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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盯着庞飞燕手里的包子缓缓说道:“这包子是珍珠姑娘做的。”
庞飞燕愣了愣,而后立即就跑出去去用手扣喉咙了。
“暴殄天物!”马汉不满地说道,说着咬了一口手中的包子。
庞飞燕从门边缓缓爬出,说:“搞不好她是为了让我们不怀疑才用美食诱惑的!”
王朝“哼”了一声:“若真是要诱惑,珍珠用的就不是包子而是自己……”
马汉“咳咳”了几声,示意王朝看白玉堂。
王朝看去,立即噤声了。
白玉堂面色阴沉,将目光从王朝这边移向庞飞燕,一字一顿,字字清晰。
“我相信她。”
顿了顿,声音沉下。
“这种事,她不会做。”
作者有话要说: 错别字满天飞,所以大晚上的不睡觉,来捉虫了……
要想在后面加一句:这种事,她不会做。要做,也是与我做。
咳咳咳咳,我啥都没说……
☆、夜深时(捉虫)
“我相信她,这种事,她不会做。”
白玉堂话语无比坚定,说完,将目光淡然抽回。一口一口,慢慢地,咬起了手中的包子。
庞飞燕被白玉堂这么一说,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嘟着嘴,不满地说道:“随你们怎么想,反正我也只是猜测。”
说完,从袖中拿出一本册子,扔在了桌子上。
这本册子是早些时候她在尼姑庵里乱转,两个落荒而逃的尼姑遗失的。而这册子里的内容……庞飞燕一想到无意间见到的那图片,脸腾地红起来。
一群人好奇地看着庞飞燕丢在桌子上的册子,离马汉近些,他便拿起,边打开边说:“这是什么东西……”一打开,接下来的话便一个字都说不出了,“啪”地一声关上册子,脸色奇怪地看着庞飞燕,“庞小姐,想不到你还好这一口……”
庞飞燕撇撇嘴,平复自己心中的燥热,说道:“是尼姑庵尼姑的。”
“然后你借来看?”马汉问。
庞飞燕送了他一个白眼。
王朝好奇地从马汉手里接过,打开,而后也马上合上,往桌上一扔。
颜查散皱了皱眉,问庞飞燕:“飞燕,这究竟是何物?”说着,就要拿起来看。
庞飞燕赶紧拉着他往前的手,吞吐地说道:“这东西不适合师傅你看。”
王朝马汉相视一眼,王朝小心翼翼地说道:“适合庞小姐你看?”
“胡说!”庞飞燕瞪了王朝一眼,然后睨了一眼桌上的册子,正经地说道:“我在尼姑庵里无聊,所以就四处逛逛。而后就看见了两个尼姑在角落里看这个,一看到我,就赶紧跑了。我连脸都没看清,不过她们留下来这本册子。”
“咳咳。”庞飞燕清了清嗓子。“这本册子是……”说到这儿,语速变快,立即将后三个字脱口,“春宫图。”
庞飞燕的话一出,所有人都神色异常起来。
颜查散看着桌上的东西愣了愣,然后赶紧撇开视线。公孙策倒是表现的蛮淡定的,整个过程眼都没眨一下。白玉堂咬着包子嗤笑了一声,也无话。王朝和马汉,这时候也学乖了,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庞飞燕。
庞飞燕见所有人都不说话,一时间急了,说道:“你们不觉得尼姑看这个不奇怪么?”
“不奇怪。”白玉堂唱她反调,“寂寞空虚至此。”
庞飞燕瘪瘪嘴。什么逻辑哦!
颜查散咳了咳,才出声:“飞燕提供的也许也是线索。”说完看向她,问道,“你可记得那尼姑的模样?”
庞飞燕摆摆手,大大咧咧地说道:“压根连脸都没见到。”
“庞小姐若觉得可疑为何不去追追看看?”公孙策问道。
“哎呀。”庞飞燕撇嘴:“我又不是为这个在庵里转悠的,我有正事的好不好!”
“什么正事啊?”马汉问。
庞飞燕咬了咬嘴唇,实话实说:“想要知道珍珠到底为何在这里。”
一时间,房里的人都愣住了。
而后,才传来白玉堂自嘲的声音。“不管她为何,绝不是为我们。”
绝不是为我们……绝不是为我……
说完这话,心里失落更多。嘴里还咬着她做的包子,却怎么也品尝不出以前的那种味道。同样的美味,却是……变味了……
*
已是深夜,有人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珍珠坐在自己卧房的阶梯上,不顾寒冬的冽风,静静地坐着,静静地看着天边寥寥无几的星辰。
前几日下过小雨,如今已渐渐转晴。明日,应该又是一个晴天。
遇见了他,天气也变得晴朗起来。
是的,遇见了他,她忐忑的心是带着一丝兴奋的。一个月前,她被主上送到这里的时候,许多时候都想着要冲下山去找他。
可是……一切都回不去了……
回不去了……
平心静气地在这里呆了一月,尽管每每案子发生的时候都不平静,但是她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在这里住着。一丝疑点都不愿去想,也不愿去猜测谁是凶手。尽管,她自己也被列入疑似凶手的行列,她也毫不担心。
在开封府待了许久,似乎已经有了种“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的想法。
风吹着树叶发出零零散散的声音。
她丝毫也不在意,只看着天空那片静谧的黑。
她在等待,等待天明,等待日出。
出神之际,耳边响起许久前他说过的话。
——“日出终会来临,黑暗终将过去。”
她说她不喜欢自己的姓,她仍明确记得他的回答。
——“没关系。嫁给我之后,你就不用姓黑了。”
——“姓白可好?”
姓白可好?
姓白的话……白珍珠……
呵,还真是违和啊……
呼了一口气,之后的对话回荡在耳边,继续。
——“我还是比较喜欢姓银。”
——“那我,就姓金好了。”
与此同时,寺庙这一边,有人也无法入眠。
屋顶上,白玉堂随意地躺在瓦片上。如此,一睁开眼,就可以看到一片寂静的天空。
是的,睡不着。
如同剿匪归来的无数个夜晚,他睡不着,便飞上屋顶躺着。
只为冷静自己的思绪,只为忘却太多的不甘。
今日,他重新见到她了。
她面上毫无波澜,只说当她是敌人就好。
这么久,他从未当她是敌人过。
他嫉恶如仇,他不喜欺骗。
可是对象是她,他怎么也恨不起来。
不恨,还爱,怎么当敌人……
小珍珠啊小珍珠……我该怎么办才好……我该如何才能平复这颗不安分的心?
黑黑的天空映上了她的脸,他伸出手,想要触摸,却是遥不可及。
*、
天空开始泛白,温度也开始转暖。
万佛山,一人身在寺庙,一人身在尼姑庵。
一座山,两个顶,一双人。
虽不处一地,却都是等待着、等待着天明。
等待着新的一天,能够撇去所有的负面情愫,能真心地抿着嘴笑。
等待着再相遇时,能如以往一般,她叫一声“泽琰”,他叫一声“小珍珠”。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比较少,作者今天状态不佳……
作者很忧愁,再为找工作而烦恼……
☆、新命案
就在所有人认为最近这样晴朗的日子凶手不会犯案放松警惕的时候,有人遇害了。就在昨日与颜查散几人一同入住的香客之中,有一人惨死山腰,被早起的僧侣无意发现。如今,马县令已经派人将尸体发现地点严守起来,等着仵作上山来查验。
王朝马汉是住在县衙的,自然与马县令一块来到案发地点。此时,他们两个正在盘问那个发现尸体的僧侣。而马县令则是安排衙役禁止让山上任何一个人下山。
“仵作到了么?”盘问完,马汉过来问马金。
马金摇了摇头,说道:“昨日那仵作回乡下了,我已派衙役去叫回。”
王朝皱眉:“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去?”想了想,对开封府其中一衙役说,“去山上请公孙先生。”
马汉立即阻止道:“不行,这要不是暴露了颜大人一众人?”
王朝沉思,想了想,指着尼姑庵的方向,对那个衙役说:“去找珍珠姑娘。”
那衙役愣了愣,然后就飞快往尼姑庵方向跑去了。
马汉有些担忧地说道:“也不知道珍珠肯不肯来。”
毕竟她已不是开封府的人了,还愿意为开封府做事么?
答案是,愿意。
王朝和马汉没等多久,就看着衙役领着珍珠下山来了。
一声黑色长裙格外扎眼,对方一到,先向王朝马汉点点头,便进入尸体包围圈内检查尸体。
马县令乍一看到有人进来还挺惊讶的,但看王朝马汉都没说什么便也没说什么。但见到对方熟练的验尸手法又不禁感叹:这竟然是个女仵作啊!
又看了眼地上的尸体,原本是未着寸缕,后来因为他们来了盖了一块白布。
珍珠掀开白布至尸体的腹部,一边说道:“从尸温与尸体颜色来看,这个人应该是晚间子时左右死的。脖子有黑色板块,应该是……”说到这儿,珍珠顿了顿,而后才继续,“是人吸允之后留下的。胸口有伤,是致死伤,从伤口来看,是匕首所伤。”然后查看露出的手,“手筋被挑,被挑后没有止血,而是任其流尽。”
说完,视线移向死者的腹部。想了想,手附上白布,正要掀开之时,手被人按住。
纤细白皙的手被略带米色的大手覆上,手心的温度灼热。还未说想,就被那手的主人拉起,然后听见他暗沉的声音:“她不是你们的仵作,为什么让她来验尸?”
话里带着怨,带着冰冷。
“呃……”王朝也尬尴起来,解释道:“白五爷,那个仵作没到……所以我们就请珍珠姑娘……”
还没说完就被打断,白玉堂冷声说道:“以后不要让她随便验尸。”
话音一落,拉起珍珠就往外走。
王朝与马汉面面相觑,而后马汉问了一声:“怎么办?”
王朝叹了口气:“不知道……”
还在伤神之际,有人叫道:“仵作来了!”
王朝马汉对视一眼。怎么不早点来啊……
而这一边,珍珠被白玉堂一直拉着往尼姑庵这边的方向走。
她任由他拉着,没有反抗,没有抽手。只是想着,让手心的温度一直保持下去。
白玉堂拉着她远离了案发地点一些,却是没有再走了。
停下,他转过身,一双眸子直直地看着她。
而珍珠,也抬着头看他。
两人相视,似乎有许多情愫,却又似乎什么都没有。
不知相视了多久,是白玉堂先开的口:“以后不许再验尸。”
“呵。”珍珠冷笑一声:“白公子是看不得我管开封府的事吧?”
想说并不是这样,却不知为何,话里都带着刺儿。
“不许再验尸。”
他不管她在说什么,反正不许就是不许。
“我的事还轮不到白公子你来管吧?”珍珠有些气急。
“不许再验尸。”
她不答应,他就一遍一遍复述。
珍珠看着他,他眸子倒映着她的影子。
心里顿时柔软起来,面上却还是不近人情。拗不过他,她只好撇头,说了一句:“不验就不验。”
说完这句,白玉堂的面色才柔和了一些。
一时间,又是无话。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