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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轮到她扬眉,开口:“那就祝我们......相处愉快。”
☆、小孩子的脾气真不好
幸村精市做手术这天,相原琴子请假来到医院。手术室外并没有很多人——她有听幸村讲,今天的立海大有比赛要打。
于是她在一个较远的位置坐下,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直到手术中的灯光暗下去,医生从手术室里出来,门外的焦急如焚的亲人朋友们一聚而上,追问结果,她远远看了眼被包围其中的同样是曾经的好友,转身离开了。
今天的天很蓝,云很白,风很清。她站在医院门口回身望了眼,觉得医院好像也不再深沉了。
后来在街上走的时候,在一个拐角处她与一个少年撞到了。那人身上背着个巨大的网球包,相撞后就掉在了地上。琴子看过去,矮她半个头的少年脑袋上叩着一个白色的棒球帽,帽檐下露出几撮墨绿色的碎发,无意中抬头时看见,少年的眼睛就跟猫眼般凌乱。只是在琴子说了声“抱歉”后,少年却是颇为冷淡地同样说了句“抱歉”,然后压着帽檐便离开了。
琴子不甚在意地揉了揉自己被撞到的肩膀。
下午回到学校时,还没进校门,远远地她便看见了某个小小的身影。可怜兮兮地蹲坐在保安室前,保安大叔在一边苦着一张脸跟他说话。
等琴子走近了一看,果然是入江裕树。
于是她开口:“你怎么会在这里?”
接着入江裕树抬头,保安大叔则跟看恩人似的看向她:“这位学生你认识他对吗?他说要找哥哥但是又不跟我说哥哥是哪位?也不说自己叫什么,我已经劝了他半个小时了。”
琴子看了眼冷着张小脸的裕树,跟保安说:“我知道他哥哥是谁,我带他进去吧。”
等琴子带着入江裕树进了学校,对方瞬间挣脱她的手,然后背过身去了。
琴子了然道:“如果你是想斗南一日游,那就自便吧。”说完她转身就要走。
但立即便被叫住了。
回身时,裕树紧绷的脸松了那么几分。
“你不要...不要告诉我哥哥......”
琴子:“我和你哥哥关系并不算熟稔。”说完这句貌似解释的话后,她便回了教室。只是在回教室前,她“无意”地经过了一下A班,在未引起关注前找了个人传达了一句话给入江直树——
“你弟弟正可怜兮兮地站在一楼等领养。”
晚上回到住处后,迎接她的便是入江裕树狠狠的瞪视:“骗子。”
琴子坦然承认:“嗯。”
“哼。”小孩无法,他下午被哥哥揪回了家,再三保证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后,才让哥哥答应了不告诉爸妈。而入江琴子在他这里的可信度经此一事已经下降为负数,权衡之下,他决定暂时不跟这个骗子直面对抗!
相原琴子是不会理会入江裕树有多曲折的内心挣扎,只是在一顿饭下来她收到小孩不下十次的暗暗瞪视后,还是仍不住感慨一下:现在的小孩脾气都不怎么好啊。
再看一旁的入江直树。
两人在一个屋檐下已经相处了三天,平均每天说过的话不超过三句。早上出门时间不同,放学归来时间也各异,晚上各自待在房间里,加起来见面的次数,其实也就是晚饭这一次罢了。
反而她跟裕树的相处多了很多。
她也观察到,虽然裕树大多时候冷冷的表情与入江直树如出一辙,但实际上小孩真实属性是傲娇加哥控。简而言之就是表和里永远是不一样的以及“我哥哥说的什么都是对的”“我哥哥永远是最棒的”。
但也不能否认,入江这一家的孩子智商都不低。不过裕树以后最好不要长成入江直树这样吧。
养老院的实践活动过去后,琴子确实如纯子由美所料,小小出名了一番。但并没有持续多久。一来,那天在场的只有A班和F班,而两班还产生了争执。对琴子称赞有加大加褒扬的其实多是F班的人,而A班的人对此大多选择缄口,于是不免其他人等产生怀疑。二来,琴子本人最近的表现着实低调——也是她在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于是风波热闹了几天,很快就过去了。
之于众人,相原琴子还是那个F班疯狂暗恋入江直树未果的花痴女。不过等等?相原琴子最近好像没有在跟踪缠着入江直树了诶?
对哦,你这么一说我也发现了呢!
难道是放弃了?
怎么可能,之前那么疯狂呢。
哎哎谁知道呢,管她呢。
如此议论之声时有发生,琴子偶尔能听到,偶尔会听到纯子和由美的转述,对此她都只是淡然一笑,全不在意。
事情在往好的一面发展。
而接下来,她却是要该考虑这一世的未来了。
毫无疑问,从医是一定的。只是这个从医的方向是有待商榷的。外科自然不能放弃,这是她曾经的职业道路,也毫不犹豫地将成为来未来所坚持的道路,那么,心理学呢?
琴子可以确定,自己是打心底里热爱心理学的。但是否要将它也作为职业而非爱好进行下去,仍需要慎重考虑。幸运的是,她有上一世的基础,足以支撑这一世起初的路。可越往后走,仍会遇到种种困难。
除此之外,她也在考虑另外一个问题——是否仍要去东京大学。从现在开始到东京大学的入学考试,其实并不远了。这是在她无意中发现入江直树在准备的时候想起来的。
入江直树的目标也是东京大学,而入江重树似乎并不清楚。
琴子想起自己上一世选择东京大学时,父亲虽然有些失落,却还是表达了支持。这么想来,自己似乎还是幸运了许多的。
只是东京与这里毕竟是相隔两地,今世是否有必要重走旧路,还需考虑清楚才行。
晚点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另相原琴子感到啼笑皆非的事情。
是听说有人放言要打败F班的相原琴子,原因是相原琴子曾说过诋毁她以及她们班的话。
相原琴子是谁?有人问了。
于是也有人答了,是F班那个跟入江直树告白过的。
后来不知谁帮着琴子说了句话,对方不理不饶了,说这事情没完,必须得有个结果。
至于这个结果怎么个得出法,没人说。
后来是那人自己提出的,拿下个星期的月考为擂台,跟相原琴子比排名。
此话一出,大家都笑了。
相原琴子听后也笑了。
她大概猜到这人是谁,只是没想到这“仇”能记得这么深。事情发生时她一直不在场,最后发展的,就是她稀里糊涂地应了战,答应了这么一场看似结果早就注定了的比赛。
即便应战的不是她本人。
纯子很担心:“怎么办,这明显得欺负人啊。”
由美提议:“不如我们去狠狠地骂那人不要脸一顿,让她知难而退。”
纯子:“可是我怎么觉得是对方想让我们知难而退呢。。。。。。”
“似乎有道理哦,而且人家找的是琴子。。。琴子你怎么看?”
琴子将手里的书翻过一页,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纯子:“。。。。。。好耳熟的一句话。”
“其实不用怎么办,我从始至终没有开过口不是吗?”她又说。
由美:“对啊!我们家琴子就没有答应过什么鬼比赛啊不是吗!不理她了不理她了!”
这边两个人想通了,可消息已经传遍整个学校了。琴子又体验了把原著的好人缘,只不过这次多了许多幸灾乐祸的外班人。
面对各方嘲讽,琴子毫无反应。
纯子又一次不由担心了:“如果入江直树能给我们家琴子补课该多好。。。。。。”
琴子:“。。。。。。”
晚上她回去得晚了,难得入江直树早早到家,正在沙发上给裕树讲题。她经过时看了两眼,不由将自己代入此时裕树的位置想象了一下,恶寒地摇了摇头走开了。
适逢周末,入江夫妇和相原重雄相约一起出去游玩了(琴子表示相原重雄当电灯泡也是百万瓦级的),家里只剩下了她、入江直树和入江裕树三人。
她今日有安排,在房间里换好衣服后就要出门。结果刚下楼,沙发上的入江裕树投来敏锐的一眼。
“。。。。。。”
她没理会们继续往门口走。
结果小孩忍耐不住,出声了:“你要去哪儿?”
她边穿鞋子边说:“唔,不想告诉你。”
“......”
“我走了。”
“......等等!”
她回身,“干嘛?”
入江裕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身后,抬着脖子绷着一张脸看着她,小小少年有着满满的气势,说:“带上我一起。”
她嘴角一抽,问:“......弟弟,你知道我要去哪里吗?”
“我知道,你要去看网球比赛。我听到你打电话了。”
“。。。。。。”眉角一跳。她确实是与幸村约好了,今日去看立海大的比赛。可万万没想到家中有个小小球迷,而且还被这个小球迷觊觎了。
她佯装思索,然后拒绝道:“怎么办,我不想带你。”
“为什么?”入江裕树皱眉,似乎有些不满又有些小紧张。
“因为带孩子麻烦。”
入江裕树咬了咬唇,“我已经不是小孩了。”
“你能不像小孩样苦恼,不吵着吃东西喝东西,能受得住外面的大太阳,能耐得住寂寞不嚷嚷着回家,我就带你去。”
入江裕树不屑地瞪她一眼,“你小瞧谁呢。”说完蹬蹬蹬跑上楼换衣服了。
琴子好笑地摇了摇头。
这时二楼出现入江直树的身影,手里拿着本书,琴子远远看着,好像是医科考试的复习书。她随意地挥了下手,说:“放心,我会照顾好你妹妹的。”
“谁是妹妹啊————”裕树适时登场。
“你还要不要去了?”
“去去去,你真是啰嗦!走吧!”
上午的太阳还没有那么毒,琴子领着裕树,来到比赛的地点。这里已经四处聚满了人,想了下,她还是对身边的小孩说:“不许乱跑,走丢了我不会找你。”
“切。”
然后她给幸村打了个电话,问清楚位置后,一路往过找。
结果走着走着,旁边的入江裕树的忽然停下了脚步,同时还拽住了她的衣服——“等等!”
她低头,“怎么了?”
“看!”裕树抬手一指。
“怎么了?”她望过去,那儿有一群穿着蓝白制服的少年,应该是参赛选手。
此时的裕树却满脸激动,难得打破了小高冷男的形象,然后说:“是越前龙马啊!”
琴子觉得名字略陌生,便问:“谁?”
“连他你都不知道你真的是来看网球的吗!”
“。。。。。。”
“越前龙马是今年青学新加入的正选啊!今年才一年级!一年纪啊!而且据说已经打败了青学正选里的许多前辈,以及在场场比赛中都发挥突出,是当之无愧的新星!”
“。。。。。。”一个国小三年级的小学生能说出以上一番话,看来是真爱。“哦,是哪个?”
“就是那个!戴白色帽子的那个!”
她定睛一看,稍微有些眼熟。回忆了片刻,想起来了。
瞬间了然,
——原来是臭屁小孩相互吸引啊。
作者有话要说: 捉虫——2。16
☆、看比赛
入江裕树身为铁杆小球迷一枚,十分想过去跟自己的偶像加加油。“早知道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