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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客人梳弄的。下等的已非处子,大多年纪比较大,长相平常,对他们就随便的多,进了楼随便找几个下人过了手,不服就打,驯服了就可以接客了。
顾飞颜从进了烟柳楼就知道自己到了什么地方,他从前就是经过再多的苦难,心中总是还存着希望,心底坚守的骄傲和尊严支撑着他顽强的活着。可是现在他彻底的绝望了,他怎么可以去做一个被千人骑的小倌?
老鸨和人贩子银货两讫后,就让人将几个年纪大些的或是长的丑的下等小倌和顾飞颜一起大概冲洗干净,光着身子扔进了花楼下层低等小倌接客的隔间。
…奇…还没等顾飞颜从床上爬起来,门口就进来一个又黑又壮的女人,进门便脱衣服。顾飞颜在她压上来的刹那间,毅然去咬自己的舌头。他下了必死的决心,咬的时候又快又狠,纵是那女人在花楼做这事久了,经验丰富,飞快的出手卸掉了他的下巴,鲜血依然从他嘴里汩汩的冒出来。
…书…老鸨把他送进了养玉坊,楼里所有小倌都闻之变色的地方。
…网…当晚,三年从不出坊的养玉坊第一师傅,号称**妙手的白香玉走出了养玉坊终年不见阳光的铁门,找到了老鸨金爹爹,告诉他烟雨楼终于要有新主人了。
从不对白香玉的话起疑的金老鸨在听说白香玉看中的人竟然是那个他根本没留意的瘫子时,也不禁犹豫的看着白师傅。他想一个废人,还是个烈性子,怎么可能做花魁。
白香玉却告诉他,三个月时间,必让这个废人成为世上最**的玩物,名震京师。
这三个月对于顾飞颜来说,成了永远的噩梦。
养玉坊一个专门的房间里,他全身被涂抹了药物,被禁锢在一个玉石人形里,进食和排泄都通过管道进行,整日被秘药蒸熏。他的眼睛被眼罩蒙住,耳朵被堵住,嘴被玉环撑开,不知道白天还是黑夜,纹丝不能动弹的躺着,死一样的黑暗静寂让他觉得每个下一刻都会发疯。
到了后来,因为药物的作用,他觉得全身越来越燥动到无法忍耐,骨头酥的要碎成粉末,他想狂叫,想哀求,可是什么都做不了,那生不如死的煎熬似乎永无止境。
过了一个月,那象棺木一样的玉石人形的盖子才终于被打开。白香玉站在旁边,俯视着依然被绑在玉石上的顾飞颜,他全身的肌肤白里透着粉嫩,有着暖玉一样的光泽,突然的光明和不停流出来的眼泪让他眯缝着睁不开眼睛,他失控的拼命喘着气,口中发出杂乱的类似低泣的声音。
白玉香抚摸着他几乎与身下白玉同色的脖颈问:“还寻死吗?”
看着顾飞颜艰难的摇头,白玉香拍了拍他满是泪水的脸接着慢悠悠的问他:“说……情不情愿意在青楼做小倌?”
顾飞颜缓缓的点了点了头。
白师傅却并不满意,手如羽毛般轻轻划过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向下游走,撩拨得他颤抖的更加厉害。
“说出来。”
魔音样的声音,让顾飞颜哭出声来。
“愿意。”
他的声音比以前多了低哑的磁性,夹杂着哭音,变得诱人的娇媚。
被放出来后,顾飞颜才发觉,他的身体已经因为药物发生脱胎换骨的改变,变得浑身绵软,口舌无力,稍硬的食物都咬不动,身体敏感到不能被人碰触,轻轻的一个抚摸都会让他颤抖不已,几乎每时每刻都处于饥渴的状态。他开始离不开那么五花八门的器具。药物还褪去了他全身的毛发,使得他的皮肤看起来更加的光洁,甚至连腿上的疤痕也变的浅淡。
厄运还远远没有结束,接下来他被纹上了鱼鳞纹,带上乳环,剧痛和屈辱让他彻底的崩溃了。在被纹身的七天里,他不停的哭喊着求饶。
白玉香教他接客的规矩,教他取悦客人的秘术,教他唱青楼小曲,弹媚俗的小调,教他怎么坐,怎么抬手,怎么看人……他任何稍微的抵抗都会招来无情的鞭打。白玉香专门抽他柔软的小腹,以前顾太师鞭打他的时候,再疼他都没有出过声。如今的身体却再也受不住疼,疼痛好像会深入骨髓,撕裂他。每次挨打的时候,他都会疼到翻滚着求饶。到后来他见到白玉香都会忍不住的颤抖,对她再也不敢有丝毫的违拗。
三个月过后,白玉香亲自把他抱进了烟雨楼。
他成了烟雨楼的头牌花魁,沦为了有钱有势的女人们的玩物。肃王李秀为了炫耀,曾经抱着身上不着忖缕的他宴请宾朋。宴会上她把他象狗一样抱在怀里,兴起的时候喂他饭吃。强烈的羞耻让他稍微偏了偏头,没有张口。李秀当时没有发作,等饭后,当着众人的面,把他吊起来打,让他哭喊着报数、哀求。
抱着他柔弱无骨的身体,抚摸他丝滑娇嫩的肌肤成了李秀最大的嗜好,她包下了他,却在几天前忽然开始让他开始重新露面接客。他隐隐的预感到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他不敢想任何的事情已经很久了。
熙早找到老鸨的时候,老鸨二话没说,随着她来到烟雨楼,刚进了门,熙早就听到顾飞颜柔媚的呻吟声,确切的说是叫声。那叫声时高时低,直往人心里钻。熙早的心瞬间紧缩,刚看到顾飞颜时,她震惊、怜惜,可是现在她简直暴怒。
她说了要赎他出去,他却还当着她的面做这种事情。
熙早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挑开门帘,一眼看到李秀半倚在床上,怀里搂住顾飞颜玩弄着,顾飞颜紧贴着李秀,双手勾着她脖子,正仰着脖子,叫的**。【小说下载网﹕。。】
第70章
熙早找到老鸨的时候,老鸨二话没说,随着她来到烟雨楼,刚进了门,熙早就听到顾飞颜柔媚的呻吟声,确切的说是叫声。那叫声时高时低,直往人心里钻。熙早的心瞬间紧缩,刚看到顾飞颜时,她震惊、怜惜,可是现在她简直暴怒。她说了要赎他出去,他却还当着她的面做这种事情。熙早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挑开门帘,一眼看到李秀半倚在床上,怀里搂住顾飞颜玩弄着,顾飞颜紧贴着她,双手勾着她脖子,正仰着脖子,叫的**。
熙早完全被羞怒冲昏了头脑,今天顾飞颜的事一再冲击着她忍耐的底线,他的残腿,他身上耻辱的痕迹,甚至他沦落风尘做了最下贱的小倌,她可以想见他是被逼迫的,他受的苦让她心痛,这些事情她都还可以接受。他让她走,他假装不认识她,她可以理解他的自卑和苦心,她也可以原谅他。可是现在他居然当着她的面做出如此媚态,还发出这样不知羞耻的声音,叫到房门口都听的一清二楚,就算是再用心良苦,她也接受不了,这还是那个曾经让她真心倾慕,以男儿身立于朝堂,气质如兰、心志如竹的男子吗?熙早冲过去,红着眼睛就要把顾飞颜从李秀身上拽下来。
“站住!”
顾飞颜依然无知无觉的往李秀身上蹭,李秀却抬头狠厉的盯住了熙早,将一只长指甲上涂着鲜红蔻丹的手伸进顾飞颜嘴里,深深的探入他的喉咙中,另一只手放在了他莹白的脖颈上。顾飞颜只是顺从的仰直了脖子承受着,没有丝毫的挣扎。
熙早猛然刹住了车,就算恨眼前顾飞颜的不争,她也不敢拿他的命开玩笑。她深吸了一口气,强抑制住心火对李秀说:“肃王难道不知道今日拍下他的人是我吗?他这一夜我买下了,你鸠占鹊巢,也欺人太甚了吧?”
秀王见熙早收敛了刚才满身的煞气转身坐下,才把深深探入顾飞颜喉中的手往外抽出了几分,暧昧的在顾飞颜口中搅动着,引得顾飞颜一阵呜咽,从唇角溢出一条银丝。
熙早皱了皱眉头,却没有发作,只是沉默的看着李秀等她开口。
李秀低头满眼爱意的看了眼顾飞颜,悠悠的叹了口气,抬起头一挑眉梢淡淡的说:“本王本来是想割爱来着,可是想来想去舍不下,本王后悔了。”
她说这句话,倒不全是作假,现在离了顾飞颜她连觉都睡不着。
“他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尤物,人间至宝。来让宋太女看看。”
李秀说着拍了拍顾飞颜挺翘的臀部,另一只手在他小腹下一撑,让他的臀部正对着熙早。顾飞颜此时好像意识到什么,晃着头竭力想把李秀伸在他嘴里的手吐出来,从鼻子里发出悲鸣声,无奈双腿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只能徒劳的颤抖着。
他背后的羞处此时似乎因为不适感正在有力往外吐出一颗硕大的夜明珠,原来的皱褶处被撑出来,变得薄如蝉翼。熙早这才发现,那处其实纹的不是鱼鳞纹,不同于鱼鳞纹的鲜红色,而是通体浸润着从桃粉色,由深到浅从中心地带向外扩散开来。桃粉上纹着精致非常的桃花花纹,一般的纹身线条都会因为晕开而变粗,可是那花瓣的线条每根却是细如发丝,连中间的花蕊都丝丝清晰可见。夜明珠的幽光透过薄薄的肤质使得翕动的那处晶莹透明,正在发出微光。
李秀挑逗的把手放在那处,顾飞颜一下子浑身瘫软的停止了挣扎,随着李秀的手围着夜明珠戏弄的打转,顾飞颜的腰肢随之不由自主的摆动了起来。
看着熙早越来越苍白的脸色,李秀轻声一笑说:“太女可知这桃花是用蜂针所刺,简直就是绝世之作,当初非烟纹绣时可是受了不少的苦呢。”
“还有这儿。”
她说着将顾飞颜放下,让他转过来重新窝在自己怀里,面对着熙早,把他的舌头轻轻拉了出来:“乖,伸出舌头来。”
顾飞颜躺在她怀里喘息又重了几分,被迫颤巍巍的伸着舌头,他的舌尖居然也镶着一颗浑圆的珠子。
“这就是传说中的龙涎珠,亲过他唇齿留香,让这舌头伺候要多**有多**,非烟的口技一流,那感觉可真是□……”
住口!”熙早忍无可忍的断喝了一声。可能是她这一声声音太高了,李秀怀里的顾飞颜浑身一震,受了惊似的挣扎了一下,被李秀箍住。李秀一只手不停的在顾飞颜柔弱无骨的腰间捻动,使得他很快又瘫软了下去,时断时续的呻吟着,脸上的神情却痛苦的扭曲着。
熙早心里五味杂陈,一片混乱,脸上却强装出无所谓的笑容来:“没想到肃王还有这等恶趣味,只可惜我对这种玩意不感兴趣。”
她的话音刚落,顾飞颜便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他侧着头,熙早仍然看到他的眼泪落了下来。熙早刚才进了房门,还以为顾飞颜被下了药迷了神志,现在看来他居然还是清醒的。熙早感觉心中就如同顶了块大石头,堵的她喘不过气了,没法再接着说下去。
“非烟,该怎么办?宋太女对你不感兴趣,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听到那个罚字,顾飞烟似乎哆嗦的更加厉害,熙早听他口齿不清的好像在说不,但是很快没了声音。
熙早心中疼痛难忍,赶忙把视线从顾飞颜脸上挪开,固定在李秀脸上,收敛心神说:“肃王不必再拐弯抹角,何必拿一个弱质男子做文章,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宋太女不愧是名震大江南北的当世英豪,果然爽快,那我就直说了吧,太女心里应该清楚,如今太女灭了西贡,唇亡齿寒,本王怎能不担心琉球的安危,我想用手中的人换太女定凤景,灭西贡的火器秘技,以求自保。”
熙早冷笑了几声:“肃王觉得可能吗?”
“我直说了,太女却不爽快了,天下谁人不知道太女当年为了辰宁侯顾飞颜与西贡王反目,如今失而复得,太女当真舍得下他吗?”
“肃王说的不错,若是放在当年,那个冰清玉洁、风姿无双的顾飞颜也许我是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