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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生和鹰眼男子同时发出异样神情看向殷青柔,听她一句不漏凿念经文,两人表情更显惊讶。
鹰眼男子冷眸转动瞬间,冷不防一掌击向身旁带头着,由于事出突然,带头着措手不及,惊叫一声,被震出数丈之外。鹰眼男子顺势带走殷青柔,头不回急奔而去。
众人皆被这一幕所震撼,久久才回过神,不悔见爱女被人给带走,当场昏厥过去,殷梨亭急忙接住她。
带头着更是又惊又怒,带着四人追了过去,殷青羽试图阻止,被殷梨亭叫了回来。
殷梨亭虽心急女儿被带走,但他更不明白那些人的行为,明明是同伙,如今却窝里反,那名鹰眼男子带走青柔的用意又为何?而青柔刚刚念的又不像是诗词,反到像是经文之类。
殷梨亭望向呆站一旁的白云生,见他似乎知道,忙寻问道:“白公子,你应该知道怎么回事吧?”
白云生回过神,想了一下沉吟道:“如果我没记错,你女儿刚刚念的便是九阴真经中的经文。”
殷梨亭一阵错愕,不敢置信,心想:“青柔怎会九阴真经呢?”殷梨亭续问道:“你确定青柔口中念的是九阴真经?”
白云生点头道:“我曾经阅读过,不会错的,只是我不明白,她怎么会呢?难道!我身上的真经在逃亡时遗落了,莫非被你女儿捡走?”
殷梨亭回想道:“一路上青柔纸片不离手,莫非……”殷梨亭不敢想下去,因为他太了解女儿,确实有这个可能。
殷梨亭在知道事情真相后,要殷青羽先带不悔和白云生前往华阴与大哥、二哥会合。
白云生对自己惹出来的祸感到抱歉,殷梨亭摇头示意不关他的事,随后分道扬镳,殷梨亭独自离开,寻找青柔的下落。
白云生也在殷梨亭离开后,辞别殷青羽。殷青羽挽留他,希望白云生能同他回武当,白云生拒绝他的好意后离开。
殷青羽望着走远的白云生后,随即带着母亲往华阴而行。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回 面 恶 心 善
鹰眼男子抱着殷青柔一路狂奔,心中洋洋得意,想不到这小妮子竟懂得九阴真经,要不是他曾经读过真经内容,还真是不知道呢!
鹰眼男子为躲避黑衣人,一连数日,不敢停歇,劲往偏僻之处而去。
连日的奔波,两人来到祁连山一处古庙后,鹰眼男子放下手中的殷青柔,抓住殷青柔双肩,兴奋道:“小姑娘,妳怎会九阴真经呢?真经是不是在妳身上呢?”
鹰眼男子一连问了几个问题,不待她回答,已往她身上搜索起来,殷青柔被他摸的好痒,竟哈哈大笑起来。
鹰眼男子听见她的笑声停住手,摸不着边,心想:“一般人见到我,总会不寒而栗,这个小妮子,不但不怕我,竟还能笑的出来。”
殷青柔望着他的脸愈笑愈大声,鹰眼男子更是不解,火气不由而升,厉声喝道:“不许再笑,不许再出声,当心我宰了妳。”
殷青柔双手呜住嘴巴,忙停住笑,一双天真无邪灵活慧眼直盯着鹰眼男子瞧,竟一点寒意也没。
鹰眼男子被她这么一瞧反而不自在的别扭起来,大声骂道:“不许再瞧,妳到底知不知道妳现在的处境,我可是随时可以杀了妳的。”
殷青柔赶紧双手呜住眼睛,鹰眼男子见她模样又好笑又好气,心想:“这小妮子还真有趣。”
从殷青柔身上找出来的纸片,皆是诗词之类,并无九阴真经。
鹰眼男子望着她道:“小姑娘,妳的身上到底有没有九阴真经呢?”
殷青柔双手依旧呜住眼睛摇着头示意没有。
鹰眼男子再问:”妳怎会真经里的内容呢?”殷青柔伸出一只手,比手画脚的,看的鹰眼男子一头雾水,大声喊道:“妳是哑巴啊!不会用说的,比的乱七八糟谁看的懂。”
殷青柔放下蒙住双眼的小手,小声细细的道:“我可以出声吗?”
鹰眼男子一呆,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停住笑后,望着她那天真无邪的表情,语气缓和的道:“妳可以说话了!”
殷青柔轻声道:“我捡到的,然后把它背了起来,背完后又把给它丢了。”
鹰眼男子看着她不像在说谎,心想:“小孩子做的事,当真是无厘头,她哪会知道九阴真经的重要性,竟然把它给丢了!”他叹息一声忙问道:“妳还记得丢在哪里吗?”
殷青柔摇着头表示不记得了!
鹰眼男子想了一会,再问:“妳说妳把它背起来,那妳会不会把它写出来?”
殷青柔点了点头。
鹰眼男子兴奋的抓着殷青柔臂膀道:“太好了!我马上去找纸和笔来。”语毕,一手抱起殷青柔往外走了出去 。
鹰眼男子抱着殷青柔一路上寻找住户,想借纸笔,想不到当初只顾着逃开那群黑衣人,竟走到这么偏僻的地方。
走了一段路后,殷青柔小手扯了鹰眼男子的衣角,小声细细的道:“大叔,我的肚子饿了! “
鹰眼男子以一种不解目光望着她,笑着道:“妳好像不怕我。”
殷青柔小声细细的道:“大叔,不是坏人。”
鹰眼男子停下脚步,将她放了下来,用一种好奇的眼光在观察她,心想:“我活了近大半辈子,一般人见到我,都把我当成凶神恶煞,十恶不赦的大坏人。只怪我这对鹰眼太吓人,我早已习惯别人怎么说我,想不到今日第一次被人给称赞了,对方还是个小女孩。”
他好奇的问道:”“妳为何这么认为呢?”
殷青柔道:“大叔,你的外表虽然很好笑,但你的心却很好,因为你对我很好。”
鹰眼男子“哈哈”大笑,暗道:“这小妮子还真不是普通的有趣,竟然用好笑两个字来形容我的外表,还说我对她好。”
鹰眼男子望着她,不知该说她笨还是天真呢?
寻了一天,夕阳西斜,月悄悄高挂,鹰眼男子带着殷青柔继续赶路。
忽听一男声冷笑道:“仇兄,你还真够意思,要走也不知会一声。赏我一掌不打紧,还丢下好兄弟自己走人,你可真利害啊!”
五名蒙面人从树丛中走了出来,带头者语带讽刺冷言冷语。
原来这名鹰眼男子姓仇,名震天。
仇震天一双鹰眼直视带头者,语略带不悦道:“谁是你的好兄弟,当日合作时并没说九阴真经归谁,谁拿到就是谁的,况且当日言明只夺经不杀人,你却背信杀了他们。”
带头者冷语道:”仇兄,你何必如此说呢!你不杀他们,到时,换他们会来杀你,我这可是在帮你呢!”
仇震天冷哼一声不理会他。
带头者冷眼瞧向仇震天身边的殷青柔,殷青柔警觉的躲在仇震天身后。
带头者道:“既然撕破脸了,那就别怪我无情了。”随后吆喝一声:“抓住那名小姑娘。”
一声令下,四人提剑而上,此时天已暗了下来,仇震天将殷青柔拉到一边,殷青柔赶紧躲在树后。
黑暗中影影绰绰只见四人围着仇震天相斗,仇震天赤手空拳,双掌飞舞,逼的敌人无法近身。斗了一阵,四人身影渐渐移进,四人手持长剑,身法迅捷,长剑在月光下闪出一团团的剑花。
殷青柔看的眼花撩乱,生平最怕打打杀杀的她,眼看四人直逼仇震天而来,竟也担起心来,当下叫道:“羞羞羞!这么多人打一个,也不怕人笑。”
带头者见殷青柔躲在树后,顺势越过仇震天往她而去。
仇震天一阵心急,当下运起功,大声吆喝一声。一股强大气劲,轰隆隆做响,震得四人倒退数步。随后一掌劈向带头者,带头者匆忙接下一掌,两掌甫交,轰的一声巨响,两人各自被震出几步,均感胸中气血汹涌,难以克制。
仇震天趁势急忙抱起殷青柔快速冲入林中,身影交错中已隐身树丛中,消失在月光下 。
带头者见仇震天消失,忙调息运功,一对阴寒双眼露出邪门,自言自语道:“仇震天,别以为你能逃的掉,我不会那么轻易让你得到九阴真经的。”
哈哈哈……一阵恐怖邪笑声,将为武林带来一场九阴真经争夺战。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回 心 心 相 惜
仇震天拼命的跑,一心只想逃离蒙面人的追赶,他来到一处山谷,体内绪乱的真气让他停了下来,他赶紧坐下调息运功。
殷青柔见仇震天额头不断冒出冷汗,当下拿起小手巾为他拭汗,关心之情表露无疑。
仇震天望着眼前面露担忧的小脸,心里五味杂陈,自从被师妹背叛以来,长时间的不信任人,当初之所以跟蒙面人合作,也只不过想利用他拿回九阴真经吧了!
如今见这位小姑娘跟他非亲非故,又是他所劫持来的,竟如此关心他,当下心生汗颜,叹道:“小姑娘,我不值得妳如此。”
殷青柔不解他为何如此说,一张小脸蛋,盈盈笑着直视他。
仇震天似乎想到什么?忽道:“我送妳回去吧!”
祁连山位于青海与甘肃两省交界,仇震天心想如要送她回湖北武当山,势必往回走,路上万一在逢蒙面人实为不妥,于是,当下决定将她送回光明顶,交予她外公杨逍。
出了祁连山,连走数日,一路往西行,二人沿甘凉大道直向玉门关而去。
来到一个小镇,小镇上住户不多,客栈也仅有一家,这一带往来客商不多,生意也清淡得很。二人进了客栈,似乎没人。
仇震天找了靠边角落坐了下来,店小二见有客人上门,连忙出声招呼,仇震天随手点了几碟小菜,叫了一壶酒。须臾,酒菜上齐,殷青柔大口扒饭。
仇震天笑着道:“慢慢吃,别噎着了。”
吃饭间,人潮忽然热络,店小二忙的晕头转向。
仇震天心中一惊,这些食客居然都是携带兵刃,腰囊鼓鼓的武林中人。每个人眼神劲往这边瞧,仇震天向他们扫过一眼,心里起了不好预感, 暗道:“看来除了武当、峨嵋和少林外,该来的都来了,不该来的也来了!”
一间小客栈瞬间挤满三四十人,却出奇的静,个个心怀鬼胎。仇震天心知他们来意不善,见殷青柔吃饱,抛下银两,拉着她起身往门口走去。
崆峒派的宗维侠离座而起,走到仇震天面前问道:“请问这位大侠,你身旁这位小姑娘可是武当殷六侠的爱女呢?”
此番崆峒五老到了三位,另两位是唐文亮和常敬之。
仇震天冷笑道:“是,又怎样,不是,又如何。”
常敬之喝道:“是,就把她交出来,不是,也得把她交出。”
仇震天道:“怪了!你们又不是她什么人?凭什么要我把她交给你们。”
另一桌有人开口道:“跟他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大家来的目的不是都一样的吗。”说话着是现今昆仑派掌门詹春,昆仑派自掌门铁琴先生何太冲和班淑娴亡命少林后,真是一日不如一日。
又有人站起来,击桌道:“既然讲开了,也不必在装了!讲明白点,都是为了九阴真经而来。这位大侠,最好是乖乖交人。”击桌者是现今华山派掌门宁采和。
这下摊牌了!众人皆起身,兵器也亮出。
仇震天面对三大派的要挟,心想:“今日若能侥幸逃过此劫,将不再涉足武林。”仇震天运足功力,准备放手一搏。
殷青柔扯了仇震天衣角,仇震天弯下身,殷青柔将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