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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整件事疑点重重,唯一能够被确定的是,她是仓促间离开的,而且是被另一个人给带走的。
那么问题来了,谁可能在深更半夜让裕子主动跟他离开?
听到这里,你们有什么猜测?”
春奈的大儿子推测:“按照鬼故事的节奏,那个带他离开的人肯定是她的亡夫。。。。。。的鬼魂。”
入江母亲则说:“也有可能是屋中本身就在的那个人带走的裕子。”
“可是别忘了,屋中有没有第二个人的存在只是猜测,毕竟一个空杯子并不能实质证明什么。”
春奈笑眯眯地望向入江直树,问:“直树呢?有什么猜测吗?”
入江直树沉吟,“裕子在与情夫偷情,她亡夫的鬼混出现了,带走了两人。把情夫淹死在了井里,然后把裕子也变成了鬼?”
琴子:“。。。。。。”你这么认真地推测是为哪般,而且跟之前别人说过的有什么实质性差别吗= =。
琴子深吸口气,说:“其实,也有可能从始至终只有裕子一个人。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自导自演。亡夫死后,她患上精神分裂症,一面与人偷情慰藉寂寞,另一面则是扮演着亡夫的角色,憎恶着她自己和那些与其偷情的男人。于是裕子杀掉了所有的偷过情的男人,然后一个人布置了整个房间,捏造出半夜被人带走的画面,借而彻底逃逸。更甚至,关于亡夫鬼魂的那些传闻也是她故意引导的,就是为了满足她依然扭曲分裂的内心。”
众人:“。。。。。。”
琴子说完后,发现所有人都在看着她。
有些疑惑。
然后,她收到了来自入江直树的一抹欲言又止的目光,于是转头,诧异道:“怎么了?”
入江直树嘴角似乎微微一抽,说:“没事,分析得很有道理。”
“哦。”
春奈小姨轻咳一声,吸引回大家的注意。
终于重新开口:“其实,故事的结局很简单。众人在裕子家中找不到她后,就在全村范围内寻找,最终在距离那口井五百米远的一处小树林中找到了她。裕子并没有遇害,但是她昏死在路上,两条腿都折了。后来她醒来,便下身瘫痪了。从此三十来年,她都躺在床上度过。
后来据她自己所说,当日晚上,她一个人入睡,忽然听见有人敲门。便去开门。门外是一个年轻男子——她已然记不清那人的面貌,当有人问她是否是亡夫的时候,她拒绝回答。然后,那人不知对她说了什么,她便跟着那人出了门。裕子说,她当时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知道跟着前面那个背影走,四周都是漆黑的,她什么也看不见。恍惚间,她似乎感到身后有人在摸她。
完后,不知道走了多久,前面那人突然停住,转过身来。
裕子发现那人整张脸都模糊了,仿佛被雾蒙住——她虽然记不清那人的脸,却记得那种‘变模糊’了的心理活动呢。
接着,她往前走了一步,整个身子腾空,好似掉入一个巨大的坑中。
后来她便失去意识了。
再醒来,便是被众人所救了。
虽然裕子说自己好似掉进了大坑,可她昏迷的地方却跟没有土坑。整个村里都没有像她说的那么大的坑。可裕子讲述时十分肯定,后来无论众人如何追问,都坚持自己没有撒谎。
再后来,随着裕子的瘫痪,村里再没有死过人,这件事也就渐渐被人遗忘了。
好了,故事讲完了。”
“。。。。。。”
“就这样啊——”裕树不满道。
入江母亲意犹未尽:“难道真相就没有一个人知道吗?那个裕子现在还活着吗?”
春奈小姨耸耸肩,“还活着,她收养了一个女儿,那个女儿一直照顾着她。她自从瘫痪了就极少露面了,现在人们想见她听听当年的故事,她也始终闭门不见。至于真相。。。。。。谁知道呢,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反正再也没出过人命,她也就渐渐被人遗忘了。”
“哎,反正就是故事而已,不能全信。大家听过就好了。”春奈小姨总结道。
“我想去厕所。。。。。。”裕树动了动身子,低声道。
琴子看着裕树那满脸的别扭,问:“一个人不敢去?”
裕树轻轻哼了一声,倔强道:“谁怕了。。。。。。”
琴子也不逼问,笑了笑说:“走,我陪你去。”
这时,入江直树跟他们一起站起了身。
琴子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说:“我不怕,你不用一起。”
入江挑了挑眉,淡定地吐了几个字:“人有三急。”
“。。。。。。哦。”怪她想多咯。
乡下的夜晚异常安静,抬头便能见到满眼星光。厕所在院子里,还得用手电筒照亮。琴子一个人在院子里一边等着一边欣赏着星夜。
过了一阵,入江直树出来了。
洗过手后来到他的身边。
琴子转头看了看他,忽然问:“你觉得今晚的故事怎么样?”
入江直树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琴子思索了片刻,开口:“我觉得那个女人在撒谎,从始至终地。”
“哦?为什么?”
“姑且不管她是否有精神分裂症。我认为那三个人都是她杀的,至于杀人的动机,为满足扭曲的人心是可能的,但为了自保也是有可能的。我只是觉得她后来说的那些解释,简直漏洞百出。还有那些关于亡夫鬼魂的谣言。。。。。。”琴子说着摇了摇头,“一个女人,一个杀了许多人的女人,一个杀了人而又全身而退的女人。。。。。。啧啧,好可怕——比鬼故事还可怕。”她不由打了个冷颤。
“或许正是因为真相太过可怕,人们才更愿意相信鬼故事。”入江直树说。
“大概吧。。。。。。”她还想说什么,裕树却是跑了出来。
“我们赶快回去吧——!”裕树说。
琴子失笑,忍不住也捏了捏小孩的脸,“好。”
他们刚回到房间,入江母亲就说:“你们怎么才回来?我们刚又讲了一个鬼故事呢,这个可是比刚才那个恐怖不止十倍呢。而且简短精炼。”
再往其他人看去,果然各个面色惨白,身体僵硬。
琴子坐下后,想了想开口道:“既然如此,我也为大家讲个故事吧,可能算不上鬼故事,但却是真实地发生在医院的故事。”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行走的鱼,木堇西两位亲的地雷!爱你们~】
一个胆小君写出来的鬼故事果然一点也不恐怖= =
其实这个故事有原型,是我娘和我说的,我娘也是听别人说的= =。她说小时候村里有个女人,半夜做了个梦,梦到有个很帅的男人敲她家门,然后她就跟着那个帅哥出了门,走着走着就昏倒了,第二天人们是在一个很大的坑里发现她的(这里我写的时候改了).但她自己一直坚持说走的是平路,而全村也没有知道她说的那个帅哥,于是她就这么摔了一跤,瘫痪了。。。。。。
话说小时候我妈带我去乡下住,正好有个男的来外婆家拿什么东西,我外婆就跟我说那人是鬼(或者是神仙?记不清了),我说的任何话他都能知道,如果我不乖乖睡觉他就会割掉我的耳朵。。。。。。妈蛋就这样给老子童年留下了沉重阴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时的我,真是很傻很天真:)
希望大家积极冒泡,帮助俺上季榜(捂脸~
最后,这是来自疯人院设计馆的女主的Q版人设!萌吗!我本来是想求男女主互动的Q版人设的,但是一次只能申请一个人的》 《
☆、阴差阳错
“这个故事是真的,也不是鬼故事。”在开讲之前,琴子又重复了一遍,说着她看了看众人苍白的脸色,补充道:“就当帮你们缓解下气氛吧。”
“好了琴子,快开始吧。”入江母亲迫不及待。
她轻咳一声,开始了——
“很多年以前,某家医院的外科,迎来了两个病人,他们是一对母女。
母亲是个盲人,早些年与丈夫离异,独自带大女儿。母女俩感情特别好。那个女儿则换了严重的肾衰竭和尿毒症,需要换肾。但当时并没有适合她的肾源,于是只能一天天等着。
那个女孩只有十八岁,花一样的年纪。性格很外向开朗,住院部的医院护//士都很喜欢她。她母亲则是一个温婉贤惠的女人,虽然患有眼疾,却待人温和有礼,大家对她也是十分尊重。
之所以说是两个病人,是因为女孩的母亲之前烧开水时不小心烫伤了自己。
两个人就住在医院,一天天等着肾源的消息。可他们并非富裕家庭,承载不了昂贵的住院费。
所以这一切的费用,都是女孩的男朋友帮忙支付的。
女孩的男朋友是一个大学生,家境殷实,长相俊朗,性格也十分阳光。他每天都会来医院探望母女二人,给他们送饭,为他们请护工。
可一天没有肾源,女孩的病就会一天天恶化。
男朋友很着急也很难过,他跟女孩说:我多希望把自己的肾换给你。女孩缩在他的怀里,温和地笑着说:我永远不会让我爱的人因为我受伤。
这天后,女孩的母亲找到了这个男孩。
她说:如果你真的爱她,就把你的肾给她吧。少了一个肾你还能活,而女孩也能活,你们能够继续在一起。
男孩听了,心动了,却也犹豫了。他确实真的那样想过,将自己的肾给最爱的人,可这样的话从女孩的母亲嘴里说出,他却觉得有些寒心。
连续一个星期,男孩没有去医院。
女孩的母亲也没有将那番话告诉她。
一个星期后的某个晚上,女孩病情忽然恶化,男孩匆匆赶到医院。
他终于下定了决心,将父母的反对抛之脑后,要把自己的肾换给女孩。
可惜天意弄人,那天晚上,出了医院的男孩在一条漆黑的小巷被一群流//氓堵住,脾胃被刺伤。
临死前,他一再强调,要把自己的肾给女孩。
而最终,他的肾换回了女孩的生命,但他却死了。”
。。。。。。
“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吗?”入江直树开口问道。
琴子沉默地摇了摇头。
如果故事到这里就算结束,那它仅仅只是一段感人至深的爱情故事。可人世间的人或事,远没有小说那样简单。
这个女孩曾经是她的病人,是她亲自为她做的手术。是她的手,取出了男孩的肾,又放进了女孩的身体里。
她原本也以为这是一段凄美而遗憾的爱情故事,两个相爱的年轻人,本可以互相搀扶着度过余生,却最终阴阳相隔。
她本是这样认为的。
直到她在男孩的葬礼上,看见了重见光明的女孩母亲。
那一刻的心情,她不知道如何描述。
人们都说,这个世//界总归是善多于恶的。勿以恶意度人,但以善意待人。
可往往就是那一点恶,那一点隐藏在人性最深处的恶,能抹黑整片的善,令人浑身发冷。
“女孩的母亲接受了男孩的眼角膜移植。恢复视力了。”她简单地给这个故事划伤了尾声。
裕树感叹道:“那个男孩真是个善良的好人。”
“啊。。。。。。”春奈低呼一声,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旁边的人推了她一把,用目光示意了下裕树。
成//人的世界远比孩子复杂,孩子所想不到的地方他们都能想到,甚至想得更深。
这是因为,每一个成年人心底其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