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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艼对着二公主,面上勾起一丝笑意,道:“你我姐妹,又何须那一页请柬,这些虚礼自是可以免了。”
二公主冷哼一声,挥了挥手手里的天玄刀,道:“长公主这把天玄刀果然威力不凡,不止刀刃削铁如泥,这刃气也是伤人于无形呢。”
温艼眉角挑起,眼中淡出几分得意之色,她和二公主自小争到大,就算到了现在这般年纪依旧是胡看不爽,二公主知道皇帝要选秀的消息,温艼又岂会不知道?她今天来搅昙花宴会,也是因着这个由头。
“天玄刀的名字想必二妹是知道的,今天二妹设宴,本宫怎能不送些能拿出手的东西?”温艼迎着月灵的目光看过去,眼中寒意只让月灵打了一个冷战。
二公主刚要再继续说,苏姑姑在她耳边低语几句,二公主咽下刚想出口的话,转而道:“既然长公主来了,那便坐下看比赛吧!”
二公主说话不咸不淡,只当温艼是个普通的客人一般,温艼也不在意,淡淡一笑,看着众人让出座位,理所当然的坐了过去。
礼仪官一声唱喊,这场最终的比赛还是要继续,文萧雅撩拨琴弦重新开始,月灵上前姿势摆开,随着文萧雅的琴声起舞,三两步踩点,突然月灵身子一歪,摔在了地上。
众人一片哗然,早已有公主府的丫鬟上前去扶月灵,月灵被扶着却怎么也起不来了,原本宴会中就请了两位太医,现下紧忙赶过来。
“启禀二公主,月王妃右脚韧带受伤,恐怕一个月内是不宜剧烈运动,需要静养才是。”两位太医诊断后,其中一位稍年长的太医上前对二公主行一礼,说道。
月灵听到太医的话怔愣片刻,突然想起刚才二公主说得天玄刀刃气也能伤人,抬起头一双美目瞪着温艼,却良久没有动,她不傻,谁都没有看到温艼伤她,更何况人家是长公主,就算她现在职责温艼也不会有人为她说话。
月灵向着对方男席的月冥看了一眼,眉头皱起,似乎在极力隐忍,月冥对她摇了摇头,将要出口的话还是咽了回去。
墨潋微微抬起眼帘看了月灵一眼,将果酿中的果籽咬破,一股苦涩的味道在口中蔓延。
正对着月灵,墨潋可是将刚才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睚眦必报,这个词用在温艼身上最贴切不过了,她早就来了,只等这个时候对月灵出手!之前月灵设计郁凝,就算郁凝又扳回一局她依旧是不解气。
想到这里,墨潋唇角勾起来,之前郁芷的事她早就不知对墨潋出手多少次了,只是墨潋原本就谨慎提防她才没能得手,否则,她哪里还有命坐在这里?
“这……”评判官似乎有些犯难了,比赛还没结束,这分数要怎么给?
一杯果酿喝下,温艼不屑地看了月灵一眼,幽幽开口道:“既是比舞,过程受伤也是一项失利,分数自是视情况扣除,这有何难?”
众人一阵叹息,刚才看到月灵的舞,确实是难得一见的,若不是刚刚温艼横出一手捣乱,甚至大多数人会认为月灵这组是要赢得,可是如今她非但没有一丝愧疚,反而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众人暗叹一声,纵然有不公,面对长公主也不敢说个不字,更何况月灵原本是外邦公主,谁都不是傻的为了她得罪长公主。
众人看向二公主,二公主挥了挥手算是同意温艼的说法,看二公主都没有反对,评判官自然是照着做。
月灵已经被扶在椅子上坐着休息,月冥也过去看她的脚上,看明情况后,月冥转过头看温艼一眼,深眸中闪过一丝寒意。
第九十九章 精心布置
2
分数评比毫无悬念地,文萧雅和木顾里这一组略胜一筹,夺得了头筹。
看着苏姑姑将锦盒递到木顾里跟前,月灵眼中似是要冒出火来,一张瓜子小脸上因生气涨红,袖下双手握得紧紧的,身子也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
从小到大只要她月灵公主出场,何时不是捧到极高?若不是温艼,这魁首也定是胜券在握!
想到这里,月灵转向温艼眼中恨意腾升,身旁季香握住月灵的肩膀,她颤抖的身子猛地一怔,感觉到侧面灼热目光,月灵扭头看到对面的月冥冲着她摇头,这才收敛了戾气,狠狠地瞪了一眼温艼,转头看向别处。
一颗夜明珠,却是两个人共同赢得的,这点也是二公主故意而为,两人若是相互有意,这颗夜明珠变成了信物。
木顾里将锦盒打开,一股难以掩盖的光芒从盒内泻出,柔和的光线自夜明珠上向四周散开,瞬间黑夜被点亮,院子里点的灯已经完全失去了作用,这颗夜明珠果然是时间极品!
众人大惊,接着交头称赞,平时和木顾里关系交好的几个世家公子上前恭贺,看着闪烁光亮的夜明珠的同时,也都明白这其中的道理,恭贺,便更多了一层意思。
木顾里看向良王妃的位置,良王妃面上尽是暖色笑意,他原本英俊的面上扬起洒脱笑意,走至文萧雅跟前。
“文小姐才情文艺无一不精,木顾里万分佩服,这头筹夜明珠自当是与文小姐匹配至极!”木顾里将夜明珠递至文萧雅跟前,言谈举止中尽显真诚,没有一丝放荡做作之意。
文萧雅面上一怔,瞬间两朵红云飘上脸颊,她抬起头,一双清澈的眸子微微闪动,看了木顾里一眼,没有说话,只看向评判官席间的文太傅。
文太傅看着文萧雅征询的目光,一双历经沧桑的双眸看相木顾里。
这个孩子不骄不躁,沉稳镇定,该收敛的时候懂得隐藏自己的锋利,如今看他也是一表人才,更何况他向来对良王赞誉,木顾里是良王世子,他也是见过几面的,这个年轻人给他的印象也是不错,如今木顾里这般举动,自然也是合了他的意,不由得面上露笑对着文萧雅点了点头。
见祖父应允,文萧雅面上一红,轻轻地咬着自己的唇角,忍着满心的欢喜,这才转过身对着木顾里盈盈一礼,接过锦盒道了一声谢。
文萧雅接过木顾里的锦盒,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众人自是明白,良王府是要办喜事了,本着两家也是门当户对,如今看来,文萧雅和木顾里也是郎才女貌,众人均是面上带了笑,话语委婉地向魁首的两人道贺。
二公主看着,面上虽然依旧是威严肃穆并没有什么改变,心里亦是十分满意,杯盏送至唇边,向墨潋这边看过来,见墨潋正与婉瑜郡主说说笑笑,二公主眼底闪过一丝深意。
单不说郁凝,就二公主查到的,墨潋曾经在邱阳城蝉联三届花魁!
花魁争夺二公主是见过的,可比这次比赛要激烈得多,她却在比试中屡屡不敌,如此看来,她是在刻意收敛,由此看出她也是个知进退的,两场比赛虽然输了,却是让人对她不由地高看一眼,比那一心争赢的月灵要心思细腻几分。
正想着,苏姑姑在二公主耳边说了几句话,二公主收回了思绪,对着苏姑姑点点头。
苏姑姑转过身,淡然平静的面上带着些许的柔和,对着众人道:“昙园中已经有昙花逐渐开放,请各位移步昙园观赏。”
众人听闻面上都露出欣喜,都说昙花一现却是难得一见的极美景致,一时间都停了叙话,跟着引路的侍女前往昙园。
踏进昙园,一股扑鼻而来的清香沁入心脾,让人不由得循着香气踏进去,昙园里四处种满了昙花,整个昙园被一种飘逸的白色点缀,含苞的昙花被周外淡紫色的筒裙的花托包围,有几株已经开始绽放,清白的花瓣慢慢向外伸延,花心里的粉蕊那般娇嫩,使人看着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众人暗自赞叹着,却不敢大声嘈杂,怕将这花灵惊到,均是瞪大了眼睛盯着雪白花缓缓绽放,其中有几位忍不住伸手触碰,却被人制止了,这样的纯净怎能容人亵渎?
身边婉瑜郡主已经被良王妃叫走了,众人三两成群,有相互有意的青年男主,得了家里的同意,也相邀同赏。
墨潋认识的人不多,再加上昙园原本就不大,随行的丫鬟婆子也都被拦在了外面,此刻到是成了形单影只的。
向来独自惯了,墨潋也没有觉得孤单,顺着昙园的幽细小径一路碎步走着,渐渐转入了花丛深处。
一阵阵清淡的幽香吸入心扉,墨潋心情突然好起来,如波的水眸之间潋滟波动,卷长的睫毛如蝶翼一般扇动,她微微睁开眼,眼前一株昙花似乎比别处的大,正端一朵昙花的花托已经散开,正待开放。
不由得,墨潋驻足,此刻的芬芳幽然,让她再也挪不开步子。
淡紫色的筒裙花托,拢不住丰腴的白玉般的花苞,渐渐地裂了开来;,雪白的花瓣从花托中间轻轻地延伸漫出,卷曲在花苞内的黄色的花蕊栩栩挺立,中间一根柱状花蕊高傲独立,花瓣层层地分开来,借着月光,只见它那白净的花瓣精致光滑,像白玉那样玲珑剔透。
清风吹过,整朵雪白纯洁的花朵微微颤动,清雅的香气散发开来,墨潋深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双眸,长卷浓密的睫毛铺盖下来,倾城的面上挂着满足的笑意。
猛地一顿,之后缓缓地,墨潋站直了身,面上恢复了以往的平淡,眼底渐渐渗出一丝冷意,樱唇轻启,道:“昙花虽美,却不任人人人亵玩,二公主恐怕不喜三皇子这般折花的作为吧。”
花丛中一袭蓝衣的身影一怔,转而走出了华亭,月光下,月冥姣好的面孔挂着一丝尴尬的笑意,他轻咳一声,道:“昙花虽美,却转瞬即逝,如此只观赏似乎有些暴殄天物。”
说话间,月冥上前将手里那朵开得完好的昙花放在墨潋发间。
墨潋眉头稍稍皱起,一个侧身躲开,那朵昙花还来不及插入墨潋发间,便落在了地上,洁白的花坠落在地上,花瓣散开,沾染泥污。
一愣,墨潋朝着地上看了一眼,便撇开目光,声音清冷之中带着疏离,道:“墨潋并不喜鲜花做发饰,三皇子还是另送佳人吧,还有,三皇子此举最好别被二公主瞧见,否则……”
话并没有说完,墨潋冷哼一声,没有多做停留,这样安静的角落,只有她和月冥,就算他们没有什么,众人看在眼里,也指不定传出什么闲言碎语,更何况,她不喜欢这样的接触。
“你就那么讨厌我?”月冥见她要走,脸上一冷,急步上前,不在乎刚才拿在手里的昙花被踩在脚下,他伸手抓住了墨潋的手臂。
墨潋皱眉,甩开月冥的手,冷声道:“我本不讨厌你,只是你却任意妄为让我不得不讨厌你,三皇子最好认清楚你的状况,也认清楚这是崇天并非任你肆意妄为的斩月,再者……”
看了看地上被踩碎昙花,原本洁白纯净的花瓣已经被践踏地肮脏不已,花瓣也残破不堪,哪里还有原本的尚洁美丽?
墨潋轻嗤一声,面上的冷意又多了几分,她后退两步离月冥远一些,接着说:“再者,三皇子开来并非惜花之人,只不过是对得不到的东西感兴趣,说白了,三皇子对墨潋的喜欢,这只不过是占有欲在作怪!”
几句直白丝毫不留情面的话似乎惹怒了月冥,他快速上前拦了墨潋的去路,双目深幽死死地盯着她,原本带着玩味的脸上如今却是多了几分阴冷的气息,他冷着脸,道:“本王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失之交臂,否则,我便毁了它!”
墨潋眉头深深地皱起,没想到月冥会无所顾忌的来抓她,她扭着手臂想要挣开,却无奈月冥抓得太紧,她眼中一暗,另一只手在袖下微动,正想出掌,却看到远处的一袭青衣,顿时升起的内力散开,道:“毁了我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