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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之间会做的事。
但是,为什么他会是灵胎,如果他不是,只是一个普通的孩子,那该有多好?
他心一动,抬手准备抚摸云半夏的小腹,在他的手掌离云半夏的小腹仅三公分时,突然有一股力量,从云半夏的腹间发出,狠狠的击向白九誊的掌心。
猝不及防的白九誊,掌心被击个正着,身体被迫后退了两步。
好强的力量。
白九誊蹙眉,刚刚那个力量怕是那个孩子所发出的,现在居然就有这么强的保护力,若是等到他三个月后长成有了自己的思想那还得了。
刚刚的动静,惊醒了云半夏,她感觉到孩子有危险,下意识的双手捂紧小腹,身体半弓向后退了几分,迷迷糊糊中,他似乎看到了白九誊的身影。
眨了眨眼,她以为自己看错了,待看清之后,确定就是白九誊,她方松了口气。
她坐起身,抬头迎视月光下白九誊妖冶的琥珀色瞳眸。“你怎么来了?”她口气不善。
事实上,因为他不在身边,熟悉了他身上味道,习惯枕着他手臂入眠的她,晚上睡得并不安稳。
习惯是一个可怕的东西。
“白族是我的家,牡丹宫自然也是!”
“我不想看到你,请白公子马上离开,否则,只要我唤一声,宫外的巡逻侍卫就会冲进来!”云半夏威胁道。
听到这里,白九誊不由的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云半夏皱眉。
“你以为,我会怕那些侍卫?”他轻笑着提醒她。
对哦,某个人刚出生就有一百年的功力,白族之内的人恐怕都不是他的敌手,更别说只是曲曲的侍卫了。
她哑口无言。
真是太变态了。
“我们两个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怕是会引来非议,还请白公子马上离开!”良久,云半夏才淡漠的吐出一句。
“如果我不走呢?”
云半夏心中一恼,赌气的起身。
“你不走,我走!”
她冲向门外,才刚有动作,身后的白九誊倏的伸手一捞,她的身体一下子被搂回他的怀里。
她剧烈的挣扎着。
“姓白的,你放开我!”
他埋首在她颈间,深嗅她身上的味道,双臂紧紧的搂着她。
不一会儿,她的身体慢慢的软了下来,不再挣扎,乖乖的待在他怀里。
身体是诚实的。
。。
☆、谁更过分(5000+)
好一会儿后,云半夏的情绪渐渐平静。
“白公子,现在你抱也抱了,是不是可以放开我了?”她冷淡的质问。
稍稍推开她,凝视她的双眼,白九誊微眯着眸子:“夏夏,我们两个一定要这么陌生吗?”
她别过头去,咬牙冷笑道:“是你自己说我们两个已经没有任何关系的,白公子不会是失忆不记得了吧?”
他当时会说那些话,只是为了想让她离开旄。
“我知道那句话伤了你,我现在将那句话收回。”
“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白公子当听过覆水难收难收这四个字吧?已经说过的话还能再眉回去,那我杀了人,是不是也可以当作我从来没有杀过?”那句话就如同一把刀子在她的心上划了一道伤口,即使伤口好了,还是会留下疤痕。
“你打算怎样才肯原谅我?峁”
“只要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我会很感谢你。”
他微眯眼:“如果我不答应呢?”
“如果你不答应,请你马上离开,否则我真的会叫人了。”她恼了,又开始在他的怀里挣扎,不一会儿后已经气喘吁吁。
那张小嘴总是吐出让他不悦的话来。
他一手搂着她,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惩罚的吻陡然压了下来。
云半夏双手重重的捶着他的肩膀,(文*冇*人-冇…书-屋-W-Γ-S-H-U)只是让他吻的更深。
他的吻带着熟悉的味道,不一会儿,她便沉溺在其中,慢慢的开始回应他。
当她清醒过来时,两人已经躺在了床上,他沉重的身体压着她,属于他的灼热,危险的抵着她的柔软,正蠢蠢欲动。
她惊醒过来,心慌的别开脸躲开他的吻。
“现在不行,有孩子!”
现在刚刚有孕,正是危险的时候,她怕会伤害了孩子。
白九誊凝视她满是红潮的小脸,身上的情。欲渐退,翻身在她的身侧躺下,长臂依然霸道的搂着她的纤腰。
她躺在他的怀里慢慢的平复喘息,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她听着耳边他有力的心跳舞,感觉到了久违的安定。
他的指摩挲着她颈间的纱布,触到她的伤口,她疼的神经一紧。
“还很疼吗?”白九誊哑声问,声音里带着浓浓的自责。
“疼不疼都跟你没关系。”她赌气的道。“我现在没有万箭穿心而死,你应当很失望吧?”
“胡说!”他轻斥:“我怎么可能舍得你死,当时那种情况,我到的时候,那些弓箭的早已准备好,我想要救你,可是你却……”
她却将刀子架在自己的脖子上,看到她的颈子受伤,他有多心疼。
“可是,你却怀疑我!!”这是她最伤心的地方。
“我只是惩罚你什么都不告诉我!”
“惩罚?”她眯眼。
“你自己一个人偷偷潜入“夜”中央,却对我隐瞒,我很生气。”
她惊讶:“你都知道了?”
温柔的抚摸她娇嫩的脸颊,深情的望着她。
“你那点心思怎么能瞒得过我?我气你不相信我,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你却总自己涉险,将我排除在外。”
“可是,你当众宣布我们之间的婚姻作废!”
轻点她鼻梁。
“笨夏夏,你这么聪明,这会儿又犯傻了。”
“你什么都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她气恼的嘟起小嘴:“你一会儿怀疑我,一会儿又与我划清关系,谁知道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婚离了可以再结,可是你的命没了,就再也没了,可是,你笨的又留了下来,现在……你就是想走,也没那么容易了!”
因为自己太生气,想到的只是白九誊那些无情的话,现在想起来,与当时的状况联系起来,才发现白九誊是多么的用心良苦。
是她误会了他。
咬了咬下唇,云半夏眼珠子骨碌一转,即使她错了,现在她也不想先低头认错。
“你点了我的穴道,让我一整夜不能动弹受苦,很过分。”
白九誊微眯眼:“你有孕了,没告诉我,也很过分!”
“你要是知道我有身孕了,还不得把我一天到晚的绑在床上,不让我出门。”云半夏理直气壮的反驳。
看来她是心情好了,开始与他斗嘴了。
“你这话倒是提醒了我,明儿个我就找铁匠打两副链子。”
给他三分颜色,他倒开起染坊来了。
“今天是你母亲的忌日,她的墓却毁了。”她转移了话题。
“放心,那个墓,是假的!”
“假的?”云半夏惊讶。
“你以为我真会摆个墓让人炸?”
又提这这件事:“可是,你母亲她葬在哪里?”
“那个地方你知道,过两天我带你去看她,相信她一定很高兴看到你这么漂亮的儿媳妇。”
这是他第一次对她容貌的夸奖。
她的心里很愉悦,知道她母亲的尸体没有被打扰,她也安心了许多。
“你不是已经宣布我们俩不是夫妻了吗?”她白他一眼,还儿媳妇呢。
“大不了我们在她老人家面前,重新拜一次堂。”
“你以为婚姻是儿戏?想成亲就成亲?”
“怎么?除了我之外,你还想嫁别人不成?放弃了我这样最优秀的男人,别人都会敲你的脑袋。”
好一句不知羞耻的话,也就他敢说,也只他有本钱这样说。
“请问,最优秀的男人。”
“怎么了?”
“我好困,可以睡了吗?”今天累了一天,她现在很疲惫。
搂了搂她,轻拍拍她的背,怜惜的道:“睡吧!”
云半夏阖上眼睛,安心的在他怀中睡去,大概是因为太困了,令一秒钟,她便沉入了梦乡。
看着怀里的云半夏,白九誊的视线不经意的移向她的小腹。
他的眼中露出复杂的情绪。
白九誊一夜无眠。
※
早晨,云半夏还在沉睡,白九誊轻轻的移开压在她颈下的手臂,低头在她的额上轻吻了一下方起身。
端了盆水刚进门的朱砂,看到白九誊从云半夏的房里走了来,吓得双手一松,手中的盆掉了下去,扑通一声,盆掉水洒。
明日闻声赶来。
“怎么了,怎么了?”
一见屋内有其他的人,明日立即拔剑冲了过去。“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擅闯牡丹宫。”
“不要,他是九爷!”朱砂忙唤道,可惜明日出剑太快,眼看就要刺到白九誊,朱砂吓得捂住双眼不敢看。
白九誊微微眯眼,手掌不慌不忙的抬起,抵挡明日的剑,突然,明日手中的剑瞬间断成了无数截掉在地上。
“凭你这点能耐,也能与我对抗?”白九誊嘲讽的讥笑道。
见是白九誊,明日的脸色微变。
“我们小小姐正在休息,请您马上离开。”这里毕竟不是自家地盘,明日的态度客气了几分。
白九誊低头打量明日,那张孩子般脸上的认真,倒有着几分忠心护主的劲儿。
白九誊正色的与明日对视,发现明日对他充满了敌意,便仔细的打量了两眼,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他。
“我们见过吗?”
明日的脸刷的一下黑了。
“没见过!”
回答的这么溜,那就是说他们曾经见过了。
“看着你很眼熟,或者……”白九誊仔细的回想着:“我曾经对你做过什么事?”
“白族少主您是贵人,我这种小人物,您怎么会见过。”
打量了良久,白九誊在仔细的想过之后,脑海中猛然浮起一个画面,不禁恍然大悟,幽暗的眸底闪过促狭的光亮
“啊,我想起来!”白九誊意味深长的道:“原来是你呀!”
明日的脸更黑了。
“我没有见过你,不要乱认。”他紧张的低头反驳。
朱砂好奇的插了一句。
“九爷,您以前见过明日吗?”
“见过一次,那个时候……”
白九誊还未说完,紧张的明日飞快的打断:“没有没有,我们没有见过!”
明日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到底怎么回事?”朱砂更迷惑了。
看来,这一场自己是躲不过了,明日愤愤的自己回答道:“两个多月前,他为了接近小小姐,曾劫了我去衣坊!”
“然后呢?”朱砂并不觉得这有什么。
然后……
明日脸色漆黑一片的叙述不堪的回忆:“我不愿意去,他就把我的衣服全部弄坏。”
“弄坏的意思是……”朱砂好奇心更强了。
明日气急败坏的大声道:“就是弄坏,满身上下一个布条都不剩!”
一只乌鸦从朱砂的头顶飞过,她的双眼下意识的上下打量明日,目光在某处停住。
这怪不得她,任何人听到这话,都会忍不住看向某处。
“当时你并没有出声,我还以为你是哑巴!”白九誊丝毫不以为自己做错了事。
明日的脸青了:“要是我当时出了声,只会更丢人!”
三十岁了,被人当众扒了衣服,如果出声被人知道他的实际年龄,他就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朱砂有些同情明日了,怪不得明日看到白九誊的时候,就像是吃了炸药一样炸毛了起来,充满了敌意。
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过往,不禁让人唏嘘。
白九誊微微眯眼。
“我倒是不介意,现在再扒一次!”
明日羞红了脸,双手飞快的扯住自己的裤腰带,深怕白九誊真的对他下手,模样甚是滑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