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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换下的那条旧绷带,真岛在浸染成红色的部位慢慢地捻着,一时也舍不得扔掉。
作者有话要说:宁愿写一万字的打斗也不写两千字的感情戏啊!累毙了情节也没进展……
☆、四
自从上次百合子跑走以后,真岛和百合子的关系就冷了下来。
真岛对此感到痛苦,但又不得不这么做。还好他已经习惯了忍耐,只是在每晚做的梦中又多添了几分荒唐。
这样默默地看着她就好了。在庭院打理花草的真岛,远远地看着在房间内看书的百合子,如此想到。
“芳树君!”一个女人跑了过来,胸前的两团巨大的胸器即使是和服也束缚不住。真岛对那名样貌艳丽的女佣眯起了眼睛,随即露出平常的温柔笑容说道:“啊,竹子小姐。”
林原竹子像是被迷惑似的露出花痴的表情,脸上也染上了红晕。竹子自来熟地挽上了真岛的手臂,用胸前的软肉蹭着真岛:“芳树君的工作做完了吗,我知道一个好地方,要不要一起去玩?”
这个女人直呼自己的名字,让真岛感到很不悦。他抽回了手臂,也不管竹子一脸讶异的表情,冷着脸说道:“请不要那么轻浮好吗,我不是那么随便的男人。”
竹子盯着和平常不同的真岛,却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兴奋起来。她不由地舔了舔嘴唇:“真是的,芳树是在以退为进吗?”
真岛看着自以为是的竹子,不由地皱起了眉。也不知道她那里来的这样的想法。竹子突然往真岛的头上看去,她看到了正在房间里看书的百合子,不知想到了什么似的点了点头:“我还在奇怪你为什么无视我的魅力,原来是怕主人家看到啊。那换个地方吧。”
“林原女士!”真岛的脸阴沉了下来,身后也像是散发着寒气一样冰冷无比。“请自重,我从来没有成为你爱慕者之一的想法。”
“这样的小芳树也好可爱呢。”林原竹子却是满不在乎似的笑了起来,“你知道吗,被我看上的男人还没有逃脱过一个哦。口气这么硬,你不会还是处男吧?没关系,等你和我去过天堂以后,就知道我的好了。”
竹子往前扑了过去,却扑了个空。真岛一把捉住了竹子涂满鲜红花汁的手,她身上的劣质香水像蛆虫一样钻了过来。
他背对着百合子的窗户,脸上的表情暗沉得可以滴出污水来。他慢慢地把手收紧,纤细的身体里是与其不相符的大力。竹子吃痛地叫起来:“好痛,放开我,真岛!”
“再侮辱我的话,下次我就没有这么好的耐心了。别忘了我是个男人,力气比你还是大得多的。”真岛冷冰冰地说道,如果不是在庭院中,他不会这么放过竹子。即使是把这个肤浅的女人被狗操完以后碎尸再喂狗,都不足以平复他的怒气。
搞不好对这个女人来说,被狗操都是奖赏而非羞辱吧。
竹子左手手腕留下了青紫色的手印。她被疼得留下眼泪,嘴上却还像是要更一步激怒真岛般的说道:“我……我的爱慕者可是有很多的,你以为你可以打败他们全部吗?”
竹子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其实她根本没有想过要伤害真岛,她对真岛是真心的,可是没想到真岛却是真的对她不感兴趣。
真岛根本不把她的威胁放在心上。甚至也没有看到竹子的脸上复杂的表情。其实就算竹子是真心的,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除了百合子以外的所有女人,在他眼里都是一团活动的肉块而已。
就算竹子再美丽,甚至都不如一盆草有价值,草是不会说话的。
真岛很快就把这段不愉快抛到了脑后,一天的工作干完,他也准备回佣人小屋。没想到已经有人在门口等他了。
“大小姐,你怎么来了?”仅仅隔得远远地嗅着那百合花香,真岛的心就激烈地跳动起来。夜晚冷风露重,他担心地问道:“您已经在这里等很久了吗,要是感冒了怎么办?”
“我只是想过来看看真岛的伤好了没有。”百合子低着头,一副受气小媳妇的口气说道。“是不是我又多管闲事啦?”
“大小姐,您还在生我的气吗?”真岛苦笑道。
百合子摇了摇头:“哪能呢,反正真岛一个人也能处理好伤口,我不帮忙也是可以的吧。看着我像个笨蛋似的弄了半天,真岛一定觉得很好笑吧?”
“我没有这个意思。”真岛感觉自己跳到大陆的黄河也洗不清了。
银盘似的月亮正好突破了乌云,四周一下就亮了起来。暴露在满月下的百合子可爱得惊人,她鼓着的腮帮瘪了下去。手捻着发丝,看向一边。
突然百合子叹了口气:“我知道我太任性了,这不是真岛的错。是笨手笨脚的我不好。”
“不是这样的!”真岛急忙辩解道,“大小姐从小就没有做过这样的工作,不知道做法也是正常的。当时是真岛不对,真岛作为仆人,应该让大小姐在我身上练手的。”
“不要那么说!不要把你的身体说得这么下贱。”
百合子似乎有些生气了。真岛知道他一直不喜欢他把自己当仆人,那无形中将她们的身份之墙变得明晰了起来。
“我只是一个下贱的仆人而已,身体当然也是下贱的。”真岛这么说着,感觉到百合子谴责的眼神投在了自己的脸上。“大小姐的身体比我更重要,所以下次不要这样为了在下在这里等着了,会着凉的。大小姐还是先进去吧,我备了姜茶,喝过以后,会感觉好一些的。”
“我知道了。”百合子丧气地垂下了头。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在真岛这里无功而返了。
真岛点亮了房间里的电灯,让百合子坐下后,就去煮茶。姜茶的工序并不复杂,很快真岛就端着热气腾腾的茶壶上来。
他在茶里贴心地放了很多红糖,这样可以冲淡一点姜茶的辛辣。百合子一口一口抿着姜茶,像怕烫的小猫一样。真岛望着百合子,露出会意地微笑。
“你不喝吗?”
真岛摇了摇头:“我不需要。大小姐一个人喝就可以了。”
百合子看着真岛手上的绷带:“你的伤口怎么样了。”
真岛直接解下了纱布,他将光滑的手掌心展示给百合子:“已经完全好了,多亏了大小姐的药。”
“那真是太好了。”
两人之间又陷入了沉默。
“喝完就回去吧,藤田先生会担心的。”
百合子颤抖了一下,放下了杯子:“真岛是要赶我走了吗?”
“……呆在佣人的小屋也不好,藤田先生会担心的。”真岛垂着眼睛说道。
百合子望着桌上的杯子,里面还残留着一些姜茶。确实喝过这个以后,身体就变得暖呼呼的,也不再感觉寒冷了。她不由地说道:“如果我生病的话,真岛也会来照顾我吗?”
“不要说这种话。”真岛盯着她,“您要是生病,有多少人会感觉到伤心,所以不要说这种想要得病话!”
“我明白的啊。就算是我生病,照顾我的也不是真岛,而是藤田。我只是想知道真岛会怎么想而已,我对于真岛来说是什么呢,就算我生病了,真岛也不会伤心吗?”百合子说着说着,眼泪却不知不觉地掉了下来,落在杯子里,泛起小小的涟漪。
“大小姐!!”真岛颤抖不已,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百合子。
百合子却继续说道:“我喜欢真岛啊,像女人喜欢男人一样地喜欢真岛啊。为什么你可以一遍一遍无视我的感情,说出那么让人心痛的话?”
“请不要再说了,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真岛苦着脸说道。
百合子痛苦地看着真岛:“真岛你从来没有喜欢过我吗?那些温柔的话,送给我的花,也是假的吗?”
真岛看着这样的百合子,心里也是如同被绞肉机绞着一般痛。他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他必须打消百合子的念头,所以他必须说出那些违心的话。
“我对大小姐的并不是男女之情。”
啊啊,好痛!真岛强撑着,内心的自己却是第一次流下了泪水。
经过真岛确认后,百合子也露出了极大的震动。她湿润的眼睛中续满的眼泪,却是再也抑制不住地掉了下来。
真岛不忍看百合子这么可怜的表情,移开了眼睛:“大小姐并不是真正地喜欢我,只是一是迷恋而已。等到过了这段时间,大小姐遇到了真正喜欢的人,就明白了。”
“才不是……”百合子哽咽着,哭得像个小孩。
真岛拿出手帕,走到百合子身边:“擦擦眼泪吧。”
百合子一把夺过了真岛的手帕,用泛红的眼睛望着一脸平静的真岛。脸上唯一的希望像逐渐熄灭的火焰一样,慢慢变成一堆灰烬。
这样就好了,这样就足够了……真岛这么想到。
却没想到百合子却直接用接手帕的手揽了过来,在他的唇上印下了一吻!
作者有话要说:我擦……我又超展开了,怎么收尾
☆、五
真岛瞪大了眼睛。
属于百合子的软软触感,让他的思考完全暂停了。等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茶也凉透了。
百合子逃走了。做了这种事以后,她却像是被占便宜的那个,慌忙地像上次那样逃跑了。真岛处在震惊中,对此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真岛抚着自己的嘴唇,上面还残留着百合子的味道。其实那个吻因为仓促,只碰到了真岛的唇角,但依然是吻到了。没想到百合子居然这么大胆。真岛的脸上一会儿喜悦一会儿痛苦,最后化为了深深的长叹。
这之后,他们会变成什么样呢?真岛紧紧地皱着眉。
今晚,那个梦没有在来叨扰,他失眠了。
第二天,真岛拖着满身地疲惫打理花草。走到昨天的波斯菊前,他下意识地抬头往百合子房间的方向看去,那里反常地拉上了厚厚的窗帘。
到了喝下午茶的时候,真岛也没看见百合子像平常一样在院子旁边喝茶。
百合子是在躲着他吗?真岛不由地做出了这样的推测。
大概是没办法在做了那样的事面对他吧。虽然仅仅是个吻而已,但对于没有跟男人亲近过的百合子,也是非常巨大的一步了。对此感到害羞也是无可奈何的吧。
给了一点点甜头,却放任不管。百合子其实很有做恶人的天赋呢。但是纯洁的百合子是无心的,这样的无心让人责怪不起来。
大小姐,喜欢我吗?
想到当天百合子说的那些话,照顾花草的动作突然变得温柔了起来。他的脸上露出如阳光一般温暖的微笑,平常散发的淡淡黑气像是在太阳下的冰一样消融了。
真岛自然也是喜欢她的。所以没有什么比知道她喜欢他更要让他高兴的。百合子亲口说了,还吻了他,他是一辈子也不会忘掉那个吻的。
纤细的男子沉浸在幸福中,感觉枯燥的工作也有些不同了。浑身散发着喜悦的真岛,比平常显得更为美丽。在旁边金盏般的波斯菊的映衬下,自然是和花一样俊秀。
林原竹子藏在树后,远远地瞧着这样的真岛。连相好的佣人叫她也没听到。
“竹子,竹子,再不回去,就赶不上问安了。”
“怕什么,窝囊废。”竹子不满地督了山本一眼,她当时怎么就看上这么个脓包货色。跟那边站着的芳树君一比,简直就是云泥的区别。
“但是……”山本因为紧张,额上都冒出了汗。仆人没有在早上跟老爷夫人们问安的话,罚钱是少不了的。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大宅里的工作,可不想因此被辞退。
看到山本连反抗都不敢反抗,竹子更加鄙夷了。她打定主意回去以后就甩了这个家伙,说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林原对这个家的规矩根本不在意,而且因为藤田将她调职的关系,她正想跟那个家伙对着干。
藤田不过是一个钢琴教师而已,被老爷看中当了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