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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先套上了她雪白的皓腕。
“很好看,我母妃让我送给媳妇的。”
蓝庭澈笑的邪肆俊美,好像一朵罂粟花般让人看了便移不开视线,婉柔也是看的呆了。
“刚刚父皇找我,我要马上过去呢!有空再来看你。”
蓝庭澈见婉柔盯着镯子发呆,慢慢的起身在她腮边轻轻吻了一下,唇瓣柔软而温润的只是在婉柔的脸上一触便离开,却也将那张美丽的小脸烧的通红,脑袋里也是一片空白。
“对了,这次还有件要紧的事情,太子殿下大婚,虽然我们同为新人,可毕竟他的身份不同,我又是做弟弟的,所以我备下了一份礼物,礼单在这里,算是我们两个给太子的,柔儿帮我看看。”
☆、。礼单成了
蓝庭澈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红色绸面的小册子,递到了婉柔的手里。 婉柔懵懂的打开看看,上面密密麻麻的写了好些个礼物名字,看名字就都是好东西。而且每样都是八件,从玛瑙摆件,到玉石雕刻;从名人字画,到趣房四宝;虽然婉柔一小就生活在宫里的,对于这样的一份礼单也见的不多。
“这……太贵重了吧!太子哥哥或许不喜欢这个。”
婉柔和太子蓝庭筠一起长大的,她知道蓝庭筠那斯趣温润的性子,若是他不是太子,只怕早就浪迹江湖,自在逍遥了,对于这些身外之物不要说喜欢,就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他毕竟是我哥哥,他大婚我怎么能不送一份大礼呢!他也算是你哥哥,咱们两个人的心意,还不值这些东西吗?”
“也对。”婉柔嫣然一笑,她喜欢蓝庭澈说的我们,而且他居然把自己这一份也算进去了,似乎早已经把自己当做了一家人,心里自然说不出的一番甜蜜滋味。
婉柔自幼便父母双亡,虽然皇后娘娘对她宠爱有加、视若己出;蓝庭筠带她也像是亲妹妹一样,可毕竟缺少那份真正的亲情,有些过于客气拘礼了,现在想起马上就要有了自己的家,有一个珍爱自己的丈夫,婉柔又怎么能不开心呢。
将礼单重新折好放回蓝庭澈手里,婉柔柔声说道:“四殿下作主就好。”
“柔儿以后就叫我澈吧!而且回头就让人将东西给太子送到他府里去。”
“嗯。别让皇上等急了,澈赶紧去御书房吧!”
婉柔贴心的提醒一声,怕蓝庭澈和自己在一起耽搁了时间,回头皇上对他又要不喜了。
“那我过几天来看柔儿。”
蓝庭澈将那份礼单重新放回怀里,又在婉柔鬓边轻轻一吻才转身快步走了。只是转身之后,唇角的笑意有些冷,而手也不自觉的按了按胸口,那里正是放着礼单的地方,只要东西送到,想必下面的计划也慢慢就成了。
*****千千丁香结*****
景宪帝回到御书房的时候,蓝庭澈已经在那里等了,只是他并没有进去,而是垂手站立在门口,很恭敬的一副样子。
“澈儿,进来吧!”
对于蓝庭澈没有进书房里等,倒是出乎景宪帝的预料。而书房里显然有各地各个官员送来的奏章,或许也有些机密之事,他这样做显然就是在避险。
“不知父皇找澈儿来有何事?”
蓝庭澈随着景宪帝进了书房,也是恭敬的站在地中央,既没有坐下,更没有四处看。
“只是问问你为什么要选婉柔?”
景宪帝不想和自己这个儿子兜圈子,因为知道他从小就心思缜密,对事情也都会有出人意料的想法和布局,所以自己的意思他也应该明白。
蓝庭澈的确明白了父皇的意思,好看的薄唇微微抿了抿才慢慢开口道:“因为婉柔是孤儿,无父母作为靠山,澈儿只是想真心的对一个人,而不是对权势有何目的。”
景宪帝双眸半眯,没有说话,依旧看着蓝庭澈,似乎在等他继续说下去。
“澈儿知道父皇对儿臣之前做的事情有诸多不满,可澈儿也只是一时贪心,想要多赚些银子而已,何况这些生意我不做,别人也一样会做,钱谁赚不是一样吗?而这次和柔儿一来算是一见钟情,二来也是因为她的家世过分单纯,不想让父皇认为儿臣有所图。”
蓝庭澈明白,皇子之间最为忌讳的就是皇位之争,而景宪帝亦是怕自己和太子之间会有分歧。按照蓝庭澈皇子的身份,他娶的女子也必定会是朝中重臣之女,所以难免皇上会怕他以此笼络人心,对太子不利。
所以他就是要选婉柔,婉柔虽然贵为公主,可实际上只是一个孤女而已,比起其他大臣的女儿还不如。所以自己若是选了她,就可以让皇上消除顾虑,认为自己没有什么野心的。
还有一点,也是蓝庭澈选择婉柔的原因,只是他心里已经打定了那样一个计划,婉柔只是一个棋子而已。
“嗯,既然这样,那你要好好对待婉柔。她是忠义王之女,身份也不比雨儿低,她父王也是当年为了就朕才殉国的,又一直由皇后娘娘带大,也算是正牌的公主了,从哪一点来说都是与你相配的。”
景宪帝没有说出来的是,除了一个有实权的爹,婉柔什么都不缺了。
“澈儿谢过父皇,肯将这样好的一位公主下嫁儿臣。”
蓝庭澈居然谢恩到跪了下来,其诚挚的意思又多了几分,景宪帝倒是放心加满意了不少。
“父皇,儿臣这里有一份礼单,是和柔儿商量好了要给太子殿下大婚的礼物,不知道东西送过去之前,要不要先内务府查验一下。”
蓝庭澈说完将怀里的那份礼单又掏了出来,双手递上来御书案。
“弟弟给哥哥点贺礼,还要什么查验,直接送到他府上就行,说来你们大婚耽误了些日子,过几天去问问楚寻的意思,看看檀香恢复的情况,将你们大婚的日子再选一选,一定要办的热热闹闹的。”
皇上挥挥手,没有去接蓝庭澈递过来的礼单,他明白蓝庭澈的意思,按理说给太子府上的东西,都是要经过内务府仔细查验的,不要夹带了什么东西才好,而蓝庭澈之前的一番话让景宪帝满意,再来又这样周全的礼数想到了要给太子大婚送些礼物,还主动要求查验,自然是可以相信的,便直接免了这一道了。
“那儿臣告退,既然大婚在即,儿臣也要抓紧准备些事物,希望柔儿以后都住的习惯,像是家里一样。”
“嗯,去吧!”
景宪帝顺手拿起了一份奏折,蓝庭澈也再次施礼转身而去。
这份礼单算是成了,现在就只差后面的一些细微的部署,或早或晚,那个人就可以替自己扛下包袱,而另一个应该也要让些地方出来了。
☆、。那个疯丫头
又过了十几日,檀香本来感觉好了许多,可楚寻就是不准她下床,平常楚寻都在身边守着她,让她躺的心烦气躁,偶尔用用家法,捏捏楚寻那张妖孽俊美的脸蛋。开始还觉得有些意思,后来整天躺着实在心烦,别说家法,就连减法都懒的用了。 而这期间,皇上派人几次过来探望檀香的伤势,还有一次皇后娘娘亲自过来探望,让檀香躺也不是,起来也不是,被关心到这样的程度,檀香实在很难受,真想马上爬起来,出去跑一下才开心。
终于盼到这天楚寻被皇上召见,檀香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从楚寻换朝服开始就在打转,盼着他早走,可楚寻换好了衣服又坐回了床边。
“娘子,为夫去去就回,你好好休息。”
“嗯嗯,一定,一定。我四肢发软,浑身无力,你让我跑都是力不从心啊!”
檀香撇着小嘴,一张漂亮的脸蛋都要苦出水来了,胸口中箭而已,又不是伤了脚,怎么就不让下床呢!况且檀香本来性子就活泼一些,这样子躺上十多天,闷也要将她闷死了。
“还是无力吗?我都说血参要继续吃,你又不肯,说闻了就恶心,我马上叫厨房重新给你炖血参燕窝来。”
楚寻起身要走,檀香赶紧又将他拉了回来,若是他说去上朝自己倒是开心了,可他居然要去厨房,何况那血参燕窝黏糊糊的一碗,檀香实在是想起来就呕,当然拉着他不放。
“不喝,不喝,再喝血没有补回来,反而要再流些鼻血了。你给老四送去,让他安胎吧!”
这些天老四也在屋里很少出来,檀香就说他是在安胎。老一时常守着他,还时常听到老四吼着什么“疯丫头”,檀香每每想起来去看看热闹,都被楚寻按住了,今天就盼着楚寻早走,自己也能起来看看热闹不是。
“对了,我叫老一过来守着你,不让你四处乱跑。你身子还虚弱,不能下床。”
“不要,我好的很,我不下床好吧,就这样躺着等你回来,你别找人来看着我,。”
檀香可不希望走了一个再来一个,老一比楚寻还是一根筋,只怕他来了,自己想要坐起来都难。
“时候不早了,为夫真要走了,乖乖的休息!”
若不是皇上召见,楚寻真的哪里都不想去,只在这里陪着娘子就好。或许今天天气实在不错,可以抱她出去晒晒太阳,要不她又天天喊闷,总想要趁自己不注意下去走走了。现在看来,只想着早去早回,皇上最好不要有什么要紧事情就好。
“快走,快走吧!”檀香只差没伸出腿来踹他屁股了。
“嗯。”楚寻低头在檀香唇上一吻,又轻轻抚摸一下她柔软丝滑的秀发,真是万分的恋恋不舍。
看着楚寻终于走了,好不容易耐着性子又躺了一会儿,估计他不会再杀个回马枪了,檀香才试着掀开被子,将一只脚拿到了床下。
脚尖试探着在地上用力踩了踩,除了腿还有些发软,身上没有什么不适;这次两只脚都放在地上,手撑着床沿站了起来。当身体的重量全部移开床的支撑的时候,就感到胸口微微一疼,脚下也是软绵绵的。
不过双手紧紧扶住床柱站了一会儿,还好,只是微微晃了两下身子,就站稳了。深深的吸气迈出一步,呼,没有摔倒!估计只是躺的久了而已,虽然腿上酸软无力,胸口也没有疼的再怎么厉害,便慢慢松开了扶着床柱的手,向前又走了一步。
“哗啦,当啷……”
檀香刚刚松开手,慢慢的让自己的脚适应着身体的重量,就听到外面什么东西碎了的声音,接着又是什么扔出来摔在了地上。声音很大,吓了檀香一跳,差点摔到地上。
“疯丫头,滚!”
檀香刚刚稳住身子,就听到老四的一声怒吼,而这样的声音这几天貌似经常听到。
“有理不在声高,帮你梳头而已,至于吼成这样吗?”
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了,虽然声音不大,但说的理直气壮。
“我的头发没长在脸上。”
“摸摸而已,我是女子,都没说吃亏,你吼什么。你身上我哪里没摸过,洗澡的时候……”
“滚!”老四这一声比之前檀香经常的狮子吼功力有过之而无不及。
“看看,底气都足了,估计是好了。好了昨晚洗澡,怎么还要我擦背?”
檀香站屋子中央,忍不住想笑,却感觉一笑力气就泄了,脚也开始发软,身子一下就沉了下去,幸好扶住了旁边的桌子,才没有摔倒。
“老一,老一!”
檀香在屋里忍不住喊了起来,而她声音刚落,门就是一响,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子就闯了进来,正是老一。
“五儿,你可以起床了!”
又惊又喜的声音,老一过来将檀香抱进了怀里,脸上满是喜悦之情,眼底闪动着过分单纯的但绝对真诚的关心。
“带我出去看看,我想看看那个疯丫头什么样子。”
多日来忍不住开始好奇:可以让老四这样疯狂怒吼的是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