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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公猪男这话一出口,周围看热闹的人就在私下窃窃私语起来,他这话说的分明是过分的调戏和侮辱,就算这一对真的是夫妻,又怎么能将这样私密的地方有什么在众人面前说出来?
“夫君,他调戏我,你给我做主。”
檀香挂在楚寻身上又是跳脚,又是撒娇,一双小手握成了拳头,却还是抱着楚寻的脖子不放。刚刚楚寻握住她手腕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不是楚寻的对手,现在他既然认了是自己夫君,那就让他替自己出头。
“娘子莫急,有为夫在呢!你的痣在背上,不在他说的那些羞人的地方,雪白的背上朱砂一点,美不胜收,为夫可不能让众人都知道了。”
“哈”楚寻话音刚落,那些看热闹的轰然大笑起来,这妖孽男子这样的说法还真是绝妙,而且也对他们二人夫妻的身份深信不疑了。
试想一下,若这男子刚刚只是为了助少女脱身,现在又怎会如此调戏,而且两个人又抱的这样的紧,分明就是一对新婚燕尔的小夫妻嘛!仔细看看,男的俊美妖孽,女的娇柔可人,还真是天生的一对哩!
“哦?那大爷倒是要看看,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公猪男带着一脸猥琐的笑凑了上来,大手成爪直接就伸向了檀香的后背。
“光天化日调戏民女?”
楚寻凤眸微微一瞪,抱着檀香的身子相后退了一步,闪开了公猪男的那一爪,语气也比刚才硬了几分,只是那一张妖孽俊脸还是似笑非笑的,带着几许玩味,几许不羁,让人看了目眩神迷的。
“大爷不但光天化日下调戏,半夜还想去她被窝里调戏一下呢?哈哈,哈哈。”
“唉……”楚寻忽然摇着头长叹了一声,心想这:这头猪怎么如此不知死活啊?刚刚若不是我及时出手救了你,现在只怕你的血早流光了,你居然还想着到被窝来调戏我娘子!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肯死啊。”
楚寻也懒的和他这种猪一样的体型,猪一样的智商的男人纠缠,拍了拍檀香的背,恋恋不舍的样子把她从自己脖子上拉了下来。
先是伸手在怀里摸了摸,又在袖口里摸了摸,貌似没有?最后抬起腿来,把手伸进靴子里摸了几下。右边没有又摸了左边,最后在左边的靴子里摸出了一张纸来。
☆、。他有阴谋
楚寻先是伸手在怀里摸了摸,又在袖口里摸了摸,貌似没有?最后抬起腿来,把手伸进靴子里摸了几下。右边没有又摸了左边,最后在左边的靴子里摸出了一张纸来。
檀香也好奇这妖孽男忽然四处找的是什么东西?见他从靴子里掏出了一张纸,想笑、想看,又怕有什么不好的味道,只好闪在边上看他拿那纸做什么用的。
“咳咳,看清楚了,这可是皇上亲笔御书的委任状,从今天起,我就是这东陵县的县令,本官姓楚,名寻。”
楚寻把手里那张委任状展开,在众人面前显摆了一下,忽然想起了一个关键所在,忙退到一旁,向一个中年汉子问道:“对了,这位老兄,这里是东陵县不?”
“呃,是是,小人给县太爷行礼了。”
那个被问道的男子感觉汗滴滴的,这位新上任的青天大老爷怎么感觉不着调呢?委任状都拿出来了,居然还没有弄清楚这里是不是他老人家的地盘。
檀香在一旁咧了咧嘴,瞄了瞄那委任状上朱砂御笔的题字和那一方玉玺印鉴,应该是真的没错,可这是皇上的东西,他就给塞进靴子里了!!
“你?好吧,娘子归你了。”
公猪男瞪着三角眼看了看那委任状,又看看一旁如花似玉的檀香,可又是看得吃不得,大脚一跺,带着那两个跟班走了。
“什么叫归我了,本来就是我的娘子。”
楚寻也撇撇嘴,伸手又把檀香娇小纤弱身子拥进了怀里,还不忘笑嘻嘻的向一旁围观的老百姓挥手致意一下,嘴里还不停的发表着上任感言:“百姓们放心,楚寻一定不贪脏;不枉法;秉公办事;爱民如子;爱妻如命。”
这最后四个字一出口,不但那些老百姓都是汗滴滴的,就连被他拥进怀里的檀香都是一身的鸡皮疙瘩了。
“喂,好了,别作戏了,放手。”檀香被楚寻拥着一路走来,终于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使劲的推开了他一直拦住了自己腰的大手,凶巴巴的吼他。
“娘子,怎么又嫌弃为夫作戏了?为夫可是在众乡亲的面前都说了,要爱民如子,爱妻如命的。”
楚寻忽地一副小白兔模样,像是被檀香吼的委屈万分,就差眼泪噼噼啪啪掉了。
“呃,我不是真的是你娘子吧?”
檀香见他那样子怎么看怎么假,可又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若是他单单只是为了给自己解围,早把那委任状拿出来就好了,何必要吃自己豆腐?而且他一任父母官,上任的第一天怎么就能随便把娶妻的大事那来开玩笑呢?
“娘子是忘了为夫?还是另有了心上人?亦或是嫌弃为夫老了?不够美了?”
楚寻那前面两句说的还有三分的正经,可后面这两句分明是在卖萌。从他的样子上看最多也就二十来岁,一张妖孽的脸真是没有比他再美的了,根本就是在给自己脸上贴金,超级的自恋。
“呃,那你说我叫檀香,那我爹叫什么?”
檀香可不信他的鬼话,就算自己失忆了,也不信他。
“岳父大人名讳是檀木。”
“呃,倒是做成桌椅的好材料。我娘呢?”
“岳母大人檀氏。”
“我背上真有朱砂痣?”
“娘子不信,现在脱了衣服就可以看看。”
檀香突然感觉头晕,很晕很晕,应该就是被这个家伙气晕的。他是故意的,绝对有阴谋,只是不明白他是知道自己的过去,还是要算计自己的将来,反正竟然这般的懒上自己了。
既然如此,本姑娘就陪你玩,玩到底!倒是要看看你这个妖孽打的什么鬼主意。
檀香打定主意,抬起头忽然发现眼前楚寻的那张脸有点变形,呵呵,本来妖孽完美的一张脸咋丑了呢?鼻子、嘴巴都有点歪;再看,还是歪,而且模糊了起来。
楚寻看着檀香身子慢慢的左右摇晃起来,一双乌溜溜清澈的大眼有些涣散,想上前一步问问她怎么了,可身子还没动,檀香的身子就直直的向他扑了过来。
“哈!娘子也要吃为夫的豆腐啊!”
楚寻知道檀香不信,以为她要扑上来和自己纠缠,向旁边闪了一步。
“扑通”一声,檀香那本来纤弱的身子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和地上的泥土来了个亲密接触。可就是这么个摔法,她倒地后连疼都没喊一声,就没了动静。
“娘子?娘子!姑娘,醒醒!”楚寻知道不对,赶紧蹲下身子抱起了檀香的身子摇晃着。
☆、指甲有毒!
“大夫,怎么回事?”
楚寻一路把檀香抱回了自己的县衙后堂的寝室,找了个大夫给她瞧瞧。
“夫人后脑有肿块,前额有擦伤,但后脑的应该更重一些,想是给脑部造成了震荡,所以才会晕倒的。另外,昨晚夫人可是受了凉?已经开始发烧了。老爷您别急,我马上给夫人开给清热解毒、活血化瘀的方子。”
现在整个东陵县城都知道他们新来的青天大老爷当街和恶霸抢娘子的事情,所以这大夫到了衙门,自然把檀香叫做了夫人。
“那她的脑子是不是就坏了?本官的意思是,她会不会忘了一些事情,很重要的事情都会忘记。”
楚寻想起檀香那清澈的眼神,心中分外的诧异,想来是不是和她头部受伤有关系。
“应该是的,后脑部应该有淤血,可能记忆会受损,淤血散开了就完全好了;也可能忘了就忘了,再也想不起来了。老爷觉得夫人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就是她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
楚寻说的不以为然,眼神却向床上的檀香看过去,眼底飘过一丝复杂的意味。
送走了大夫,楚寻坐在床边,一只手摩挲着尖尖的下巴,一只手拉过了檀香的右手,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把玩着。最后目光落在了她修剪的十分锋利的食指和指甲有些绛红色的小指上。
想了一下,楚寻到一边找了一把小锉刀,慢慢的给檀香修剪起指甲来,直到把她右手食指的指甲都修剪的圆滑了,才停手。又看看那绛红色指甲的小指,咬着唇想了想,从怀里拿出了一个药瓶,从里面倒出一粒红色的药丸,把药丸在水杯里化开了,把那个小指浸泡在了药水里。
才一会儿的功夫,那杯本来淡红色的药水竟然变成了淡青色,有毒!
“我的娘子啊!你可不要怪为夫要去了你的利爪,要不为夫实在不敢和你这只小野猫在一起朝夕相处啊!没了爪子你可以是猫儿,要是有了利爪就是老虎般的野兽了。”
楚寻轻叹了一声,可语气倒是玩味不羁的,挑了挑好看的眉毛,楚寻伸手在檀香的额头试了一下温度,然后去铜盆里沾湿了一条毛巾敷到了檀香的额头上。
*****千千丁香结*****
檀香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可身子却有些发沉,想要起身才猛的发现一双结实的手臂正缠在自己的腰上,难怪要觉得沉了。
“喂,醒醒,你怎么睡在这里?”
檀香一下推开了楚寻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如果不是看两个人都是衣衫整齐,一定会把他整个人都踢到床下去。
“娘子醒啦?”
楚寻揉揉惺忪的睡眼,睁开眼睛看了一下坐起来向着自己瞪眼睛的檀香,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先伸手到她额头试了试温度,觉得不烧了,才露出一个勾魂摄魄的笑容来。
“都说你是我娘子了,不睡在你的床上,要为夫睡到哪个女人床上?娘子不吃醋吗?”
☆、我又回来了
而楚寻的这一个小动作,竟让檀香心里微微一暖,他怎么被自己吼了、凶了也不恼,反而先关心自己的身体!
“娘子看为夫看的都入迷了,看来为夫还是花一样的容貌,鲜花一般的年纪啊!”
楚寻那妖孽的笑加上桃花眼在不停的闪啊闪,声音低沉却不暗哑,极为的好听,可说出的话怎么听怎么无厘头。
檀香忽然感觉,楚寻不是一般的自恋,甚至已经开始成狂了,难道自己发一下呆都要被他想成是花痴吗?
“起床了,肚子饿。”
檀香越过楚寻下了床,其实她想说,看你不能当饭吃,可是看看楚寻那张笑的无害的脸,忽然有点不想打击他的自信了。
是啊!本来挺妖孽的一张脸,本来挺勾魂的一双眼,可自大起来怎么就这么轻狂讨厌呢。
“好,娘子起床,为夫帮你更衣。哎呀!”
楚寻也跟在檀香身后,殷勤的样子说着更衣,可忽然大叫了那么一声,吓得檀香一条腿刚放进鞋里,脚一软,差点滚到地上去。
“娘子,我们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昨晚只睡了,没有做,衣服还穿着呢。”
楚寻两只修长好看的手拉着自己的衣服,眼神马上变的委屈起来,好像忘记了天大的事情一样。
“滚……”
檀香终于忍不住吼了一声,震得整个东陵县衙里里外外都是一阵乱颤,门口站岗的卫兵都差点歪倒在地上。
“咚咚咚”
檀香的那一声狮子吼之后,又一阵巨大的声响传来,那声音虽然没有檀香那一声高亢嘹亮,却分外的清晰震撼。
“娘子,你听听,你让为夫滚,都遭天谴了,老天爷打雷劈死你。”
楚寻小白兔似的在床边坐起,抱着膝盖笑嘻嘻的看檀香去脸盆擦脸,丝毫没有在意那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