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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那些小伎俩,反而任她行为……开始是觉得有趣,而如今……是不想拆穿。
任你骗着……
很好听的话。
珍珠看着他笑了笑:“泽琰,我于展大哥,只是钦佩。”
白玉堂面上镇定自若,挑了挑眉,扬起嘴角,轻飘飘说了句。
“我知道。”
*
白玉堂往口中灌了一口酒,心情也觉得轻盈。眼光一转,便见着大步走来的展昭。只见他一脸凝重,握着巨阙的手格外的紧,目光带着一股坚定。他缓缓在白玉堂面前站定,然后拱手道:“白兄。”
“哟,这不是大红人么。”白玉堂眯着眼看他。
展昭面色变了变,觉得白玉堂意有所指。缓了缓心神,正色道:“白兄,今日展某前来是有事要说。”
“说来听听呗。”白玉堂回得随意。
展昭却是严肃的很。“白兄莫要与其他四位兄弟置气了,这是展昭之过,展昭决定要与白兄正正式式比试一番。”
屋内的蒋平听到展昭的话,一惊。一个挪步过来,正要解释他们与白玉堂无事了。“展……”可刚开口一个字,被白玉堂的话打断。
“展昭你的意思是……昨日的事情不算了?”白玉堂歪着头问道。
展昭郑重地点头。
蒋平急得抹汗。“展大人啊……”
其他几人听到白玉堂刚刚的问话,赶紧出了来,又看见展昭点头。心急的不得了,这展昭点头说不算数了,那他们昨日的功夫都白废了?这不明显是吃力不讨好么!
“展大人,昨日之事……”卢芳开口想要解释解释。
展昭看向他,正色打断。“卢大哥莫要劝了,展某心意已决。”
心意已决你妹啊……
完了完了……一切白废了……
看着四人面露沮丧之态,白玉堂笑了笑,看向展昭,说道:“虽然你展昭可以说话不算话,但是五爷我不行。”
几鼠纷纷抬头看向白玉堂。
“既然五爷我说了,你赢了便投奔包大人。自然不会食言。”说完,看着纷纷呆愣的众人,他缓缓走向厅内。
“展昭,来喝酒!”白玉堂丢了个坛子给他。
展昭愣愣地接住,其他四鼠从震惊中回神。咱五弟是答应了啊!世界真的是太美好了!几人拉着展昭进了厅内,不等他说话,就往他口中灌酒。
待展昭喝了两大碗酒后,这才发觉,刚刚白玉堂似乎说要跟随包大人了。怕是在做梦,往自己身上一掐,果然有隐隐痛意。欣喜地看向众人,然后举起自己手中的一坛就往口里灌,喝罢,朝众人一举:“少了!”
众人大笑。
喝得尽兴,白玉堂将颜查散也拖来了。虽说颜查散不会喝酒,看着众人豪爽热闹,也是随着大伙儿畅饮起来。
大厅中一派热闹,厅外的几个女人也组成了一出戏。
卢大嫂看着珍珠笑嘻嘻道:“珍珠姑娘长的果然如珍珠一样美丽啊……”
珍珠干笑。这卢大嫂是想说她长得圆么?
丁月华挑挑眉,问珍珠:“你喜欢展大哥?”不等珍珠回答,她又是再说,“姑娘并不适合展大哥。”
丁月华的意思自然是让珍珠知难而退。珍珠正想说话,门口突然传来仆人略带惊恐的叫喊。“夫人!”
“怎么了?”卢夫人问。
“外面、外面……有一个乞丐模样的女子叫嚣着要见颜大人,见五爷,见展大人,见珍珠姑娘,还说是颜大人的……”
乞丐模样的女子?
三人相视,还未疑狐多久,就看见大门外一个衣衫褴褛,面上污垢满满的女子走进,然后大喊:“混蛋师傅颜查散!”
呃……这个人,是庞飞燕。
“你们、你们竟然忽略本姑娘!”
似乎展昭夺三宝的头尾,真的没有庞飞燕什么事啊……
珍珠和丁月华面面相觑,卢大嫂不知所以一片茫然。
而厅中的人,依然大肆畅饮,相谈甚欢,恍若无声。
盗三宝的是是与非非,结束了。
*
盗三宝事后,五鼠随展昭几人回汴梁,后由包拯引荐,宋仁宗耀武楼封官,供职开封府。
共事开封府,故事又是一个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一路向南童鞋的地雷,么么哒~
感谢首长大王的地雷,么么哒~
此卷完。
今天月饼节,各位快乐哈~
我画的小原创~画的不好,表扔鸡蛋啥的啊,仅供娱乐~
☆、报案人
二月春风,万物复苏。百花争开,格外明艳动人。汴梁城内,也似有一股花香环绕,让人心生舒畅。城内百姓如往常一般进进出出,看起来好不热闹。
珍珠刚从山上采药归来,还未到城门口,背上的药篓被人迅速夺去。她只觉得一白影飘过,清爽的微风拂过鼻尖。不用细看也知道是谁,她晲了一眼来人,随意问道:“没事做?”
白影在她身边站定,将背篓单肩背上。看向珍珠,勾起嘴角:“怎么会没事做?不过……”他顿了顿,继续,“五爷我依旧喜欢来去自如。”
这个白影,便是白玉堂。
封官之事早已告一段落,他当了官,却还是以前那副性子。不着官衣,不受拘束。不过白玉堂办案做事认真,包大人便默许了他此举。
如今,本应该是他巡街的时辰,却跑到了城外来。
“嗯。”珍珠点了点头,笑道:“那便谢谢白五爷来给我背药草了。”
白玉堂摆摆手:“小意思。”
说到珍珠和白玉堂的关系,比之以前似乎近了一大步。用了一个形容词“似乎”,是因为基本也没怎么改变。微微有一种暧昧的情愫,却又不是暧昧。而珍珠不喜欢展昭的事情,经过不懈的解释和行动证明,大伙儿也接受了这个事实,只道展昭没这个福分。
展昭没有珍珠这个福分,但却有其他的福分。丁月华自盗三宝之后便跟随展昭来了开封府,因为一介女子,无官无职,不好常住开封府。便因着庞飞燕极力邀请,入住了庞太师府上。而庞吉对于自己女儿所作所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展大人似乎有了归宿,众人便开始担心珍珠了。珍珠姑娘和颜状元很熟,相互也都关切。珍珠姑娘和白五侠关系微妙,相互亲切自如。所以,开封府的衙役分成了两派,一个是支持颜状元和珍珠在一起的,一个是支持白玉堂和珍珠在一起的。这两派每每见到珍珠都要好好地说一说对方的好处,让珍珠抓紧之类的话。
而这个正主,虽是好好听着,却是一副不温不热的模样。
其实,并不是珍珠不温不热,她心里早有选择。
她是动了真心的,所以她的担忧很多。
在一起还是不在一起,真的是一个问题。
两人并肩往汴梁城而去,一路却是寥寥几句。
“想什么呢?”看着珍珠心不在焉的样子,白玉堂问道。
珍珠回过神来,白了对方一眼,说道:“女儿家的心事。”
白玉堂失笑,挑了挑眉,说道:“若是在想五爷我的话,我就在你面前,尽管看就好。”
珍珠心中一紧,笑了笑:“白公子真爱说笑。”
听着她的称呼,白玉堂微微皱眉。虽然三番四次让她改称呼,但是对方似乎冥顽不灵啊……白玉堂也不是没想过让他们的关系再近一步,只不过……对方是怎样的心思,说真的,很难揣摩……
“小珍珠,我们之间的关系……”他缓缓说道:“白公子这样的称呼真的好么?”
我们之间的关系……
觉得没有明说,但至少也是朋友。朋友之间,还是用公子么?
“白五爷。”珍珠换了个称呼。
白玉堂循循善诱:“我的字。你唤过的。”
对方对他明媚一笑,嘴张了张,正要说话。只听着前方传来嘈杂的声音,珍珠将口中的话咽回,看向吵闹处。白玉堂心中本是一紧,却因着珍珠的突然转移而略显失望。跟着珍珠看去,汴梁城门口围着一大群人,好不热闹。
两人缓缓走去,只见城门口的地上平趴着一个人,一只手往前伸,似乎想要往前爬。珍珠赶紧略过人群,蹲下身,伸出手指去探那人的鼻息,然后将那人翻身过来,细细观察了会儿,然后为其诊脉。地上的人是一个四十几岁模样的男子,穿着粗布麻衣,脚上的草鞋早已面目全非,脚上还微微泛血。白玉堂走进守门的官差,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对方一见是新封四品护卫白玉堂,赶紧行了个礼,正色答道:“这人本是要进城,可不知怎的,就倒下了。不过倒下之后,他还一直往前爬,刚刚这才不动了的。”
珍珠看了一眼白玉堂,说道:“此人只是因为舟车劳顿,体力不支才会如此的。”
白玉堂对她点点头,又问那官差:“扶他先去你们休息处休息一会儿吧。”
官差赶紧点头,叫了几个人便将这个抬进了门内边上的凉棚里。
*
凉棚内。
珍珠从自己的锦囊里拿出一个药丸递入那人口中,然后为其喂了些温水。
白玉堂在一旁随意而坐,问道:“你这锦囊里倒真是什么都有。”突而想起陈州府软红堂那次,他想起她随身携带迷魂药;想起遇杰村,她随身带有毒药。心中突然有一种不安感,看着珍珠的眸光深了深。
珍珠低头,慢悠悠地回答:“身为医者,不仅要救人,还要保命。”还有一点她没有说,那便是还要害人。在主上手下做事,她双手早已沾满鲜血。纵使,她只杀她认为该杀的人。不过,她给了主上那么多药,间接死在她手上的定是不少了。
白玉堂点点头。
刚刚服下药的那人微微动了动,两人赶紧看向那人。只见那人眼皮动了动,然后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珍珠愣了愣,然后又看了看周围,猛地跳起,喊道:“我这是在哪里!”
“大伯,这是汴梁城门口。”珍珠为其答道。
那大伯感谢地朝珍珠点点头,然后想要出去,却是没走几步就摇摇欲坠。珍珠赶紧去扶,被白玉堂抢先一步。白玉堂将那大伯又扶着坐下,问道:“何事如此匆忙?”
没想到那大伯竟是哭了起来,哽咽出声:“我、我要去开封府、开封府告状!”
*
包拯一下朝,刚踏入开封府门口。便被王朝马汉张龙赵虎一拥而上,围着他往花厅走去。
边走边朝他说着,现在的事情。
“包大人,有人从大名府来报案!”
“白五侠带回来的,看起来一路上吃了不少苦!“
“那人一进开封府就哭,一直没停过!”
“也不知是什么事,硬是说要包大人来才说!“
……
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包拯已经将事情完全了解了。
踏入花厅,便看见众人都在。而侧座上,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陌生男人。模样忠厚老实,却是带着一股倔强劲儿。
那人一见包拯,赶紧从座上起来,朝包拯重重跪下,哭喊道:“包大人要为我等做主啊……”
包拯点点头,应道:“快快请起。有什么事情,尽管与本府道来。”
这个人刚刚说的是“我等”,想来他要说的定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情。
此人名叫李三,是大名府双慈镇上的一户平常百姓。日子本来过的好好的,可是进一个月来却是接二连三地发生命案。而这命案,他们镇上的县衙却是不敢立案。原因只在于这些人死在一处凶宅,并且尸骨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