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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瓶伤药出现在空间那个屋子里的大桌上,惹得石碑又是一堆删节号出现,然后心事重重的石碑若有所思地在石面上浮着一个沉思的人像,还有一堆的圈圈,表示他的叹气声。
绿柳在屋里窝了几日,又趁机做完几件绣品,看着刚完工的荷包,忍不住无奈地叹口气,那天叫小陈子去打听京城外几个比较安全的地方,看卖的院子都是什么样的价钱,结果小陈子告诉她的结果让她好生无奈。
一间单进的四合院就要两百两,土质优良的田地虽说便宜,可是要买一块足够收成庄稼卖钱过日子的田地,至少也得几百两,而且她一个人肯定做不来,难免又要花工钱,如果要开店…唉!这个时候的旗人还不能开铺子,抓到可会很惨的,如此算下来,光想买幢房子,她不吃不喝地存也要十来年才够,再加上其他的,天哪!!这得存多久啊?
“绿柳,妳在里面吗?”忽然弘晖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轻轻地小小地,像深怕被人发现似的。
绿柳连忙起身走到门旁,才开了一个小小的缝,就看到弘晖的小脑袋瓜卡在那里对着她笑,道:“绿柳,妳好点没有?我好几天没看到妳了,好想念妳,可是许嬷嬷都不许我来,说怕过了病气。”
“我已经好了,正想着明天就可以重新回去大阿哥房里侍候呢。”绿柳扶稳了弘晖的身子,然后把门打开。
“不过是风寒嘛,又不是什么大病,他们这么紧张兮兮的做什么呢?”弘晖一脸委屈地道。
“当然是为大阿哥好呀!你的字都写完了吗?不然,奴才陪您回书房写字可好?”绿柳笑玻Р'地说道。
“好呀!妳都不晓得小泉子有够笨手笨脚的,昨日还差点弄脏我好不容易写好的字,快气死我了。”弘晖听到绿柳要陪他回书房写字,可乐坏了,连忙拉着绿柳就要回书房去,沿路上还不忘指责前两日侍候他的小太监有多么不体贴。
“那是小泉子不熟嘛,多做几次自然熟练的。”绿柳侧脸看向嘟着小嘴的弘晖,淡笑道。
弘晖又不满地反驳几句,回到小书房的时候,就看到小泉子正好满头大汗地跑进来。
“唉唷!我的小主子,您刚才上哪儿了?奴才把前院转了好几圈都没见着您人影。”小泉子见到弘晖,如获大赦般地苦着脸道。
“我去找绿柳啦,谁叫你们总不让我去!我才不同你们说的。”弘晖傲慢地说道。
“哎!绿柳姑娘,妳已经大安啦?”小泉子听到弘晖的话,才看到一旁笑容可掬的绿柳,连忙又关切一句。
“是呀,这几日可劳烦小泉子了。”绿柳看也知道小泉子被折腾得多惨,只是因为他的反应不如小李子灵敏,弘晖不时就爱捉弄他一下。
“不敢,不敢,能侍候小主子是奴才的荣幸。”小泉子连忙低头回道。
“好了啦,我要写字了,你去厨房看看有没有吃的,绿柳在屋里待那么多天,又是生着病,一定吃的很不好。”弘晖又挥挥手,吩咐小泉子道。
“是,奴才立刻就去。”小泉子赶忙地应了一声,退出书房。
“大阿哥这主子气派倒是越来越足了?”绿柳轻飘飘地瞄了弘晖一眼。
“阿玛说的,对奴才们就该要这样做,才能镇得住他们,不过对绿柳和许嬷嬷就不必这样了,因为妳们不需要。”弘晖又换了个脸色,对绿柳堆起一脸笑容。
“哪里不一样,奴才可不敢在大阿哥面前托大。”绿柳低下头,淡淡地回道。
“反正就是不同,我能分辨出来的,只是没法子说明白。”弘晖一脸苦思的样子,为难地挠挠头。
“奴才晓得大阿哥是敬重奴才和许嬷嬷,对吧?”绿柳说到敬重两个字,自己都觉得搞笑,怎么说她也是才十来岁的模样,怎么感觉岁数和已经二十好几的许嬷嬷差不多?!
说到这许嬷嬷,其实年纪比起她前世还年轻许多,不过因为成了亲,生过两个孩子,又是弘晖的乳母,在贝勒府里自然被尊为嬷嬷了,这大概就是古代人的坏处,结婚早、生子早,明明年纪尚轻,却硬生生要多一个辈份出来。
又过几日,绿柳听说贾嫔娘娘传话给贾家,把之前省亲用的园子挪做家中几位姐妹的住处,还特许贾宝玉一同入住,这事在表面上虽然没有引起多大的波动,实则在私底下惹来不少闲话,尤其是这贾宝玉今年已经十四岁了,八旗子弟里,有本事的早已经领有差事,再不济的也多少会陪同父亲外出应酬,而这位宝玉少爷呢?当然出门交际是有的,不过都是同一些长辈不约束,整日胡天胡地的纨绔子弟在一起,正经往来的却是一个也没有。
众家姐妹住进大观园所选的地方与黛玉所知的毫无差异,只不过她却极不愿住在潇湘馆内,可是宝玉偏要说那处离怡红院近,非让她住那里,贾老太君拗不过宝玉,便叫黛玉选了潇湘馆。
二月,众人择定吉日搬迁之后,黛玉随即对自己院子里的丫鬟婆子下了命令:“我们现在搬进这里,既是独立一个院子,以后除去二姑娘、三姑娘几人和宝姐姐之外,其他的人都不要随便给我放进来。”
“姑娘,连宝二爷也不许吗?”雪雁傻傻地问道。
“尤其是他!更不许放他进院子,谁敢放了,我就回琏二嫂子去把那人换走,听到了没?”黛玉板着脸又叮嘱道。
当下几个人只得应允不提。
紫鹃见黛玉如此明白地拒绝和宝玉亲近,心中纳罕,随着黛玉进到屋里的时候,便忍不住问道:“林姑娘和宝玉向来不是最好的吗?怎么现在倒拒人于千里之外?”
“再怎么好也得有些分寸不是?我听林管家说,父亲已经把我的名字报上去了,明年大选说不定就要去的,现在若不注意着点,到时让皇上说我不知男女大防之礼,留下坏印象不说,连父亲的前途也可能受到影响,之前我同老太太说过多次,她都不愿相应,我心里老觉得不安,现在可好了,能远着点自然要远着点。”黛玉一副理直气壮地回道。
“哦…。”紫鹃明知道这话无可反驳,心里却倍感失落,也觉得黛玉不再像之前那么愿意信任她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个人要能摆对定位其实不太容易,有时候是心有不甘,有时候是环境所迫,尤其身处在一个捧高踩低的大环境里,胤禩继承了皇室子孙的骄傲,也背负了母族身份卑微的悲哀,这才是他人生不幸的主因,很多人都说八福晋郭络罗氏的身份对他帮助颇大,其实不然,这个某柔往后会再补充的。
PS:最近童鞋们好…欢乐,造成某柔的心里抖抖的~好害怕( 》﹏《 ),因为留言不论好坏都代表着童鞋们的期望…但是在此仍要感谢各位童鞋~感恩!!
☆、第二十二章
胤禛虽然伴随圣驾在外巡幸,但京城里的事还是能够知晓,尤其是这种可能祸及贝勒府名声的大事,不多久便已经有密信传到胤禛手中,胤禛对这件事的处理自然毫不客气的,那样一个敢染指他府里丫鬟,又到处损毁他贝勒府名声的恶徒,理当严惩。
只是胤禛也知道若要按着律法做,恐怕有些难处,而且指不定还要闹到皇上面前,便吩咐待在京城的下属先找人保了巴格出来,又要他们严令与巴格一起的那些人不许声张出去,否则绝不宽赦。
所以巴格当然是没几天就被放出来了,只不过又隔没多久,城外某处出现了一具男尸,官府几经询问之下,总不见有人认领,最后是久不见儿子踪影的巴格额娘听到消息,抱着希望不是的心情去辨认,才知道儿子已然身故,她突受这般打击,哪能承受得住?回家后一病不起,很快就与儿子在地下团聚了。
等胤禛随圣驾回京之后,在宫门前与胤禩见了一面,尔后同路回府,不过胤禩始终绝口未提绿柳之事,让胤禛心下有些不满,一回到府里,就去四福晋屋里和她商讨此事的后续处理。
“爷这话说的是真是假?只是那天晚上他们回来,妾身居然也没察觉出哪里不对劲…。”四福晋满脸讶异地看向胤禛,一边努力回想着元宵节晚上的事。
“这事原本可以让八弟悄悄地掩饰过去,叫府尹好好地严办就是,偏偏那混账东西是个不识时务的,在大牢里不知分寸的大声嚷嚷,叫人给听见了,才会闹到爷面前来。”胤禛心里更不满的是有些人不知好歹的作为,要不是胤禩正好出现救了人,这么一件看似不起眼的小事很可能牵连更甚。
“只是…这种事毕竟攸关着绿柳的名声,她不肯向我坦白倒说得过去,可是小陈子没提起绿柳曾经失踪一小段时间的事,就有些轻忽大意了。”四福晋紧捏着手巾,为难地看着胤禛,不知道他要怎么处置两人?
“小陈子经历的事还太少,当时怕也是以为绿柳没有什么大事,便没有放在心上,不过…却不能如此纵容他们,妳再找时间仔细问个清楚,顺便告诫他们几句,让他们晓得不是不说,做主子的就什么也不知晓了。”胤禛对于自己人真的是十分宽容,只是让福晋确认并口头告诫,却没说要怎么处罚。
“妾身明白,可是…八弟他难道没有向爷暗示过吗?毕竟…当时的情况下也不可能有太多避讳,万一绿柳哪日想不开…。”四福晋点下头后,又为难地问了一句,这事关绿柳的将来,她不能不多想,但实际上也确实是多想了。
“这…刚才和他一道回来时,并没有看出他有何明示暗喻之意,恐怕是没有打算讨绿柳进府了,再说就算他提出来,我也不能同意,他那个府里若让绿柳进去,那才真是害了绿柳。”胤禛仅仅迟疑一下,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摇头说道。
“怎么说?八弟如今尚无子嗣,即使绿柳现在进门没有位份,可若是将来能生下一儿半女,岂不是有理由能提上来吗?”四福晋不解地问道。
“不可能的…八弟那里…算了,要是绿柳真有什么表示,妳就先好好安抚吧,那个地方她是去不得的。”胤禛顿了顿语气,随即对四福晋说道。
四福晋低头回答了一声后,就不敢再说什么,却总觉得八阿哥的府中一直很冷清,而这等攸关子嗣的大事,皇上和两位娘娘似乎也不太关心…福晋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凉意。
绿柳和小陈子两个人跪在四福晋正房外的廊下,等了大半天都等不到福晋的问题,他们知道这是福晋在处罚他们,只能乖乖地跪着,不敢吭声。
许久,四福晋发话让墨羽把人叫进来,她用眼神淡淡地扫过两人身上,然后才问道:“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吗?”
“回福晋的话,奴才、奴才知道…奴才不该瞒着福晋,元宵节那晚发生的事。”小陈子立刻诚实地回道。
“这事原也不全是你的错,可你没看好人就是大错,,要知道有些事是禁不起一点闪失,绿柳一个大姑娘家差点失踪,你却没当一回事儿,实在是该重重地罚你。”四福晋缓缓地道。
“奴才明白,请福晋责罚!”小陈子诚惶诚恐地俯身请求道。
“你这笔帐暂且先记下了,改日若再犯下大错,兴许要两罪并罚的,你自己往后谨慎些吧,你先回去。”四福晋冷着脸挥手让小陈子退下。
小陈子听到福晋的话,有些担忧地偷瞄了绿柳一眼,便赶紧退出门外,绿柳一个人跪在那里,只觉得浑身凉意,紧张地扭着手指。
小陈子退出正房之后,屋里就剩四福晋和徐嬷嬷两个人,四福晋的语气又冷了几分,问着仍跪在地上的绿柳,道:“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