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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令夜月,她先行安排,我们……明日出发!”匆匆一见,又要匆匆一别,凤九泯起的嘴角透着刀剑锋寒,下次回来,你又会给折腾出什么妖折子。
蓝若儿的香闺不比别处,门外有凶神恶煞的侍卫把守,蓝姑娘不请,苍蝇也别想飞进一只,尤其是公苍蝇。
“若儿要与宫主同行!”蓝若儿粘着楚流光不放,凤无忧不奈,燕十三皱眉。
“你跟十三都跟着,神殿谁管,难不成闭店整顿?”
“燕大哥不去?”蓝若儿问。
燕十三是楚流光的暗卫,远行异地,暗卫怎能不随行。
“我把十三留给你可好?”五爷冲着蓝若儿暧昧的眨眨眼,蓝若儿此番面色绯红可是真真切切透着女儿的娇媚,片刻,又化为一地的哀凉。
有故事的人,免不了心思重于常人,真表实感更是极大隐忍,不于他人知晓。燕十三是这类人,蓝若儿何尝不是。
“十三,明日你便搬到若儿隔壁,我可把若儿跟神殿交给你了,神殿少赚个千八百两无所谓,若儿若是有何闪失,看爷回来不扒了你的皮!”
“我随行宫主左右,神殿跟……她自有暗部保护,若有事,鹰眼会及时禀报!”
这死人安排的到好,楚流光瞟了眼蓝若儿,小女子明明在笑,眼中却失了先前的神采。
楚流光白眼,恶声恶气的,“你是宫主,我是宫主?”燕十三头撇一边,闷骚的男人,如间不在意人家,在楼下时那幅要杀人死样子,为谁!
“命鹰眼传令鬼堂,本宫主不在京时,鬼堂负责神殿的安全,若有差池,他们找好地方,别让我看到!”
“是!”
“若哪个缺心眼的敢坏我神殿规矩,该你们处理的,用不着客气,处理不了的,去望月楼找二爷!”楚流光嘴里的二爷,自然是她二哥楚璃,那只狐狸打死不进朝堂,望月楼里开的潇洒自在,结实了不少赫赫有名的江湖中人。所谓黑白两道通吃,说的便是楚璃这样的。
“宫主要把鬼手神医带在身边,外面不比家里!”蓝若儿提醒,似亲人远行般,那份不舍、担忧不言而喻。
楚流光对于蓝若儿不仅是主子,若没有主子相救,她不但报不了爹爹冤死入狱、娘亲含恨自缢的大仇,她早已成了任人鱼肉的官妓。怎还会有今日这幅天地,有神殿这样的栖身之处,有主子护着她心疼她。
楚流光点头,她已让鹰眼传信,桑青子会在路上与她会和。今年法光寺大禅会不比以往,佛门圣地,要被那些不诚心,不理佛,不进香的江湖人惊扰了。江湖险恶,她与无忧的身家性命牵扯着太多人,所以,他们不得不金贵着呢。带桑青子在身边,楚流光邪恶的竟然想到了人类最忠诚的朋友,狗。巧在,桑青子还真是属狗的。虽然这个属下,会时不时扔脸子给她看,但是比起东方绝,桑青子还是温顺的,东方绝那货,见到她就念咒,鬼教没她,就塌天了似的。
明日午后出发,夜里,楚流光不但没丝毫睡意,心里总感觉有事似的,从头理顺,该安排的,该叮嘱的,她一样没漏下。想是许久未远行了,被离别的情绪感染的心绪难平呢。
春雨入夜,润物无声,听着雨打窗棱,叭叭叭,楚流光想着离开前要去再亲亲楚麒麟,想想那一身奶香的小人儿,楚流光唇角勾扬。
楚流光此次出门,楚府不动声色,仿佛,五爷只是在京城转一圈,最远远不过红叶山。牵挂跟想念,隐在心中。
盛京的东城门外,一辆黑色幔顶的马车驶出城门不远,停了下来。凤九推开车窗,回望这座在记忆中抹不去的大城,何谓近乡心切,他只是回来了而已,家门一步之遥,他却止步不前,宁可夜宿花楼。直至昨夜,那张烙刻心底的小脸,令锁于心中之物蠢蠢欲动,原来,这便是近乡心切。
“主子,不早了!”夜狼斗胆提醒。
“光儿,小五,等我回来可好?”心中默念,车窗未等关闭,凭他的耳边,稳健的蹄声,厚重的车轮,他也有好奇之时,回眸望去,待看到马车的金鹰图腾,莫明欣喜涌上心尖,据他所知,苍龙境内,只有护国将军麾下的黑鹰铁骑用此图腾,楚家那有不同寻常的马车上也能看到黑鹰图腾。眼前这辆马车上的图腾虽是金鹰,他敢笃定,与护国将军腾不了干系,心里甚至有了声音已然在呐喊,金鹰乃鹰中之王,车中坐着的定是金贵之人,放眼镇国公府,何人最最金贵。
远行法光寺,护国将军亲自为宝贝女儿准备了这辆金鹰图腾的马车,实乃镇国公府最牢固最稳健最舒适的坐驾,车身骨架宽厚,车滚车辆堪比战车,车内如同行走着的家,日常所震应有尽有。车身上的金鹰标志,楚流光喜欢的紧,没想过出门在外,为了低调将标记除去。展翅欲冲九霄的金鹰,知其出处、象往的有几人。
出了城,楚流光随手开了车窗,空气的清新夹带着泥土青草的气息,某爷就像午后慵懒的猫,眯着眼深深的嗅闻,待睁开眼,大白天发梦了,“凤九?!”
“小五与我真是有缘!”凤九好听的声音,原来不是发梦,真是那厮。
“你怎么在这儿?”楚流光问,凤九笑而不语,还是记忆中那晶莹剔透、狡黠奸诈的小人儿。
“因为我与……小五有缘。”险些喊她光儿。
某爷撇嘴,“我可真是怀疑,你昨夜是不是派人盯我尾巴了。”
“小五去哪儿?”凤九问。
他能不能别那样笑,泡过酒似的,让人炫目,让人醉。再怎么说她现在也是个爷们,纵然是里子是娘们,也不到享男色的时候啊。这家伙,为何总是让她想起“勾引”二字。
“法光寺禅会,我去凑个热闹,也祈个福。”
“小五儿也去法光寺!”
小五儿?加上这个儿,怎么有些腻人。
离京的官道上,两辆气派的马车并驾齐行,车窗半开着,凤九慵懒的倚窗而坐,嘴角因愉悦而上扬,如果小五儿能与他同车,便更好了。
第二十二章 亲自揭开面具
“那个凤九……我们还是小心为妙!”凤无忧轻语,原本愉悦的路程,因为多了那张脸,阴霾吒起。昨晚回府,他与十三都没查觉身后有尾巴,偏偏能在同一天同一个时辰遇到一起。
楚流光闭眼,嗯了声,要小心为妙的何止凤九。法光寺禅会竟然成了另类的武林聚会,无相老和尚好肚量,容着这个门那个帮的惊扰佛门圣地。
烨县,距京城百里的小城,因临近京城,小城兴盛繁华的很。楚流光他们进城时,天已大黑。凤无忧安排着住处,凤九那里自然是他的侍卫夜狼打点一切。
三人在一张桌上用了晚饭,三菜一汤到也精致可口。看着凤九的一举一动,优雅尊贵的气质非寻常富贵人家可比。
明日还要起早赶路,用过饭后,三人各回房间休息。
烛火摇曳,回房的三人都没有睡下。
啪啪,静寂的夜晚,突来的敲门声清晰入耳,凤无忧心神俱敛,仔细听着门外的动静。
夜狼在楚流光门外敲了两下,“我家主子有请楚公子!”
大晚上不睡觉,请什么请,她都已经上床了。
“你家主子事真多,去告诉他,我睡下了!”
“主子有要事与楚公子商议!”
楚流光半天没回应,啪啪,又是两声,“我家主子有请楚公子!”
楚流光白眼,夜狼说话一板一眼的,多一字不多,少一字不少,跟燕十三挺搭。她若不回应,怕是要敲到天亮。
又等了一会儿,吱咔声中,门开了,五爷不悦的看着夜狼。
夜狼就像没看见似的,微垂目,侧身让路,“楚公子请!”
楚流光未等出门,隔壁房间的门开了,凤无忧走了过来,“有什么事,明天早上说。你家主子实在心急,不如与我商议。”
半路杀出个凤无忧,夜狼面不改色,淡漠的嗓音透着几许冷声,“请公子不要为难在下,若不能完成使命,夜狼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这话狠,凤无忧拦的不是楚流光,分明是在断送夜狼的性命。
夜狼的那双黑瞳中毅然而然的写着绝决。
“明天要早起赶路,早点儿睡,我去看看,一会儿就回!”温言柔语,却无法安抚凤无忧躁动的心。
“要我陪你回房间?”楚流光打趣,被凤无忧剜了眼。
“知道明天赶路,你也早点儿睡!”凤无忧叮嘱,深看了眼夜狼,转身回了房间。人是回来了,心却跟着楚流光一起,去了凤九的房间。
烛火隐耀,那点儿光亮,看书不伤眼吗。凤九侧身半倚着床,手里拿了本书在看。而楚流光看的却是,他那半开的内衫,露出刚柔并济的胸膛,这家伙,外表看精瘦的,好像浑身没几两肉似,原来货藏在里面呢。晕黄的火亮,映的肤色如蜜,弧线清晰,浴后淡淡的留兰香,随着呼吸,进了楚流光口鼻。
原来并非女人衣衫半开,才会香艳撩人,男人亦然,甚至更撩扯人的神经。这夜色,这烛火,这浴后淡淡的男人香,楚流光不禁抿了下嘴。
恍然,才发现屋里进了人,凤九举目,银色面具映着柔柔的烛火,如镀了层薄薄的金,迷离而炫目。
“来了也不吱一声!”好声的嗓音似风抚耳,透着点点酥麻,她还有错了。
楚流光刚想回嘴,凤九幽眸闪耀,唇畔勾扬,***,最受不了他这幅勾心勾魂的笑,再配上此时此景,简直妖孽。
“光这么暗,能看清?”楚流光潇洒的走到桌边,离那家伙远点儿好,省得一不留神又去看不该看的地方。
“在心里搁着,再黑也看的清楚!”轻轻的声音,萦绕着点点温柔,可惜楚流光那头哼笑,错过了凤九流露的温柔。
“呵,化有形于无形,你这境界够高的。嗳,你这面具,晚上睡觉也不摘?”
“不摘!”凤九说,楚流光撇嘴。
“你为何不问我,为什么不摘面具!”可能因为不满楚流光的无所谓,凤九的语气里多了几分埋怨,人更是坐了起来,面对面的,那光滑有致,线条优美的胸膛直接送进了楚流光眼里。
这家伙,她未成年呢。
“我问了,你会说?”
凤九不答,那双似千万深潭的眼睛,灼灼的看着楚流光,轻柔的声音仿若天边吹来的风,“这面具为一人而戴,若是她叫我揭下来,我便揭下来。”
感情面具还有故事,楚流光嘴角抽了下,“那个他……是女人吧!”
“是个小丫头!”凤九笑,楚流光心里顿了下,再看向凤九时,眼神多了几许深沉,凤九擒在嘴角的笑恍然间变的魅惑,“我答应过她,这张脸只给她一人看,我说到做到!”
记忆的闸门瞬间倾泄,墨山中,有人对她也说过这样的话。
楚流光腾然起身,凝聚着灵气与狡黠的眸子,要将凤九扒皮抽筋一般。
凤九嘴角笑意愈浓,似皎洁的上弦月;似灿烂夏花中那抹最炫目的妖饶,“光儿可是要亲自揭下这碍眼的面具?”
“轩辕焱!”一字一字,近乎从牙缝中挤出,楚流光几步上前,凤九稳坐不动,一幅任由某爷鱼肉的样子。
浴后的留兰香混杂着男人的体味,半开的衣衫下如蜜的肌肤,刚柔并济的弧线,似乎灼了某爷的口、鼻、眼、心。刚才还一幅气势汹汹,恨不得扒皮抽筋的样子,近在咫尺,竟然没胆了。
美色当前,人不风流枉少爷,哪位爷早挂在嘴边的。
“光儿,可有想我?”轩辕焱问,清冽的嗓音浸着只有她能享受到的轻柔。
“想你个大头鬼啊,凤九,好个凤九,耍我……”手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