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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他们情绪十分激动地对我下跪,跪在我前头的船长里奇很没出息的泪流满脸对我说,你不知道他的厉害,如果再不走,我们都要死在他手里了,我们还没活够啊!拜托你了!
他的船员们双手撑着甲板,纷纷急忙点头,附和他的话,我没出声,侧头看着朝这驶来,又攻击的海贼船,照这样的速度来看,他们就算逃,也会被追上。
我说; “把我的小船放下来吧。”
他们的船长里奇听了有些结巴问我,想干什么,我不想解析那么多,轻松跳上船沿上,抬起手,轻柔扭转手,巧妙的利用气流扣下飞来的炮弹,持在手中,侧头对他说。
“你们逃跑吧,我替你们挡着。”
此话一出,甲板沉寂好几秒,突然他们双手合十,泪流满脸的叫我女神啊,看得我又气又好笑。要不是看他们这几天表现的好,估计我是不会出手帮助他们的。
他们利索快速地把我的小船解下,放入海中,与其同时,我还惊奇的发现,他们居然很贴心的在船里准备了好几天的食物和水,这样让我很心宽。
逃跑前,他们还不忘感激的呐喊。
“承蒙您的照顾了!!”
因为为我搬运食物耽误了时间,他们喊这句话时,敌船已经靠近我的小船。
我迎头看着船头出现的敌人,中间的那位披着暗红色大衣的男人踩着船头,手握胸前佩带着一把匕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歪头狞笑着。
毫不掩饰自己野心的笑容,像极了多佛朗明哥。
他居高临下的打量我,视线最后停在我腰间上的剑耻笑道;“怎么,是我们被小看了,还是你有几把刷子能让我们玩玩?”说完他身后的船员纷纷大笑起来。
我闻言淡淡的笑了,也不怒,看着他答非所问;“你们是要去泡沫岛吗?撘我一程可以吗?”基德听了哦了一声抬高眉头,他从船头跳下,站在我的船上,冷笑道。
“老子凭什么要搭乘你。”
我没理会他的话,侧头看了眼逃远的海贼船,他顺着我的视线看去,顿时明白我的意图,冷哼了一声;“如意算盘打的挺响的啊。”
“是啊,那么。。。”我不掩饰我的意图,回过头看着他,“就这样吧,既然你不愿顺便搭乘我去泡沫岛,那么我先告辞了,你可以回你的船上了。”
“这可由不了你做主。”我的话似乎惹怒了他,他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
他伸出手似乎想揪我过去,我不动声色地挪开脚步,被人玩弄的滋味应该很容易让脾气暴躁的人感到不爽吧?他的成员连笑都不敢笑出声。
在他破坏我的小船之前,我迅雷不及掩耳地将他踹进了海里,挫挫对方的锐气也无妨。毕竟我讨厌嚣张没礼貌的家伙。
“老大!”
应声而下,我迅速反手拔出剑横挡在前,抵挡住那俯身而下对我攻击的面具男人,刺耳的铛了一声,镰刀与剑相碰的瞬间摩擦出火花,火花中我们对视了一眼。
“先救你的旱鸭子船长吧。”我心情大好的出声调侃道。
面具男啧了一声,身手敏捷的悬空向后一翻,钻进了海里,我看了轻笑一声,抬头看了眼留在船上的船员,气氛顿时剑拔弩张,我把剑收回剑鞘。
“嘿,别紧张,我并没有恶意,有恶意的也是你们的船长,”边说我边坐在了摆放在甲板上的椅子上,看了眼逐渐荡起波纹的海面,接着说道。
“你们船长的脾气应该改一改。”
话音刚落,与我所料的,两个人头从海里冒了出来,基德冒出海面气还没喘顺,第一时间是头冒出青筋,破口大骂我;“臭婊…子,你在干什么!!!?”
我笑了笑,不在意他的粗言。
水里搀扶他的面具男在与我对招的时候,他应该知道他们的实力与我的悬殊有多大,出声想让他的船长消消气,虽带着面具,但我还是察觉到他对我的警戒。
“基拉!你让我怎么容忍的下。。。这样的屈辱。。。。”
我笑着轻摇了下头,对他们摆了摆手说了声抱歉,也不想再和他们纠缠下去放下了帆,听着基德气急败坏的骂声离开了,虽然很想乘大型的帆船去泡沫岛,但是他们嚣张的船长我不喜欢,也作罢了。
但不得不说的是,因为我的对手一直都是多佛朗明哥,输得较多,现在与别的人对招,那种能轻而易举取下对方性命的感觉,使我的心变得复杂起来。
支着脸颊,我抬起眼看着从我头上飞过的海鸥,抬起那拿有电话虫的手,听着海浪声,若有所失的看着,心想;可能,我还是只适合当个普通人吧。。。。。。
原以为到达泡沫岛还要还几天,没想到一天后就到达了。
伟大航道上的岛屿个个都好有特色,看着岛屿周围漂浮的泡沫,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晶莹透亮的光泽,心情不禁愉悦起来。
踏上泡沫岛,我一直都走走停停,忍不住伸手彭彭地戳破漂浮在我身边的泡沫,一直想到正事没干,才收起玩闹的心走向有城镇的方向。
算算时间,在三个星期前,我收到有关司法岛的报道,想想路飞他们大概很快就要来了,在那之前,还是先找镀膜工匠把小船镀上膜为好。
经过询问,我找到了一位中年的镀膜工匠,但是工匠说他手头还有一艘海贼船要镀膜,要跟我镀膜的话要过段时间,说着,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很自责的把脸埋进胳膊里哭着说,虽然很想先替我镀膜,但是那帮海贼得罪不起。
我被吓到了,连忙说好,不急。
后来我问他船镀膜后要怎么行驶船航行时,镀膜工匠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专业术语,听得我心里产生了无比大的压力,这种理论知识一辈子都是我的硬伤,在海里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连忙打断镀膜工匠的话,有些不好意识的问他能否把这些话都写下来?镀膜工匠很爽快的答应了,拿着镀膜工匠写好的注意事项和操作方法的纸,我的眉头都要纠在一起了。
这几天,我都是手不离纸,边走边看,注意事项倒是好懂,可操作方法纠结了好几天都看不懂是怎么回事。
我走在街道上,走着走着,突然听见轰隆建筑倒塌的声音,我不好奇周围发生了什么事,头也不抬头偏头躲过飞来的碎石,继续看着,走了没几步,我貌似听见了上次那个没礼貌的红毛小子的声音。
“波噜波噜。。。。。”
也就这时,我右口袋里的电话虫突然响了起来,这才让我停下脚步,手探进口袋里,抬头环顾四周,恰好在不远处,我看见了来势汹汹向我走来的基德。
“喂,你给我站住!”
我看了毫不犹豫的迈开脚步,闪进了小巷子里,屈膝跳上了屋顶上,在屋顶之间穿搜的同时,我掏出电话虫接了电话,听见他叫我的名字,我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也就忍不住学着他的语气回应他。
“嘿嘿,多佛朗明哥。”
☆、第十七章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我在上个星期居然没按照承诺更新(洒泪)
对不住对不住,现在我更新了!
下个星期也会更新了,下个星期月考,有两天的假,我想应该够我写了!
如果那里写不对劲的要跟我说 哦
回头确定是否甩掉了红毛小子后,我找了个视野好的屋顶;盘坐而下,把剑横放在大腿上,环视着四周,瞧见了有个可爱的女孩指着我,一脸惊奇跟妈吗说着些什么。
我对那女孩招了招手深深的笑了笑,然后对电话那头的人说;“也没什么,只是刚刚遇到了个没礼貌的小鬼而已。”
“哦?”
多佛朗明哥挑眉的表情,通过电话虫惟妙惟肖的表达了出来,我看了笑着点头嗯了一声,而之后我们的对话,都是生活中琐碎的事,很枯燥,也很无聊,可谁都没有想挂的意思。
我开始明白过来,在他的心目中,我到底占据着怎么样的地位。那让我想想觉的心暖和,或许是有点得意吧,可更多的却是不知所措,那让我感到茫然。
我们越聊越后时,他开始提起我从前的倒霉事,没正经的边笑边说,无意间他跟我提起马蜂窝,问我还记不记的了。我撑起脸,竖起手里的纸张,眼睛的焦距却不在纸上,瘪了下嘴,有些不情愿说。
“啊,记得。”
记得16年前的午后,在树下。
那个被我从水里救起来的男孩,破天荒的邀请我一同玩捉迷藏。第一时间,我因感到诧异,而没有立马答腔,可当我看到他红得像红屁股的脸时,心里不禁柔和下来,说好。
我趴在一丛灌木后。
我已经连赢他们好几盘了,没有谁能找到我,因为我所躲藏的地方,都是他们走不来的,虽然这样子做有些过分,但我却乐在其中,想着就为自己的卑鄙行为,而窃笑了起来。
撑起脸颊,笑着用食指按挪着地面上的小石块,打发时间的时候,有一道熟悉的怪笑声突然间从天而降,我闻声一惊,猛然抬起了头,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来者,额头就被他轻轻的戳着了。
“你趴在这里干什么?”
我愣愣的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人,脑子有些运转不过来,嘴巴却下意识的开口回答道;“在和小孩玩捉迷藏啊。”想收嘴已经来不及了。
“捉迷藏?”
多佛朗明哥闻言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似乎在思考着捉迷藏到底是何东西,等他了解过来,一脸嘲讽地冷哼一声说。
“都是一群小屁孩的游戏,和平的年代只会培养出一些没用的废物。他们应该经历战争和苦难,品尝品尝血的滋味,感受下把刀捅进人体刹那的美妙感觉才对!”
“这些我都懂。”他那扭曲的人生观我已经听惯了,也不反驳他,每次说,他都很激亢。
我不以为意的把双手重叠在地面,下巴搁在手背上,边注意着周遭的环境边说;“多佛朗明哥,你别站在这里说话可以吗?我会被发现的,你在老地方等我好吗?等等我就去找你。”
对于我的态度,他有些不悦的啧了一声,没回答我的话,却也不再滔滔不绝的讲话。我小声地叫了他好几声,还是没人回应我,倒是听见了奇怪的嗡嗡声,声音越来越大。
“。。。。”
脑里电光火石的一闪,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蔓延了我全身。
我猛向后一转头,撞进眼中的竟然一群嗡嗡扇着翅膀的马蜂,它们蓄势待发的要扎我,我的脸顿时青了,僵化在了原地。我不想回忆被马蜂扎的过程,我只知道后来的我,很惨。
我的脸被马蜂扎得面目全非,脸肿得厉害,顶着这张不堪入目的脸,我找到了多佛朗明哥,看见他正背对着我蹲在岸边,手持着树枝,心情愉快地搅拌着海水。
(事后我想,他大概就是用那个树枝捅了马蜂窝吧。)
我不知所以的瞪着他的背影,一股难以形容的情绪涌上心头,双手紧揪着衣服的下摆,没像往常一样叫他的名字。
“呋呋呋。。。”
他停下搅拌海水的动作,转过头看我,一定是因为我这狼狈的模样很入他的眼,所以他才会笑的,想到这里,我不甘心的咬住下唇。
这时,他站起了身,转身用那捅过马蜂窝的树枝敲打我的头,嘴巴一咧问我。
“不玩了?”
我默然着顶着树枝,看着地面,他疑惑的轻咦了声,终于察觉到我的异常,顺手丢下手中的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