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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水寒轻抚冬儿背部安慰道:“没事了!别哭了。”
冬儿止住泪水轻轻道:“易大哥,见到你我就放心了。”
易水寒笑道:“易大哥见妳没事,才是放心。”
白天磊出声道:“怎么没人关心我呢。”
白云生走近白天磊,眼光寻了一下,道 :“怎么受伤的?”
冬儿见到白云生,心里还是有点毛毛的,垂着头,细声道:“都怪我,他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
白天磊笑道:“是我自已愿意的,不怪妳。”
易水寒也关心问道:“伤的怎样?”
白天磊笑道:“腿大概断了!动不了。”
白云生俯下身来,将白天磊的腿骨给予扶正,道:“放心!没断,很快就没事了。”
易水寒问道:“发生什么事?可以告诉我吗?”
白天磊正色道:“先别问那么多,离开这再说!”
易水寒惊醒道:“说的也是,但你能走吗?”
白天磊笑道:“有劳云生大哥了!”
白云生搀扶起白天磊,使出轻功飞跃上去,易水寒带着冬儿也飞跃而上,四人上了腹中空室,易水寒伸手摸在微凸处,又按了一下,佛像正转一周,地上入口封闭,佛像再度发出震动,从中分开,四人出了佛像,离开破庙。
白云生扶起白天磊上了马背,一马三人缓步往山下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五回 来 龙 去 脉
三人一马缓步而行,沿着山路走了一天,入夜时分,四人随地而眠,翌日一大早便即动身,希望能尽快赶下山。
白天磊腿虽受伤,还是不改他乐观天性,笑道:“云生大哥,你真厉害,竟能找到我们。”
白云生轻描淡写道:“你的暗号。”
白天磊笑道:“云生大哥,你说笑了!我受伤后,昏穴被点,不醒人事,醒来后就在那破庙底下,哪有可能再留暗号。”
白云生和易水寒对望一眼同时暗吃一惊,均想:“这是怎么回事?”
白天磊也感觉不对劲,道:“难道有人暗中留的,但会是什么人?”
他们来到一处空旷之地,冬儿突然停了下来,叫道:“这里,就是这里!”
易水寒“咦”了一声,道:“什么这里?”
冬儿道:我们就是在这里被他们抓的,还有……”冬儿头垂的低低的,脸颊出现微弱的红晕,声音也愈来愈细。
易水寒问道:“还有什么?”
冬儿低着头,轻声细语道:“白大哥就是在这里受伤的,我的降龙十八掌也在这被他们夺走了!”
易水寒吃了一惊,道:“妳的降龙十八掌被人抢走了!这是怎么回事?”
冬儿歉意道:“对不起啦!易大哥,都是我不好。”接着缓缓道:“那天我出了客栈,遇见污衣派的人,他说我娘来到华山想见我,我不疑有他,就跟着他出去,出了城镇,有一辆马车在那等候,我上了马车后,心中才开始怀疑。”
易水寒道:“当时为何不马上跳离马车。”
冬儿低声道:“我一上了马车,还来不及反应,那马车就急速奔驰,奔驰速度实在是快,我不敢跳。”
易水寒道:“那掷僵绳之人呢?”
冬儿低下了头,轻轻的道:“马车奔驰速度实在是太快了!我根本起不来,况且前面似乎有东西挡住……”
易水寒叹道:“后来呢?”
冬儿道:“后来马车也不知奔了多久才停了下来,我一下马车,就见到八九个人,其中有五个人是蒙着面的,另外四个……”
白天磊抢着道:“是明教的人。”
易水寒吃了一惊,道:“你说有四个人是明教的,莫非是我们在路上遇到的那四人。”
冬儿道:“易大哥,你们也遇到他们!”
易水寒将他们遇到那四个人,白云生制服他们后,又遇到范遥、殷野王一事说了一遍,并将他们假冒之事,以及四人已被蒙面人杀了灭口一并给说了!
白天磊语带怀疑道:“你确定他们是假冒,而不是串通好的。”
易水寒正色道:“我相信范右使的为人,不可能会做这种事。”
其实他始终相信的是外公,自然连带的相信明教之人。他望向白云生,希望他也能说点话,毕竟这件事还是得由当事人来说,比较有说服力,但白云生却始终沉默,易水寒轻叹一声,他真的猜不透他。
易水寒再问道:“接下来呢?”
冬儿道:“我下了马车后,他们就要我交出降龙十八掌,我当然不肯,就和他们打了起来,刚开始有两人和我对持,我尚还可以应付,但没多久,那两人招式突然转变,起初我还在想他们武功不怎么样,事实不然,他们似乎是在观察我的武功,确认后就不再留情,出手相当快又狠,我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最后就输了!他们从我身上拿走降龙十八掌后,本来出掌要杀我的……”冬儿不知自己怎么了!一说道白天磊心理就七上八下的,声音也变的柔细无比,轻声再道:“幸好白大哥赶到,替我挡了一掌,后来白大哥与他们打了起来。”
白天磊笑着接续道:“都怪我学艺不精,才会被他们所擒。”
冬儿突然满脸红晕,脸色颇为忸怩,低下了头道:“不能怪你,他们人多,武功又那么高,更何况你又替我挡了一掌,受伤在前。”
白云生若有所思,低沉嗓子问道:“他们为何没杀你们?”
易水寒也觉得奇怪,疑惑道:“的确奇怪。”
白天磊道:“这点也是我想不通的,他们只打伤我的腿,点了我们昏穴,将我们关在破庙内。”
易水寒寻思道:“还有一路上留下暗号,引我们来救你们的,又是什么人?”
冬儿望着易水寒又看向白天磊,一时之间,心中竟迷惑了!她喜欢的应该是易水寒才对,为何对白天磊又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只要说到他,心中就上下起伏不定。
这次白天磊为了救她而受伤,甚至拼了命的保护她,这跟易水寒只会带着她跑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让她觉得他很有男子气概,和易水寒凡事以避为先的作风完全不同。
当二人被困破庙中的这些时日,白天磊的乐观开朗,让她忘了害怕,明明自己受伤却还是笑脸对着她,白天磊的直言坦率,直接了当表明自己的心意,这是易水寒不曾向她表示过的。
虽然当时已向他表明自己心有所属,但此时百味杂陈的心,充满理不清的思绪,在冬儿原本单纯的内心里起了波浪。
冬儿发着呆再次望向二人,一个温柔静如清水,一个热情动如温酒,二个她都有喜欢,心想:“原来我是个感情不专的人,不过想想!要不是我怎么讨人喜欢,怎么会有这种烦恼呢?冬儿啊冬儿!谁叫妳长的这么可爱。”
冬儿突然失声傻笑着,引来三人好奇的眼光,冬儿赶紧奔向前,跑着道:“我们快走吧!天黑了就很难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六回 厚 土 旗 使
华山沿途松柏林立,微弱的阳光隐隐斜照在地上,一丝清凉的秋风拂过,带来微微的凉意。
三人一马缓步而行,一阵嘹喨的诵经声,传自四人耳中,四人对望一眼,易水寒觉得此处极为面善,往前奔了过去,三人也尾随而去。
走进不远处,见火光升起,十几人盘坐火旁,四具尸首已放入火里,每人双手在胸前捧成火焰飞腾之状,同时齐声念诵明教经文。
“焚我残躯,熊熊圣火,生亦何欢,死亦何苦?为善除恶,惟光明故,喜乐悲愁,皆归尘土。怜我世人,忧患实多!怜我世人,忧患实多!”
白云生听得这段经文,大是感触,品味着暗道:“生亦何欢,死亦何苦,喜乐悲愁,皆归尘土。”脸色不禁暗了下来。
易水寒走向前,问候道:“各位是明教的人?”
当先一人矮矮胖胖,正是明教厚土旗使颜垣,颜垣走向前回道:“在下厚土旗使颜垣,这位兄弟怎么称呼?”
易水寒回道:“在下易水寒。”
颜垣道:“原来是易兄弟 。 “
白天磊不客气道:“这些死人是你们明教的?”
颜垣道:“不是!不过他们既然死了,又身着我厚土旗的服饰,做点好事也不为过。不知,这位兄弟又是怎么称呼?”
白天磊不悦道:“谁跟你们明教称兄道弟。”
颜垣不解道:“不知明教什么地方得罪阁下。”
白天磊不屑道:“哈!莫非阁下不知近几年明教韦一笑四处杀人,得罪了不少人。”
颜垣道:“原来如此,看来阁下也是受害着。”
白天磊怒道:“我身边这位大哥,全家被杀就是你们所为。”
颜垣望向白云生,正色道:“这位兄弟,关于此事,杨教主已下令追查,事实如何到时自然会给阁下一个交代。不过!我相信明教自张教主接任后,就和中原武林维持和平共处关系,教中兄弟也一直谨遵此令,不敢有所违背。就算张教主失踪,杨教主接任,此令依旧不改。此次事件对明教而言,伤害极大,对一直与中原共处的关系也会受到影响,因此杨教主对于此事才会如此重视,如果真如传言,明教自然不会推卸,但若是有心人士故意安排来陷害我明教,明教更是不能坐视不管。”
颜垣的一番措辞,确实句句严整公正,白天磊被她这番慷慨激昂的话打动,只感血脉喷动,也开始对此事产生怀疑。
颜垣再道:“明教已有多年不曾踏入中原,此次再入中原,纯粹追查此事以及寻找韦蝠王,并非是要与各位为敌,希望你们能明白。”
此时林中奔来一匹快马,马上之人快速跃下马背,走到颜垣身边悄悄说了些话,颜垣躬身施礼,说道:“对不起!各位,在下有事需先行一步,他日有缘再见时,希望到时候是友而非敌。”
颜垣跃上马背,又在一人耳边说了些话,那人牵来两匹大宛名驹交予他们。
颜垣对着他们,又一抱拳道:“此地离山下还有一段路,这两匹马就算我送给各位的见面礼,后会有期了!”
十几匹马风驰电掣般离去。
白天磊叹道:“想不到明教中人还瞒讲义气的,不像传言一般。”他看向白云生,续道:“云生大哥,有句话我一直想问,不知你愿不愿意说呢?”他搔着头看向白云生。
易水寒也知道白天磊想问什么?眼神自然飘向白云生。
白云生思索一会,缓缓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白天磊道:“既然知道,可否告知我这好奇小弟,我实在很想知道,你对这件事情有何看法,毕竟这整件事跟你是最有直接关系的。”
白云生眼神望向易水寒,轻声叹道:“时候未到,不过!我的目标不在于明教。”这句话似乎是说给易水寒听的。
易水寒心中之石暂时放下,白云生虽未说明原因,但至少了却她心中所挂虑之事,其余的就只能等了。
白天磊心中虽还存有疑问,但明白白云生的个性,除非他肯说,否则就算将他砍了,他也不会说一句的,接着道:“我知道云生大哥的目标,应该是那五名蒙面人,但又如何确定那五人不是明教的人?”
白云生轻声道:“直觉。”
白天磊不敢置信的双眸瞪的大大的,白云生竟会用直觉二字来决定,似乎太过草率。
白云生明白白天磊的反应,他是个爱恶喜怒全摆在一张俊脸上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