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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卓文来过。”程玄璇凝眸望着他,疑问道:“傅凝霜真的无恙吗?为什么卓文的态度这样奇怪?你没有和卓文说清楚吗?”
“卓文只是太担心了,小孩子是这样的,等凝霜清醒,便就没事了。”司徒拓轻轻地拉过她的手,握在掌心里,温声道,“陆大夫送安胎药过来了,你趁热喝。”
“陆大夫人呢?”程玄璇看向房外,并没有人,只有桌上放着一碗汤药。
“见你出神着,我就让陆大夫回去休息了。如果你还是不放心,那我就再去把陆大夫招来。”司徒拓走到桌边,端起药碗,递给她,“先喝药,乖。”
程玄璇依言把汤药喝完,想了想,问:“拓,你说我是不是该找卓文再谈谈?他心里不舒服,我也无法安心。”明日她就要走了,可这里的事情她放不下。
“你就让卓文自己静一静吧。”司徒拓抬袖替她擦拭唇角的药汁,俯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明天一早,你就要启程了,该早点就寝。”
他牵着她的手,坐到床沿,举目凝视着她,黑眸中隐含一丝不舍和眷恋。他从不知,原来分别的感觉是这般的令人难受。即使仅是短暂的时日,但他还是感到恋恋不舍。这一次的分离之后,他再也不会让她离开他寸步。
“拓,你能不能告诉我,等我从邬国返来,你和皇上到底打算如何?”程玄璇回望着他,心中犹有几许惶然。
“璇,并不是我不肯坦白告诉你,而是皇上威胁我,不允许我说。”司徒拓无奈。
“皇上威胁你?”程玄璇蹙起秀气的眉,微有疑惑。皇上为什么要威胁他,为什么不让她知道来龙去脉?
“皇上说,如果我保守不住秘密,就再赐一群侍妾给我。”想起此事,司徒拓不由地暗暗咬牙。各国皆说皇朝的皇帝心思深沉,满腹计谋,实在不假。年轻的帝王能够稳坐江山,可见确有本事。皇上看转了他的弱点,知道他为了玄璇不可能再接受别的女人,故而以此为条件要挟他。而目的,除了应付方儒寒之外,也不无存心看好戏的成分。
“一群侍妾?”程玄璇瞠圆眼眸。司徒拓的风流债已经够多了,如果府中再来几个女人,岂不是永无宁日了?
“倘若你能接受我左拥右抱,那我现在就把全部缘由都告诉你。”司徒拓摊了摊手,无所谓的样子。
“你想得倒美!”程玄璇生气地瞪他一眼,“你已经有很多女人了,还敢起色心?”
“别生气,从今往后,我只对你一个人色。”司徒拓戏虐地勾起唇角,轻薄地摸了她的脸颊一把。
程玄璇恼怒地拍开他不规矩的手,嗤道:“登徒浪子!”
“既不让我碰别的女人,又不让我碰你,难不成你要我当和尚?”司徒拓悻悻然地上收回手。她肯真是一点也不手下留情,打他打得很是狠心。
“当和尚好,清心寡欲,就不会招惹那么多桃花劫回来了。”程玄璇不满地看着他。想起他的那些旧爱,她心里就直冒酸气。言洛儿,顾嫣然,宓儿,现在还加上一个傅凝霜,他可算是享尽艳福了。
“我当了和尚,那你怎么办?难道你要陪着我出家当尼姑?”见她嘟囔着嘴,司徒拓故意刺激她,“这样也好,我们就一起敲钟念佛,茹素吃斋。在某种意义上,也可以算长相厮守了。”
“你当和尚关我什么事?别拉我下水!”谁要陪他当尼姑了?他未免太自作多情了。
“怎么不关你事?我是为了你才出家的,你多少也该为我付出一点吧?”
“等你剃度了再说。”
“我若真剃度了,你却反悔不肯落发出家,那该怎么办?”
“司徒拓,你真无聊!”程玄璇恼火,忿忿斥道:“原来说着正经话题,你又找碴了!”
“是谁先开始出家这个话题的?”司徒拓长叹一口气,道,“果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程玄璇轻哼一声,驳道:“我是女人,那你就是小人,半斤八两。”
司徒拓扬唇一笑,回道:“你是牙尖嘴利无理取闹的女人,我是光明磊落宽大为怀的小人。”
“好处都让你占尽了,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程玄璇不服气地撇了撇嘴,最近吵架她都占下风,是他的辩才越来越好,还是她的脑子越来越不好使了?别人都说女人一旦陷入爱情之中,就会变笨,莫非此话不虚?
“我都占了什么好处了?”司徒拓笑望着她。她气鼓鼓的模样,很可爱。
“有权有势,有房有子,还有一堆女人,你还不满足?”
“我的不就是你的,你气什么?”
“你这是要我把你的女人也当成自己人?”
“说来说去,你就是吃醋。”
“我就是吃醋!我决定了,你有几个女人,我也要找几个男人。”
“程玄璇!你再说一次!”司徒拓的眸光顿时阴冷,磨着牙警告道,“你要是敢这么做,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你等着看我敢不敢。”程玄璇扬起下巴,挑衅地看着他,“如果扒了我的皮,你觉得还不够,你可以吃我的肉,喝了我的血。”
“看来你是皮痒了。”司徒拓眯起黑眸,眸中泛着危险的光芒,倾身慢慢地俯近她。
“你想揍我?”程玄璇绽唇而笑,有恃无恐地道:“如果伤了宝宝,你后果自负。”
“揍你?我怎么舍得。”司徒拓的眸子眯细一分,薄唇勾起诡异的弧度,俊脸再逼近她半寸。
“那你想怎么样?”程玄璇挪了挪身子,避开他越凑越近的脸。
“临行临别,你说我想怎样?”司徒拓唇边的笑意逐渐加深,似不怀好意,又似邪肆魅惑。
“你又发情了?”程玄璇急忙站起来,躲到床柱后面去。
“程玄璇,你的用词很有问题。你当我是野兽还是禽兽?什么叫发情?”司徒拓也站起,步步紧逼。
“你不是禽兽。”程玄璇摇头,却又道,“就是野兽。”一说完,赶紧再退后一步。
“很好,你的胆子很大,既然这么有胆,你就别哆嗦。”司徒拓的大手向她伸去,刻意很缓慢,一点点地靠近。
“谁哆嗦了?我才不怕你!”被他一激,程玄璇不甘示弱地挺起胸膛,站直身子。
司徒拓的唇角噙着一抹坏笑,手掌不偏不倚地精准罩住她浑圆的胸部。
程玄璇惊叫一声:“你这个色胚!”边叫着,一边本能地挥开他的手。
司徒拓没辽大她的力气那么大,被她随手一挥他竟踉跄了两步,若不是及时扶住床柱,只怕他已经跌落在地。
见他踉跄,程玄璇有点惊讶。
“程女侠,你的内力真是惊人啊。”司徒拓站稳,没好气地道,“如果再不教你内功心法,你迟早又要闯祸。”但脚了她内功心法以后,她一定会拿来对付他。他心里清楚得很,她最大的乐趣,就是看他吃瘪。
“内功心法?那你快教我吧!”程玄璇喜道。学会之后,她就不会再胡乱伤到人了。
“教你可以,不过你得先答应我一件事。”司徒拓微皱着眉,未雨绸缪,道,“待你能够控制体内真气,你便能一掌震碎砖瓦,你必须答应我,除非自卫防身,不然你不会出掌伤人。”
“我当然不会随便伤人。”程玄璇不以为然地回道。
“也不能和我动手。”这才是他要说的重点。
“你怕打不过我?”程玄璇漾开笑容,该不是她的武功会比他厉害吧?
司徒拓嗤笑:“你只有内力,没学过任何招数,能打得赢谁?”等他恢复了武功,她又岂会是他的对手。他只是担心她得意忘形,往后一旦斗嘴,就动起手来。拳脚无眼,到时候难免有损伤。
“那你为什么要告诫我?”
“你怀有身孕,要万事小心,别动了胎气。”
“好,我答应你,你快点教我。”程玄璇敷衍地草草点头。
司徒拓觑了她一眼,虽知她只是随口应承,但也不再细究,牵过她的手,道:“道床上坐着,我教你打坐,运气。这套内功心法出自暗门,适合你练。你记住每晚睡前运息调气一遍,不要偷懒。”
程玄璇点头,在床铺上盘腿而坐,认真地听着他念口诀。
一个教,一个学,莫约过来半个时辰,已是戍时末,程玄璇下床笑着道:“原来习武也不难。”
司徒拓不置可否,只道:“你才刚入门而已,别自满。”打死他也不会告诉她,其实她学的非常快,能够举一反三,融会贯通,极具学武的天资。若让她知道这一点,她还不洋洋得意起来,早晚有一天要爬到他头上。
“拓,你说我有没有可能超越你?”程玄璇歪着脑袋想了会儿,喃喃自语道:“估计也不太可能,你学武多年,就算我有凤清舞给我的内力,也很难打赢你的。”
“你就这么想打赢我?”如此看来,他更不应该教她掌法和剑法了,以免她不知天高地厚。
“我很想知道,你被我打败了之后,会有怎样的表情。”程玄璇晓得嫣然,眸中却闪着顽皮的光芒。她的确十分好奇,像他这般刚硬要强的男人,若是输在女人手上,会不会气得黑了脸。
“你就尽情想象吧。绝对不会有这么一天。”司徒拓的眼角隐约抽动了两下,脸色僵硬。她就做梦吧,他绝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等生下宝宝,我就找个师父勤修苦练,说不定真有一日能答应你。”见他面色不佳,程玄璇在信中窃笑。
“打赢了我,你又有什么好处?”司徒拓等着她,火道,“你想打出个一代女侠的名号来不成?那你找武林盟主挑战去,别来招惹我!”
“不必挑战武林盟主,只要打赢你这个镇国大将军也已经足够威风了。”程玄璇的笑意渐浓。她只是说说罢了,他倒还当真了。
“行,我现在就站在这里让你打,打死为止,我决不还手。”司徒拓不耐,眼睛一闭,一副凛然寿司的神情。他就看看她要闹到什么时候。
“你没有武功,我才不会趁人之危。”程玄璇伸出一只手指,戳了戳他坚硬的胸膛,“你现在手无缚鸡之力,和你最不屑的酸儒书生没什么差别。”
“程玄璇!”司徒拓一把握住她的纤细手指,火大地盯着她,“耍着我玩儿,是吗?好!我就看你有多大的能耐!”
他冷不防地将她横抱起来,放到床上,居高临下地盯着她,黑眸灼灼发亮。
“司徒拓,你想做什么?”程玄璇爬起来,坐直了回视他,“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别乱来!”
“动口是吧?”司徒拓的唇角一勾,掠过一抹邪笑。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想歪了!”程玄璇急忙摇头,“我是说我们吵架归吵架,你吵不过我也别动用武力啊!”
“我怎么敢动用武力?程女侠——”司徒拓恶劣地拖长尾音,明显在嘲讽她。
“你到底想怎么样?”程玄璇撅嘴,稍微妥协了点,道:“我不和你争论武功了,这总行了吧?”
司徒拓却不接话,半眯着黑眸,直勾勾地盯着她。
“今天就算了,我不和你吵了,睡觉吧,明日不是还要早起的吗?”见他的眼眸出奇的亮,程玄璇的心跳加速,有些惶惑。他该不是想做那件事吧?
“夜深了,确实是该睡觉了。”司徒拓在床侧坐下,抬手拂过她胸前散落的长发。他禁欲数月,全是因为她。而待到她回到身边,可却怀了身孕,胎儿又不稳,他不能碰她。这种抑制着欲火的感觉,着实难耐。
他的动作虽轻柔,但程玄璇却颤了一下,小声道:“宝宝……那个,不可以……”
“‘那个’是什么?”司徒拓促狭地笑看着她。
“就是……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