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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从窗帘的缝隙溜进来,恍惚之间她好像看到了洁白的羽翼。
“以令咒的名义——”
那个温柔的Servant,就像是骑士一样陪伴在身边,保护着自己,实现自己的愿望。
……现在,他就要离开了吗?
佐天泪子突然有种说不出的难过,当守护者即将离去的时候,她才开始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去吧,Caster,按照你想的做吧。”
佐天泪子用另一只手轻轻按住鲜红的令咒,就是不让自己看到那道象征羁绊的刻印逐渐消失的模样,少女双手交握在胸口,看起来就像是在祈祷一般,流下泪水。
“再见,维维安……再见。”
初春饰利抱住了泪流满面的好友肩膀,安慰着开始嚎啕大哭的少女,但是马上,她便感受到一种异样的光芒,初春饰利立刻扭头看向窗外,然后很惊讶的见到远方有什么东西升上了天空。
“——你们看,那是什么?!”
桐人第一个走到窗边,他扯开半挂的窗帘让视野更为清晰,一只银白色的动物出现在远方,柔和的光芒却扩散出来,打在身上暖暖的,似乎驱赶走了所有的阴冷。
“银色的独角兽……那个方向是墓园……是维维安。”桐人赞叹着,他从来不知道维维安可以放出这一招,额前长着独角的银色独角兽张开巨大的银翼,撞上了从天空坠落下来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漆黑与纯白碰撞时散发出刺眼的光辉,两者从接触的部位开始粉碎,黑色的碎片化为烟尘,下落或者上升。
在那巨大光芒的正下方,地面都被压得下陷,维维安与阿鲁巴两人在这种地动山摇里就像是钉子一般牢牢的钉在原地,在这种让地形都开始变化的碰撞里,泰瑞丝缇娜的身影早就在冲击产生的第一次气浪扩散中消失不见,墓园都被夷为了盆地。
维维安觉得,就算是江之岛盾子应该也猜不到达摩克利斯之剑掉下来会产生什么等级的破坏力,当初前代赤之王迦具都玄示的达摩克里斯之剑在掉下来的时候可是直接在本州岛地图上戳了一个补不上的洞啊,要是阿鲁巴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真的就这么掉下来,甭说什么圣杯战争了,学园都市估计也就只会成为洞的一部分,这个世界在后世说不定也会出现一个被称为【阿鲁巴陨坑】的玩意儿……
令咒与魔力逐渐消耗干净,面对面的两人身影都开始慢慢变淡。
“醒过来了吗?”维维安开口道。
他说话的时候,上方碰撞的声音已经逐渐小了下去,就算是站在十多米外,阿鲁巴也可以听清,他现在已经不能算是Berserker了,三枚令咒用尽,也就可以彻底的从职介的限定里走出来。
黑色的狂气快速的挥发消失,阿鲁巴的脸逐渐露了出来,他站在那里,就像是发现自己不小心破坏了家具的大型犬那样面带沮丧。
“维维安……”声音也是有气无力的。
——该死的,这段时间他都做了些什么啊?可不可以申请时光机啊?!
接着,如此懊恼着的魔王勇者再次受到了来自于自身的会心一击,他又回想起来,世界上说不定是唯一的一个时光机好像就握在维维安的手里= =……
“唔……”看着对方大受打击的模样,维维安不知为什么想起了自己之前情绪不稳定而发疯时候的模样,而且甚至还把阿鲁巴闹醒捅了自己一刀,维维安觉得当时自己就像是小鬼头一样大吼大闹,事后回忆起来……挺丢人的。
不不不,还是别想起来,自己无理取闹的样子实在是太丢人了,都怪结弦作死把阿鲁巴撞到了这个世界,他才会紧张到失去分寸,恩,说到底都是结弦的错!
“对不起,维维安,那么容易就被控制住了……”阿鲁巴掩面默默装着可怜,凭什么他就要这么倒霉啊?都是结弦的错!
两人思维蔓延到最后的时候居然诡异的同步了,让我们给满怀期望等待着王和前辈双双回归的结弦少年点一排蜡烛。
维维安举起手看了看,透过掌心可以看到地面的纹路,他已经开始慢慢消失了,看了看阿鲁巴,对方的状态显然也一样,等他们凝聚身体的魔力完全消散后,意识就会被排斥出这个世界,回到身体与灵魂所在的地方吧……
“等下回到了身体,再跟你抱怨吧。”维维安失笑的摇摇头,严格来说阿鲁巴只是被牵连然后运气不好,要说他哪里做错了还真有些困难,只是……抱怨一下,总是可以的吧?
阿鲁巴没辙的点点头,他看着维维安,见对方没有真心震怒的意思,这才跟着翘起嘴角——
“回去吧。”
“回去吧。”
达摩克利斯之剑与圣洁碰撞产生的光芒慢慢消失,当天空重新昏暗下来的时候,曾经是墓园的地方,已经完全不见了人影。
圣杯战争第六日,下午。
——Caster,退场。
——Berserker,退场。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后来
“就是,这里了吧……”上条当麻用钥匙打开了门,原本应该是一座公寓楼,当然现在已经没有人再居住了。
大部分的门和走廊都有被破坏的痕迹,但不知为什么,这个单元看起来却没有什么暴民经过的痕迹,至于原因,拥有无效化一切异能力的上条当麻当然不会知道,这里被身为Caster的维维安不知过多少驱赶闲人的防护和魔咒。
刺猬头只是很正常的,如同推土机一般撞破了层层防护,顺利用钥匙打开了这个被藏匿着特殊武器的地点,客厅里没有家具,而是孤零零放置着一个巨大的仪器,或者说……武器?
可以判定为炮管的部件正垂直对着天花板,周围像是炮台的位置刻满了上条当麻并不认识的魔法文字,外面层层叠叠围了大圈大圈泛着光芒的护罩、结界以及防御层,普通情况下,就算是导弹也别想轰开着一层层可怕的保护,这是维维安全力布下的保护,基本上用尽了在这个世界上他所能使用的所有的知识。
然后,上条当麻简单的伸出右手,摧枯拉朽的将这些不管被科学侧还是魔法侧看到都会双眼放光想要保住拼命研究的东西给捅成了渣渣,那些乱七八糟五颜六色的薄膜他仅仅只是挥了几下手就被贯穿,失去了作用。
少年轻易的走到了炮台之前,接着发现这块貌似是操作台的板子上只有一个比巴掌大一些的圆形红色按钮,按钮的表面还用黑色写了一个象声单词【BANG!】,生怕别人不知道按下去的后果。
“应该就是这个了吧。”上条当麻看了看炮管向上的朝向,回忆起了维维安的说法。
【“按下那个按钮,然后离开就可以了,我在里面储存的魔力也就只能发射一次,原本就是我为了给Assassin找点麻烦才布置的,江之岛盾子将学园都市闹成这个样子,靠的不是宝具就是特殊魔法阵,发射后有很大可能把它打坏吧。”维维安挠了挠脸颊说道,“不过你看到了银色独角兽……那个时候我应该也像是Lancer那样退场了吧,是不是要相信我,按下去或者不按,选择权在你手里,上条少年,毕竟我布下的保护别说是人类了,就连Servant没个三四天也别想解除。”】
为什么不相信呢,上条当麻想,Caster并不是坏人,他看着变成这样的学园都市,眼中带着痛惜,看着自己的Master时又很担忧,这个世界的后来会变成什么样呢?
至少,不可以让Assassin这样的存在为所欲为。
上条当麻摁下了按钮,然后在逐渐运行起来的机械声里转身离开。
走出公寓楼的瞬间,身后就传来了震耳欲聋的声响,刺猬头少年惊讶的回过头,一个巨大的光柱就从公寓楼的内部升起,向着天空刺去,数秒后贯穿厚厚的云层,那些阴云就像是烈日下的白雪一样融化消失,天空都被撕开了一个小口。
学园都市某处,正抹着指甲油的江之岛盾子有所感应,她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什么,我的【绝望结界】被击穿了?”
白色的光柱将半扣在学园都市上空的碗状结界捅出一个窟窿,在触到大气层之前便散开,化成无数的碎片向下坠落,与空气摩擦燃烧起来的魔力团在学园都市的高空下起一场华丽流星雨。
剧烈的动荡中,大量被污染的魔力跟着燃烧起来,学园都市的空气温度都上升了一些,不管是暴民还是躲起来的民众,身上都感到暖洋洋的,即使身处于深沉的黑暗里,都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这种波动。
……
【他】感受到了,禁锢着自己的东西力量在减弱,有什么东西又从外面冲击了一次。
身上的束缚前所未有的软弱,【他】咬着牙,用力挣扎了起来。
……
半空之中,挟带着电光的牛车在狂奔,伊斯坎达尔挥动缰绳,看着天空说道:“有什么东西被打破了,和刚才的光柱有所关系,不像是Archer的炮击,这种庞大的魔力,应该只有Caster才会有吧?”
“那是父亲大人用来打破学园都市结界的魔具。”天堂鸟站在战车的副手上,双手抓着征服王的斗篷来保持不在狂风里摔到战车的外面,来自同源的魔力让人偶少女很容易便连接上周围的魔力,她扫视着整个学园都市,在这些落下的魔力碎片燃烧殆尽之前,她的‘眼睛’几乎无处不在,感应的覆盖范围这一瞬间甚至超过了维维安。
天堂鸟的任务很简单,就是在魔力炮爆发的时候,看能不能找寻到躲起来的Assassin真身位置。
魔力碎片燃烧的很快,大约只有二十多秒,感应回复到原本水准时,天堂鸟知道自己这次是没办法找到Assassin了,不过她却在学园都市里找到一个有着奇怪波动的地点,那种力量人偶少女并不熟悉,似乎并不是魔力,倒是……与雪音身上的波动有些像?
思考了一会儿,天堂鸟想到了一个可能。
“那个波动,难道是……夜斗神?”
“夜斗?”一岐日和敏锐的抓到了关键词,“天堂鸟酱,难道你找到夜斗了吗?”
“……”雪音有点紧张的看着人偶少女,他记忆还有点混乱,却隐约有些记起了那个黑发蓝眼的青年,要是真的见到了……现在这种记忆还没恢复的情况,要跪拜吗?要侍奉吗?他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啊!
尚完全没回忆起自己和神明之间经常出现家暴的逗比日常,在雪音的印象里,某位神明还停留在一个逼格很高的档次,金发少年都有点忧郁了……
“哦呀,那就让朕亲眼看看,这个世界的神灵是什么样的好了。”伊斯坎达尔拉动缰绳控制着战车,向天堂鸟指明的地点飞去。
Rider的速度在所有的职介中出类拔萃,不多时遍横穿过了大半个学园都市的距离,二十一学区的自然生态园上方。
“差不多就在这里。”天堂鸟眯着眼睛,她在战车边缘踩了一下,整个人便浮在了空中,银光一闪,小巧的弓箭便出现在了少女的手中,拉开弓弦,魔力凝成的箭矢便搭在了弓上。
天堂鸟保持着这个姿势,调动起全身的魔力,将它们全部灌注进了光的箭矢之中,箭尖指向灰蓝色湖边的山丘,聚集而来力量差点让人偶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