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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爷!”连峰有些感动。其余的兄弟,也都眼眶微红,纷纷说道:“货物第一,货在人在,货亡人亡!”
史文抿抿嘴巴,嬉皮笑脸的说道:“你们都是一群他妈的娘们,哼哼唧唧,唧唧歪歪的!樊五。带着一半人。给我走!”
“是!大少爷!”樊五带着一半的兄弟,紧紧跟上,心中对史文曾经的看法,略略有些改观。
连峰急忙带着其余的人,找个低洼藏匿起来。
史文带着人进得盘龙镇,刚进去便遭到伏击。无数箭簇,铺天盖地袭来。
史文连忙就地打滚,没命的躲藏。靠着手脚灵便,倒也躲过很多箭雨。
只是身后的兄弟们,就没那么幸运。好几道惨呼声响起,听得史文心如刀割,头皮发麻。
有的功夫好点的,已经抽出腰刀抵挡,岂奈。箭雨如同雨点,源源不断,众镖师纷纷倒地身亡。
樊五紧紧护着史文,替他挡着箭雨,身上连中几支箭,依然屹立不倒。
对着史文大声说道:“大少爷,快跑!”
“我跑去哪儿啊?”史文像只没头的苍蝇,乱跑乱撞着。
他的话刚说完,便听到樊五一身惨叫,人便仰头倒地,再也没有起来。
“阿五,樊五!你快起来啊!”史文靠墙柱挡着,将樊五拽到自己跟前,他是怕极了,跟着来的兄弟们,都已经身亡。
只剩他一个人,忽然觉得很恐惧,泪水连连的说道:“樊五,你不要吓我!你醒醒啊!就剩下我一个人,怎么办啊?怎么办呢?”
悄悄伸出头瞄一眼,发现一群蒙面黑衣人,正朝着这边方向而来,眼看着越来越近。
史文只好丢下樊五的尸体,蹑手蹑脚的,来到一间屋子。
这屋里空荡荡的,居民都已经跑光光,除了几具尸体,都已经被抢掠一空,听得外头有纷乱的脚步声,吓得他在屋里,到处找可以躲藏的地方。
忽然看到门后,有一个大水缸,情急之下,便躲进水缸里,将水缸盖子盖好,便听见有人将门踢开,喋喋怪笑说道:“兄弟,还有没有活口?”
“哈哈!”另一人神秘兮兮的说道:“当然没有!我们头真是厉害,要我们装成乱军,先将村民都吓跑!我们做起事情来多方便啊!”
“哈哈!那是啊!这盘龙镇是兴隆镖局,要走的必经之路!我们以逸待劳,轻轻松松便将他们全部都解决掉,真是痛快啊!”
“哈哈!更痛快的是顺手牵羊吧!”第三人跟着插嘴说道。
“哈哈!哈哈!说的是啊!真是没想到,小小的盘龙镇,还有不少的好玩意!瞧我这袋子银两,少说也有上百两啊!”得意的笑声此起彼伏,几人看来是狼狈为奸,趁机中饱私囊。
“你那算什么,瞧我这颗珍珠,晶莹圆润,成份极好,估摸着能卖个好价钱!”第一个说话的人,怪怪的笑道。
“现在没活口了,我们也该回去交差啦!要不带着兄弟们撤吧?”第二人献媚的说道:“头将事情交给你做,实在是再好不过!我们每次跟着你,都有好处!”
“好啦!记得保密啊!我们在撤走前,还要做件事情!”那第一个开口说话的人,森森笑道。
史文听着他们都出去,便送了一口气,又在水缸里,待了好一会,外头一点动静,都没有的时候,方才想从水缸里爬出来。
谁知道刚将水缸盖子,揭开一个缝隙,便吓得魂飞魄散,屋子里不知何时,已经燃起熊熊大火。
火势很迅猛,那些人存心放火,所以火势蔓延的很快。
史文心惊胆寒,肝胆俱裂,暗想,莫非今日便是我史文葬身之时麽?
还是被活活烧死的麽?
隐约觉得水缸,都开始有些热,屋顶,横梁烧的噼里啪啦作响。
史文开始有些绝望,喃喃说道:“不行!我还不能死啊!就算死的话,也得将这批货,成功押送啊!”
想到这里,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一下子将缸盖揭开,翻身就跳出来,正暗自得意,自个的手脚灵便。
便发现一块被烧的黑乎乎的焦木,带着仍在燃烧的小火苗,朝着他直直砸下来。
“没这么倒霉吧?”史文暗叫一声,倒霉!
暗想,这回完了,什么也不用做,什么也不用想了,看来是要这么挂掉啦。
一场雨过后,火势已经全完熄灭,但很多房屋,都已经被烧的支离破碎,一片狼藉。(未完待续)
第082章 南少林
与史文相反的是,二伯娘银红一路上却非常的顺利,别说有人劫道,就连一个小毛贼都没遇上呢。
镖师袁信颇为疑惑,嘀咕说道:“二伯娘,二伯不是说,此行最是凶险,怎地一路上如此的顺风顺水?”
二伯娘银红将包袱移到身体的侧面,擦一擦头上的汗,凝重说道:“这就是奇怪的地方,我们要越发的小心才好。这恐怕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镖师郑澜欢喜说道:“前方就是南少林啦!真是名不虚传,古山名寺,奇秀中透着浑厚!”
众位镖师对二伯娘银红,都是很心悦诚服的,身为女子,却巾帼不让须眉,功夫好,人品好,对待众镖师跟自家兄弟一个样。
所以说起话来,颇为随意,但是又很尊敬。
这一路上,众镖师都松一口气,觉得二伯史承言有些言过其实,根本就没那么危险嘛。
而二伯娘银红却恰恰相反,一路上留神戒备,而且心事重重。
如今总算安然无恙的,到达南少林,二伯娘银红略略放松,吩咐说道:“郑澜,我跟袁信去跟主持交接镖,你带着兄弟们,待会依我的信号行事!如果接镖顺利的话,你们就用最快的速度,将货物装上镖车!明白麽?”
郑澜恭敬点头说道:“知道!总镖头请放心吧!”
二伯娘银红走在最前头,袁信带着几个镖局弟兄,紧紧跟在她的身后,护着她的安危。
石阶越来越高,也越来越险峻,石阶的周围都是些茂密的树林。
寺庙很安静,几人随着石阶。离庙宇越近,听到敲击木鱼,诵念佛经的声音越清晰。
几人在庙宇的大门前停驻脚步,南少林三个烫金的大字,在阳光的映射下,气势磅礴,熠熠生辉。
大门口守着两个小沙弥,那两名小沙弥见到有人前来。便双手合十说道:“阿弥陀佛。几位施主是要拜佛,还是听经论道呢?”
二伯娘银红见这两个小沙弥唇红齿白,长相颇为俊秀,说话有很谦恭有礼,便也双手合十说道:“阿弥陀佛,我们此番前来。是要求见主持的!有很重要的事情,劳烦两位小师傅通报一声!”
那两名小沙弥,将几人盯着瞧了几眼。面色变得有些古怪,但还是说道:“几位可是兴隆镖局的人麽?”
袁信点点头,接口说道:“不错!我们正是兴隆镖局的人!”
“那几位请随我来吧!”那两名小沙弥。刚才的笑容都隐去,神情都变得有些凝重。
几人跟着小沙弥,进了大雄宝殿,蒲团上坐着一个大约三十五六岁的和尚,身上披着袈裟。手里拿着禅杖。
见几人前来,高声念道:“阿弥陀佛!几位远道而来,一路奔波辛劳!请坐吧!”
其中一个小沙弥赶紧介绍说道:“我们主持,主持,哎呀,你掐我干嘛?”
另一个小沙弥,别有深意的说道:“这位是我们的代理主持!”
“代理主持?”二伯娘银红缓缓说道:“敢问原任主持去哪儿啦?”
这位三十五六岁的代理主持,看上去颇有些风骨,眉宇间还有几分英气。
“你们来的目的是接货,至于其它事,都是我们南少林自己的事情!请施主莫要多问!”那位代理主持,不紧不慢的说道。
二伯娘银红也不好说什么,只好恭敬说道:“我们正是为了那批货而来,请主持行个方便。”
“你们让人进来装货吧!那批货就在我南少林的密室内!”那位代理主持,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将这批货赶紧送走似的。
二伯娘银红在院中放了信号礼花,没多久便看到郑澜带着其余镖师进来,还推着一辆辆的镖车。
那位代理镖师让寺庙里的沙弥,都过来帮忙,货物搬的很快,也很顺利。
郑澜跟袁信带头将货物绑在镖车里,袁信拍着货箱说道:“刚才搬运的时候,货箱还蛮重的!你说里头装的是什么呢?”
“管它装的是什么,我们只是负责运货而已!我说这尊大佛才是壮观呢!你说,好好的,运两尊大佛作甚呢?”郑澜很显然对佛像的兴趣,要比那十个木箱感兴趣呢。
袁信指着他的脸,笑道:“你啊,还说我呢,你自己还不是很好奇?好啦,不跟你说啦!”
二伯娘银红跟那位代理主持告辞,一行人兴致极高,但气氛有些沉重。
来的时候,都是空镖车,就算有人抢也不怕,现在回去的时候,那可是有货物的。
众位镖师又开始紧张起来,一行人小心翼翼的,押着镖车离开南少林。
二伯娘离开的时候,又回头看了一眼南少林,一层薄雾如同轻纱般,淡淡笼罩着庙宇。
身后传来那两名小沙弥的呼喊声,刚开始还很远,眨眼间,那两名小沙弥便在眼前。
二伯娘银红赞叹说道:“两位小师傅,好厉害的轻功啊!敢问小师傅,还有何事指教?”
“哦!没什么,我们代理主持说,要我们护送你们回京!”那两名小沙弥,合掌说道。
“代理主持难道知道,此行有什么事情要发生麽?”二伯娘银红,心中莫名的不安。
“这位女施主,还是别问啦!我二人会尽力,保住你们的安全!”那两名小沙弥,不肯再透露一个字。
二伯娘银红见实在问不出什么,便抱拳施礼说道:“听闻南少林是南拳的创始处,佛家拳,安海拳,一指禅更是名扬天下,有两位小师傅同行,真是再好不过!”
那两名小沙弥,便跟着镖局的镖车,一同赶往京城。
二伯娘银红苦苦思索,到底是什么事情,什么货物,或者什么原因,才使得南北少林,两大寺庙牵扯进来的呢?
少林寺本就跟朝廷渊源深厚,能成为武林的泰山北斗,一来是武功出神入化,二来便是历代跟朝廷颇有渊源。
此番这南北少林,都跟着牵连其中,恐怕这其中有很重大的秘密。
二伯娘银红开始为镖局担忧,觉得相公史承言的说法很对,这次的确到了,镖局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而她又能做些什么呢?(未完待续)
第083章 谁偷了账房钥匙?
史府乱成一团,人人自危,再加上二娘闵氏,搅屎棍一般的,到处嚷嚷,唯恐天下不乱,就更加的人心惶惶。
荔儿的死,对府里的丫鬟,仆人,造成不小的震撼,有些胆小的,便要求请辞离开。
不出两日,便有一半的丫鬟,仆人相继离开。
对于向瑜儿来说,没有太大的损失,只不过损失一个棋子而已。
棋子没了,自然可以重新再找啊。
而对于田筱朵来说,这是一个不小的打击,帮荔儿办完身后事,她仍然有好些日子闷闷不乐。
将翠峦提升为一等丫鬟,待遇福利都有所改变。
翠峦倒是尽职尽责,对田筱朵照顾的很体贴用心。
“夫人,您站在窗前时间过久,吹风过甚,很容易风寒的!”书生处理完一些账目,见她一直站在窗前发呆,便轻笑说道。
“书生,你说那真是荔儿的遗书吗?荔儿真的是因为做了,有愧于心的事情而自尽的吗?”田筱朵穿着一身月白色衣裳,荔儿过世到现在,她一直都穿素,吃素。
“夫人,事情已经过去,您多思无益!”书生也颇为伤感,荔儿在他的印象里,永远都是活泼,善良的小姑娘。
“书生,其实我知道,我当时是清醒的!我知道荔儿,当时做过什么。但我知道她是有原因的!背后肯定有人挑唆,你说那个人是谁呢?”田筱朵揉着额角,头痛的厉害,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