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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楼梯到一半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那位云公子说得空要来拜访的,便俯在楼梯扶手上喊着小伙计:“如果有位云公子来找,直接请他到这位徐少侠的客房去。”我说着顺手一指徐长卿,我们在外住宿登记时,都是用的徐长卿的名字。
“放心吧,您嘞——”小伙计笑嘻嘻的应承了下来,又顺势问了一句,“几位客官原来连刺史大人府上都有亲戚呀?”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更新~
凌晨入睡,早晨起床。昨天的毕业晚会结束后,大叔们就开始连夜收拾操场上搭的架子器材什么的了,之前也是他们连夜为我们布置会场,还有演员们提早一个月左右就开始一遍遍排练。向为我们的毕业晚会筹备的所有工作人员和演员致敬!
☆、第五十六章
“你怎么知道?”雪见听出了点门道,故意反问了一句,“小二哥好灵的脑子,我们只说有姓云的公子来找,你就知道是刺史府的啦?”
那小伙计摸着头,点头哈腰笑眯眯道:“整个雷州,只有刺史大人一家姓云。小的要连这点眼力劲儿都没有,也不敢来咱们雷州第一客栈跑堂了。”
我听了他那近乎自吹自擂的话,心里不由好笑,整个雷州城里也不过只有这一家客栈,照这样算,这吉祥客栈自然是雷州第一客栈了。
不过这小伙计的话也简介证明了我们之前的一个猜测:这位云霆公子的确和刺史府有关。看来不管他会不会如他所说主动来拜访我们,我们都应该找个机会去拜见一下刺史大人。
精精身上的伤果然如雪见所说,都只是皮外伤,虽然四肢上有两道长长的伤口,但并不深。此时浑身缠满绷带,活似一个木乃伊的小家伙,正四肢大展仰躺在我的枕边呼呼大睡。看到他安然无恙还睡得这么香,我心里紧绷的最后一根弦也松了下来,疲惫的感觉瞬间涌了上来,接过雪见递来的毛巾胡乱在脸上抹了两把,鞋子一蹬,便要滚到床上去,却被红葵那个磨人的小姑奶奶揪着领口,一个大力拽了起来。
我也懒得推开她的手,只半阖着眼睛,胡乱点着头道:“我说小姑奶奶,忙活了大半宿的,您不累啊?有什么事等我睡醒了再说。”说着便要往后躺,却立即又被她揪了起来,因为受力的缘故,脖子猛的向前一甩,让我立即清醒了一些,看着面前那张“你说不清楚就别想睡觉”的黑脸,我只好扯出一个惨兮兮的笑脸,“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先让我睡一会!”
红葵死死攥着我的领口,凑近我的耳畔低声道:“看你受了这一晚上罪,这次就算了。下次再被我发现你想不辞而别,别怪我不客气!”明明是发狠威胁的话,却被我听出了深藏其中的委屈和难过。
顺着她松开的力道,我慢慢躺了下去,闭着眼微笑道:“下次我一定带你走,只怕你舍不得你的好哥哥。”
我依稀听到一句低语“谁离了谁,也都能照样活下去,我也有我自己想要的生活”,可是真的睁不开眼了,意识混沌了下去,我陷入了沉沉的睡梦中。
当我再度睁开眼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雪见和小葵还在她们各自的床上酣睡,红葵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回了蓝葵。花楹蜷在雪见的枕头上,精精横躺在我的床头,也都是一副香梦沉酣的样子。
我看着手边的鲤鱼玉佩发了会儿呆——自从腰间佩戴上了常胤师兄送的仙草结,这玉佩平日里便被我贴身收着,睡觉时更是要攥在手心里才安心——突然听到了轻轻的敲门声,便蹑手蹑脚的下了床。
我在门边轻声说了句“我这就出来”便将门开了小小一道缝,闪身挤了出来。屋里还有两位睡美人,我不能将门外的人请进屋,也不好将门扇开得太大,让屋外人看到屋里的状况。
门外站着的是景天和徐长卿,还有一位我不认识的中年文人,这位大叔面相和蔼,蓄着他这个年纪的文士常见的山羊胡,不过一双眼睛倒是精光四射,很是精明干练的样子。就在我打量他的时候,他已经对我拱了拱手:“这位就是昨日夜里受惊的姑娘了吧?”
昨日夜里受惊?就是说我差点被云霆劈死的事吧,那这么说他是云霆派来的人?我不解的看向了徐长卿,他对我点了点头:“这位岑先生是云公子请来给你看伤的。岑先生一早便来了,只是你们屋里一直没动静,倒害岑先生枯等了这半天的功夫。”
不待我说些道歉的话,岑先生倒先满是歉意的开了口:“这原是在下和公子考虑不周,姑娘昨日夜里一番奔波又兼受伤受惊,自然是要好好休息一番的。云公子对昨天的意外十分内疚,一再叮嘱在下为姑娘详细诊视,特别吩咐要为姑娘仔细看看手的伤。”
他这样客气,我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原是我贪睡起迟了,累您苦等,让您见笑了。云公子也实在太客气了,昨日夜间实在是一团混乱,云公子没有注意到我,也是情有可原,而且我现在这不是活蹦乱跳,一点事也没有嘛。”练武的人多少都懂点疗伤的医学知识,不论是身上的伤还是手上的伤,我自觉都不是什么大问题,不过是伤到了皮肉,好好养几天也就没事了。
岑先生坚持要给我看看伤,而且言语间还委婉的表示出他是替他家云公子传递话音的,徐长卿便把他请进了两个男生住的那间客房。
岑先生给我诊了诊脉,又看了看手上的那道剑伤。虽然妖怪们给我造成的外伤大都集中在胳膊和腿上,但是毕竟男女有别,他不能要我挽起袖子和裤管给他看伤口,只是听我简单说了下伤处的症状,又确定已经止血也没有什么发炎之类的症状,便开了一副补血益气的药方。不过我手上的伤,他看了倒是直皱眉:“这伤口又深又长,以后只怕是要留疤,姑娘可要精心养着些。”又指了伤口中间的位置道,“这里险些伤到筋骨,若是再深分毫,姑娘这只手也就废了。虽然是左手,日后也难免受影响。”说着又留下了外敷的药膏,说是能促进伤口愈合速度并且有防止留疤和除疤的功效,还特特叮嘱我最近不要用这只伤手做任何事、要按时换药、不要沾水,还开出了一系列需要忌口的东西。
那位神秘兮兮的云霆既然肯请他来给我看伤,想必对他也是极为信任的,昨晚的事情恐怕也没隐瞒分毫,全都告诉给了这位岑先生。他一边帮我给手上的伤口重新上药包扎,一边摇头叹气:“姑娘也当真是不小心,就算是左手也不能这般马虎不在意。那伤到姑娘手的人也是个可恶的,这么漂亮的手莫说是废了,就是留了疤也实在可惜,亏他如此心狠竟下得去手。”说着他还颇为不满的瞄了眼徐长卿,看起来这位大叔对我的手到底怎么受的伤清楚的很。不过我倒是很高兴他夸我手漂亮,知月师姐就总说我这手不像成天舞刀弄剑的,倒像那些养在深闺只知调香抚琴的大小姐的。因为昨晚及时用了紫菁玉蓉膏,手上伤口的愈合速度还是挺快的,不过紫菁玉蓉膏虽然是知月师姐最拿手的治伤良药,但毕竟不是专为照顾女孩子爱美之心的,所有并没有防留疤和除疤的效果。岑先生今日看了我的伤口,自然知道我手里的药论起治伤,远比他的效果要好,所以他并没有给我涂上他带来的药膏,却仍旧把那药膏送给了我,说是万一留下了疤痕还可以用这个来除疤。
徐长卿的脸上登时浮起了尴尬的神色:“劳烦岑先生了。我师妹的手伤可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地方?”
岑先生将开好的药方和罗列的注意事项都递给了徐长卿:“要注意的地方都在这上面了。”又转向我道,“姑娘可万万马虎不得。”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叹道,“云公子昨夜见了几位的身手,大为赞叹,本来是想请诸位在雷州多留几日、相助除妖的,只是眼下姑娘受了伤又险些被公子伤到,他倒不好意思提了。在下不忍见公子忧心,说不得舍了这张老脸,替云公子探探诸位的口风。”
徐长卿是俗家弟子,他出门在外不需要做道士打扮,只要背上降妖谱就可以了。不知道云霆昨夜是否有注意到这个小细节,从而发现我们来自蜀山。我看向徐长卿,这种外交活动、说场面话的事情还是交给他来处理吧,反正我不擅长跟人兜圈圈的客气,也不能越过师兄拍板拿主意,更何况云霆的身上还有很多我们都很感兴趣的谜团。
徐长卿倒也不跟这位岑先生客气,他没有顺着岑先生的话往下说单刀直入问出了我们最想知道的问题:“我们初来雷州城,人生地不熟的,只知道雷州刺史姓云,不知道这位云公子可是刺史大人的亲眷?昨夜遇到云公子的时候,他竟是孤身一人在外,难道他就是雷州百姓口耳相传的‘雷公’?”
岑先生愣了一下:“他昨天没告诉你们他是谁?”
“他有说他叫云霆。”我轻声道,“别的倒也没说什么了,毕竟当时情况混乱,我们也没说上几句话。”
岑先生苦笑道:“这孩子,还真是的……”在我们疑惑的目光中,岑先生叹了口气,开始给我们讲述了一个苦孩子这二十年的经历,“云霆公子是我们刺史大人的独子。云大人年近三十才得了这一个儿子,自然是欢喜异常。可谁知云公子却生来不凡,他出生那天雷声大做,城里的屋子也被打坏了好几间,产房里也是一片电闪雷鸣,刚生下云公子的云夫人生生被雷劈死了。”
我惊呼一声,又立即掩住了嘴,这是在太不可思议了,云霆天生会放电,还将他母亲电死了!天,这孩子背着这个弑母的沉重包裹,这些年都是怎么过的?难怪他眉宇间的郁色好似终年不散。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更新
一早去参加了我自己的毕业典礼,再一次喊口号、唱校歌、和我的老师们握手,今天是我最后一次在宿舍里用内网更新小说,心里真的舍不得。我从来没有离开过这个城市,我还可以继续回来这里转转,可是我再也不能走进我的宿舍楼,再也不能用我的一卡通,再也见不到我的室友,说不伤心是假的。从最后的聚餐那一天,就有人大哭,可我一次也没掉过眼泪,因为那个时候总想着我们还有明天还有后天,可是今天,我终于和我的经院、我的宿舍、我的室友,没有一起吃饭上课自习洗澡的明天了。
☆、第五十七章
岑先生沉痛的缓缓续道:“云公子天生会发雷电,一个不经意就会电到身边人,云大人为此十分苦恼,名医、道士、巫医,统统请了个遍,却没有一个人能解释清楚云公子为何天生会发雷放电,更别提控制住他的这种能力。”
“他自己不能控制住自己的力量吗?”徐长卿插口道。
“是,”岑先生点点头,“他只要情绪一有波动起伏,就会难以控制的放电。弄得府里的下人都不愿接近他,除了雨舒丫头一人。他年纪渐长,渐渐能控制自己的情绪,让自己尽量做到没有过大的情绪起伏,不由自主就放电的情况才渐有好转。云大人担心他会误伤到别人,也只能叫他就待在自己的小院里,无事尽量不要外出。因为云大人不欲让过多的人知道云公子的状况,所以听到坊间关于云公子身有怪疾,只能常年卧床静养的流言时,也就没有制止。府里除去用久了的老人清楚云公子的事之外,就连新来的佣人也只被告知公子的怪疾十分严重,而且可能会传染,并且被严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