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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性命威胁我娘,轩辕焱,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好东西,若没有轩辕烈的强取豪夺,哪来的你!”
真是一本扯不清,理还乱的孽帐,无因便无果,有果皆有因。谁对谁错,时至今日说的清吗,即使说的清,还有什么意义。上一辈的恩恩怨怨,偏偏延续到了下一辈。
轩辕焱目光阴戾,皇甫金诚眼里冒火,虽不是同根生,却拥有一半相同的血源,而正是这一半相同的血源,将他们置身在极难相处之境。
其实轩辕焱并不是真正的恨皇甫金诚,深追起来,他应该嫉妒皇甫金诚才是,毕竟,皇甫金诚是在父母的呵护下一天天长大,而他,虽有皇后庇护,却是一个人辛苦的摸爬着。
即便是心里有恨,时至今日也被冷漠渐渐替代。恨,只会分散他的精心;恨,只会让他更加孤绝,而这样的他,光儿会不喜欢。想到他的乖宝儿,倾刻间,似有一束阳光,驱散所有阴暗厉气。她说,“轩辕焱,让自己不开心是最傻的行为!”
“三日内,滚出南郡,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轩辕焱说,皇甫金诚愣了下,没想到,刚才如杀神似的轩辕焱又会如此平静的跟他说话。
皇甫金诚心里自然清楚,轩辕焱这话不是在威胁他。他在以亲王的身份,下最后通谍,甚至是战书。
“哼,咱们没算,走着瞧!”皇甫金诚扔下狠话,明明胸口还疼着呢,却踢开房门,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殊不知,在轩辕焱眼里,他这样的行为有多可笑。
第四十九章 护短
轩辕焱不想把自己身上丝毫的阴郁带给他的小女人,所以,再次紧闭的书房中,只有他一个人静静的坐下,时至今日,刻在心里的那道疤,好像不再钻心刻骨的痛,甚至有时,他竟然能像个局外人,回想着自己独自舔伤时的种种。那时的心是冷的,直到那个狡黠的小人儿走进他视线,他捂上心口时,恍然感觉到那里渐生的暖意。
轩辕焱思绪沉淀之时,楚流光那里却阴天了。
鹰眼的密信上说,皇甫金诚带兵擅入苍龙国境,确实在追捕什么人。至于被追捕之人是谁,楚流光再三确认,那个人名的确是“凤无忧”时,不但脸色阴沉,整个人都似置身阴霾之中。
凤无忧跟落日被视为逃犯一般的追捕,奔雷却下落不明,楚流光目光愈寒。
楚流光有一毛病,就是护短,尤其被她划为自己人,简直护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谁要是胆敢伤了她的人,那等着吧,有得瞧了,她会报复的人家爹妈不认。
“调派人手,尽快查到他们三人的下落!”
“是!”
“皇甫金诚……”那倒霉孩子果然是欠收拾,楚流光脸上的笑绝对称得上阴森恐怖,她能不越想越怒吗,凤无忧怎么着他们皇甫家了,是踢摄政王下苦井?还是掀了他们家祖坟,竟派出万人的兵马追捕。
怒归怒,楚流光的脑子还很灵光,凤无忧离京时说有私事要去处事,如今上演了这一出凤枉小王爷千里追凶的戏码,难道凤无忧的私事与皇甫金诚甚至是那个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摄政王有关。
楚流光去前院时,轩辕焱正往后院这儿来。阳光下,轩辕焱的笑脸越发的炫目,两人的默契不由让他心喜,谁知他的乖宝儿张嘴第一句话,问的竟是皇甫金诚。
在这个与自己最亲密的男人面前,楚流光的表情未有掩饰,所以问题也就来了,明目张胆的触着这个男人的逆鳞,竟然惦记个外人,没事找事的。
见轩辕焱微眯着眼,琉璃色的眸子里耀动着被称做危险的东西,楚流光两眼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从她那双沁水般的眸子里竟然能看出委屈。
轩辕焱剜了她一眼,一声轻叹,将她的小手包裹进掌心,“还想留他吃晚饭!”能得到亲王殿下宠溺的训斥,放眼天下,楚流光唯一份。
楚流光心里爆吼,对,先吃饭,再将人扣下来当人质,一天一顿揍,两天一用刑。
“找他有事?”轩辕焱问,眼神突然下沉了下来。她早就说过,这家伙简直不是人类,她脸上有写“找皇甫金诚有事”吗。
楚流光在轩辕焱眼皮子底下衡量起来,说,还是不说,最终,“我们回房间说!疾风,你该干吗干吗去吧!”
疾风点头,脚下生风一般,闪的极快。
回到房间,轩辕焱一改往日让某人恨得牙痒的色痞气质,亲王爷不怒而威的架势端的足足的。
楚流光撇嘴,心想着,就不能让轩辕焱占了上风头,否则,一准被他压的死死的。
“皇甫金诚越境追拿逃犯一事,你怎么看?”楚流光问,表情严肃的很。
轩辕焱唇角微扯,“哪儿来的,给本王滚回哪儿去,除非他嫌日子过得太舒服了!”
楚流光挑眉,轩辕焱莫不是要开战?如此狂傲霸气的话,也就他能说得出口。即便是他爹,当天的皇上,也未流露出大动干戈之意。这家伙,想做战争狂人啊。
“如果他真是为了追拿逃犯呢?”楚流光再问,目光灼热的,让轩辕焱想将人拖过来,狠狠咬上一口,平日里怎么不见她如此专注深情的看他。
“万人兵马,还是让人给逃了,那也只能说明他们有多无能。”
楚流光汗颜的,这家伙咋不按她引的道走呢。都跑到他地盘上了,他就不能多关心下。仔细查问清楚,那个令万人兵马亦无法奈他何的人是谁。
轩辕焱垂目,轻押了口茶水,跟他绕弯子是吧,绕吧,他有的是时间陪她,现在不够,还有漫漫长夜呢。
楚流光如败下阵的斗兽,狠瞪了眼不上道的轩辕焱,随后说道,“皇甫金诚确是追什么人,而且那人你也认识。”说完,又用那专注的堪比含情脉脉的眼神看向轩辕焱。
他先前并不感兴趣皇甫金诚是不是真的追捕什么人,因为不论有没有那个人,皇甫金诚针对的始终是他,而所谓追捕逃犯不过是借口,一个小孩子的借口。皇甫傲天如此纵然他吗,还是因为有那人护着宠着,皇甫傲天不得不由着皇甫金诚胡作非为。大不了,他出来收拾残局。兴许,皇甫傲天巴不得出些乱子,他也好借机挑明一切。好向他的敌人狠狠炫耀,千般算计,最终,她还是守在他皇甫傲天身边,不仅如此,还为他延续血脉。为了他,她甘愿弃一切于不顾。尊严的践踏,才是最致命的打击。
轩辕焱剑眉微锁,谁能让他的小女人如此上心,他也是认识的,不过眨眨眼的功夫,的确有那么个人当即闪入轩辕焱脑中。
见轩辕焱目光变的深邃幽沉,楚流光的眼神越发精亮,“你猜到了是不是!”她真的怀疑还有什么事,是这个男人理顺不出的。
他是猜到了那个人九成可能是凤无忧,但是看到他的乖宝儿光彩明艳的小脸,他心里就堵的慌。所以说出来的话,不但不经大脑考虑,还透着股酸气。
“我若是被人追杀,你也会这么焦急?!”
这不是屁话吗,她的人都是他的了。如果眼神又将人掐死的话,好吧,亲王殿下已经被掐死三遍了。
楚流光的沉默,仿若世间最锋利的剑,一下下凌迟着轩辕焱的心。还好楚流光敏锐的很,在轩辕焱眉宇渐锁时,狠狠的哼了哼。
“咱俩吃住在一起,如果你被追杀了,身边不还有我陪着!”说完狠狠白了轩辕焱一眼,笨蛋白痴,打这样的比喻,纯属找骂。
男人啊,有时确实犯贱,被人家恶言恨语的,他反而乌云散去,艳阳高照起来。扬起的唇角,荡漾着魅惑的坏笑。更是再也坐不住了,还好,脚步不乱,一步步走到床边,未等坐稳,便将人揽进怀里,霸道的吻、激动的吻、兴奋的吻扑天盖地。
起先某人气恼的还扑腾扑腾,渐渐的,化成春水,软软的依偎有人家怀里,任人家欲取欲求,直到吻的两人都快窒息了,亲王爷才恋恋不舍的收吻。
“怎知那人就是凤无忧?”虽然他极不愿提起此时,尤其在这个时候,简直大煞风景,但是有些事,还是搞清楚的好,尤其,凤无成可是飞舞宫的人。他极不希望他的乖宝儿被卷进复杂的江湖事中。(叹,再叹,殿下,您家的乖宝儿不出来把江湖搅乱了喽,偶先替江湖中人给您作揖了。唉,谁家的孩子,谁都看着好。)
楚流光早就打好了腹稿,跟在亲王殿下身边,她不能吃白食不是,所以她让疾风暗中查了查,没想到,不但查出皇甫金诚确实在追拿什么人,更查出那个人竟然是凤无忧。
“你说,怎么就有这么巧的事!”楚流光摇头晃脑的,却不去看轩辕焱的眼睛,可怜她活了两辈子的人,次次沦陷在妖孽的目光中。
“我看未必是巧合吧!”耳边传来轩辕焱不咸不淡的声音,楚流光心里的小鼓啪哒啪哒的,如果有一天,轩辕焱知道了那个传说中,武功盖世、心狠手辣、喜好美色的飞舞宫宫主就是她楚流光,会不会一时控制不住掐死她。就算掐不死,也不能让她安生喽。
楚流光仰脸看他,远黛似的眉揪锁着,指尖点着轩辕焱的胸膛,“你什么意思啊!”
“不高兴我说凤无忧!”这男人,听风是雨的,说阴就阴的。
“是你说不是巧合的,难不成,你认为凤无忧嫌自己太舒服了,故意找皇甫金诚追杀啊!”
“你可真是护短啊,倘若哪天我再跟凤无忧打起来,你相着谁!”
晕死,这家伙话题跳跃的猛了点吧,现在说的是凤无忧被追杀,不是他们俩血拼好不好。
楚流光抚额,一幅很头痛的样子,得,又惹事了。
“很难决定?还是想着拉偏架!”
可怜楚某人上辈子没有谈恋爱的经验,虽然这方面的书有所涉猎,理论与实际到底是有所脱节,何况,恋爱之验因为而宜,不同人自然要用不同的招式,更何况是轩辕焱这样尊傲霸气,占有欲极强的男人。
啵,某人可能一时情急,先灭了眼前这家伙的邪火再说。
这可是他的小女人第一次主动的亲他,轩辕焱明显愣了下,心里受用的很。
“比过一次够了,我可不想你们把周围的木啊花的祸害了。再说了,君子动口不动手,要以德服人吗!”原谅她鬼扯一通,刚才那问题就跟“老婆跟妈”掉水里了,你先救哪一个,有异曲同工之妙。
轩辕焱先前所言自有他的深思在其中,他可不认为凤无居离京是为了游山玩水,那就是有事要办,为谁办事?又办的什么事?怕是跟那个飞舞宫宫主脱不了干系。
楚流光憋嘴,这叫啥,欲加之罪啊!
第五十章 闹腾
轩辕焱跟皇甫金诚不对盘,甚至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楚流光咯噔一声,被自己的想法惊了下。前者是苍龙的亲王殿下,后者是凤栖的小王爷,八竿子够不着的两个人,哪来的仇怨。难道是轩辕焱在外游历的五年间结下的?
“轩辕焱,你早就认识皇甫金诚!”楚流光的说道,轩辕焱的眉头轻蹙,最终,还是微点了下头。
“那……你们之间有过节?”楚流光轻声询问,轩辕焱不但眉头聚结,与她交缠的目光除却幽沉外,楚流光竟然觉得里面掺杂着迟疑、闪躲甚至是退缩,天还没黑呢,她就眼花了?
那不堪的疤痕终有暴晒的一天,他应该告诉她吗,告诉她,他跟皇甫金诚何止是认识。他们身上流着同一个女人的血,那个女人在他五岁时,假死,离开。宁可抛下他,义无反顾的投进了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一年后,又为那个男人生下了一个儿子,那个孩子就是皇甫金诚,他的弟弟,他同母异父的弟弟。他不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