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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他,你是你,人家有本事能玩耍,你有什么本事?!从前在王府里也没见师傅对你夸赞过,如今阿玛额娘都不在了,你还不知道上进吗?跟我回去!我不能因为害怕被责罚就放任着你不管,回去!回去看书,不许出来玩。”新月愤愤不平地紧紧抓着克善的手,要他回去房里读书。
“新月格格,妳这是做什么,快放开克善!”弘晖早已经站起来,又以为他们这些人在这里,新月想必也不敢如何,便没打算插手,却没曾想她完全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弘晖阿哥,我和克善与你们不同,我们是端亲王府的人,不过暂住在贝勒府里罢了,我现在要管教自己的弟弟,难道你们身为外人还想插手吗?”新月怨恨地瞪着弘晖。
“妳!什么叫做外人?!克善算起来是我的堂弟,若不是看在你们也是姓爱新觉罗的份上,凭妳的作为,妳以为妳还能有命在吗?”弘晖冷冷地回道。
“我做错什么?我教导克善哪里不对了?!我如果不教好他,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端亲王府从此消失吗?他不学好的话,皇上怎么可能愿意把阿玛的爵位让他承袭?我这也是为了他好。”新月激动地说道。
“姐姐,妳不要说了,我回去看书,我现在就回去看书。”克善害怕地眼泪直掉,他一边擦着泪,一边喊道。
“克善,你不用理她,一个格格罢了,皇室的格格还会少吗?”弘晖愤怒地道。
“没关系的,我、我回去了。”克善说着转身就要跑回房去,弘晖生气地追过去,认为克善不该就这么服了软。
新月眼看着他们一前一后走在横越水池的那座跨桥时,心里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跑过去一把要将弘晖推到水里,嘴里还喊着:“谁要你来多管闲事?!”
绿柳刚从厨房走过来,手端着一盘点心准备送来给两位小主子吃,正好看到这一幕,她吓得把盘子摔到地上,立刻冲过来要拉住弘晖,结果弘晖是救着了,偏偏她自己反倒掉进水里。
小李子他们几个人也是惊得乱了分寸,可是没想到几个小太监里连个会泅水的人都没有,弘晖又气又急地叫着:“你们还不把这个女人给我绑起来,小李子,快找人来救绿柳啊!”
“绿柳!绿柳!”克善一脸苍白且带着泪痕,着急地蹲在水边一直找着绿柳的身影。
“唉!谁、谁会泅水的?快点把人叫来,那个小冬子,去找根长竹竿来。”小李子好不容易定了神,赶紧对着众人吩咐道。
胤禛和胤祥胤禩一踏进大门,就看到好些人乱成一团,胤禛见状,黑着脸喝斥道:“你们在做什么?这府里是越来越没点规矩了。”
“回四爷的话,刚才花园里有人来报说,绿柳姑娘刚掉进水池里啦,小李子忙着在找会泅水的人呢。”一个胆子稍大的小厮连忙过来禀明情况。
“四哥,我去看看!”胤禩微露惊慌之色,匆匆地跑进花园里。
“哎?八哥怎么回事?四哥,八哥他…。”胤祥不解地想多问几句,看到胤禛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连忙又闭上嘴巴。
“过去看看!”胤禛抛下一句,沉着脸随后也来到花园。
绿柳全身湿漉漉地被胤禩抱在怀里,四福晋已经得了消息匆匆赶过来,新月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被人捆在一旁,她慌忙地叫两个嬷嬷把绿柳送回去换衣服,又对胤禩说道:“八弟这一身也湿透了,先回府换过衣服吧,小陈子去请个大夫过来,等会儿替绿柳看看要不要紧。”
胤禩点点头,望了胤禛一眼,才匆忙离开,胤禛看向同样在场的弘晖,问道:“弘晖,这是怎么回事?你们越玩越不象话了,为什么让绿柳掉进水里?”
“都是她!她想推我下水,绿柳是为了救我才掉下去的。”弘晖满脸气愤地指向新月,说道。
“四贝勒爷,求您放过姐姐吧,都是克善不好,惹姐姐生气了,姐姐不是故意的。”克善赶紧跪到胤禛面前,磕头恳求道。
“不不不,是新月的错,新月只是希望克善能够上进一点,就想多劝说几句,绝对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真的!真的!”新月用力地摇头,一副无辜的语气。
“四贝勒爷,格格确实不是故意,她只是看到世子在那里玩耍,怕他太过沉迷,所以才有些口不择言地说了几句,请四贝勒爷不要怪罪格格。”云娃跪在新月身边帮着云娃求情。
“吴嬷嬷,周嬷嬷,先送新月格格回房,好好地给爷看紧了。”胤禛寒着脸,扫过云娃一眼,对着一旁的两位嬷嬷吩咐一句,又把目光落在云娃身上,说道:“这个奴才虽然不归贝勒府里管教,却也不能纵容,以下犯上,先打二十大板,再让她回去侍候格格。”
“不行!你不能打云娃,她是我的丫鬟,又是一路同甘共苦才到了京城,我怎么忍心见她挨打,你要打就打我好了。”新月听到胤禛说要打云娃,立刻哭求道。
“难道端亲王府的人都是这副德行吗?看起来一点脑子都没有,不过克善说过他一直跟在姨娘身边的,并没有受端亲王和端亲王福晋教养,也幸好他不是在端亲王跟前长大的,不然爷看八成是一个样儿。”胤祥轻蔑地看着新月。
“再加十大板,还不拉下去?!”胤禛又冷冷地说了一句,把新月吓得说不出半句话来。
“四爷,这事可不是小事,咱们得弄清楚了,万一她真的是有意害弘晖,那…。”四福晋趁着刚才的空档,已经问明白了前因后果,大家都说新月刚才的举止分明是故意的,便不得不上前提醒一句。
“爷会处理的,弘晖,克善,你们两个跟我去书房,小李子和小冬子,你们俩护主不力,板子虽然免了,但是仍得要罚,各罚半年的月俸,其他人未善尽其责,各罚二个月月俸。”胤禛示意四福晋安心后,又对着众人分别说道。
“阿玛…是。”弘晖不知道绿柳情况如何,心下担忧,可是见到胤禛的脸色,也不敢多说,和克善一起低着头随胤禛离开花园。
四福晋随后让在场的几个人全都不许把刚才的事往外说出去,然后才赶紧去绿柳那里打探情况。
已经让许嬷嬷她们换好衣裳的绿柳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而同一个时间里,因为落水被打进空间的灵魂也绻曲在石碑旁,一直不停地发抖。
“大石头,好奇怪,我怎么老觉得好冷,我现在明明是魂体啊,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绿柳脸色苍白地问道。
“怕是出什么问题了…我也看不出来,该不会是空间要起什么变化吧?”石碑的语气也透着担忧。
“那怎么办?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绿柳用力揉搓着双手,怎么样都回不了暖。
“不然妳先出去吧?在这里也不是办法。”石碑想了想,只好建议道。
“我刚试过了,出不去呀!”绿柳的语气中露出一丝恐慌。
“咦?!怎么可能?这下问题大了…妳先进屋里休息吧,也许过一会儿就能出去了。”石碑沉吟片刻,却得不到半点讯息,便又劝道。
“好…我先去屋里了。”绿柳也是没有半点头绪,扶着石碑站起来,虚软地走进屋里,留下石碑在那里沉默着。
作者有话要说:咱们八爷是会游泳滴,其实不止八爷,正确滴说康熙的儿子们都会…这点似有考证,绝无金手指,(但…有个地方确实有金手指嫌疑,童鞋们可以猜猜)。
另之前所八卦的数据有个地方需在此修正:
很多八粉考据出来的结果为八爷与八福晋的指婚年应是康熙三十一年…又据悉按照年纪推算八福晋比八爷大三岁,(丫滴,八爷也才十一岁,即使用秀女最**的十二岁来算,依旧比八爷大…)。
再估算,八爷大婚时已经封爵,也就是三十七年三月之后,又按请折中大臣名录,当在该年十一月之前,也就是八爷十八岁的时候。
重点来了!某柔来YY一下古代大龄待嫁女的悲催心情…
那时候的八福晋已经二十一岁,同年纪的姑娘们多半出嫁多年,若有能生会生的也已经娃儿满地跑,她还在等……。
古代的女子在某种层面上不比现代姑娘们的独立自强,再加上当时八爷身边应该有很亲密的某些人…她的心理压力可想而知,(玉牒上的王氏或许正是在八爷身边待最久的那个女人)再加上黯淡的童年和青少年时光,八福晋是否还能保持心理正常,老实说,挺悬的…。
八爷与八福晋是否相爱,其实现有的资料都不能给予有力的证明,唯一能推敲出来的是两个人在政治话题上应当有些共同之处,说不定八爷党的军师正是八福晋,所以雍正帝才会那么讨厌她,甚至在她身上加诸许多罪名,(别再说什么为了牵制八爷…咱们八爷是男子汉…)。
但是…在子嗣上面,八福晋的偏激心态就很明显地表现出来了,不然也不会一直到四十七年止,两人已经成亲十年了才冒出一对庶子女,其他皇子就是嫡妻不能生或是不受宠,也有一大串的庶子庶女啊,难怪康熙要说八爷受制于八福晋了,从那之后,八爷的人生也渐渐走了下坡,一直到三十岁过后,更是因‘毙鹰事件’遭康熙厌弃至极。
36、第三十六章
胤禩一身**地回到府邸;正好八福晋走出来,见到他狼狈的模样;有些惊愕地问道:“爷这是怎么回事?去哪把衣服给弄的都湿透了?”
“没什么;不过刚去四哥那里时;凑巧救起一个掉进水里的孩子罢了。”胤禩淡淡地回了一句。
“掉进水里的孩子?是四哥府里的阿哥?”八福晋纳闷地随着胤禩走回他的书房。
“妳不必多问,先出去吧,小叶子,把爷的衣服拿过来。”胤禩漠然地把八福晋请出书房;然后唤人入内换了衣服。
八福晋皱着眉头走出书房,心里感到微微不安,四贝勒府里有哪个孩子要紧到得做主子的亲自去救呢?她暗地里想着去四贝勒府打探情况。
胤禩换好衣服后;本想再去四贝勒府看看的;却在小叶子打开房门的时候;瞥见八福晋似乎还站在那里的身影,不得不强压下想知道绿柳情形如何的念头,转而坐到书桌边翻看桌上摆着的书。
八福晋在门外站了许久都没看到胤禩走出来,只有小叶子抱着衣服出来而已,便又转身进去,问道:“要不要妾身让人去煮些姜汤来让爷暖暖身子。”
“好,妳吩咐厨房的人做好了,再叫阎进去端来便是,妳先回房歇息吧。”胤禩微抬了下头,不怎么热络地回道。
“爷…也早点休息…。”八福晋的手暗暗地握紧又放开,终是无奈地关切一声,然后转身离开。
胤禛领着胤祥和两个一脸不安的孩子走进书房,叫他们两个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再重复一次,弘晖和克善都老实地回答了。
等两个人说完后,胤禛绷着脸对克善说道:“克善,往日端亲王府是什么情况,我不想多问,不过你要明白一件事,将来你才是能蒙圣恩袭爵的人,本来你身为庶子,是没资格承袭端亲王爵位,皇上特别开恩,也希望你能好好珍惜。”
“克善明白,克善会努力上进的。”克善低着头回道。
“至于你的姐姐…弘晖说的对,皇室向来不缺格格,尤其是一个不遵礼法、不顾闺誉、心肠歹毒自私的格格。”胤禛又说道。
克善不敢回话,他知道嫡子和庶子的差别,这也是他在端亲王府倍受冷遇的缘故,两个哥哥是嫡子,新月是嫡女,而他不过是一个不在福晋预料中出生的意外,如果不是姨娘自己有些体己,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