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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皇上说笑了,您是皇上,肩上有着不可推诿的责任,怎能为了墨潋区区一介女子说出这般任性的话?”墨潋往后退着,却发现依旧摆脱不了温穆凨的钳制。
“呵呵,你为什么会进王府?朕不相信你只是为了要摆脱那个对你根本构不成钳制的青楼!”温穆凨额头青筋渐渐突起,看着墨潋依旧是平静的脸,心头突然腾起一股怒意!
“皇上!”墨潋拧着眉头,猛地甩开温穆凨的手,冷喝一声,道:“皇上原本就是天子,天子之无所不能,这些事还用来问?皇上不是已经知道了答案?”
温穆凨被墨潋摆脱,眉头紧紧地皱起,刚想再次去抓墨潋的手,却被她后面一句话愣愣的定在了那里。
就是因为知道了,就是因为派人查了,所以,即便知道墨潋的目的,却没有办法揭穿!
“皇上继续赏景吧,臣妾告退!”说着,墨潋饶过温穆凨便往回走。
“你就这么怕与朕独处?”温穆凨声音如浸了寒冰冷谭,伸手拽过墨潋的手臂,往怀里一带。
墨潋措不及防,一个趔趄便跌了过去,重重地砸在了温穆凨的怀里。
“为何二弟可以,朕就不行?”温穆凨死死地搂着墨潋,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
“放开我!”墨潋被他死死禁锢着动不了,冷喝一声,却发现温穆凨跟本没有放手的一丝,袖口一垂,银针从袖口滑落!
“怎么,你又要用这一招!”温穆凨抓过墨潋捏着银针的手,嘴角勾起一丝冷笑,道:“你当真把朕当成了一个无用的药罐子!”
“皇上!”墨潋冷着一张脸,如波的水眸之间渐渐淡出冰彻入骨的寒意,她推拖发现根本无济于事,咬牙冷声道:“我是王府的侧妃,皇上九五至尊不会不明白男女授受不亲!”
温穆凨眼眶通红,额头青筋暴起,特别是墨潋提醒的这几句,更是让他心里一冷,顺手将墨潋手里的银针打落,手间用力,又将墨潋带进了怀里。
墨潋气急,从来没有人能强迫她,如今却被温穆凨这个亦敌亦友说不清楚的危险人物牵制住,不由得怒从心起。
鼻尖充斥着一股龙诞香的味道,墨潋深深地皱起了眉头,反手推在温穆凨的胸口,足尖点地,一个翻身,右脚勾回,只听轻纱撕裂的声音,瞬间,便离开了温穆凨,到了桥头。
温穆凨脸色铁青,将攥在手里的轻纱随手扔了出去,贝齿紧紧地咬合在一起,一个翻身,又到了墨潋跟前。
“皇上,今日可是你选秀的日子!”墨潋冷着声音往后倒退一步,桥边的石子坠落,溅起一颗颗水珠。
“哼!”温穆凨冷哼一声,脚步却依旧没有停,他双目死死地盯着墨潋,道:“选秀,朕无所谓,反正是一群无心的女人,是谁又有何关系?朕,只要你!”
说着,温穆凨上前一步,伸手,却没有抓到墨潋,却在回神的一瞬间,右肩一沉,被墨潋踢中。
温穆凨唇角微微勾起,顺着那一脚的力道往前倾,直直地往湖底落去。
“皇上!”墨潋伸手,袖上白纱缠在温穆凨的腰间,她不能让温穆凨落进水里,这是在皇宫,特别是皇帝选秀的时段,她更不想招惹那么多的事情。
温穆凨感到腰间缠绕的白纱,嘴角再次扬起,伸手握在白纱带上,迅速地一拽!
墨潋原本是要将温穆凨拉上来,却没想到他突然反向用力,一时措不及防,身上没来得及站稳,就被狠狠地拖了进去。
随着扑通扑通两声落水的声音,温穆凨和墨潋,一黄一白两道身影周围掀起巨浪一样,水花四溅。
“哎呀,有人落水了!”刚伺候着太子如厕,紫嫣刚出来就看到湖里不断拍起的水花,大喊起来。
远处的宫人听到喊声,赶紧围了过来,待看清楚是皇上和沁侧妃,扑通扑通赶紧跳下去救人。
折腾了一阵子,终于将温穆凨和墨潋拉上了岸。
“快传太医!”人群里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外围的一个小太假拔腿就往太医院跑。
紫嫣扶着墨潋,一袭白纱已经湿透,幸得墨潋里面衣服是棉布,也不至于走光被人看了去。
紫嫣皱了皱眉,伸手将自己的外衫脱下来披在了墨潋身上。
“快把他们抬去旌德大殿的内阁里!”听声音是个年长的嬷嬷。
众人醒悟,赶紧过来几个太监架起温穆凨,另外过来几个宫女扶起了墨潋。
“让我来!”宫女们刚刚将墨潋扶起,就听到一声冷喝,随即墨潋便被揽入了一个宽大的怀抱。
“爷……好冷……”墨潋抬起头看清楚是温穆飏,终于踏实下来,只觉得头一阵一阵的疼,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沁儿!沁儿!”温穆飏抱着墨潋急声喊着,可是墨潋已经晕了过去,他面上一愣,打横抱起墨潋,往旌德大殿飞奔而去。
远处,温穆凨看着温穆飏这样的着急,脸上闪过一丝苦笑,有些东西,明明知道碰不得,却像是被施了心蛊,根本抑制不住。
刘太医着小药童熬好了给送过来,温穆飏接过汤药,遣退了众人。
“沁儿,喝药了!”温穆飏一只手揽着墨潋,一手端着药碗,缓缓地放到她的唇边。
漆黑的药汁顺着墨潋的唇灌了进去,可是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同时,墨潋的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
温穆飏看着刚刚灌进去的药一滴不剩地又被吐了出来,眉头拧了拧,看墨潋一脸的痛苦,不由得便心软了。
“沁儿,你要吃药啊,吃完药我们回家好不好?”温穆飏凑在墨潋耳边,轻言软语。
墨潋的头微微晃动,眉头依旧是紧紧地锁在了一起。
温穆飏看看手里的黑色药汁,又看看墨潋,猛地低头喝下一口,凑近墨潋的唇边,将整口的药汁渡进她的口中。
墨潋刚开始依旧是不咽,可是唇一直被温穆飏堵着,鼻尖带着药汁的竹香扑进鼻孔,墨潋似乎是突然安定了一般,将整口的药咽了下去。
温穆飏一喜,接着又喝下第二口,同样的渡进墨潋口中,这一次,墨潋再也没有抗拒,而是乖乖的喝了下去。
一碗药都喂了进去,温穆飏唇角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早就忘记了这凄苦的药汁在嘴里是多门的煎熬。
拿过桌上的茶壶,温穆飏又倒了一杯茶,用同样的方法喂给墨潋,这样,她的口中就不会留着苦涩的味道了。
看着墨潋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温穆飏唇角勾起,将墨潋搂入怀中,如同刚刚那个消息,足以让他兴奋不已。
“呃……”不知道睡了多久,墨潋只感觉头痛得厉害,像是有一只簪子在不断搅动着脑仁,疼得那般生冷。
感觉到墨潋的动静,温穆飏一喜,眼睛死死地看着墨潋。
“爷……我这是……在哪儿?”墨潋缓缓地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温穆飏那张放大的脸,可是,这里并不是清越小筑,一切都是那般陌生。
“沁儿!谢谢你!”温穆飏伸手将墨潋搂进怀里,低头在她的发丝之间印上一吻。
“谢我?”墨潋看道温穆飏脸上的笑意,却不明白他的笑从何来,只是往他怀里钻了钻,寻了一处舒服的位置,像一只小猫一样。
“刘太医说,你已经有了两个月身孕!”温穆飏紧紧地楼着墨潋,声音带着几分颤抖,难掩无边的喜色。
“什么?”墨潋一愣,双手死死地抓着温穆飏的手,一脸的难以置信。
难怪这些天她总是松散犯懒,难怪这些天她总是没有食欲,原来,她的肚子里竟然悄无声息地有一个小家伙在成长。
“怎么了沁儿,你不喜欢我们的孩子?”温穆飏拖着墨潋清丽的脸颊,虽然喝了药,可是她的脸上依旧有些苍白。
“我……”墨潋说着,不由自主地伸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摇了摇头,道:“这小家伙来得好突然,我竟然没有意识到他的存在!”
温穆飏看着墨潋喊着母爱的柔和目光,搂着她的手臂又用力,仿佛,他的手臂拥抱的是他的全世界。
“哎呦,沁丫头竟然有了身孕!如今可是双喜临门了!”一声带着喜气的声音传来,随着开门声响起,太后领着太子便走了进来。
墨潋见着太后亲自过来,连忙起身行礼,却被温穆飏死死地搂住,动弹不得。
“快躺着!”太后也伸手不让墨潋动,生怕她一动便惊动了肚子里头的孩子,看着墨潋,兀自嘟哝道:“怎么好生生的就落水了呢?”
“回太后,是臣妾脚下没有踩实……”墨潋轻描淡写,并没有打算在这件事上逗留。
温穆飏手臂紧了紧,明显不相信墨潋这句话,只是目前在太后跟前,也就不再追究什么了,毕竟,他是皇帝,也是他的亲兄长。
“太子说说,皇婶肚子里是弟弟还是妹妹?”墨潋伸手拉过太子的手,赶紧转移了话题。
抬起拧着眉头看着墨潋,想了想,说道:“我想要一个小妹妹,可是皇奶奶说要说小弟弟才吉利,那就小弟弟好了!”
听完太子十分认真地把他和太后商量好的事说出来,墨潋和太后都噗嗤一声,忍不住笑了。
太后更是搂紧了太子,虽然太子年纪小,可是,几句话便听得出,这孩子真是个让人心疼的。
“晚上我们便回去了,沁儿身体要静养,可能最近就少进宫吧!”温穆飏的声音听不出任何表情,只是却让太后脸上的笑就那么僵住了。
想着,不由得定了点头,她不能说什么,也说不出什么。
轻舞斋。
“什么!你说那个贱人怀孕了?!”
随着一声茶杯摔碎在地上的声音,月灵尖利的声音高高响起,随后便是桌椅板凳倒地的声音。
“公主,您冷静点!”季香上前拦住了月灵,对着门外战战兢兢的小丫鬟使了个眼色,小丫鬟赶紧进来,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完了那一片狼藉。
“公主,如今您正被盯得紧,不可轻举妄动,左右只是怀孕,又不一定生得下来!”季香握住月灵的手,将她的手指掰开。
听到季香的话,月灵倒是突然安静下来,季香说的没错,只是怀孕,又不一定能生得下来,只要她不准,这孩子便生不出来!
季香看月灵被说动了,倒过一杯茶放在月灵手里,款款道:“沁侧妃有了身孕也并非是坏事,如今王爷不能碰她,公主的机会不是有了?”
月灵转过身看着季香,原本盛怒的脸上添上了几分欣喜之色。
男人都是一样,一个正值青春的男人,谁能禁欲几个月呢?这样,便是给了她机会!只要她少用手段,便能将温穆飏弄到她的房里!
回到清越小筑,素儿和铃铛早已带领着众人将院子又收拾一番,温穆飏又从二公主那里把当年二公主怀孕的时候伺候的锦嬷嬷要了来。
墨潋看着温穆飏一脸的紧张样子不由得好笑,哪家媳妇怀孕有像他这么紧张的?
看着锦嬷嬷,一身精干的的双眼炯炯有神,看起来五十多岁的样子,却没想到竟然已经快七十岁了。
干净,利落,精炼!这是墨潋对锦嬷嬷的第一印象,果然不愧是从二公主那里来的人。
只是,除了这些,墨潋还真的没有感觉到特别,只是怀孕只注意一些就好了,却没有必要这般兴师动众的。
温穆飏将墨潋打横直接抱进了卧房,刚落在床榻上,墨潋就意识到,她的床也已经垫厚了一层,躺下去,更加松软。
“沁儿,人家都说小孩子在娘肚子里的时候,是会动的!”温穆飏将脸贴在墨潋的小腹,静静地听着,却发现什么都听不到,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墨潋看着他认真地样子,不由得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