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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耿于怀,于是就派人去调查致死我额娘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最后我的人告诉我这种东西就是大理的罂粟,大理就在缅甸的边境,而你们这次就是攻打缅甸,这一切不是太过巧合了吗?我又继续派人调查,发现和静一直与大理那边的人脉有联络,当日南巡知道我赠予护身符的人,还有疑问吗?”
永壁想了想,又问道:“那瑶林在大理?还是缅甸?没道理啊,和静为何要把瑶林扣在那里,大理尚且说不通,缅甸就更不可能了,她哪能把手伸那么长?”
这也是我一直想知道的。和纯心里暗暗想着,又问道:“瑶林这次在战场上有和对方哪个将军一直交手吗?”
永壁有些错愕,但想着和纯总有她的道理,可是细细思索了一会儿,道:“没有,以瑶林的武艺,敌营中没有对手。”
“不对。”皓祥突然出声道。
和纯心里一阵紧张,“什么不对,哪里不对?”
“我不是说永壁说的不对,而是我想起了一件不对劲的事。”皓祥仔细回忆了遍说道,“我还记得最后一天要上战场的前夜,瑶林照常出去静心,可是当晚他回来的特别迟,后来还点了几个小兵的名字,说是犯了军法第二天要处置。但翻遍了军营,那几个小兵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怎么找也找不到。”
这都是什么,现在就想一团线球,怎么也扯不开。和纯脑中一团雾水,越想越着急。永壁见了,安慰道:“你也别太担心,你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这一路上少不了要颠簸,你的身体可是最重要的。”
缅甸皇宫内,“八公主”一脸痴怨地看着躺在床上的人,细细为他擦脸,脸上露着一丝满足与幸福。玉手忽然扔掉了毛巾,竟是直接抚摸了上去,眉角,鼻梁,嘴唇,还有……“八公主”脸上直发烫,天啊,怎么可以这么结实,却还这么的俊逸脱尘。
“慕沙,慕沙。”被叫做慕沙的女子眼里闪过一丝惊恐,忙站起身笑道:“父王。”
猛白一脸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个自己最疼爱的女儿,奇怪,自从战场回来后,这个女儿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还带回来一个敌人,还是一个身负重伤的敌人,罢了罢了,反正现在是在他的地盘,也翻不出多大浪花,自己的女儿,依她就是了。猛白收回复杂的眼神,淡淡说道:“你要一直养着他可以,但是也不要老是一颗心拴在他身上,要知道,我们缅甸的好男儿多的是。”
慕沙低下头,“知道了,父王。”
猛白一噎,这个女儿到底怎么回事,现在对他爱理不理的,好像还隐隐有点怕他。猛白心有不悦,也不再呆下去,转身就离开了。
慕沙重重地松了一口气,想起床上的人又匆匆趴在他的旁边,拿起他的手靠在自己的脸上,这才是真实的。慕沙满足地想着,忽然,手动了动,慕沙惊喜若分,“富察公子,富察公子。”
可是床上的人依旧昏迷不醒,只是嘴里似乎又发出声音。慕沙一脸娇羞地挽了挽垂在额前的发丝,慢慢将耳朵紧贴男子的嘴唇,呼出的热气润粉了慕沙的耳垂,可是前一秒还幸福地冒泡的慕沙后一秒就变了脸色,迅速支起了身子,眼里满是阴沉。
不,我不会认输的。慕沙痴迷地看着床上的男子,“来人啊。”随后进来了两个侍女和一个巫师。只见其中一个侍女轻轻将男子的头抬起,另一个侍女眼疾手快地将手里的白粉倒到他的嘴里。男子忽然咳嗽了起来,嘴里说起了一阵胡话来,巫师这个时候赶紧上前,敲动着一面小鼓,嘴里念道:“回来吧,回来吧,你的爱人正殷切地在这里等你,那里是地狱,这里才是天堂,回来吧,回来吧。”
就这样折腾了半天,慕沙举手示意,侍女和巫师见状都退了出来。慕沙眼睛紧盯着男子,想起刚刚巫师的话。“八公主,似乎那里有他的执念,我就是唤不会来,还有,他似乎隐隐有一些意识,白面已经喂不下去了,他拒绝服用啊。”
我都为你做到这一步了,你以为还能逃离我?慕沙忽然扬起微笑,拿起桌上的白面,放到嘴里,慢慢靠近,我要用我的吻让你产生新的记忆,即使你昏迷,我也要你不断地熟悉我。
“啊————”和纯忽然惊醒,睁眼一看,发现自己还在马车上,而永壁和皓祥正一脸震惊地看着自己。和纯默默掏出了帕子,擦了脸上的冷汗。
“又做噩梦了。”永壁似乎有些担忧,“大概还有一天我们就能赶到大理了,你且再撑一些时日。”
“我不是水土不服。”和纯惨白着脸说道,“我只是心绪不宁,好像有什么会发生,但是又没有。”
皓祥见状,也说道:“你是劳心劳神,产生幻觉了吧。”
可不是产生幻觉了吗,和纯苦涩地低下头,因为就在刚刚,她竟然听到瑶林的呼唤声。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发觉我好想构思有点天马行空……你们应该看出来了吧,这一番的剧情,大半夜的,肚子好饿哦
☆、冬至
“宏哥。为什么我们要一直照顾这个女子?”周琦一脸不解地问道。
徐天宏望了眼床上那个服装有些另类的女子,道:“我也不是很清楚,既然是总舵主要求的,我们就照做吧。你不是一直很想再见见那个公主,总舵主似乎与乾隆达成了某个协议,只要我们能够保护公主的安全。”
周琦还是不解,“那我们为什么要来大理这么远呢?”
徐天宏瞧见周琦的小红脸蛋,眼里满是笑意,“待总舵主到达,真相自会大白。”
“好吧好吧,我这脑子啊反正也转不过来,不过最近京城戒备森严,貌似有不少兄弟都打算先来大理这边。”周琦闷闷不乐地说道。
徐天宏听了,说:“这样也好,一来大家人多主意也多,二来嘛,我估计公主这事有点棘手,对于缅甸我们实在一无所知。”
“又是回疆,又是云南,又是缅甸,红花会经历的一无所知的地方还少吗?”周琦笑着道,“只要弟兄们都在一起,在哪里又如何?”
徐天宏突然搂住周琦,道:“琦妹,你每天一直跟着我奔波,真的一点都没有怨言吗?”
周琦眼里闪过一丝担忧,“怎么会呢,你怎么了,自从上次终于手刃杀你全家的大贪官后,你就有些不对劲。你可不能倒下啊,你可是红花会的武诸葛,少了你可不行。”
“你说得对,红花会还需要我们每一个人。”徐天宏的声音洒在周琦的头顶上,略带沙哑,可还是没能安抚得了周琦的心。
可是此刻和纯他们却在大理边境停了脚步,只因为途中突然出现一批武功高强的武林人士。和纯在马车内一阵头疼,为何半路会有人专门来拦截他们,这说不通啊。就在焦头烂额之际,永壁一把拉开帘幕将和纯拽了下来,“对方人多势众,我们撑不了多久了,我和皓祥先带你走。”
和纯心一慌,回头看到那十个苦苦纠缠的大内侍卫,“公主世子赶紧走,臣等誓死效忠。”
永壁又是拉着和纯,“还等什么,快走。”
两匹快马,瞬间随风远去。而原地,血流成河,随着最后一个大内侍卫倒下,黑衣人眼露凶光,“快追。”
永壁带着和纯急速飞奔,和纯只感觉耳边风在呼啸,先前因受到惊吓而止不住的泪水也已风干,可是一切都不曾像想像中美好,一支飞箭射穿了永壁和和纯的马,两个人都掉了下去。皓祥听到声音立马调转马头,一看,简直触目惊心。一群黑衣人站在他们的对立面,为首的人又是玩转弓箭,蓄势待发。
“嗖。”可是并未有预想中的射穿血肉的声音。因为一把折扇凭空飞出硬生生将那支箭截成了两半,而后扇子又回到了施功人的手里,星目剑眉,含笑温润。陈家洛?和纯心里吃惊,他怎么会来大理。
可是让和纯吃惊地不止这些,从陈家洛身后忽然又飞出好几个高手,迅速加入了混战。红花会的无尘道长,赵半山,文泰来……和纯细细看了过去,竟然全部都来了。不可能,以她现在的了解瑶林的事不可能牵扯出这么多的关系,那为何…和纯来不及多想,因为永壁和皓祥都有些轻伤,不过好在红花会众人皆武功高强,不一会儿就将那一群黑衣人击退。
陈家洛依旧是笑意然然,“公主,我们又见面了。”
和纯不语,永壁与皓祥也是一时无言。和纯这才想到永壁和皓祥并不认识红花会的人,随即出声道:“他们是红花会的人,刚刚救了我们。”
永壁挑眉,反清团体,竟然救了他们,会不会太不可思议了一点。
此时和纯大脑早已运转了起来,知道她出宫的事根本就没几个人,想通了的她松下紧绷的神经,道:“看来各位与我的皇阿玛达成了一个似乎还不错的协议,那和纯就在这里先谢过各位大侠的帮忙了。”
陈家洛听到这儿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公主好智谋,没错,红花会此次前来就是为了来助一臂之力的,公主身边的两位公子也负了伤,不如我们先去找一个地方休息再从长计议吧。”
出门在外,永壁作为主心骨稍稍思索了一下,便爽快应道:“那就麻烦各位了。”
吴书来看着乾隆一直批阅奏折,还是忍不住说道:“皇上,还是歇一歇吧,龙体为重啊。”
乾隆却好似没有听见似的,只是忽然执笔的手一颤,乾隆眉头微皱,一阵不好的感觉升了上来。“吴书来,你去替朕换一盏茶。”
“喳。”吴书来弓着身子退出了御书房。一时间,整间屋子只剩下纸张翻过的声音。约摸一小会,又是一个轻盈的脚步声,乾隆自然地抬头却变了脸色。
来人不是吴书来,而是一个全身被黑色绸缎包住的男子,眼里却十分精明。只见他嘴唇微动,“怎么,不欢迎我?我的好侄儿。”
入了冬,风越发得寒冷刺骨了。素仪吹出一口寒气,又捂了捂手这才变得好些。“前面的那个宫女,还不赶紧站住。”素仪闻言身形一顿,不由得转身,见是和静格格立马下跪请安,“不知格格找奴婢有何事?”
和静最近过的很不顺,自己的额娘靠山突然倒台,她又莫名其妙地暂时养在舒妃
跟前。这一切都是和纯造成的,可最近和曦宫神秘兮兮的,她好几次都见不到和纯。想到这儿,和静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素仪,竟是半天都不说话。过了好久,才像是想起来似的,眯眼说道:“凝玉,人家可是和纯公主跟前的红人,如今跪了这么久你怎么也不提醒我一下。”
被唤作凝玉的宫婢状似害怕道,“格格这话说的,您可是主子,我们是奴才,您不下令让她起来,做奴婢的自然得跪着。”
和静眼中精光一闪,“你说得对,主子就是主子,奴婢就是奴婢。素仪,你可知罪。”
素仪心中一阵疑惑,道:“回格格的话,奴婢不知自己犯了什么惹了格格的大忌,还请格格明示。”
和静面露讥笑,众目睽睽之下竟直接将手上的羊脂玉镯砸到了地上,一时间摔得粉碎。凝玉此时突然指着素仪破口大骂道:“大胆奴婢,竟敢冲撞格格,还把格格最喜爱的镯子弄碎了,你该当何罪。”
素仪目瞪口呆,全然忘记了辩解。
和静见四下没人,道:“来人啊,将她带走,顺便到和曦宫给五皇姐带句话,就说是不是见我落魄了,就纵容自己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