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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杨武心中,早就认准了花木棉有朝一日会嫁给沧箫,何况沧箫的姐姐沧琴跟花木棉情同姐妹一般。杨武知道了有人要算计沧琴,便由衷的开始担忧起来……
那个神秘妇人从小路绕了出来,好像是往悦来客栈的方向走。正巧杨武也要回客栈,便远远的跟了上去。
这么仔细一瞧那妇人的背影,果然是有点眼熟的。
好像在自己和母亲入住悦来客栈以前,那个妇人就已经在客栈住下了。当小二的这几天,自己还伺候过这个妇人,给她端茶送热水什么的。很快的,杨武脑海中便浮现出那妇人的面容。
090 投靠朱文德
更新时间20131223 5:26:27 字数:2196
090章投靠朱文德
杨武远远的看了半天,见着那妇人走进悦来客栈了,他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于是转身又朝着街市那边走去……
他得在辞去小二的活之前跟朱文德接上头才行。
那甄府坐落面积很大,杨武轻轻松松就找到了。敲了府门,是个年轻小丫头来开的门,说话很是客气。
杨武再一次感受到了淮阴镇的淳朴民风,这可比棉田镇那些势利眼的大户人家要好多了。
面前的小丫头说话温声细语的:“请问小哥您找哪位?”
“姑娘你好,我是你们家姑爷朱文德的朋友,我叫小杨,劳烦你通传一声,就说是年关将至,杨兄弟拿了坛上好的女儿红来看望你们家姑爷。”
说着,小杨抬起手中酒坛子给那丫头看。
小丫头笑着说:“小哥先进来等吧,外头风大,我这就去给您传话。”
过了一会儿小丫头就折回来了,杨武便顺着那丫头的指引进了府邸。
走至朱文德住宅的时候,看见朱文德正在跟他夫人下棋,夫妻两个笑容满面,心情特别好的样子。
朱文德一看见是故人来访,很开心的就起身去迎他。
“杨兄弟!”
“朱兄弟可好!这位想必就是嫂夫人了。嫂夫人果然是秀外慧中,和朱兄弟真是郎才女貌啊。”
朱文德和甄萍儿相视一笑。
杨武抱拳给甄萍儿行了个礼,瞥见刚站起身的甄萍儿肚子有些微微隆起,就猜到她定是怀有身孕了。
杨武心中暗暗羡慕,朱兄弟不仅入赘豪门,娶得娇妻,如今又快要当爹爹了,真是好福气。
“杨兄弟怎么有空来看望我?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朱文德一边说话一边猛眨眼睛,杨武看看他那个表情,很快明白过来,他是不想让夫人知道自己曾经下过大狱。
于是杨武很聪明的答道:“俺这不是前两天瞧见甄爷了嘛。甄爷说你回来了,俺就带一瓶女儿红过来,找好兄弟喝酒啊!”
那甄萍儿也是个识大体的女子,看见自己丈夫和这位客人关系似乎匪浅,且对方还认识自己的爹爹,她便也不好折了人家的一片心意,就笑着说:
“我这不巧,有身子了不能作陪,你们俩好好聊,我去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下酒菜。”
甄萍儿被一个丫鬟搀扶着出去了。
杨武看着那桌上下了一半的棋,心有余悸:“这怎么好意思打断朱兄弟和嫂子下棋呢?瞧这棋,才下了半局。”
“哎呀,下棋的时间往后多得是,难得杨兄弟来了,当然是招待你更要紧了。”朱文德都听甄元江说了,他知道自己这次能免去一死,多亏了杨兄弟给岳父大人出主意,因此非常想做些什么报答杨武。
朱文德命下人端了盛酒的杯子,拉着杨武就坐下,“我倒要尝尝这女儿红酿的如何。”
“是你们镇上李氏酒厂出产的,准差不了!”杨武接过酒杯,给两个杯子中都斟满了酒,自己先闷了一口,然后又倒满,“挺甘醇的”。
“你对我们镇还很了解的嘛!连李氏酒厂的佳酿都被你翻出来了。”
二人碰了杯,相互敬酒,猛干了一杯,相识哈哈笑了起来。过了一会儿,丫鬟就把下酒菜送过来了。
丫鬟说:“小姐下了整日的棋,说是犯困,先回屋歇着了。”
朱文德点了下头,“嗯”了一声,屏退了所有下人,这才问杨武:“兄弟是不是遇到什么难处了,要我帮忙?”
这人果然好眼力,杨武心中嗫嚅了两句,也不打算再浪费时间,直入主题道:“不瞒朱兄弟,我家出了些变故,不得已带着老母亲跑来淮阴镇投靠你,我听说你们甄家是做漕运的,想来,你们安插个伙计也不难,不知道朱兄弟你能不能给我提供个差事?”他又抿了一口酒,犹豫再三才说道:“我别的不要,只求挣个温饱钱,也好照顾我的老母亲。‘
朱文德笑着说:“这个事好办,我吩咐一声就好了。你们既然打算在淮阴镇常住,却不知道家母如今下榻何处,我得去拜访一下才行呀!”
杨武听了,眉开眼笑,知道一份稳定的差事马上就要有着落了,连忙答道:“我和老母亲暂时住在悦来客栈。实在是房子不好找,我在客栈打了几天零工抵房钱和饭钱,那掌柜的对我还算不错。”
原来是悦来客栈……朱文德又点了一下头,敬上一杯酒。悦来客栈的掌柜和老板他都很熟,他们确实人很善良,不是那种谋财害命认死理的生意人。
“这样吧,既然杨兄弟你都开了口要投奔我,我也不好意思派个体力活给你,你以后就跟我混吧。一会儿我让人去帮你母亲找个住所,改日我置办些家用前去拜访一下她。”
“兄弟真是太客气了!”
“说的哪里话,大家都是兄弟嘛。那日能在牢中相遇,也算是一种缘分。”朱文德感觉的出来杨武是个老实巴交的实在人,所以也很愿意交这个朋友。
正好现在刚从大牢里被放出来,手头上有很多琐事没时间一一处理,他就打算让杨兄弟帮忙。
“我们甄家刚拿下淮江码头的经营权不久,诸多琐事。我可以带你去熟悉一下那里的业务,到时候你就帮我打理过往船只的买卖租赁,做得好,年底还有分红。你看这差事如何?”
杨武感激不尽,举杯说道:“好!真是好差事!多谢朱兄弟了。你放心,我一定尽全力帮你打理好。”
“说的哪里话。都是自己人。”
二人你来我往的,很快就把那坛子女儿红给解决了。可是酒兴刚起,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渐渐的外面也变安静了,朱文德又叫下人从府中的酒窖里多搬了几坛好酒出来。盛情难却,杨武便陪着喝了个痛快,到了后半夜才回客栈。好在杨武喝酒不上脸。回去走在路上,黑灯瞎火的,他还有点晕乎。但是进了客栈后门,守夜的一看是他,并未起疑。他只道:“掌柜的差我去办了些事,忙到现在才回。”那守夜的伙计也没多问,就由着他进去了。
回到厢房的时候,看见老母亲睡得很香。每天都给母亲准备了暖手炉,所以即使外面寒风刺骨,屋里被窝里还是很暖和的。
杨武摸了摸母亲的额头,轻轻说:“阿娘,明晚我辞去客栈工作以后,就可以带着你去住好一点的房子了。到时候儿子赚了大钱,一定买多些补品来孝敬您!”
091 女人心,海底针
更新时间20131224 21:05:49 字数:2297
(今天是平安夜。天气好冷~祝姐妹们都平安~~)
091女人心,海底针
陈氏基本上每年都会回娘家省亲,花青铃跟着陈氏回来看望祖父祖母的机会也不少,只是最近几年,棉花田庄收成越来越好,花家忙得不可开交,陈氏带女儿省亲的次数也便少了。
这一次风风火火的回娘家,陈氏都没有和娘家人打过招呼。只有陈氏自己心里清楚,她不过是拿着回娘家为幌子,实则是为了张罗自己亲女儿的婚事。
花青铃在路上的时候就一直在听母亲嘱咐,要如何在绣坊好好学手艺,如何出人头地,如何崭露头角云云。
她虽不是个规规矩矩任人摆布的小姐,可是陈氏的再三叮嘱,她还是会牢记于心的。
听着母亲这番陈述,花青铃心底油然对那个未曾见过面的黎家大少爷产生一种深深的憧憬。
这个神秘的年轻公子,和沧氏绣坊那位有些邪痞气息的土豪公子哥可不一样。花青铃在沧氏绣坊学手艺的时候,曾经有缘见上沧箫几次。这人长得挺干净利索,人模人样的,就可惜脾气太暴躁,对待外头来的人不如对待自己府里的人那般亲切。所以花青铃对沧箫只有远远的敬畏,甚至还有些排斥。
可是黎家的那位大少爷却不一样。人家更有学问,还在京师打拼过几年。也许经商头脑比不过沧箫,但为人肯定不错。
花青铃这几日都在拿这两个公子比较。
怎么说呢,对于沧箫,也许正应了那句“可恶之人必有可爱之处”的道理,花青铃潜意识里其实很想和他亲近的。所谓距离产生美,越是得不到的,就越上心。后来又闹出一档子沧箫派人给她大姐花木棉下聘送礼之事,花青铃越发对这个男人动了心。
现下母亲却嘱托她多多留意未曾蒙面的大东家之子黎允浩。花青铃真不知道母亲在打什么如意算盘。
女人心,海底针啊!
一一拜访了祖父祖母和舅父舅母,花青铃一直都跟陈氏待在一起。直到陈氏处理完了一切,母女俩个又连夜匆匆忙忙的赶回家去了,就如来的一样匆忙,都没来得及跟娘家人打声招呼。花青铃被母亲的行为折腾的摸不着头脑。
***
再过几日,就到了花老爹的五十大寿了。
花老爹也算是个好福气的人,出生的时候正巧赶上年关。所以每一年,家里准备年货,都要备上一份送给花老爹的贺寿礼。
花青铃和花木棉姐妹俩个都是送的刺绣手工品。三小姐和四小姐由于年岁尚小,没什么本事,也便在大寿那日背了几句唐诗宋词作罢。花老爹一样笑的很开心,好像身体里的疾病一日之内全好了似的。
花木棉看着爹爹今日笑的合不拢的嘴,心里由衷的欣慰。亲娘死的早,爹爹就是她的天。如果爹爹开心了,她就会跟着一起开心。
这一日来贺寿的人很多,花青铃在沧氏绣坊赶制出来的那件百寿图,以及花木棉用神奇的绣花针绣出来的福泰安康棉花枕头,都被花老爹开开心心收在怀里。其他人的寿礼跟两个女儿亲手做的东西比起来,就显得有些黯然失色。
花老爹的大寿上主要请的都是些左右亲邻农友。陈氏的娘家人也来了几个,以花青铃的舅父舅母为代表。三姨娘高氏的娘家人却没有来,四姨娘出身烟花场所,自是更不可能有什么娘家人了。一时间,陈氏那边的人尽显宣兵夺主之意,大有要掩盖花老爹的风头,到处给人敬酒,一边还夸赞自家培养出来的花青铃这个乖女儿,好似其他几个女儿不是花家血脉似的。
陈氏也识大体,看到形势有些不对头,连连告劝兄嫂小心行事,不可鲁莽。他们这才收敛了一些。
外人看不出个端倪,都倒是花家的大权由大夫人一手掌控,也没多八卦什么其他的事情,唯一的印象,就是对花家二女儿增添了几分。以前在田地里干活,或是邻里间来往走动,他们都只认得花木棉一个。如今花青铃果真是崭露头角了,大夫人心中喜不自禁。
晚上酒宴上,花老爹兴致很高,总说要给来祝寿的每一个人都敬一杯酒不可,感激大家多年来的相互照顾。
要不是大夫人陈氏和花木棉一起拦着,花老爹的病怕是又要犯了。
“爹,你今晚就少喝点吧!本来身子骨就不利索。”花木棉有些娇嗔的埋怨到。
陈氏也道:“是啊老头子,可别喜事变丧事!”陈氏说话虽毒舌了一点,但花老爹听在心里很开心。难得自己的夫人与大女儿能同一个鼻孔出气,就是说话难听点也无妨了,他心里知道这些女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