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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梅山庄庄主名为柳萱韵,乃柳斋扬之么女,从小即对自己的美貌自视不凡,在她眼中美是她的最爱,无论人、事、物,只有美才能引起她的注意,丑陋与脏乱是她这一生最厌恶之事。
她曾心仪于文直彬彬,气质不凡的白秋鸣。偏偏父亲柳斋扬私自为她做主,要她下嫁于其貌不扬的武裴鹤,虽然心中百般不愿,却又惧于父亲的威严,也同时忌妒着同是父母生却能嫁给白秋鸣的姐姐柳萱芝。
这股怨怒让她迟迟难以抚平,因此婚后她与武裴鹤之间争吵从不间断,最后武裴鹤受不了她的冷潮热讽,愤而离开红梅山庄,因此她与武裴鹤之间的关系仅维持短短几年。
极为重视外表的柳萱韵,就算已结婚生子,她也不忘随时保持自己姣好的美丽身段与那自傲的貌美面孔。美依旧是她心中的最爱,凝望着眼前俊美的令她雀跃不已的易水寒,彷佛回到当年迷恋白秋鸣的那种心情,那是一种又甜又美的心境。
此时的她,巴不得自己年轻二十岁,将眼前的易水寒捧在手心里好好呵护,虽说他是个男人,不该用来呵护,谁叫他的模样让人我见犹怜。
她轻叹一声,想起当日武凌梅向她提起易水寒时,她只不过是心存好奇,却不为所动,今日亲眼所见,不免心中大叹岁月无情,年轻才是最大本钱。
她转头看向与她双目对看,一张小脸红云布满且带着殷懃期盼的武凌梅,心中也替女儿的好眼光感到高兴。
她优雅的起了身,动作轻盈如风,看不出已嫁为人妇,笑容似乎是她保持年轻最佳利器,她微笑的轻移莲步,小巧的走到易水寒面前,用一种近似吃人的眼光,目不转睛的凝望着易水寒,隐于唇边的笑意,令人不仅打了哆嗦,全身的神经霍地也绷紧,一种无形的压力令易水寒喘不过气来,直觉有不好的预感。
柳萱韵用那葱白细嫩的玉手执起易水寒的手,易水寒反射性的缩回,柳萱韵将手遮于唇边,轻盈铃笑一声,眼光始终停留在易水寒身上,用那不像四十岁该有的柔性嗓音道:“易公子,我听小女说,你跟她之间有发生……”
武凌梅神色慌张冲了过来,急道:“娘,这事我不想再说了,妳还是直接说重点吧。”
柳萱韵眼眸瞄了武凌梅一眼,低笑一声,她想不道梅儿还真是心急,心里暗暗窃笑着倒是不怎么急,心想:“反正人已经是梅儿的了,这般心急只会让男人爬到梅儿头上,到时候受苦的还是梅儿。本来这种事就要慢慢磨才有趣。不过!也难怪梅儿心急,这般美少年如果不赶紧把握住,下次要再遇到可就难了!相当年自己就是少了这股冲劲,才白白失去心中最爱。”
她又轻叹一声,如今最爱已逝,爱与恨对她而言,似乎都不重要了,现在独留自己在此缅怀过去,心中残留的空虚,有谁会为她心疼呢?
易水寒注意着眼前这位貌美优雅的庄主,时而眸中充满朝阳,时而长叹面容寒阴,实在摸不着她阴阳不定的原因,也让易水寒对她有种难以亲近的疏离感,她礼貌性的躬身作揖道:“易水寒冒昧来此打扰庄主,同时也感谢庄主的招待……”
柳萱韵轻笑一声道:“怎么叫我庄主呢。”
易水寒眼眸漾着不解道:“这……难道夫人不是庄主吗?”
柳萱韵脸上似乎随时带着笑容,只是此时笑容中带点诡局,不温不火柔性语调,道:“我当然是这里的庄主,只是这个称呼是给外人叫的,至于你嘛……”她眼眸闪着异样,续道:“这种事讲明了就没意思了,我说,水寒呀!”
她又试图执起易水寒的手,易水寒还是快了一步,她手落了空,脸色瞬间微变,有些不悦,随即又恢复笑容,淡淡道:“不是我说你呀!男人既然敢作,就要有勇气承认,我这个人嘛!是很好讲话的,只要你对我女儿是真心的,我是不会跟你计较其他的。”
易水寒听的胡涂,不解问道:“夫人此话何意,易水寒不懂。”
柳萱韵斜睨的瞄了易水寒一眼,语气转为强硬道:“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我已经说的很白了!难道还要我说的更白一点吗?你呀!要不是看在我女儿那么喜欢你,还有我……我也有几分欣赏你。我才不会浪费这宝贵的时间,跟你在此瞎耗,你可知道,时间对一个女人来讲,可是很重要的。我看这样吧!既然你们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这媒妁之礼..我看就免了,反正我这人也不在乎这些礼数,至于其他的更是好说,你大可放心,我呀!是不会刁难你太多的,免得日后你们夫妻俩不幸福时怪罪于我,我可承担不起啊!所以说……”
易水寒越听越胡涂,也越听越离谱,更是越听越明白,脸上表情也越来越讶异,她看向头低的不能再低的武陵梅,再看向和她一样讶异的武陵兰,急着叫道:“等等等……夫人,刚刚是我听错吧!妳说我跟妳女儿……我跟她……这……这怎么可能?夫人我想是妳误会了!我跟妳女儿根本不可能做那种事的,妳一定弄错了!我和妳女儿只不过是普通的朋友,妳这样说不但有损我的名誉,也事关着妳女儿的清白。这……这话可是不能乱说的。”
武陵梅突然“哗”的一声,哭的嘻哩哗啦的。
易水寒不敢置信的张大嘴巴,还无法从武陵梅变脸的惊讶中回过神,这会柳萱韵变脸的速度更是出奇的快!
柳萱韵那张一成不变的笑容瞬间冰冻,替代的是一副冰冷夹带不可反驳的气势,加重声调,怒道:“易水寒,是男人大丈夫,敢作就要敢担,你的意思,分明说我女儿在说谎。你既然也知事关女人清白,我女儿有可能拿自己的清白来开这种玩笑吗?易水寒,你不要以为我女儿喜欢你,你就可以随便玩弄她。本来我已经不计较你对我女儿所做的事,还大方的将我女儿许配给你,这会你竟说出这种不负责话,你还算是个男人吗!”
易水寒一脸无辜,嘴里喃喃自语着:“我本来就不是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八回 挺 身 而 出
柳萱韵怒形于色,嘴里不饶人,那咄咄逼人的气势简直和武陵梅一模一样。
易水寒实在不敢招架,只能苦着一张无辜的脸,让她说的体无完肤,却无法辩驳。
易水寒低着头,偷偷瞄向武陵梅,解铃还需系铃人,她期盼她能说出实话,替自己解围。见武陵梅已止住泪水,满脸红晕,漾着喜悦,已没女人该有的矜持,双眼不避讳的紧盯着自己瞧,摆明了非嫁他不可。
易水寒心中暗暗叫苦,也只能等待柳萱韵气消候再来解释这一切,不然,自己当真要误了武陵梅的终身。
这柳萱韵还真不是普通的难缠,就算气消了,也不愿听易水寒有任何的推托之词,单方面的一意孤行,认定易水寒非得娶武陵梅不可。
易水寒可说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清,她实在想不到这两母女的个性和脾气还真是同一个样,简直让她无法招架。这会她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难道非要在他们面前说出自己是女子身分,才能逃过此桃花劫吗?
千不该,万不该,易水寒自女扮男装以来,首次有感自己不该隐藏身分,她没想到男装带给她的困扰已远远超出她意料之外,她更想不到武陵梅迷恋自己的程度已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她这般莫须有的为易水寒挂上不实的污名,连带着以自己清白当赌注,给了柳萱韵以此理由做要挟,成为对她逼婚的借口,让她进退无路,叫苦连天,万般无可奈何情况下,正打算不顾一切说出自己真实身分柳萱韵
一直站在易水寒身旁默默无语,始终不敢违逆武陵梅的武陵兰,竟开了口道:“娘,易大哥没说慌,说谎的是大姐,我可以作证,易大哥根本没有对大姐做过什么。”
武陵梅没想到武陵兰竟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紧要关头坏了她的大事,怒气冲天的冲了过来,试图阻止武陵兰继续说下去。
武陵兰转身想跑,头皮一阵痛楚袭来,她明白武陵梅攫住了自己的发丝,她越急欲挣脱,痛楚就越深,易水寒心急的想帮武陵兰解围。
然,武陵梅双手紧紧扯住武陵兰发丝,将她牢牢扣住而动弹不得。
武陵兰吃痛的喊叫:“好痛……好痛……”
柳萱韵厉声止住道:“梅儿,放手!”
武陵梅不情愿的松手,一道阴寒冷光直直射入武陵兰眼瞳,武陵兰因害怕而急喘不已,双腿更是吓得站不直。
易水寒赶紧将她撑扶在自己身后,试图保护她不再让武陵梅有迹可趁。这举动反让武陵梅怒意更盛。
柳萱韵一脸不悦,续道:“梅儿,再怎么说,兰儿也是妳的亲妹妹,娘可不喜欢妳这样对她。”
武陵梅娇声,嗔道:“娘,我不是故意的,下次我不会了。不过,妳不要听兰儿胡说,我跟易大哥的事,她还小,哪知道些什么。”
柳萱韵道:“梅儿,妳不用心急,妳的事娘自有主张,只不过兰儿平常很少开口的,今日会说话,娘也想听听看,她想说什么?兰儿,妳就继续说下去吧。”
武陵兰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她斜睨的看了易水寒一眼,易水寒给了她一个感激的眼神,武陵兰更是不惧武陵梅对她射来一道足以将她杀死的冷光,她继续道:“娘,易大哥才没欺负大姐,相反的!易大哥还救过大姐一命,大姐不但没好好感激人家,反而还刺伤了易大哥,将他关在山洞之中,打算活活饿死他。我记得娘不是常常教我们,做人要知恩图报,怎能忘恩负义呢?”
武陵兰似乎一瞬间长大许多,她转换成熟语气道:“娘,我已经不小了,有很多事我心理都明白,平常我不太爱说话,是因为我觉得你们说的话事不关己,我没必要插嘴。可是这次不一样,易大哥为人怎样,我很清楚,他绝不会对大姐乱来的。今天如果是易大哥自己喜欢大姊,那……那我无话可说,但是我看得出,易大哥根本不喜欢大姐,就算大姐再怎么喜欢易大哥,也不该用这种卑鄙手段来得到易大哥,我实在看不下去,更无法接受这种做法。”
武陵梅似乎也吃了一惊,在她面前一向畏畏缩缩的武陵兰竟理直气壮的说得头头是道。虽然此时的她依旧一双怒眼对准着武陵兰,对她咬牙切齿的,但似乎对武陵兰已起不了作用了。她双拳紧握,脑怒得全身发抖,却始终不敢有所动作。
柳萱韵咀嚼着武陵兰的话语,她也看的出易水寒并非武陵梅所说的那种人,因为他的眼神清澈的让人无法去抹黑它,那种让她迷惑又难忘的眼神,她虚叹一声道:“梅儿,不是娘不想帮妳,只是兰儿说的话,不无道理,妳也知娘一向不爱强人所难。如果真如兰儿所言,这件事,娘实在无法帮妳做主。”
武陵梅赶紧转怒为嗔,娇声道:“娘啊!妳不要听小妹的,易大哥确实和我有肌肤之亲,她曾经轻薄过我,妳要为我做主啊!”
易水寒轻叹道:“武姑娘,当日并非我有意对妳轻薄,只是妳中了蛇毒,如果不及时为妳吸出毒血,妳将中毒而亡。”
武陵兰道:“就是说嘛!当日若不是易大哥救妳一命,妳早就死了!这怎能算是轻薄妳呢?”
武陵梅恨的牙痒痒的,却已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了!
柳萱韵心中有些讶异,她注意着武陵兰的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