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一对佳人。你们来我处,我理应尽到地主之谊才对。来人,看座!”敏敏先听到一声爆破声,又见从天而降一个贝晴落,转眼间再见任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住即将脸着地的贝晴落,一惊一乍下便觉得有意思的紧。
“你没事吧?比我大这么多做事如此莽撞。”任之一手揽着贝晴落的腰,看着她摇摇欲坠的模样,有些吃惊赶忙把她放在侍卫端来的椅子上。
“来人,把这个玉面书生押下去,把峨眉派的周芷若带上来。”敏敏挥挥手,让万安寺喇嘛带人下去,她倒是不介意这些外人在场。
没一会,喇嘛就押着走路虚浮的周芷若上来了。阿大丢了柄木剑在周芷若面前,他直立在旁等待周芷若动手。
“你死心吧!我是不会让你偷窥到峨眉武学一星半点的。”周芷若自幼跟在灭绝身边,在灭绝耳提面命之下,亦有些坚韧高洁的气性。且周芷若本就是傲骨于心。
敏敏轻盈一笑,吹开端在手中的茶杯里的茶叶,也不见她喝茶,只是一下一下慢慢吹起这盏茶水的热气。忽地,她将手中茶杯掷落在地,“周姑娘,你瞧着茶杯碎的片片错落叠加可美?”她语气微顿接着说,“若这幅画面是在周姑娘这般花容月貌的脸庞上又是怎样的风景呢?”
“你!”周芷若本来就白如玉的脸更加的苍白如雪了,她撇开头,一脸苦楚只恨自己落在他人手中,由不得自己做主。
“你心里怕是恨极我了吧,识时务就快动手,否则我就把你许给我家苦师傅,到时候你脸也同我家苦师傅一般,谁也不嫌弃谁,何况我家苦师傅功夫不比你家师傅差劲,倒是便宜了你。”敏敏笑盈盈对着周芷若说道,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觉得苦师傅有些异动,只怕是他也动了红尘心。
周芷若索性不说话,她极力静下自己的心,希望借此让自己不闻那赵敏悦耳动人的声音要挟自己。
“周姑娘,我看你是不吃点苦头是不知道回头了。阿大,动手。”赵敏头一点,阿大就举起木剑横划向周芷若那吹弹可破的小脸。
“欸,何必如此为难一个美娇娘。”任之的扇子挡开阿大的木剑,阿大手一震,木剑差点从手中脱落。
任之本一直待在现在仍然软坐在椅子上的贝晴落边上,待他听见敏敏要对周芷若动手,他那怜香惜玉之心又起,便出手阻止了。
“范兄弟?不,你是他的?”杨逍等人此刻也恰巧到达了。
“杨伯伯,在下任之。范遥乃是家父,不过他或许不知道我。”任之恭恭敬敬作揖回答。
贝晴落轻轻呻吟了一声,但是人还没醒来。她能感觉到周围人的动静,就是她怎么也睁不开眼,身上一点气力都没有。
“那你娘是?可方便说。”杨逍沉吟片刻问道。
“若说我娘,贝晴落不就是了?”任之‘唰’的打开扇子,轻摇笑道。
在场除了瘫软的贝晴落,所有人都愣了片刻,贝晴落闻着被扇子一阵一阵送来的橘花香很想迅速站起,抽打一顿口不择言的任之。
“那位贝姑娘做你娘不会太年轻了点?”敏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可谓娇艳柔媚。
任之眯起眼打量这幅美艳的画面,感叹了一声。
“赵姑娘,贝姑姑年纪理应与我娘差不多大。”张无忌接口道。
敏敏有些惊奇,又不置可否一笑,问道,“张公子,你这是看到这峨眉周姑娘才现身的吧?张公子果然是怜香惜玉之人,不必这任之差。”
张无忌疼惜的看了眼周芷若,温言道,“我想赵姑娘你是不会出手的,我自小与周姑娘有一面之缘自当援手。只不过,赵姑娘,我这贝姑姑如此该如何是好?”
敏敏闻歌知雅意,她道,“你可问我这苦师傅,他从来不说谎。我可是不知晓。”
张无忌闻言便知道贝晴落如此是另有原因的,“那在下便不叨扰,任之,你可跟我们走?”
“我担心她。”任之抱起贝晴落,退回到杨逍身边。
“不送。”赵敏坐看张无忌等人离开,又听见几声爆破声,估摸着是他们故意引爆的。片刻,她冷言道,“苦师傅,晚上我们就去瞧瞧。”
☆、纷纷扰扰
春残花落,芳华易远,惜花念人。鱼霏霏坐在重门闺阁的小院内一片片数着落花,似愁非愁,泪眼婆娑,她曾信誓旦旦的说,他不来,她不老。可如今,他再不来,她就真的要老去了,而且家人,家人已经不断来信让她回去了。
“不等了罢,又不甘心。等罢,可她到底是我妹妹。”鱼霏霏拿起绢子擦干眼角的泪,叹了口气,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武当山,夜里露气深重。外头来回走一趟,衣裳上便挂上了露珠,这露水映照着净空中的星星,倒也是好一番披星带露的美景。可这番美景,来回折腾的人们却无心欣赏,张无忌坐在漆木小凳上给躺在床上贝晴落把脉,“这倒是奇怪,周颠,你们是怎么配的炸药?贝姑姑脉象并无问题,何以人会如此。”
“就是寻常的。肯定不是出在炸药上了。”周颠挠挠头,同杨不悔对视一眼,肯定道。
张无忌沉吟片刻,赞同的点点头,“明天我们再看看吧。”
“我在这里守着她。”任之把折扇收起,掀起袍子坐在床沿上说道。
杨逍拉住张口就想说话的张无忌,他摇了摇头,“任之到底是范遥的儿子,教主随他吧。”他语气微顿,“任之,好生照顾你‘娘亲’。”
说罢,杨逍等人就离开了这漫着橘香的屋子。
杨逍携着不悔去往了菡萏婆婆居住的屋中,杨逍自顾自给自己倒了杯茶,十分自在。菡萏婆婆低眉浅笑递了绣着并蒂莲的绢子给杨逍擦拭他嘴角边的水渍。杨不悔已经隐隐约约觉察到这菡萏婆婆身份并非一般了。可眼下见到烛光映照的这张脸,她着实吓了跳,或者说她惊的无法接受这事实,就像当年杨逍告诉她,自己娘亲其实是死去的消息般讶然。
“这,这,你们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杨不悔捂住嘴,不可置信看着爹爹和,和她的娘亲问道。
杨逍不置可否的一笑,握住纪晓芙纤细白嫩的手,他悠然道,“你怎么不去问你的贝姑姑?”
“你老的意思是,贝晴落带着纪晓芙和杨不悔玩捉迷藏?”杨不悔翻了个白眼气呼呼的坐到纪晓芙身边,一眼不眨的盯着纪晓芙看,生怕她又跑去躲猫猫了。
“不悔到底被你教坏了。不悔,白天胡闹累了吧。就在娘这里歇息下吧。”纪晓芙轻柔一笑,抚摸着杨不悔的乌黑直长的秀发,笑的益发温柔。
“娘!”杨不悔忍了许久的泪,今次终于落了下来,她扑到在纪晓芙的怀里闻着这熟悉的味道,泪不断流出。
浅寂了片刻,杨逍开口调笑起自己的女儿,“这么大了怎么还似小女儿般。”
“在娘眼里,不悔我呀一辈子都是小孩。”杨不悔满脸绯红,她双眼被泪水洗礼过后格外的清澈透明。
杨不悔忽地娇俏一笑,她脚步轻盈挪开,“我呢,可是你们的宝贝女儿,今晚我就不打扰你们恩爱两不疑。”言罢,她就合上门人离开了。
“瞧你这些年怎么教我女儿的。”纪晓芙看了眼杨逍,嗔道。
“是啊,这些年我也为不悔操心够了,接下来的日子就交还给你了。”杨逍抚须而笑。
杨逍牵起纪晓芙的手,拦腰将她抱起,头抵头温言道,“不悔情,坐忘难。魂梦不离,你我此刻今宵可等了许久了。今夜不说其他,只许你眼里心里有着我。”
屋外夜风阵阵,吹起叶落无数。屋内则是烛火摇曳,暖流融融。
至于这会儿,杨不悔一头钻进了贝晴落的房内。只看得见,任之面无表情的瞧着看似熟睡的贝晴落,冷若冰霜。
“不悔妹妹,你不去休息么?”任之微微一笑,“来都来了,就近坐下吧。”
杨不悔双眸一凝,“你会变脸?”
“没学过。你喜欢?”任之唇畔微勾起笑意,问道。
杨不悔瞪了眼任之,想到什么便问道,“你喜欢晴落姑姑?”
任之不置可否耸耸肩,他漫不经心的一笑,“她是我娘亲,你吃醋?”
“你就爱胡说,你不像她。”杨不悔嗤之以鼻道。
任之食指轻弹杨不悔饱满的额头,他道,“范遥最爱的是贝晴落吧。总有天会娶她吧,她自然就是我娘。其实我确实挺喜欢你的。”
“为什么?”杨不悔伸头盯着任之的双眼,疑问道。
“等我想到理由再告诉你吧。我可不敢骗你。”任之有些啼笑皆非,她真的大胆,原以为会看到杨不悔腼腆的样子,真是打错了算盘。
杨不悔闻言,笑道,“任之,你倒是实诚。我们出去坐坐吧,我到是知道贝姑姑这里藏有好茶。夜风虽劲倒也惬意。”
说完,杨不悔不待响应,便自顾自找开了。任之看着忙忙碌碌找东西的杨不悔轻轻吁了口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单独和贝晴落待在一起总有种做贼的心虚。
就在这时,一声既熟稔又娇柔的声音拉走了任之的注意力。
“我原以为你们会留宿在大都,倒是不顾奔波回武当了。”
杨不悔拦眉转眸向窗望去,“敏敏特穆尔。”
“屋里就你们两人?”赵敏信步推门走进屋内,“好重的橘花香味。你们准备饮茶?”
“郡主赏脸就同我们一起月下把话吧。”任之替杨不悔拎起茶壶,随手放在贝晴落屋外竹桌上,“天若悬河,不可辜负此番夜景。”
赵敏环顾四周,笑言道,“这是自然,那就劳烦范公子了。”
“我叫任之,不叫范任之。你这是在调笑在下么?”任之好笑的看了眼准备坐下的赵敏,任之这个名字是自己取的,可他从不让他人叫他全名。
赵敏身躯微微一顿,旋即就坐下,“这是什么茶如此香,上次便见杨姑娘饮此茶。”
“赵姑娘记性甚好,这是奇兰茶。自有一股兰花香气。”杨不悔拿着茶盏,转杯笑道。
“你们别一口一个姑娘叫着,做作。”任之拿起扇子轻敲了下杨不悔的头,说道。
杨不悔眨眨眼不再说话,倒是赵敏乐了,“任之说得对,我们虽为敌,可也不要这番礼让。除了这兰花香,我更在意这橘香。”
任之瞧见赵敏看向自己,他抬眉回望去,“一个爷们熏香是惹人注目了。不过我喜欢这橘香。香甜中带着酸楚清香。”
“你娘亲她怎么样了。”
“你说贝晴落?喏,你一眼就可看出来了,活死人般。”任之蹙眉摇头道。
赵敏不说话但她脸上却略带震惊,喃喃低语,“她到底是下手了。”
“我先走了,若我再不回去,我的家仆就要闹到武当山了。下次见。”赵敏言下有意,她说话身影如飞掠过屋顶。
“这一口茶都未沾,浪费了。”任之一把扫开敏敏那杯茶,茶杯落地的声音脆生生的极其响亮。
“去哪里!”杨不悔看到任之一脸戾气作势就要离开,禁不住脱口问道。
任之邪魅一笑,伸手按住正要站起来的杨不悔,着着实实的亲了下去,旋即就走了。留下杨不悔一人独自发愣饮茶,不知不觉不悔就趴在竹桌上沉沉睡去了。就在此时,一抹浅灰身影抱起不悔,将她安置好又躲在暗角处矗立守护着杨不悔。
贝晴落虽躺在床上可是她心却清醒着,她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无法动弹。她总觉得自己像被什么束缚起来般,若哥哥在此就好了。
“小落,小落。你能听见么?”是范遥的声音,贝晴落很想起身抱住范遥,这近在咫尺的拥抱却不得如愿。
范遥看着贝晴落脸上沁出了汗水,他想替她拭去汗水,可他抬手见到自己脏兮兮又粗糙的袖袍又收起了手。
他四周看了看在贝晴落的枕头下,找到了一汗巾,他顾不得那么多就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