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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春生说,你病了,现在好些了吗?”
熙早说着把手帖到了他前额,果然还有些低热。
“我已经没事了。”谢临炎说着拿开了熙早放在自己前额的手。他假装平静淡然的样子让熙早觉得说什么都是错,她只好厚着脸皮,把手又放在了他的肚子上,轻轻的摸着说:“好像又大了呢,小宝贝长的真快啊。”
见他没有再推拒,她得寸进尺的往床上挤了挤,偎进他怀里。
从那天开始,熙早也顾不得许多,天天早朝之后,都偷偷溜到雍王府,整天陪着谢临炎,到了晚上才回皇宫。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天气暖和了起来,谢临炎的肚子也大了起来,穿着宽大衣袍都没法遮住,人也渐渐丰满了起来。
有一天,熙早刚一进门,谢临炎就神秘兮兮的拉着熙早到了卧房,兴奋的神情无法掩饰。从来没见过他这样,熙早也被他勾起了好奇心,一进卧房就问他:“怎么了,这么高兴?”
“孩子会动了。”
他说着拉着她的手放在了他肚子上,熙早努力的感觉了半天,也没动静。
“你来。”
谢临炎拉着熙早来到炕边,平躺在了炕上。
“这次呢,每次我刚躺下他都动。”
还没等熙早把手放上去,果然看到他肚子上有一个小小的鼓包在动。
“看到了,看到了。”
熙早象个孩子一样高兴的叫了起来。
“嘘,别吓着他。”
谢临炎连忙阻止她,熙早见他小心的摸着自己的肚子,眼光温柔,流溢着爱意,觉得他比什么时候都好看。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缘故,他的皮肤越发的丝滑,嘴唇鲜润的象果冻一样,她忍不住捉住了他的唇,感觉浑身躁动,手不知道何时就解开了他的腰带,握住了他的口。
他无法自控的舒服的呻吟了一声,颤抖着说:“别,熙早,会伤到孩子的。”
“没关系,我早问过了,小心点就没事,想要你,炎。”
说着熙早放下帘栊,开始给他脱衣服。她想要他很久了,忍的实在辛苦,只好厚着脸皮去问了太医。
她一边脱一边亲吻他的肌肤,把他的身体从头到脚亲了个遍。他的口已经挺立着吐出了露珠,精致的脚趾抠的紧紧的也无法抑制双腿的轻颤。
看着他努力隐忍,不让自己呻吟出声的样子,熙早心中的火越烧越旺,她颤抖着手去解自己的衣服,她渴望着和他每一寸肌肤的亲密接触。
谢临炎赤着身子,被熙早的手在身上到处点火,忽然就没了动静,被晾在了一边。他疑惑的睁开了眼睛,熙早那玲珑紧致高耸的胸部曲线就直直的撞进了他的眼睛里,他的脸一下子红了,赶紧闭上眼睛转过了头,心跳的快的象要出胸腔里蹦出来。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的身体,她真漂亮。
还没等他从震惊中回复过来,熙早滑润柔软的身体就和他交缠在一起。当两个人终于融为一体的时候,都不由的长长的叹息着呻吟出声,熙早喘息着在谢临炎耳边说:“炎,睁开眼睛看看,我们在一起了。”
他羞涩的低头往下看去,却被肚子遮住了视线,但是他能感觉到他整个没入熙早的体内,被她紧紧包裹着,两个人连成了一体,那么契合。
“炎,舒服不?”
“炎,说想要。”
……
那一天他觉得自己一直飘在云端…。。
虽然已经是将为人父,他却是第一次被女人温柔呵护着拥有,原来这感觉可以这么愉悦幸福。
第56章
楚玉一个人坐在宽敞空旷的太女东宫里,拼命用手撕扯着自己的腰间垂下的绶带,刚才奶爸来告诉他,太女又去了雍王府,这一个月来,她连碰也没碰自己,却天天去看那个姓谢的男人。奶爸早已经着人打探清楚了,那个人嫁过人,受过最见不得人的刑罚,现在怀上的根本是个野种。她想找夫侍,找个清清白白的男子也就罢了,居然因为这么不堪的一个人,冷落自己,简直是对自己最大的侮辱。
他是长治王的世子,他是凤景太女的正君,绝不能被一个贱人如此欺辱了去。
自从知道了那个人的存在,奶爸一直劝他要忍耐,等太女慢慢回心转意,没想到她却越来越肆无忌惮,对自己的柔情根本视而不见。新婚到了现在,他依然是处子之身。宫里规矩,新婚三年之内,正君没有诞下长子之前,其它夫侍是没有资格为太女生子的,她如今这样是什么意思,难道想让那个野种登堂入室不成。他绝对不会让那个姓谢的贱人得逞的。
楚玉还没有褪去少年稚气的脸颊流露出一抹与年龄不符的狠厉,他慢慢的抚平了被自己揉搓出褶皱的绶带,返身取出一个红木匣子,叫来贴身的宫人带路,向皇后的寝宫走去。
他到的时候,皇后午觉刚刚睡醒,正倚在座塌上喝茶,见他来了,高兴的说:“我的儿来的正好,我正无聊的紧,咱们两个说说话。”
楚玉乖巧的坐到了皇后身边,拿出了他带来的红木匣,递给了皇后说:“父后,孩儿的母亲在我们领地的深山老林之中挖到了一颗千年老参,特地遣人送进宫来,我想着孝敬给父后,给您老人家延年益寿。”
皇后接过木匣,打开一看那人参四角俱全,真象个胖墩墩的小孩一般,果然是个稀罕物,不由得喜笑颜开,关上木匣递给自己身后的宫人,捉起楚玉的手,笼在手心里,轻拍着说:“难得我儿有这份孝心,熙早娶了你真是她的福气,有你陪她我也就放心了。”
楚玉听他这么一说,却是红了眼睛,掉转头抽噎了起来。
皇后见了赶忙问:“这是怎么了,好好的哭什么?”
“太女根本不喜欢我,她早就被……被别人勾去了魂。”
楚玉也不顾得脸面了,万分委屈的靠着皇后怀中,哽咽着说:“是孩儿无能,新婚至今太女连碰都没碰儿臣一下,却天天往外跑,昨晚睡梦之中,孩儿听着她直叫谢临炎的名字,才知道她心里有人,谁不知道那谢临炎是有名的双颜公子。”
“又是他!”
皇后气的一拍桌子说:“当初你母皇一时心软放过了他,没想到他还不接受教训,还要兴风作浪,我的儿你受委屈了,快别哭了,父后一定替你做主。”
“我听太女梦中一个劲念叨孩子孩子的,想那谢临炎定是已经有了太女的子嗣,进宫是早晚的事。孩儿不合太女的心意,无法为皇家传宗接代,实在无颜再做这正君的位置。”
“怎么尽说傻话,你是堂堂的太女的正君,任谁也改变不了,那姓谢的这辈子都休想踏进这皇宫的大门。当初你母皇放过他时,早就把话放在那儿了,他若老老实实的还则罢了,若再不守本份定饶不了他。我的儿别着急,我现在就差人去打探,若是真如我儿所说,我一定不会再留下那祸根。”
这一日清晨,谢临炎刚刚起身,春生忽然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说:“公子,不……不好了,皇后带人来了。”
“你快走,快去告诉太女。”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皇后已经带着一帮子人进了他的卧房,在宫人的搀扶下坐在了窗前的椅子上,指着春生冷冷的说:“谁都别想出去报信,把他带出去严加看管。”
说着摆手让人把春生带了出去。
谢临炎见皇后的身边站着一个男子,头戴龙凤金冠,衣着百鸟朝凤的丝织长袍,看着自己目光象要杀人一样,心里也猜到了几分,他用手护住肚子,本能的向后退去。
“谢临炎,见了本后和太女正君,竟然不跪下行礼,是谁给你胆子,竟然如此有恃无恐?”
谢临炎眼睛的余光向门口扫去,只见宫中的侍卫数十人将房门堵了个严严实实,就知道皇后此次是有备而来,他无法抑制的颤抖着,心中只想着孩子不能有事,无论如何一定要保住自己的孩子,听到皇后的呵斥,他才回过神来,扶着腰双膝跪倒在地上,低头说:“谢临炎不敢,谢临炎给皇后、太女正君请安。”
“不敢?你有什么不敢的,你毒杀妻主,本就罪无可恕,身为鳏夫又勾搭叛逆阮清儿,怀上孽种,如今更是不思悔改,勾引太女,我再没见过如你这般不知廉耻的男子。”
在一群侍卫宫人的注视之下,被皇后如此斥责,谢临炎脸白的象纸一样,他握紧了身侧的拳头,强忍屈辱,眼睛含泪求道:“谢临炎知错了,求皇后饶了我这一次,我……我再也不敢了。”
“哼哼……”
皇后一阵冷笑。
“不给你点教训,你永远改不了。来啊,这贱人不懂规矩,给我掌嘴。”
一旁应声走过来三个宫人,两个人架住了谢临炎的胳膊,一个人在身后扯住了他的头发,让他半仰着脸正对着皇后和楚玉。
楚玉一进门就看到了谢临炎挺着的肚子,就象一根刺扎进心里,再看他长相俊美,果然名不虚传,竟把一直自信貌美的自己比了下去,更是嫉恨不已,此时看他当众受辱,终于出了口气,得意的看着他被拉扯着仰起的脸,发现他从眼皮下好像看着自己,目光中似有不屑,不觉气往上蹿,实在忍不住了,大声说:“还不快打。”
他的话音没落,谢临炎脸上就挨了重重的一记竹板,脸颊当时起了一道红棱子,血顺着嘴角就流了下来。那执板的宫人不住手的左右开弓,一连打了二十多板,谢临炎开始还觉得疼痛,强忍着才没叫出声来,到了后来只觉脸上麻木肿胀,头晕脑眩,等到皇后喊停的时候,他的眼睛已经肿成了一条缝,面目全非。
楚玉心中冷笑,暗道:“我看你如今这付模样,怎么再做品貌俱佳的双颜公子。”
谢临炎咽下口中的腥甜,强撑着跪着,他想只要能保住孩子,就是再大的屈辱,他也能受,却不料皇后根本没打算放过他,在听到皇后说要将孩子打掉时,他不顾一切的站起身来就往外闯。
“抓住他。”
皇后一声令下,侍卫们将谢临炎团团围住,谢临炎一连打倒了十几个侍卫,冲到了前厅。楚玉看侍卫们纷纷倒下,根本拦不住他,连忙跟着跑到了前厅,看到他虽然身子不便,仍然勇猛无比,一晃眼的功夫又放倒了两个侍卫。
楚玉从怀中摸出他捕人的暗器——金丝网。这网用柔韧的金丝打造,每个网扣都打着活结,罩住人后,收紧网口的拉绳,人越是挣扎,网越紧,不松拉绳,任你武功再好也挣脱不开。
楚玉手中暗藏金丝网盯着打斗中的谢临炎,见他身形迅捷,又与众多侍卫缠斗在一起,一时竟找不到机会下手,眼瞅着他就要冲出门口了,谢临炎忽然觉得腹部一阵抽痛,他忍不住弯下腰,趁他身形一窒的空隙,楚玉扬手将金丝网向他扔去,金丝网从谢临炎头顶撒下,将他严严实实的罩住,趁他挣扎之际,几个侍卫一拥而上,将他死死的按住,反剪了双手,押回了房中。
谢临炎被众侍卫压着跪在地上,哀求的看向皇后,嘴肿着,含混不清的喊着:“求求皇后,饶了孩子吧,这是熙早的孩子啊…。。”
“住口,满嘴胡言,别再让他胡说了。”
皇后不耐的向一旁摆了摆手,一个嬷嬷将一块方巾放入谢临炎口中,一股刺鼻的药味过后,谢临炎只觉舌头麻木,紧接着麻痹向全身扩散,不久便浑身无力,只能任人摆布。
皇后悠闲的站起身来对身旁的楚玉说:“我的儿,我们到前厅坐吧,你还小,别把你吓到了。”
说着带着楚玉走了出去。
几个宫人将屋中的方桌抬到了中间,把谢临炎架上了方桌,两个人抬着他的头按着他的胳膊,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