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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求的什么情?!爹爹都被他和那个混账给气的晕倒了!”等冯启礼愤愤的走了,冯若云闷哼一声,“除了那个不争气的儿子,他就不会想想别的?这下子让人怎么说我们安王府?!”
“爹爹晕倒了?!”冯若英这下子淡定不起来了,她惊叫一声转身就要往后堂跑。
“已经醒了,大夫说了,是气的,好生调养莫要动气,便不碍事了。而且,还有阿芷在后边照顾爹爹呢。”冯若云解释——不过这时候,冯若英早就跑远了。
看着迅速变小的背影,冯若云满腹的怒火也淡了一些,她摇了摇头,跟着冯若英走向后堂——虽然大夫说了无碍,但终归是要亲眼看到了,她才能放下心呢!
等冯若云进了后堂,看到的便是冯若英腻在张氏身边说笑逗闹,张氏带着几分宠溺几分无奈的笑容,用手指轻轻在她的额头上敲了一记。
冯若云站在门外,看着里面温馨的一幕,忽然就有些羡慕了。
爹爹并不是不疼她,只是相比对小妹无条件的宠溺来说,这疼爱显得淡了些许。
冯若云自小便知道,自己和妹妹是不同的——妹妹可以玩耍、可以偷懒、可以撒娇、可以不学无
68、逃婚 。。。
术……
可是,她不可以。
她是安王府世女,未来的安王。
所以,她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必须成为典范。
所以,她自幼便不会撒娇、不会哭闹,她只能用功再用功,只能成为无可挑剔的安王府世女。
她并不排斥这些,她知道,自己身上担着整个安王府的未来,她也愿意通过自己的努力让亲人们过的更好。
可是,却不是不羡慕的……
小时候,看着妹妹整日游玩时灿烂的笑容,她只会默默注视片刻,然后继续去挥舞几乎要比她还高的刀枪;看着妹妹腻在爹爹怀里撒娇说不要练字时,她依然只会默默的看一会儿,再继续去把百篇大字写完;看着妹妹拉着娘亲的袍脚哭闹着要玩耍不要学习而娘亲无奈应许时,她还是默默的看着,然后恭谨而有礼的向娘亲问安、听取训教……
真的,很羡慕。
可是,谁让她是姐姐呢?
照顾妹妹爱护妹妹,难道不是姐姐应该做的么?她苦点累点没关系,只要能为爹娘、为妹妹撑起一方天地,那便足矣……
“姐,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咱爹爹是不是一笑就年轻了?爹啊,我说的绝对是真的!您这么一笑啊,绝不会有人说你是我爹的,人准得问我,这是你哥哥吧?”冯若英在那里指手画脚做信誓旦旦状。
冯若云有些恍惚的神思一下子被拉了回来,看着冯若英在那边彩衣娱亲逗的张氏展开笑颜,她满腹的闷气也便这么消散了,快步走了进去:“爹,若英说的对呢,您这一笑,看上去可比阿芷还年轻呢!”
“你也跟着你妹子学会胡说了?”张氏瞪了她一眼,眉眼间的笑容却是未曾消散,“你们呀,就是嘴甜!一个个跟抹了蜜似的!”
“爹,咱姐妹是实话实说呢。”冯若英笑嘻嘻的,“您啊,以后一准儿不能生气了,常笑笑多好?”
“你这孩子,拐着弯儿的劝我呢吧?”张氏笑容微敛,有些怅然的叹,“素烟跟了我这许多年,从来都老实安分,想不到临到老了,却做下这样的事来……唉!也怪我,素日里被清雅给蒙混过去了,只道他是个老实孩子,却不料竟敢做出这样无法无天的事来……”
“爹,娘把素颜叔叔送到庄子里去了,您不用担心,好不好?”冯若英轻轻摇晃着张氏的胳膊安慰——这才是她为素烟求情的最主要原因。若是素烟死了,最伤心的人莫过于张氏,冯若英怎么会让爹爹伤心?
果然,听冯若英这么讲,张氏的眼睛顿时亮了,眉间的郁色散了不少,他轻轻拍了拍冯若英的手,没再说什么。
等从张氏屋内出来,冯若英这才有空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姐,到底怎么回事啊?我听着是说大哥逃婚了?他怎生逃得出去?”
68、逃婚 。。。
冯若云揉了揉额头,轻叹:“他这几日一直安安分分的,也开始备嫁,我还当他收了心、终于把娘的话听进去了呢!可谁知道他一直在做偷偷逃走的准备?今日是十五,素烟叔叔照例去礼佛,我也没有细查,那个混账便是偷偷藏在素烟叔叔的车里混出了城。”
“啊!”发出一声惊呼,冯若英瞪大了眼,“老天!素烟叔叔怎生有胆子做下这样的事?难道他不知道三日后大哥就要出嫁?!这下子可好,新郎不见了,咱们安王府也成了笑柄!难怪你和娘气成那样!”
“可不是么!真不晓得素烟叔叔到底怎么想的……”冯若云继续发出一声低叹,“这下可好,那个混账如今已经进了二殿下府,你说可怎生处理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
68、逃婚
不论冯清雅对即将来临的婚事有多抗拒,随着褚孜理金榜题名并亲自来提亲,他似乎只有出嫁这一条路可走了。
冯若英对冯清雅是极不待见的,反应到平时的态度就是,她会刻意的忽略冯清雅——没有办法,现在的冯清雅还是她的兄长,她便是再恨他,也不能做什么,只好眼不见为净了。
倒是清涟,这个因为前世而让她倍感愧疚的弟弟,冯若英想要好好的弥补,多日相处下来她倒也真心喜欢上了这个知足常乐、性子平顺的弟弟——她有时候也很纳闷,前世的时候,她怎么就把这样一个乖巧可爱的弟弟给彻底的忽视了呢?
静下心来仔细想想,冯若英忍不住再度怅然摇头——前世的记忆,只有冯清雅巧笑倩兮;闷不吭声的冯清涟,因着生父菡萏的关系,总是被人忽视……
其实,他是个很贴心、很乖巧的孩子。
这辈子,绝不会随随便便就把他给嫁了!
想到前世冯清涟出嫁后没多久,因为安王府失势而被牵连、被一纸休书送回时,苍白消瘦的让人心疼的模样,冯若英握了握拳,继续卖力的考察未来的弟妹人选——嗯,清涟性子太老实,总是学不会一个“争”字,所以必须得给他选一个可靠妥帖的人才是……
所以,心思压根儿就没往冯清雅的婚事上用的冯若英,在回家后,看到娘亲和姐姐铁青色的脸,还有跪在堂前的素烟时,很是惊愕了一番:“娘,大姐,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儿?”
冯启礼冷冷一哼,没有讲话。
冯若云脸色越发难看,看向素烟的目光竟有些不善的味道:“素烟,到底是为了什么,你要这样做?你到底知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嗯?!”
看来冯若云是真的气狠了——素烟并非冯启礼的侧夫,只是一个通房小厮,可平素不论是冯若云还是冯若英,见了他都要很恭敬的喊一声“素烟叔叔”,毕竟素烟一直随侍在张氏身边——如今冯若云这样冷言冷语的,可见素烟做下的事情,触犯到了冯若云的底线。
不过,到底是什么事情?难道冯清雅又偷偷溜出府去了?
也不怪冯若英这样想,毕竟如今安王府内的大事、且和素烟有关的,就只有冯清雅的婚事了。上回冯清雅偷偷溜走,一个原因是冯若云并没太戒备——冯清雅怎么说也是自家人;另一个原因就是,素烟的暗助。
不过娘亲前些日子已经明确的发话了,绝不许任何人以任何方法帮助冯清雅和外面取得联系,难道他还会明知故犯?
冯若英挑了挑眉,带着几分疑惑几分好奇看向冯若云。
咦?
对冯清雅的事情一点都不上心的冯若英等了一会儿发现没人打算回答她——素烟一个劲儿的哭,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她无聊的四下观望,忽然发现一件很奇怪的事:她的爹爹张氏,竟然不在?
怎么说素烟也是一直陪在张氏身边的,人也老实忠心挺得张氏青睐的,这下子出了事,张氏却不在?
看着冯启礼和冯若云依然怒气冲冲的模样,冯若英很明智的压下了自己的疑问——这会儿,她还是乖乖的在一边儿看着就好。
“素烟,自打阿娥让你伺候我,到现在,已经快二十年啦……”冯启礼忽然发出一声低沉的叹息,“这二十年来,我自问,从未亏待过你。”
素烟叩头哭泣道:“殿下对素烟恩重如山。”
“可是,为什么你却这么做呢?你晓不晓得,你这样做,安王府会如何?”冯启礼的声音越发低沉,“那个孽子三日后便要出嫁,可你做了什么?你竟然偷偷放他出了府?!你让我安王府拿什么同褚孜理交代?!拿什么来面对天下人悠悠之口?!你这是把我整个安王府的脸面丢在地上让人踩!!”
果然是冯清雅出了事——冯若英了然,她就觉得他不是那种乖乖听话的人,不过他居然胆子大到敢逃婚,还真是着实出乎了冯若英的意料。
面对着冯启礼和冯若云的怒火,素烟只会流泪,磕头,却不开口辩解,便是逼问的急了,他也只会更用力的磕头——殊不知,他这样的行为让冯启礼和冯若云的怒火更胜了。
素烟被送到了最偏远的庄子上——冯启礼本来是要当堂打死他的,冯若英终究不忍,求了求情,虽然被冯启礼迁怒了一下,却留下了素烟一条命。
“给他求的什么情?!爹爹都被他和那个混账给气的晕倒了!”等冯启礼愤愤的走了,冯若云闷哼一声,“除了那个不争气的儿子,他就不会想想别的?这下子让人怎么说我们安王府?!”
“爹爹晕倒了?!”冯若英这下子淡定不起来了,她惊叫一声转身就要往后堂跑。
“已经醒了,大夫说了,是气的,好生调养莫要动气,便不碍事了。而且,还有阿芷在后边照顾爹爹呢。”冯若云解释——不过这时候,冯若英早就跑远了。
看着迅速变小的背影,冯若云满腹的怒火也淡了一些,她摇了摇头,跟着冯若英走向后堂——虽然大夫说了无碍,但终归是要亲眼看到了,她才能放下心呢!
等冯若云进了后堂,看到的便是冯若英腻在张氏身边说笑逗闹,张氏带着几分宠溺几分无奈的笑容,用手指轻轻在她的额头上敲了一记。
冯若云站在门外,看着里面温馨的一幕,忽然就有些羡慕了。
爹爹并不是不疼她,只是相比对小妹无条件的宠溺来说,这疼爱显得淡了些许。
冯若云自小便知道,自己和妹妹是不同的——妹妹可以玩耍、可以偷懒、可以撒娇、可以不学无术……
可是,她不可以。
她是安王府世女,未来的安王。
所以,她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必须成为典范。
所以,她自幼便不会撒娇、不会哭闹,她只能用功再用功,只能成为无可挑剔的安王府世女。
她并不排斥这些,她知道,自己身上担着整个安王府的未来,她也愿意通过自己的努力让亲人们过的更好。
可是,却不是不羡慕的……
小时候,看着妹妹整日游玩时灿烂的笑容,她只会默默注视片刻,然后继续去挥舞几乎要比她还高的刀枪;看着妹妹腻在爹爹怀里撒娇说不要练字时,她依然只会默默的看一会儿,再继续去把百篇大字写完;看着妹妹拉着娘亲的袍脚哭闹着要玩耍不要学习而娘亲无奈应许时,她还是默默的看着,然后恭谨而有礼的向娘亲问安、听取训教……
真的,很羡慕。
可是,谁让她是姐姐呢?
照顾妹妹爱护妹妹,难道不是姐姐应该做的么?她苦点累点没关系,只要能为爹娘、为妹妹撑起一方天地,那便足矣……
“姐,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咱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