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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西当然会常常想起我啦!我们是同伴嘛!我倒是常常想起露西家好吃的东西,然后就想到露西发飙的脸,心里就莫名的高兴起来了。”
这小子其实是喜欢着咱家丫头的吧。
03
只是两年而已,那样一个上蹿下跳脑袋木瓜的小子躺在了医院里面,我当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露西毕竟还是我较为了解。她会摆着一张隐忍的脸强装坚强的时候就是那副表情,我从来没有告诉过她,那个时候她的笑是有多丑。
一直都觉得,小的时候露西比现在更加真实,该生气的时候就会狠命拿小拳头捶着柔软的垫子,高兴的时候笑声会引得伯父从书房走出来皱皱眉头看着她。至少在我看来,露西就应该阳光灿烂不懂什么叫现实地蹦跳着奔向未来才对。当然这一切都是建立在蕾拉没有死的前提下。
我看了看时钟已经接近中午,该吃饭了。一步一步下楼的时候摩挲了很久才看见露西那个并不大的冰箱悄悄还用布蒙了起来藏在墙角。想也不用想是为了防止夏那样偷吃的。
结果把那层暗色的布掀开以后,看到的那些彩色的便利贴一瞬间不知道说什么了。是啊,怎么就那么迟钝呢,虽然潜意识一直觉得露西还是那个怀揣着满满的少女情怀憧憬爱情却没有爱情的女孩子,但是不知不觉中自己没有和露西一同居住已经10多年了,2年前见到的时候就应该有所意识了才对。
露西·哈特菲莉亚这个姑娘近年来是长大了,而不是不真实了。
04
本来晚上就是应该舒舒坦坦踢踢被子,咂咂嘴,做个美梦,我在这里已经呆了一个月也熟悉了那张床,可是从小丫头那么晚进来就坐在我床边在我后面一动不动的架势来看,我是不可能睡着了,正当我准备睁开眼睛转过身的时候,露西终于开始说话了。
“他醒了。醒来以后就对我不停地对我笑,对我我说他想要吃东西,说他要快点好。”我听出来她哭了。
“我都不知道了,本来他应该很激动地说要去找那堆杀死同伴的人报仇才对。他应该很生气需要我来平复才对,怎么结果变成我自己一个人在圈子里了。但是我出去一趟回来就发现夏躺倒在地上,不停地说可恶,我怎么站不起来了,怎么站不起来了,墙上有他拳头的印记,手上有血迹。”
“谁说我不懂那个笨蛋啊!他想什么我会不知道么!可是…他这个样子很白痴啊很白痴白痴死了,要是他再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办…”
之后,就只剩下抽噎声,还有属于她的不断平息自己的深呼吸方式。隔了很久,我一直在这段时间想着该说什么,难以想象蕾拉死的时候哭得要死要活的丫头是怎么在经历了这样的事情后再次活过来的。
“姐…”
笨蛋,两个笨蛋。
“喂,露西,别哭了。”结果我还是说话了,转过身就看见了终于变瘦的她配上那张哭得脏极了的脸,我连安慰的心情都没有了“你难道不知道你哭得时候最丑了么,白痴。”结果她抬起头看了看我,那分明是即将愈演愈烈的水润的眼神。
“他小偷当得挺称职的。”
“啊?谁?”
“露西,你喜欢夏那个小子对吧?”
“啊?!”
“你真的知道夏的想法?”
“这个知道啊。“
“你真的知道啊?“
“姐,你什么意思?“
“帮他站起来吧。他可是打不死的小强。据我了解,你们公会没有他不行。”
据我了解,你没有他也不行。
05
过了那天晚上,露西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谁不知道公会对露西·哈特菲莉亚的重要性呢,谁不知道对于露西来说想要通过自己的力量守护珍视之物的这个执念是有多么强烈,谁不知道露西一直都是在越变越强,越变越开朗,谁不知道她的那点小心思啊。
曾经茶前饭后所讨论的关于露西的那些事情,不知不觉就被公会同伴这之中的羁绊彻底替代了,我该说是时间改变了什么,还是说露西自己都在努力改变着什么,都已经不重要了。她现在所要考虑的事情只剩下怎么办三个字,命运就像是小偷一样,偷了露西很多东西,不停不停地。从出生开始,首先是自由,其次是蕾拉,再后是一个家,现在又变成了公会里的那些欢笑和喜悦,甚至于所珍视之人的笑脸健康也好。这样算下来,丫头的人生算是悲剧,偷得精光。
可是,还真的没有见过她低过头,一次次哭得撕心裂肺,一次次又站得起来,狠命抹着眼泪,还笑得更加灿烂,所以我担心露西站不起来或者颓靡等等,是没有用的,不用说这丫头也会爬起来责怪我几句,说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赶着来也不知道帮忙做做家务,再过不久房间就要布满灰尘了。唠叨也是她的一个性能才对。露西有一样东西一直都没有被偷走,是我所庆幸的,就是她骨子里那股乐观坚强的意念,这几年这股意念也愈见增长,应当是什么困难都熬得过来了才对。
可是还是没想到,那混蛋小子就是丫头这股意念所支撑的一大部分,如果伤了死了傻了,那露西还真的可能坚持不下来了。
就像是露西的某些东西已经狠狠和那小子的一部分联系在了一起,如果夏的那部分没了,那露西的这部分也就没了。连体婴儿?不如用夏是个小偷这个比喻更加贴切。可是偷了东西的小偷,一般都是不知反悔,理所当然,也不知道需要回报的,这类小偷太称职,称职地欠揍,当然还是得说一个不知不觉偷了东西就像是梦游一样的人确实不能责骂,只需悄悄的一点点醒就好。
所以我来到了医院。
06
夏躺在病床上,嘴里满满地嚼着东西,看着露西一脸傻笑的样子就是我进病房后第一眼看到的东西。而我的出现也让满嘴东西的人噎住不断咳,露西也无奈地递上一杯水:“你怎么会来啊?“
“就是突然想来了啊,露西,刚才有护士说要你快点去医生那里一下。“我找了个地方坐下,呼吸着病房内一股特殊的食物味道。
“哦好,那你帮我看着一下他。“露西刚走,气氛就彻底地冷下来,我看着面前那个喝着水的人一脸惊异的表情。
“你是,那个小偷吧?为什么好像跟露西很熟?“夏对我的第一句话。
“是啊,这次我去露西家偷了点好玩的东西,你要不要看看?“
“什么东西?吃的么?给我看看!“他瞬间忘了第二个问题。
“喏。“我把那团五彩的东西交到了夏的手上,从立马他就安静下来的状态看,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大白痴粗线条。
“这些是露西写得?“他抬起头来眼神真挚。
“对,不出意外的话。“
“意思是说?“
“自己理解啦。”露西就在这个时候冲了进来“喂!护士根本没有喊我啊,你骗我…。?”丫头看见夏手上拿的东西后一把抢过来背过了身。
“露西!我可以偷走你么?”夏坐直了身体,而我也适时地走了。
做的已经足够了,如果要说露西丫头手上拿的是什么,其实是那天从冰箱扯下来的无数张便利贴。排除无营养的“夏,你敢偷我的东西吃?!”“小偷不是什么好货色”就只剩下“夏,今天想吃什么?我真的做给你吃,快点醒过来啊混蛋!”和“既然偷走了那么多,何不偷得彻底一点呢!”。
小偷,这是能让那小子理解自己对露西的情感的一个词,也是对于露西来说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角色。
07
临行的前一天,我收拾着行李,自从那天去了医院之后,露西还是没有回来过,至于后来的情况也不得而知了。当凑够了去别人的感情里面帮一把这种白痴的角色之后,我还是决定先行离开,露西现在确实没有多少时间来照顾我。
午后下午的街道充满着恬淡的气息,我站在露西家的门口从不远处看到了露西在招手,而身边站着一个挺拔的身影,头上虽然还是裹着纱布,可是那股闯劲丝毫未有减弱。
走近后才发现小子紧紧牵着露西的手。我看着他笑了笑。
“喂!小偷,这次你又来偷了什么东西?“夏笑得很灿烂。
“我么?我来偷露西·哈特菲利亚和夏·多拉古尼尔先生的结婚证。“
08
偷走了时光,记得转身拉起我的手,亲爱的小偷。
…End…
作者有话要说:
☆、说好了一起依靠
寒风呼呼地吹着,外面风雪很大,这个城市已经被装裹成一片银色的世界。
难得的周末,这个时候大部分人都在被窝里睡着懒觉,继续与周公的幽会吧。
“铃铃铃……”闹钟响了
艾露莎睁开疲惫的双眼□□该死的闹钟,然后合上双眼钻回暖暖的被窝重温还没做完的梦。
虽说艾露莎是个工作勤奋并且强势的女人,可是卸下了沉重的工作后,她也会感到很疲惫,也想像其他女人一样懒散、任性一下。
可是才刚过几秒钟,艾露莎又猛的睁开眼,像想起了某件重要的事情一般。望了望隔壁的方向,然后毫不犹豫地掀开被子翻身爬起床。
梳洗完毕后,艾露莎悄悄来到露西的房间,轻轻地推开房门,很好,这丫头还在睡觉,希望不会吵醒到她。
“叮咚叮咚……”外面的门铃响了。
艾露莎轻轻的合上房门。心里抱怨着这该死的邮递员干嘛总是这么勤奋这么准时啊。
“你好,这是露西小姐的包裹和信件。”邮递员哥哥热情的工作着,露出雷‖锋式的微笑。
“好的,知道了。”艾露莎熟练地不耐烦地在包裹上签完字,然后推着门做好送客的准备。
“又是格雷这家伙寄来的东西,好小子,为了诱‖拐我家露西,还真能坚持——啊?”艾露莎对着手中的东西吐槽到,露出恨不得把格雷这家伙宰了的表情。
艾露莎很烦那些整天寄来东西追求露西的雄‖性动物们,也很烦这个片区的邮递员,因为邮递员哥哥每次都会早早地很准时地把雄‖性动物们的东西送来,这害她每天都得早起,睡懒觉对她来说成了一种可望而不可即的奢侈行为。
尽管如此,艾露莎并没有做出 把包裹和信件扔到垃圾桶里这样的卑‖劣行为,而是小心翼翼地帮她保管着每件物品。
她只是不想让丫头知道而已,不让别人把丫头拐跑。
她要保护好露西,露西只属于她的。
是的,她是想保护露西。
并不是想束缚露西。
只是不忍心看着她再受到伤害。
尽管露西是个活泼坚强的女孩,并不是她想象的那么脆弱。
但是有的事情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有多痛楚,那些伤口在伪装下溃烂、结疤、再溃烂、再结疤……永远也没好过。
而艾露莎是了解露西的,这么多年她一直都看在眼里。
中学时代的露西喜欢一个叫纳兹的樱发少年,樱发少年和露西称兄道弟关系很不错,可惜那一根筋的家伙看不清这层暧昧关系下掩藏着怎样一种情感,当露西实在等不起,终于鼓起勇气向纳兹告白的时候,那家伙愣了几秒,然后竟没心没肺地说他忘不了他的青梅竹马丽莎那,露西只感觉自己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人狠狠的揪了一把,从此就没停止过疼痛。
还好那段黑暗无边看不到尽头的日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