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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曼看着那个冰山远去的背影,心里暗暗的发誓,早晚有一天温室效应一定要先把这个冰山给融化掉!小曼整整身上的衣裳,又调整了自己的情绪,这才又是回到了桌子上接着看那些不咸不淡的戏文了。没有一会就看见九阿哥肆无忌惮的走过来看着小曼说:“累不累?要不咱们先回家?”一边的那些福晋都是笑着看着小曼和九阿哥,明惠更是带着调侃的意味说:“快点回去吧,省的老九惦记着,好像咱们这些没人疼的都是要把你媳妇给吃了一样。”九阿哥倒是很从容的给小曼搬开椅子,体贴的扶着有点微醺的小曼出去了。这两个人的身后都是一些失落和羡慕的眼神。
十四从战场上回来了,看着经过风雨和战火洗礼的十四更是显出一种男人气概,一张脸被西北的风沙给磨砺的有棱有角,一双眼睛满是机警和杀伐决断。这天十四忽然跑到九阿哥这里,小曼正和九阿哥在书房看着各自的账目,一边的小甜心正是心满意足的玩着眼前那些精致的小小的专门为她设计的银器,给自己的那些洋娃娃和小狗熊玩偶什么的开茶会呢。
十四一进门就看见这样温馨的场面。失神一会,十四露出笑脸说:“看来弟弟真是来的不是时候。打搅九哥和小曼的清闲了。”一见是十四,九阿哥很高兴的把十四给拉到身边说:“这回十四弟来了可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今天晚上就留下来吃饭如何?哥哥叫他们做一些新的菜式,给十四品评一下。”十四看着小曼,抱起一边看着自己的甜心亲亲可爱的甜心说:“就是九哥不留我,今天我也是要赖在这里。小曼的手艺和创意都是极好的。小甜心是不是?叫我十四叔,叫我给你一个好玩意。”十四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玩意递给甜心,甜心倒是不认生只是看了十四一会就很亲热的跟十四玩起来,再看见十四送给她的小玩意很有意思,于是大小姐很大方的叫十四也再自己的下午茶会里面当上主宾了。
和甜心一边玩着,一边和九阿哥小曼说了一会闲话。小曼看着十四好像是有话要说于是就叫走甜心,将书房留给这两个人,自己将孩子交给嬷嬷,又到厨房吩咐了今天晚上的菜色。等晚饭都是准备停当的时候,小曼走到了书房想叫这两个谈性正浓的两个人吃饭。小曼站在书房门外就听见十四的带这一点激动的声音“九哥,真是多谢了。要不是九哥这样鼎力相助还不知道弟弟能不能这样快的回来。看来只要一年半载的就能彻底的把西边的叛乱给平息下去。到时候弟弟一定要重重的谢谢九哥的帮助。”九阿哥懒洋洋的说:“十四弟这个话真是客气了。现在哥哥是想明白了,这些都是国家为重的事情。要是谢就多谢你嫂子好了,她可是真人不露相,好些主意都是你嫂子想出来的。”
看样子九阿哥是要给小曼表功了,于是小曼在门外叫道:“你们是不是真的不饿?还是一边吃饭一边谈吧。”九阿哥和十四都是乖乖的出来说:“就来。”十四笑着对小曼谄媚的说:“我在战场上总是想着小曼的手艺。真是羡慕九哥整天有这样好的媳妇给你作伴,不象我是个孤家寡人的。这回一定要好好的吃上一顿。九哥可是个财神,该不会心疼了吧。”说着两个兄弟都跟着小曼到了正厅。十四和九阿哥一边喝酒一边聊天很投机,下人都是下去端菜了,十四看着眼前没人忽然正色的对九阿哥说:“九哥那个四哥的门下年羹尧真是手太长了,就连你们再四川和陕西的商铺都敢伸手。看来那个奴才是欠教训。这回看爷怎么收拾他。”
九阿哥却是一脸的沉静的说:“十四,犯不着跟一个奴才生气,叫那个年羹尧好好的吃吧,那个老小子这些年管着大军的粮草,又是川陕总督自然是没有少捞,可是他吃进去都少就要给早晚吐出来。十四弟你放心,你只要小心着那个年羹尧,只要他按时着供粮咱们就饶他一命。要是他不听使唤——哼,就不要怪九爷心狠了。”这时十四恍然大悟的说:“九哥你真是想得周到。”十四还要说什么,忽然下人跑进来说:“爷,四爷来了。”小曼和九阿哥十四一脸诧异的站起来,就看见四阿哥一身便衣,可是脸上却是满脸的公事的样子进来,对着十四说:“十四弟原来是在这里,四哥要跟你说说大军粮草的事情。没想到衙门没人,府里也是没人。就找到这里了。九弟打搅了。”小曼笑着说:“既然是这个时候来了,要是不嫌弃就请四爷跟着一起用一点吧。我就不打搅你们了。”说着小曼又吩咐了加上一些菜,便离开了。
天色渐渐的暗下来,小曼走到孩子们的院子,长大的女孩子都是出嫁了,府里只剩下弘政和弘暲了,两个孩子已经变成大孩子了,看见小曼来了都是很亲热的跟着小曼说话。只有双胞胎兄弟还是没有回来。看着小曼找人的样子弘政很有大哥哥的样子说:“额娘不用担心,今天两个弟弟是跟着弘历和弘昼到四伯父府上了。弘相倒是今天早早的就做功课去了,弘相没有生病,额娘放心。”小曼看着弘政渐渐变得成熟的样子心里很是安慰,跟着两个孩子说了一会花就出去了。
刚走到门口就看见两个双胞神色慌张的跑进来,小曼惊奇的想着能让这两个孩子惊慌还真是奇怪?是谁有这样的本事叫两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孩子这样呢?显然是看见自己的额娘,两个双胞胎站住脚,小曼一脸严肃的将两个孩子叫进自己的房间,严肃的说“说说为什么这样慌张吧,是不是今天又闯什么祸了?是剪了先生的胡子还是把皇上的东西给摔了?不会今天你们是在四伯父家里闯祸了,要是这样额娘真是没有办法了,你四伯父可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不过你四伯父现在就在咱们府上,要不你们就现在去道歉。”
弘旷和弘鼎都是白着一张脸,紧张的看着小曼,忽然弘鼎咬着牙说:“额娘我们今天看见一件不应该看见的事情,怎么办?”弘旷接着说:“我们今天跟着弘历和弘昼到他们府上玩。我和弟弟在厨房看见有人在下药,还有人还有人,”说到这里弘旷脸变得红了,就是不肯说下去。小曼一看就知道这两个孩子一定是看见了一些隐秘的事情,小曼温和的说:“这些事情是不对的,可是你们都是知道有些人有些事都是我们不能直接说出来的。你们还是把刚才你们再四爷府上看见的都忘掉好了。弘历兄弟两个知道吗?”
“他们都是不知道的,我和哥哥是想看看他们那里和八伯父那里到底有多近,于是偷偷的溜进厨房,想看看是不是厨房后面就能直接通道八伯父那里,谁也不知道我们看见什么了。”弘鼎很是肯定的说。还是小孩子,弘旷和弘鼎最后还是跟小曼说了他们在四阿哥府里的厨房看见的事情,原来两个小家伙是看见有人将年氏的药给偷偷的加了一点作料,给年氏煎药的小丫头出去的时候竟然是那拉氏身边的丫头在年氏的药里偷偷加了一个小药丸。小曼听着两个孩子的话没有说话,看来那拉氏真是忍无可忍了,再贤惠的女人都是有嫉妒心的。只要向着罪恶走一步,这一切都是无法控制的了。
结果小曼的刺激还没有玩,接着两个孩子又将一个惊天的大秘密说出来,年氏竟然和年羹尧有一腿!小曼听了简直要看看俩个孩子是不是恶作剧了。可是两个孩子却是信誓旦旦的说真的是这样的,这个要不要告诉四伯父。小曼赶紧拉住两个孩子,心想要是说出去指不定是四阿哥现在杀了年羹尧,还是四阿哥现在为了未来的皇位杀了两个孩子灭口都是很难说的。
小曼安慰着两个有点被疯狂的大人世界吓坏的两个儿子,之后看着他们安静的睡着了,前边还是灯火通明的,看来还是没有散,小曼没有什么心情再去应酬了,尤其是听见了那样刺激的事情之后,小曼真是不知道该如何的面对四阿哥了。好像被带上绿帽子的不是四阿哥倒是自己一样,小曼没有一点精神只是径直回到了房间躺下来。
没有点灯,小曼挡在床上看着外面照进来月光,两个孩子的话还是在耳边回放着“我真是没有看错,一个身材很高大的男人进去了。我和哥哥都是再树上听见那些下人都是叫他年大人。后来弘历的年姨娘就和那个人搂在一起,就跟你跟阿玛那样亲吻,后来他们进屋去了,我就不知道了。你不是说只有夫妻才能那样吗?可是那个年福晋是四伯父的妻子啊?为什么会是那样?”
“想什么这样入神?还是今天累了?十四还等着你出去呢,听说你休息了才走了。”九阿哥再小曼身边躺下,有点不放心的摸摸小曼的额头,说:“不热啊?是不是不想见四哥?他又得罪你了?放心不就是一个女人吗?谁也不能伤害你。有我谁也不能叫你受一点委屈。”九阿哥抱着小曼,轻声的说。可是语气却是很坚决。小曼满脑子都是刚才孩子带回来的竟然消息,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九阿哥话里的意思。小曼忽然问:“是不是年羹尧也是回京了?”
“你的消息倒是灵通的很,皇阿玛叫年羹尧回来的。看来这个狗奴才倒是很会钻营的。皇阿玛好好的夸奖了一番,还把弓箭赐给他。真是走了狗屎运了。”九阿哥有点疲倦的躺着,声音渐渐的模糊起来。
窗外黑夜掩盖着一切的丑恶和秘密,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了。
改元
小曼还是表面上那样漫不经心的生活着,孩子渐渐的长大了,三格格嫁给一个蒙古小王子,自然是和二格格一样远离了政治的纷扰。只有可可嫁给一个亲贵子弟。虽然小曼有点担心以后要是真的九阿哥倒霉了会不会连累到可可,可是看着小夫妻很和美的样子,小曼就没有什么担心了。再给个每个出嫁的女儿一笔客观的私房钱之后,小曼看着自己的金库,里面还是很丰盛的。可是一种不安的感觉却是越来越严重的。小曼现在就像是一个准备过冬天的小松鼠一样,不停的准备着过冬的粮食。
这天,小曼还是照例回到董鄂家,七十年纪越来越大了,整天的养花看鸟倒是很清闲。小曼看着花园里悠闲自在看着笼子里黄鸟的七十,一直不敢出声,随着天气渐渐的转凉,小曼真是不知道这个康熙最后一年会发生什么事情。七十很可能就要被登上皇位的雍正给当成八阿哥一伙给狠狠的处置。小曼现在想着全是应该怎么将董鄂一家给安全的弄出京城。再历史的记载上九阿哥的岳父全家都是没有逃脱被抄家和发配的命运。
“回来了,也不吭声。阿玛现在真是年纪大了。整天都是没有什么精神管着那些生意了,你哥哥也是个洒脱性子,这些不敢指望着他。这个家你是嫁出去的女儿,可是阿玛还真是要靠着女儿了。昨天胡掌柜都是跟我说了,你叫在江南扩大生意,阿玛看着还是很好的,你哥哥当个侍卫也是可有可无的,这都是皇上的恩典。其实叫我说还是回家好好的打理生意是正经的。你哥哥不是个当官的材料,这个家给你一个女孩子管着不是长久之计,再说九爷岂有不心疼的?”七十虽然是年纪大了,可是脑子还是很好使,尤其是一双眼睛,洞穿世事。
“阿玛我就是来跟你说这件事的,现在皇上的身体看着不是很好了。昨天都是宣了太医了。哥哥还是能回家就回家好了。这个不是九爷的意思,我是看着现在的情况自己一点心思。其实京城要是不当官还不如再江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