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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素瑶放了,素瑶,快回来我身边,我不会让你的父皇抓住你的。”黑狼冲云半夏哄骗道,小心翼翼的想向云半夏靠近。
“黑狼,你够了吗?她不是你所说的素瑶。”白九誊眯眼警告他,另一只手警戒状的聚起内力,随时准备迎击黑狼。
“她是素瑶,她是素瑶,她跟素瑶长的一模一样,不是素瑶会是谁?你以为我的眼睛花了吗?”黑狼大声辩驳。
看黑狼还欲靠近,白九誊突然出一掌,狠狠的击在黑狼左肩。
受了白九誊一掌,黑狼被激怒。
“你这乳臭未干的小白脸,敢染指素瑶,我现在就杀了你。”
说完,黑狼发狠的挥掌冲向白九誊。
白九誊一边抱着云半夏后退,一边迎击黑狼,为了夺得云半夏,黑狼甚至不惜攻击他怀里的云半夏。
一边要与黑狼对抗,一边要保护云半夏,白九誊渐渐处于了下风。
黑狼的手掌中不知从哪变出了一截断剑,他一手使出了九分内力,与白九誊对抗,另一只手趁机将断剑狠狠的刺向白九誊。
云半夏眼尖看到他的动作,翻身趴在白九誊身前,黑狼的断剑,一下子没入了云半夏的右背之中。
“唔~~”云半夏闷哼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白九誊担心的扶着云半夏,感觉到她渐渐软下的身体,心里焦急万分。
“夏妹妹、夏妹妹!”
失去了理智的黑狼,此时只想打败白九誊夺回云半夏,在白九誊出神的当儿,他连连出掌,白九誊失神被失中了左肩,整个人与云半夏一起滚下了山,只因雪厚,两人并未滚多远,便停了下来。
黑狼血红的眼怒视白九誊,刚要将地上紧抱云半夏的白九誊抓起来再狠狠教训一番,子风突然从他的身后窜了出来,抡起一块大石,击中了黑狼的后脑勺,黑狼眼前一黑,直直的倒了下去。看到黑狼终于倒了下去,子风松了口气,吃力的把云半夏和白九誊两人都扶坐了起来。
“少主,郡主,你们怎么样了?”
白九誊的胸前一片血渍,是刚刚云半夏口中吐出的鲜血,云半夏靠在他的胸前,已经昏迷了过去,原本嫣红的嘴唇,现在已经开始泛白发紫,而且,她的身体也已经开始渐渐变冷。
因为她现在失去意识,身体承受不住这雪峰的严寒。
而她肩头那一摊血渍,更是触目惊心。
他心底里一痛,刚刚……是她为他挡了那一击,否则,现在他恐怕已经没命了。
白九誊抱起怀中浑身浴血的云半夏。
“我先带她回族中!”说完,白九誊将云半夏拦腰抱起,低头看着她越来越苍白的脸,飞快的往山下奔去。
子风本想跟白九誊一块儿下去,看了看黑狼,突然想到朱砂和伊心两个还在雪洞,便先去雪洞去找了朱砂和伊心一起下山。
※
医殿
四长老见白九誊与云半夏两人浑身是血的来到医殿,吓了一大跳。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两个怎么会伤得这么重?”
发现云半夏受伤,阿丙和胡非两个丢下了手中的活计,双双跑了过来。
“郡主,郡主~~”阿丙担心的唤着云半夏,可惜云半夏并听不到他的唤声。
胡非看到两人一身是血,神色略显诧异,震惊的后退了两步。
“四长老,我无恙,主要是夏妹妹,她替我挡了一剑,现在她的后背还有一截断剑!”白九誊镇定的道。
“快送到里面去!”四长老指着医殿内的病房。
白九誊小心翼翼的将云半夏放在床上,为怕触到伤口,让她趴在床上。
为了可以让四长老更好的为云半夏医治,白九誊自然的将云半夏后背的衣衫撕裂,露出白皙光洁的美背和狰狞的伤口。
刚一看到那剑伤,四长老便蹙紧了眉。
“怎么会这么深。”
“下手的……是黑狼!”白九誊冷冷的吐出六个字。
“什么?”四长老惊大了眼睛:“你说……黑狼?”
“对,是黑狼。”
“可是,他在族牢中,不可能会出来的。”
白九誊的目光转向跟在他身后的胡非,后者一直表情奇怪。
“我看到的确实是他没错,现在当务之急,是救夏妹妹。”白九誊叮嘱道。
“是是是,我现在就救她。”
※
病房中,四长老正全力的救治云半夏,而白九誊等人则站在房间外面焦急的等待着。
等了不知道多久,子风也带着朱砂和伊心从雪峰上赶来了。
朱砂和伊心两个担心着云半夏,刚刚来到医殿,便也紧紧的守在门外,只等着云半夏脱险的消息。
胡非颓然的坐在椅子上,双手紧握,额头抵着拳头,看起来也是很担心的样子。
“胡公子,出来一趟!”白九誊突然冲胡非要求。
胡非抬头,脸上掩不住的担心。
白九誊面色沉重,胡非想了一下之后,还是跟着白九誊出了门。
等到了无人的角落时,白九誊停下了脚步,他骤然回头,鹰眸紧迫的盯住他的黑眸:“黑狼是你放出去的,是不是?”
胡非微阖眼,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
“你怎么知道他是我放出去的?”
“你这是承认,还是未承认?”白九誊嗤笑道:“父主不会放他出来,而我对他出牢毫不知情,其他的族人没有那个能力放他出来,而你刚刚进了白族,他便从牢里走了出来,还差点杀死了夏妹妹。”
白九誊每说一个字,胡非的脸便越来越紧绷。
“捉贼拿赃,你没有证明,只凭你一句话,就说黑狼是我放出去的?我才刚刚来到你们白族,地方还没摸熟,又怎会知晓他是被关在哪里的,又怎么会放了他出去?”胡非一脸淡定的反驳,面对白九誊时脸上无一丝惧意。
“我现在暂时没有证据,可是……你要记住一点,如果下一次夏妹妹再因你的莽撞行为受到任何伤害,我一定不会轻饶你。”
说完,白九誊拂袖离开,留下一脸漆黑的胡非站在原地。
胡非一脸痛苦的双手抱头,突然他抬起右手在右脸上狠狠的甩了一个巴掌。
“啪”的一声,伴随着一声脆响,旁边枝头的鸟儿被他的动作惊的扑翅逃离。
如果他预料到会出现今天的这一结果,他一定不会放他出来,只因当年黑狼曾经帮助过胡福,胡福在他来之前便叮嘱他,进了白族之后,便将黑狼放出来,以报当年的救命之恩。
云半夏若是有任何差池,他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
※
当胡非刚回到药殿,便听到里面传来喜悦的声音。
“少主,云丫头身上的断剑取出来了,现在已经脱离了危险。”四长老满脸疲惫的冲众人宣布到。
四长老的这话刚落,在场的所有人均高兴的叫了起来,胡非扶着门框,长长的吁了口气。
太好了,谢天谢地,她没事。
不知是不是刚刚太过紧张,他感觉四周突然变得很静,往常四周有白族中人的嬉闹和枝头鸟儿的欢叫声,现在……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而且,还有什么危险正在缓缓接近。
当胡非感觉到那股危险的时候,对方已经很近了。
医殿的院子外突然涌进了二十名白族侍卫,他们训练有素的进门在道路两旁分成两排。
胡非缓缓的站起身,双眼直勾勾的盯向医殿院子的大门外。
一名高大的男子缓缓从门外走来,对方眉目与白九誊有几分相似,可是,此人眉眼间尽显尊贵和威严,一双威慑的眸四周望去,众人均噤声,恭敬的冲他行礼,男子有着睨视天下的王者风范。
胡非的嘴角动了动,此人……当是白族尊主,白九誊的亲生父亲。
白傲天虽然如今已近五十岁,只因其在白九誊出生之际便昏迷了十六年,如今他看起来仅仅三十余岁而已,与白九誊站在一块儿,他人只怕会将两人认成兄弟。白傲天径直踏进医殿内。
“尊主!”四长老及医殿内的各医童、侍从和下人们等纷纷恭敬的冲白傲天右手抚胸低头行礼。
白傲天一身华贵织锦黑底蓝纹绣鹰长袍,双手负在身后,一双如鹰的眸四扫而去,阿丙等人也不得不被其气势折服,赶紧同众人一样低头不敢与其对视。
“父主!”白九誊微微一笑,亦低头行了一礼。
“都免礼吧。”
话落,众人放下了右手。
白傲天的目光在众人的脸上扫过,突然落在朱砂的脸上,在朱砂未及闪避之际,白傲天突然伸出一只手掌,强劲的内力猝不及防的打在朱砂的胸口。
“噗”的一声,朱砂吐出一口鲜血,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昏了过去。
“这种“夜”的细作,居然留在白族之中!”扫了一眼病床上的云半夏,白傲天的鼻中逸出一声讥诮的冷笑:“来人哪,将那杀了夫人的仇人之后,给本尊拖去后山喂狼!”
“等等,白族之人向来有好生之德,尊主这样滥杀无辜,难道……不怕遭天遣吗?”胡非站在门外,挡住了欲进病房的人。
白傲天的目光落在胡非身上,脸上冷意更甚。
“本尊当是谁,原来是本尊的好外甥,不知本尊那背叛了族人的妹妹,如今是否安好?”
胡非愣住,喃喃道:“外……外甥?”
“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居然还敢拦本尊,来人哪!”
白九誊微笑的用自己的身体挡在病房之外。
“你们敢上前一步试试!”白九誊眯眼盯住欲进病房的两名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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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又会发生神马事捏,请关注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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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人(8000+)
“九誊,你在做什么?”白傲天脸上难掩怒意。
“父主,其他任何人你都可以为所欲为,唯独这个女人……不可以!”白九誊淡淡的开口,微笑的站在门框边上,脸上挂着不羁的笑容。
“难道……你想违抗父尊的命令?”两双相似的鹰眸对视,一双凌厉一双温和,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面对白傲天时,白九誊看起来很冷淡,即使他们已经相处十年,可是在成长的那十六年父爱缺失,让他们两人中间形成了一道无形的屏障。
“我不想违抗父主的命令,可是,这个女人是因为我才会受伤躺在这里,在她身上的伤好之前,任何人都不可以动她!”白九誊淡淡的说,温和的声音里,亦隐藏着不容拒绝攴。
“你这是在包庇杀害你娘亲的仇人吗?”白傲天的声音陡然一沉,脸色十分难看,更因为白九誊当众忤逆他。
“没有这个女人,你的儿子现在已经死了。”白九誊语调平静。
一对父子的目光在空中碰撞,激起火花四溅,强与强的对峙,旁边的人均能感觉到其中的云翻浪涌妁。
那些侍卫们见白傲天与白九誊两人僵持不下,一个个大眼瞪小眼,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眼前是尊主与少主之间的问题,外人均无法插嘴。
一旁的伊心同阿丙一起将朱砂扶到病房内,深怕白傲天一个生气,就将朱砂给杀了出气。
白傲天与白九誊对峙良久,他看出了白九誊的坚持,知道今天无法将云半夏送出去,只得暂时让步。
白傲天面上的厉色暂褪了些。
“九誊,今天就依你的意思,父尊先放过她,不过,待她的伤好之后,父尊将不会再由着你的性子。”
白九誊低头微笑的道谢:“多谢父尊。”
听完后,白傲天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开,但是他的脸色依旧不好看。
待白傲天离开,整个医殿的人方松开了一口气,床上的云半夏依旧昏迷,她安静的睡着,刚才的一幕她一点儿也不知晓。
“好了,现在该做什么事的,现在可以去做自己的事了。”白九誊温和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