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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保卫此刻暗恨自己的疏忽,却也是不敢向前,生怕麦尔丹伤害了公主。
含香面上满是悔恨,“麦尔丹,你是冲着我来的,不关公主的事,你快放了她。”
麦尔丹哪里还听得进去,“放了她?我们又怎么能够安全离开。”
和纯本就虚弱的身体,哪里禁得住麦尔丹的力气。可面上却是不显分毫,依旧傲气地说道:“麦尔丹,你要是敢动我一分一毫,不光你没命离开,你带来的这些伙伴,也别想逃。”
“呵,别以为能威胁我,我今天一定要带含香离开,至于他们……”麦尔丹看了眼失望的同伴,“我现在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和纯心一凉,没想到这人竟冷酷至此,一时忍不住嘲讽道:“含香,这就是你曾经以为爱过的人,真是大开眼界。”
麦尔丹一激,手上的力度又重了一些,只见和纯的脖子上多了一道血印。含香尖叫道:“不要。”就在此时,麦尔丹手中的剑被一下打开,多隆徒手与麦尔丹跳至一旁打斗。
含香焦虑地扶着和纯的身子,大喊道:“快来人啊。”
此时闻声赶到的富察府家丁也加入了打斗,麦尔丹寡不敌众,最终被多隆一下踢至角落,刚想起身,脖子上却瞬间多了许多剑。麦尔丹面如死灰,含香见和纯被送进屋子照顾,便走到麦尔丹的面前,“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从此你我之间,再无瓜葛。”
多隆见麦尔丹被押了下去,便再也忍不住地走到含香身旁,“你刚才没事吧。”
含香向他露出感激的神情,“我没事,不过希望你能尽快通知福康安大人公主受伤的事,想必现在公主最想见到的人便是他。”
延禧宫内,化作百姓的侍卫面面相觑。和静只是一味地哭,令妃伤心地安慰着和静。小燕子等人也是在一旁附和。其中一个年长些的侍卫终是忍不住向前说道:“起禀令妃娘娘,既然格格与娘娘无碍,请允许臣等赶去富察府奉命保护和纯公主。”
小燕子听了,立马毛了,“你们怎么回事,没看到和静和令妃娘娘这么伤心吗,现在歹徒还没抓到,你们就这么离开,万一他又回来伤害令妃娘娘怎么办。”
有你们在,歹徒哪还敢现身啊。当然侍卫自是不敢讲心底话讲出来。可是皇明难违,再不去,怕是要掉脑袋的,侍卫咬了咬牙,还是说道:“请格格不要妨碍臣等执行任务,免得到时候惹得圣怒。”
“你们放心,到时候皇阿玛那里自有我们为你们说话。令妃娘娘身怀龙种,和静格格险遭毒手,为了延禧宫的安危,你们还是守在这里吧。”紫薇有条不紊地说道。
尔康赞许地看了紫薇一眼,“就是,若是惊了娘娘的胎气,十个脑袋都不够你们砍的。”
侍卫无言以对,只得呆在原处。
和静躺在令妃的怀里,眼神冰冷,和纯,若是麦尔丹这次没杀死你,半年以后,你也不会有命。便又梨花带泪地抬起头看着令妃,“额娘,我受伤了,皇阿玛都不来看我,还想着把保护我的侍卫派去保护和纯,皇阿玛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啊。”
令妃眼里闪过一丝厉色,却也柔弱地说道:“傻丫头,和纯是固伦公主,即便你是皇上的亲生女儿,也是万万越不过她去的。”
听到这话,小燕子心里一阵妒忌。紫薇也是黯然吃味。
小燕子看了看和静,又看了看紫薇,不禁骂道:“那个和纯,做作得不得了,真是不懂为什么有这么多人向着她。和静,你千万别为那种人伤心,不值得。”
蠢货,和静心里暗骂道,我和你们可不一样,我才是主角,可是那个和纯到底是为什么?还珠的剧情走向都变了,莫非和纯她,和自己一样,也是穿越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都忘记了我曾经写过这个,突然觉得好惭愧,我会努力把它更完的。
☆、御前正对峙,和静遭思过
御书房内,乾隆看着福康安呈上来的密报,眉头皱的越来越紧。最后把它重重地扔到书桌上,双目紧盯着福康安:“瑶林,你可知道这里面牵涉甚广。”
福康安却丝毫不退缩,坚定地望着乾隆:“皇上明察秋毫,自有定论。”
永壁立于一旁,暗自腹诽,瑶林这家伙,只要事情一沾上和纯,就顽固的紧。
就在此刻,吴书来进来通传:“启禀皇上,硕王爷带到。”
乾隆双目浑张:“赶紧让他滚进来。”
岳礼此时满头大汗,跪在乾隆面前大气也不敢出一声。想想几天前那个荒唐的和静格格竟然说出什么皓帧不是他儿子,歌女白吟霜才是。他疼爱了多年的嫡子怎么可能有假,可关键是皇上怀疑了,还软禁他们王府的所有人。和自己的王妃倩柔说说话吧,突然间整天泪洗满面,真是每一个省心的。
乾隆见岳礼趴在那儿,气更大了。索性直接将折子扔到岳礼的面前。“你们家的乌烟瘴气,自己看看。”
岳礼心一慌,连连磕了好几个头,才敢哆哆嗦嗦地拿起面前的折子,这一看,越看越心惊,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也顾不上君臣之礼,直接问道:“皇上,这,这一切当真?”
乾隆冷笑,“朕亲自派人去查还有假。”
“奴才死罪。”硕王爷只能连连磕头,在得知这些都是真的的瞬间,仿佛苍老了许多,说话也没有了底气。偏爱多年,一心栽培的嫡子,竟然不是他的血肉。
乾隆虽生气,却也知道这事岳礼并不知情,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可毕竟关系到皇家,知道的人是越少越好。几番考量,心思已是百转。“岳礼,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回去把该处理的都处理了。然后再过来请罪。”顿了顿,“记住,今夜过后,我不想再听到有人谈起这件事。”
岳礼仿佛全身都被抽干似的,只记得自己磕了个头,然后如行尸走肉般出了宫。至于事情是否真的能乾隆预设这般顺利我们暂且后谈。
福康安和永壁一直默默地在一旁当人墙,见岳礼走后,乾隆疲惫的样子,还是双双说了句:“皇上,请保重龙体。”
乾隆满眼复杂地看了看他们,对,只不过是一个想要冒充皇室的傀儡而已,眼前的才是真正皇亲国戚的样子。就在乾隆欣慰之时,吴书来匆匆忙忙跑了进来,还差点被绊了一脚:“皇上,和纯公主遇刺了。”话还没说完,只见一个人影已经飘了出去。吴书来差点被卷晕,停了下来,又说道:“不过刺客已经被拿下了,和纯公主毫发未损。”话说完,咦,福康安大人去哪了。
永壁在一旁偷笑,乾隆虽然有些担心和纯,但是见瑶林如此关系和纯的样子既欣慰又…吃味,没错,他堂堂皇阿玛都还没出动,他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诶,好吧,什么时候得和皇额娘商量一下把他们俩给定下来。不过,不是派了一队侍卫出去了么,怎么还会遇刺。一个眼神望过去,吴书来早已神会,咬咬牙,把知道的都告诉了乾隆。
“岂有此理。”乾隆气得吹胡子瞪眼的。“永壁,你跟朕走一趟,有些人真是快无法无天了。”
延禧宫,此时正上演着一场母慈子孝,姐妹情深的戏码。突然传来一声“皇上驾到。”
令妃感觉自己眼皮一跳,有种莫名的恐慌,强压着不安,带着一众人给皇上请安。乾隆一到延禧宫,定睛一看,自己派出去的那些便衣侍卫正全部站在和静面前,一个个的干巴巴地看着自己。便是直接吼道:“这是怎么回事?”
侍卫一个个大气不敢出。吴书来细声教训着:“一个个的都哑巴了,皇上问你们话呢,和纯公主刚刚遇刺,而你们却聚在这里。”
吴书来这话讲得及其有技巧,现是指明和纯遇刺,引起皇上的怜惜,再点明本该在傅恒府上的侍卫却在延禧宫,这可和令妃脱不了关系。吴书来暗暗咋舌,好歹是皇上身边的近臣,他早就看清楚局势了。
果不其然,乾隆直接将眼神转向令妃,还有身后的小燕子一干人。
小燕子见到乾隆对令妃态度这么差,不满了,直接撅着嘴说道:“皇阿玛你怎么回事,干嘛对令妃娘娘这么凶。和静也是你的女儿啊,我和紫薇也是你的女儿啊,怎么你就派这么多侍卫保护她一个人呢。再说了,和静刚刚也遇刺了,你怎么问都不问一声。”
遇刺?乾隆心里冷笑,延禧宫守卫比坤宁宫还要严密,明明就是故意在他打算派人去保护和纯的时候调集侍卫。想到这里,乾隆双眼冰冷,毫无感情地说:“和纯是大清的固伦公主,她自然是比你们尊贵。”
听到这里,和静和小燕子一怔,似乎是没想到乾隆会这么不留情面。紫薇更是捂着胸口连连后退,一张小脸布满泪水,“皇阿玛,原来这才是你的心里话,我还以为,我还以为……”
福尔康见自己心爱之人如此伤心,立即大声说道:“回皇上的话,都是您的女儿,您怎么可以厚此薄彼。”
永琪也应道:“是啊,皇阿玛,您难道忘了微服出访时,小燕子和紫薇都您开心的样子嘛,还有她们唱歌的样子,还有紫薇为您挨刀的样子,这些都是历历在目的呀。”
乾隆见自己心爱的儿子再一次帮着别人说话,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来人啊,把五阿哥带回景阳宫,没朕的允许不许他出来。”
永琪一惊,反抗道:“皇阿玛,您这是干什么?”
小燕子也上来打散那些侍卫,乾隆见状,怒吼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打什么主意,麦尔丹已经打入天牢,你们犯下欺君之罪,真是朕的好儿女啊。”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的。
而紫薇等人听到麦尔丹三个字时,集体噤声。紫薇看了看混乱的现场,咬咬牙,跪下扯住乾隆的衣角。“皇阿玛,我求求您,您是天下最厉害也是最明事理的人。含香和麦尔丹是真心相爱的,就像您和我娘一样啊,您失去了我娘,难道还忍心破坏一对有情人吗?”
乾隆震惊地看着紫薇,终是冷笑道:“好好好,真是朕的好女儿,你娘是谁,和朕相提,她配吗?来人啊,把五阿哥带回景阳宫,剩下的人都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小燕子等人哭着喊着,最后终于被清理出去了。令妃碍着自己大肚子,只能立于一旁。
和静隐去自己满眼的不甘心,委屈地叫了一声皇阿玛。
乾隆这是才看向她。
见皇阿玛看自己,和静没由来地有些心慌。可是她已经没有后路了,而且她深知乾隆的脾气。所以直接下跪,“皇阿玛,这一切都是我做的,与额娘无关。我从两年前就开始喜欢福康安了,今生只认定了他。请皇阿玛成全我吧。”
乾隆无奈地看着和静,最终化作一声叹息。“和静,你做的一切朕都知道。瑶林的婚事很久以前我就特许由他自己做主,君无戏言。更何况他已经向我表明心迹,今生只会娶和纯一人。”
和静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向乾隆,自己不应该是女主吗,为什么,为什么连喜欢的人都不能得到。
永壁站在乾隆稍侧的位置,自是看到了和静眼中的那抹冰冷和狠毒,不屑地看了眼跪在地上的人,出声道:“格格好歹是个皇家女子,这般不知廉耻,实在有辱皇家颜面啊。”
和静怨恨地看了眼永壁,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乾隆阻止。
“和静,朕罚你思过一个月,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