出这种爆炸声了吧。我顺着爆炸声发出的方向跑过去,很快就发现了独自练习投掷炸弹的狱寺,爆炸掀起的气浪将他抛到空中,又狠狠的摔在地上,即使这样狼狈凄惨,少年依旧紧紧咬着嘴唇,表情不甘。
“不在。。。么?。。。”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有发现夏马尔的踪迹,看着在地上躺着,遍体鳞伤的狱寺,还是去帮他包扎一下伤口吧。拿出医药箱,准备向狱寺走去。
“不用去管他。”骤然出现在我身旁的男人拦住我,并不是平时轻浮的语气,严肃冰冷又漫不经心地,他这样说着。
“为何?”歪着头,看着夏马尔。
“这种毫无成长的家伙,不用去管也没关系。”
“成长?”纲吉和Reborn突然出现,轻轻询问道。
看着他们几个的互动,我皱了皱眉,而在此站起来不小心使用炸弹的狱寺则被家光大叔救下了,似乎正在开导他。
“。。。那家伙,只要看不清那个,就算他死了我也不会管。”冷淡又无所谓的语气呢。听着夏马尔讲着当初那段故事,我笑了笑。
“夏马尔医生说的,是指他自己的生命吧。”笑着开口,看着他们几个。
“呀嘞呀嘞,不小心忽视这么可爱的小姐,真是失礼了呢,是来约我去约会的吗?”夏马尔凑过来说道。
“诶?她什么时候在的?!”
“在我们来之前,蠢纲,居然这么迟才发现她,回去训练加倍。”
“诶——!!!”
“夏马尔,你不觉得这样做很不合理吗?”放下医药箱,手臂交叉着看着夏马尔。
“嗯?”
“你觉得你自己没有错吗?既然你是教会他武器使用方法的人,那么珍视自己的生命这种重要的观点,早就应该由你在第一时间灌输给他,抛弃了作为导师的责任,一走了之,你认为自己这种做法很帅?还是很有高人气质呢?不告诉他错在哪里,让他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撞到南墙也头破血流不回头。”
“我。。。”
“你是谁啊!”
“此时此刻还说什么他就算死了我也不会管他的这种话,说起来狱寺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到底是谁的错呢?反正一定不是那个抛下人不管一走了之的师傅的错对不对?嗯,说了这么多话嘴巴好干,有水吗?”真是的,为什么我要说这么多啊,还没报酬。
“接住。”Reborn从异次元拿出一瓶水扔给我。
“谢谢。”接住水,喝了几口,“说了这么多冒犯的话,真的很抱歉,还望夏马尔医生原谅一下我的口无遮拦。”
“。。。不,没关系,我只是稍微有点震惊到了而已,怎么说呢,没想到美女你居然能把大叔我说的哑口无言,真是厉害呢,话说美女你今晚有空吗?我们来谈谈人生如何。”
“喂,这是怎么回事?”
“嗯。。。我只是来找夏马尔医生看病而已,之前那些话纯属是我一时冲动,你可以当做没听到。”
“隼人,你没看到的东西,你知道是什么了吗?”我目光转向之前的大坑,家光大叔已经走了呢。
“我没看见的东西。。。是自己的生命。”
“啊,就是这个样子没错,不过你现在这样子还真是狼狈啊,听好了,如果下次再这样胡乱模仿的话,你轻视的生命就由我来解决,自己的伤自己治好,我是不治男人的。”
“这样一来,组合就全到齐了呢。”Reborn勾起嘴角说道。
“好了,在你的训练开始之前,我有事找夏马尔医生。”看着夏马尔两人,而Reborn已经把纲吉拉去训练了。
“哦呀,美女想干什么呢?无论什么事大叔我都不会拒绝的哦。”
“真是的,快点啊!”狱寺先行离开,腾出空间给我们两个。
“夏马尔医生,只是想请你帮我疗伤而已。”拆下左臂上的绷带,露出里面的伤口。
“呀嘞呀嘞,这伤还够重的,你放心,有叔在,保准你的伤口在三天之内痊愈,还不留疤哦。”
“那就快点开始吧。”
接下来就是夏马尔的治疗时间。
“话说你和隼人那小子是什么关系?男女朋友么?”
“不是。”
“那为什么你要帮着那小子?”
“凑巧而已。”
“你现在还没男朋友吧,你看叔我怎。。。”
“抱歉我只是来找你帮我疗伤的,至于男朋友,我不需要。”
“真是的,好了,记得每天来我这换药,三天后就会好,注意其中不要太过用力,不要沾水。”
“谢谢。”看着包扎好的伤口,嗯,果然还是夏马尔有办法呢。
“话说你真不考虑一下你的男朋友人选么?叔我。。。”
“谢谢夏马尔医生的好意,现在我要走了,你还是赶紧去训练狱寺君吧。”
“可是和那样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在一起,我更愿意和你这样的大美女在一起啊。”
“。。。”我可以用Una raffica di precisione灭了他吗?
“哈哈,再见了,如果你方便有空的话,随时都可以来找叔我哦,虽然是特训期间,如果美女你邀约,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拒绝的。”
“哥稳滚!”一脚将夏马尔踹开,我向我之前训练的地方走去。
晚上,Reborn把伊莉丝和巴里安的资料拿过来。
“伊莉丝么。。。”手指划过伊莉丝这个名称,巴里安唯一一个还算正常的人。。。
“kufufufu~那个叫玛蒙的小婴儿是我的对手么?”六道骸拿起玛蒙的资料。
“看情况好像是的,不过。。。似乎没有云守的资料呢。。。”曲起食指,轻轻的敲着桌面。
“kufufufu~雾的使命是什么,你应该知道吧。”
“嗯。。。难道你想。。。”
“kufufufu~”
已经是第二天了,由于左臂上伤口的原因,我现在暂时停止训练,闲的发慌的我,就跑来看纲吉训练的情况。
站在远处安静的看着,看着那个少年攀爬绝壁,可是他却一次都没有成功过,每一次还没爬上来,就先一步恢复掉进水里了,如此周而复始,而且几乎每一次我都想用L'arcano di Transizione去接住他,但都被Reborn拦下了。
“。。。啊?”这次也是,一定会失败吧,不过还真的有点可惜,明明离上来只有一点点距离了呢。
“要。。。又要掉下去了!啊,啊,啊啊啊啊——!!!”
“诶?纲。。。吉。。。”一面惊恐的并大叫着,他却不像往次松手落水,反而一个激灵拼命的向上爬,手脚并用,终于通过最后一点距离,爬了上来。
“好,第一阶段合格了,所以接下来就是第二阶段了。”
“稍、稍微让我休息一下吧,已经做了很多了。”
“可以哟,如果想被巴里安杀掉的话,不过在接下来的修行里掉以轻心的话,也是会死的哦。”
“我不。。。!!!”
“你想一直躲在枫的保护之下吗?”
“!!!”
嗯?他们是看向这边吗?我笑了一下,继续对身旁的少年说道。
“能过通过第一阶段的训练真是太好了呢,话说巴吉尔的身体已无恙了吗?”
“您的关心让在下惶恐至极,只是些许皮外伤已经不要紧了。”
巴吉尔的伤似乎已经好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