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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有些无语,待看到嫂嫂南安递过来一个眼神,知秋虽不解其中深意,但到底想着应该是嫂嫂南安让她先回去,如此,知秋便拉着容冬走了。
知秋自从知道南安就是人人敬仰的安王爷之后,倒是好好的得瑟了一下,想着自己嫂嫂是这么有名气的王爷,到时候可以回家好好的向那些当初欺负嘲笑他们的人嘲笑回来了。
这样想着,即使是这样被莫名其妙的“赶”出来,心情也丝毫不受影响。容冬毕竟年幼,虽然不懂,但是却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是一直追着自家姐姐问嫂嫂和哥哥在干什么。知秋哪里知道,神秘莫测的看了一眼容冬,阴阴的笑道:“在做一些大人才会做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咳,时隔都这么多年了,回来把坑填满了再开新坑。。
☆、婚事风波
这边的安王府里。南安回到王府自是抱着娇夫,使劲调戏了。而此时皇宫里的顾文雅却在想着南安走前说的话,莫非真的是她对连尘太不强势了,想着她和连尘,从相遇,相识,相知,到相爱,以至于走到现在这个地步,她完全都是小心的揣摩着连尘的想法,一步一步来的。她怕他不喜。
她是一个君王,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想到后续发展,想到会有的结局,她需要把所有可能性都抓到手心,自是不喜不在自己掌控中的。可是从遇到游连尘开始,她仿佛被另外一种力量带着,这许多的事情,等她意识到,已经完全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她甚至恐慌过,在面对自己被游连尘的情绪所牵着走的时候。甚至有一段时间感觉到游连尘的沉默和躲避时,她也没往前一步,她想,或许这样也是好的。
可是,有了那个晚上,她就无法再躲避,她是不只是一个君王,也是一个女人。既然连尘已经变成她的男人,那么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再放手,即使她会生活在一个她无法掌控的世界,面对她完全不熟悉的事情,以及不安分的心。
她决定用南安教的办法行事,虽然她姐姐也没具体说要怎么办。但是,试试就知道了。
她甚至想立刻就前往游家,那份心情突然就冒出来,然后加剧。她想就这么按照这心情。“陈廉……”
“奴才在”陈廉边走进屋里,边高声应道。
“嗯?你来的真及时呀。”顾文雅一挑眉,笑看着跪着的陈廉。
“皇上,门外礼部侍郎求见。”
“……”文雅突然第一次不想那么及时的处理公务了,但是她最后还是去了御书房会见了她的礼部侍郎!
“徐爱卿,不知道你这么晚来找朕,有何事?嗯?”顾文雅走到龙椅上坐下,看着跪在下方的礼部尚书徐知存。
徐知存从她们皇帝的陛下的语气里,听出了浓浓的不满。不由哆嗦了一下,后背上开始冒汗。“皇上,今天南安王爷来礼部通知微臣,在三月内,择吉日与她带回来的男子完婚。”
“安王爷让你们办,你们就照着办就是了,还有什么问题?”御书房里,只听见顾文雅手指轻叩桌面的声音。
徐知存心头莫名一颤,“皇上,今日礼部各位大臣商议,都觉得那名男子身份实在是与安王不配。微臣也以为应该为安王选出一名贤淑的大家公子。”
“哦,那你觉得怎样的大家公子才算配得上安王?”
徐知存低着头,自然看不见她们的皇帝陛下脸上已经是阴云一片,自然是联想到了游连尘的身份了。正是徐知存无法看清顾文雅的表情,她才能无知无觉的说出接下来的话。
“丞相家的小公子,是京城第一才子。还有李太傅家的大公子,也是具有才子的名声只是年纪小些,何将军家的小公子也是能文能武。”
“原来徐爱卿以为这般的男子才匹配的上安王,那你这是怀疑安王的眼光喽?”顾文雅停止了敲击桌面,双手杵着桌面站起身,“徐爱卿,抬起头,看着朕,告诉朕!皇家择夫,还容得你们置喙么!”顾文雅一直看着下方的徐知存。
徐知存在听到顾文雅的话,立刻就抬头,结果就对上了那双黝黑黯沉的眼,她从里面看出了怒意。“微臣知错,求皇上饶恕。”她千不该万不该拿她们自己的想法来面圣。皇上虽说在各方面都听取群臣的意见,但是唯独在涉及皇家的事情上,是绝对不容许群臣干涉的。这次真的是昏了头了才会来。
“知道错了?”
“微臣知错了,求皇上饶恕。”
“知道错了,那就该知道怎么办了吧?”顾文雅,又坐了下来。神情有些急切。“好了,记住,下不为例,否则……”
“微臣知罪。微臣告退。”徐知存听着皇上已经不耐烦着赶人了,连忙退了出去。出了宫门口才敢擦额头上的汗,叹一口气,坐上自家的马车,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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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过了一天,礼部就向皇上和安王禀报了下月二十三是个吉日,皇上倒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不过安王倒是笑眯眯的夸奖了礼部办事很好啊,很及时,日子选的也好。总之就是好好好。
在礼部里的众人才放下心来,她们已经从徐知存那里了解了,很多事情都是她们妄言了,幸亏现在安王对她们之前去找皇上的事没追究。
南安自然是知道这些官员们闹到了皇帝的面前,只是结果是自己想要的,过程就可以忽略不计了。
自从定下日子之后,南安就开始忙了。准备各种婚礼需要的事物,几乎每天到晚上才能见到人。
易夏虽然不知道南安具体在做什么,但是也是知道南安是为了他们的喜事而忙碌,没有南安的陪伴每天的日子都变得很漫长,偶尔知秋和容冬会来找易夏,易夏也会去看望自己的父亲,即使如此,在易夏的心里,时间过得还是很缓慢。有时候易夏会回忆以前,那些没有遇到南安的十几年,他是如何度过的。
好像没有南安的那十几年,他也是如最近这般,但那时的时光过得却快很多。那时的自己没有什么心事,日子也就如流水一般,只是从林家出事开始,日子就不如当初那么快乐无忧了。
“哥哥,你在想什么?”容冬和知秋走到易夏的身边,却发现他们的哥哥在发呆?
易夏陷入自己的回忆,竟是没有发现弟弟妹妹的到来。“咦,你们什么时候来的?今日的功课可是做完了?”
知秋挺着小胸脯,很是骄傲,“都已经做完了,嫂子都夸我聪明。”
容冬先是有些微的不安,听到知秋如此说,也是跟着回答道:“我写完了三张大字了,嫂嫂也夸我了。”
易夏原只是随口一提功课的事情,却不想从弟弟妹妹嘴里听到南安。想起这两天他都见不到人,早上起来,南安已经走了;晚上经常等南安等着等着就睡着了。没想到这两天这两个小家伙倒是都能见到她。
“那你们嫂嫂人呢?”
“嫂嫂出去了,有个侍卫来找她。”知秋嘿嘿一笑,说道,“哥哥难道是想嫂嫂了么?”
易夏在妹妹的笑声中,脸色微微泛红,却不接这个话,“既然是有人来找,大约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吧。”听着语气倒是有些可惜的感觉。
“呀,嫂嫂回来了。”知秋眼睛好,立马就从镂空的雕框看到了往这边走来的南安。
易夏听到是南安,眼睛就循着知秋的方向看过去,果然是几天不见的南安。脸上就有些欣喜。
南安走的不慢,很快就转过院墙,目光就直落在易夏身上,顿了几秒,就看着边上的两小孩,“小秋,小冬,来找你们哥哥玩耍么?”
知秋看看易夏又转头看看南安,拉着容冬就跑了,边跑还晃着小脑袋。“嫂嫂,我和小冬就不打扰你们了。俗话说一日不见,如三秋兮。”
南安哈哈一笑,向着知秋跑走的方向摇摇头,“这小子,现在可是越来越滑。”
易夏也是觉得知知秋更加调皮了,想着让南安多教育一番。“可不是么,这性子是有些不妥,还是需要你好好教育的……”
易夏的话还没说完,南安却笑着说:“虽然最近是调皮了一些,不过知秋倒是说的很对。你觉得呢?有没有想我?”
“你,你,我,”
“你什么?我又什么?”南安挑眉。
“我看知秋的性子就是跟你学的。”易夏转过有些发烫的脸。
“跟我学才好呀,这样才能追到跟你一样的好夫君。我说的对么?”
“你可真是,我不要跟你说了。”易夏就势起身往屋里走去。连身边的针线都不收拾了。
“哈哈,我的易夏还是这么容易害羞呀。”南安快一步拉住了易夏的手,收起脸上调笑的表情,“最近我不在家,是不是觉得无聊了?”
易夏倒是没想到南安话题变的如此快,“是有一些,你在家的时候不觉得,你不在家了,就觉得时间走的慢了。”
“我最近比较忙,不能一直陪着你,不过你可以跟小麦他们出去玩。京城好玩的地方挺多,也可以去王府的别庄。等我把最近的事情都忙完了,我就能天天陪着你了。”
“嗯。”
作者有话要说:距离完结已经不远啦~~
☆、散心风波
接下来的几天,易夏跟南安碰面的机会很少,就想到了南安说的,出去走走,易夏在林家的时候,也是会出府玩耍的,经常会听到路上的商人谈论起京城的繁华和富庶。一旦有这个想法,易夏就觉得自己应该出去看看。结果当天就带着小麦出去逛京城了。
小麦最喜欢的就是吃,自然就带着易夏去了京城小吃云集的西市。
集市上到处能听到各种的吆喝声,小二们介绍店家东西的声音,还有买家们讨价还价的声音,热闹极了。
易夏一路跟着小麦,着实见识了一番京城的集市,虽然家乡阳城的集市也是热闹非凡的,但确实是没法与京城的相比。有很多东西都是易夏不曾见过的。看着没见过的东西,这让易夏觉得很新奇,也不再觉得时间过的太过缓慢。
小麦带着易夏去了一家茶楼里坐着,这家店茶楼的点心很美味,小麦经常光顾。
小麦与易夏挑了一个角落坐下,立马就有小二过来。小二带着一脸的笑意,尤其见到小麦和易夏衣着不凡,那笑就更深了一分:“两位公子,需要小的上点什么?”
易夏从没来过京城,不知道京城的点心都是哪些,但既然是小麦带来这家,他就知道小麦心里肯定有这个主意了,就只是对着小二示意问小麦。
“这位公子,你想点些什么?”小二对着小麦问道。
小麦掰着手指头,“绿豆酥、夹心豆沙糍糕、糖酥饼、豆沙松糕、莲花酥。嗯,就先上这些吧,再来一壶毛尖。”
等小二记下,转身去厨房准备的时候,小麦对着易夏就说开了,向着易夏推荐这里的点心是多么的美味可口:“王君,这家的点心很是好吃,以前王爷经常跟我们一起来这儿,有时候就是连皇上都一起来呢。”
“嗯,既然你们都说是好吃的,那味道一定是好的。”易夏笑笑,小麦是南安边上最单纯也是最好吃的,这点的应该也是不错的。
小二上点心的速度很快,就在易夏和小麦聊天中,就提着一壶毛尖和几盘点心过来了,他们点的有些多,小二倒是来回了两次才上全,还不时的说些讨巧的话。这点心吃到嘴里也是让人觉得更加可口的。
茶楼上最多的就是闲人,闲人多的地方八卦最多。
这边易夏和小麦吃着点心喝着茶,不时的聊点他们四个过去和南安一块的日子,让易夏不由得感到了惬意。
只是边上却有人煞风景的讨论起了,南安和他的事了。
“听说安王爷又要大婚了,这些日子倒是经常能见到安王爷打马而过呀。”这个是离易夏不远的桌子上的一位上年纪的婶子。
易夏听说一个又字,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