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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要在我面前耍高冷,姐不吃这套!”
'嗯哼:警报,警报,夏不古同志请注意,夏不古同志请注意,色皇帝的情绪异于常人,其愤怒值莫名其妙的拔高了一个层次,接近杀头值,接近杀头值!'
不古顿时懵了。'靠,你不是说他不会杀我的嘛!'
'嗯哼:我也不知道,刘骜简直就是谜一样的男人,不科学呀。'
'呜呜,那现在怎么办!你说啊,你要对我负责!'
'嗯哼:额……磕头认错吧……'
“来人!”
一小太监小心谨慎的走了进来低首待命。
“冉悦童兰侍主不周,拖出去斩了。”
不古吓得脸色苍白,连忙地跪了下去,磕头道歉,“皇上不要,我错了,不关她们的事。”
刘骜傲气一笑,“你说得对,朕管不了你,不过其他人,朕还是有权决定他们生死,你说呢,爱妃?”
不古双眼盈泪,“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别要在朕面前装可怜,朕也不吃这套!”
'阿猫,怎么办,怎么办!'
'嗯哼:快晕倒。'
于是,不古就装晕倒了……
“你!”
刘骜还没来得急看不古那低声下气求自己宽恕的可怜样,她特么居然就晕倒了!(#‵′)靠……,倒底还有没有把他这个皇帝放眼里!
“传太医!”
小太监立马跑出去传太医。
刘骜慌忙起身跑过去抱起不古走进寝室,放她轻轻放到床上,更是生气地说道:“笨蛋,快醒过来,只是吓唬吓唬你而已,别跟朕撒气了好吗,快醒醒。”
'吓死了,我还以为他发飙了呢。'
'嗯哼:色皇帝的愤怒值顿时为零,愧疚感飙升;情绪太令人匪夷所思了,真是一只颠覆科学的存在!'
'你确定他现在不想杀我了,他会不会死人格分裂呀?'
'嗯哼:~~~~(》_
'额……那我还是躺着吧。'
刘骜着急的抚摸着不古的脸,心都凉了,他怎么跟赵飞燕交代。“合德,朕错了,朕发誓再也不吓唬你了,你快醒来啊。”
'嘻嘻,求我呀,求我呀……'
“朕求你了。”
→_→
太医匆匆赶来,“拜见皇上。”
刘骜立马让到一旁,“郑太医快看看。”
太医给不古把脉,静静感触了一会,说道:“赵夫人并无大碍。”
“合德刚受到惊吓,晕了。”
“脉象上并没体现赵夫人晕了。”
“哦?”太医觉得不可思议,伸手去掐不古的人·中。
“啊,住手!”不古吃疼,瞪大了眼睛撇开太医的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疼!”呜呜,太医求放过!
太医起身,向皇上鞠了个躬,“事实如此,臣先行告退。”
刘骜这才惊觉起来,目光里又冒出了怒火,不过不敢像之前那样显露于色,怕是真会吓到她,只又爱又恨地盯着这只小表砸,“戏弄朕?”
不古裹着被子缩到床里头,“你刚发誓再也不吓唬我的,我听到了,君无戏言,你别威胁我。”
“咕噜……咕噜……”
咸鸭蛋,太尴尬了,小肚子居然不争气的叫了起来!不古不好意思的捂着肚子低下了头,早上那顿都没吃上,就被冉悦拖了回来,到现在胃里都空空如也,饿得好销魂。
刘骜见状,眼角溢出一星诡异的笑意,“来人,备膳,朕饿了。”
很快,香喷喷的饭菜就被冉悦端了进来,搁放在了席上的矮桌上,顿时芳香扑鼻,弥漫了整个寝房。不古抬眼看去,有片皮乳猪,花菇鸭掌,爆炒田鸡,荷叶膳粥,当然还有给她特制的猪心枸杞汤。可是只有一套碗筷,刘骜坐在席上优雅的吃着,也不吭声,不古看得出刘骜是在诱引自己,是的,一定是这样的,他肯定是在想既然不能吓唬她还不能虐她么。不古的口水都快要打眼里流出来了,士可杀不可辱!
矜持了三两分钟后,不古再也把持不住了,裹着被子跳下床去坐到席子上,伸手要去抢刘骜的筷子,可是被刘骜灵巧的躲开了。
刘骜眼里洋溢着得意,“想吃的话可以求朕,真没见过像你这样野蛮的嫔妃。”
不古态度强硬,才不会在恶势力前面低头,加上不古自尊心有点小强,气势凌人地说道:“那你给不给。”
见不古不肯屈服,刘骜决定僵持到底,“不给。”
不古想:看来不爆粗,你是不懂得什么叫现代文明了!
不古毫不客气的直接用手抓起肉片往嘴里塞,一边滋滋有味地嚼着一边嘚瑟地说道:“我求你呀!?”
真令人气大,刘骜真心拿不下这家伙了,撇开了皇帝的架势,像个小孩跟不古骂在一起,“你不许吃,我的东西你吐出来。”
“傻子才会吐出来!”
“你吐不吐!”
“不吐!”
刘骜一手掐过去,撬开不古的嘴巴,“你给我吐出来!”
不古挣扎着,“你神经病啊!”
“有种你再说一次!”
“神经病!”
……
刘骜承认,他已经被这只可恶的小表砸征服了……
18 皇后生辰
自从不古落水后,刘骜再也没有去看望许娥,椒房殿又落了个空寂,分封许嘉为大司马的事也忘得一干二净,他满心上下都是赵氏姐妹,哪里还能顾及其他,加上赵飞燕日日潜移默化的洗脑,更是无能想起。特别是不古,自从上次误喝药一遭后,再没让刘骜近过身,每当暮□□临时就把刘骜赶去昭阳宫,所以眼下该怎么占拥不古才是让刘骜想破脑瓜的首要大事。
即日是皇后生辰,这是后宫上下都知道的事情,所以永巷一派喜乐融融。皇太后也颇有心思,给许娥准备了一场的特大的盛宴,定点在太液池的瀛洲台上,台上能遥见帝京繁华,俯视宫苑景物,一来大家可以欢聚一堂吃喝畅谈,二来可以欣赏佳景,想着就妙不可言。
作为盛宴的焦点,许娥穿上了皇太后给特令人为她生辰而制作的新装,从头到脚一身鎏金,头上是凤凰展翅的发簪,衣裳是西域进贡的珍稀布匹做底,缝绣着金色的凤凰,加之难得的蜀锦做鞋,许娥更显得雍容华贵,器宇不凡,特别让赵飞燕羡慕嫉妒。
赵飞燕因为要为皇后献舞,所以穿的是刘骜赏给她的南越国进贡、专用于歌舞的云浮紫裙。赵飞燕穿上,显得婀娜多姿,妩媚动人,其俏丽之处不亚于皇后。而其他嫔妃也精心打扮而来,花枝招展,唯恐留不住刘骜的注意。不古就无所谓了,穿着一件淡绿的接近白色的长裙,上边印着小碎花,头上也只简简地戴着木制的发簪,在百花争艳的嫔妃中显得相当不起眼,还特别寒碜。
其实不古觉得,首先没必要穿那么好看,树大招风,美丽遭人嫌;其次,来吃个饭而已,弄脏那些漂亮的衣服多可惜。
瀛洲台上,皇上坐北朝南坐在中间,左右分别坐着太后和皇后,而其他嫔妃则在阶下分两列相对而坐,她们的丫头待在身后。
太后面容慈祥,呈言:“今天是皇后生辰,大家是一家人,定要玩得开开心心、热热闹闹,不必拘礼。”
“是,太后。”众口齐说。
能不拘礼那是最好,不古看着眼前可口的佳肴,忍不住想端起盘子“喝”起来,但见其他嫔妃都不曾提起筷子,不古也不敢失态,苦得好憋屈,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美膳,快要哭了,呜呜。
不古心怨:你们这些女人,装……继续装……老娘忍!
刘骜窥见不古脸都憋绿了,咯咯地闷笑个不停。
“皇上为何笑得这番开心。”许娥见刘骜笑颜大开,好奇地问道。
“额……今天是皇后的生辰,朕哪有不开心的道理。”
见刘骜为此开心,许娥也释怀的笑了。
只要有赵飞燕一天存在,许娥就不可能是任何宴会的焦点,尽管是她生辰又如何,喧宾夺主对赵飞燕来说轻而易举。
赵飞燕起身行礼,启示皇上:“请让臣妾为姐姐献舞助兴。”
刘骜:“准。”
赵飞燕走到空旷处,十几个小太监们举起两个巴掌般大的玉盘高低不齐的站着蹲着,两旁的乐师开始奏乐,音韵清越,曼妙悠远。
赵飞燕轻身一跃,踩上玉盘,身子一曲,开始了轻歌曼舞。刘骜兴之所至,起身走了过去,用犀牛角制成的文簪敲打玉瓶,奏出清脆的乐声和赵飞燕的舞姿和谐的融汇一起,堪称绝妙。赵飞燕甩着长袖,忘情的在玉盘上旋转跳跃,脸上笑颜不息,让人看得是如痴如醉。
不古瞪大了眼睛看着,原来西汉的鼓舞是如此优美,跟现代相比毫不逊色,是现代复古歌舞所不能比及。还有他俩的一歌一舞,真的好般配,不古顿时觉得,自己于他俩而言是多余的。想着想着,心头莫名冒出一股淡淡的凉意。
'嗯哼:西汉歌舞《归风送远之曲》已录入。'
此时,忽然刮起了大风,赵飞燕身子娇瘦,弱不禁风,她的绚丽的衣裳被风吹起,仿佛被风吹斜的火苗,似有随风而去之意。刘骜惊慌起来,放下手中的乐器要去拽住赵飞燕,要是真被风吹走就完了。
宫人们也惊慌起来,放下手中的玉盘要去抓住她。赵飞燕艳压群芳,成功的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引了过来,满心得意,似乎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更是要迎风而起,如此临危不乱,不古真心感叹她作为舞者的职业素质真的不是一般的高!
宫人为要接住赵飞燕,只好用手掌代替玉盘去托住她。最后,乐师冯无方抓住了赵飞燕的裙子,才把赵飞燕拽了下来,可是裙摆已经被撕掉了一块,一双玉腿隐约可见。赵飞燕顺势摔进刘骜的怀里,捶着刘骜的胸膛,矫情的说道:“皇上要是不令人拉我,我岂不是成了天仙了。”
刘骜赞道:“爱妃真是妙,能为掌上作舞!”
赵飞燕在这种众目睽睽的场合赢得了刘骜的拥爱,就像是在对其他嫔妃宣布刘骜非她莫属,嘲讽着她们美不过她,技艺胜不过她,还拿什么跟她斗。瞥见王美人愤怒的双眼,赵飞燕更是得意地笑了笑,起身请示要回去更衣,刘骜便准奏了。除了太后和班婕妤笑容依旧,不知有多少女人暗骂赵飞燕做作。
太后赞美道:“赵婕妤好舞艺,孤要赏她。”
刘骜向太后行了个礼,“儿臣代飞燕谢过母后。”
大伙又阿谀奉承,假情假意的说了一通话,盛宴方才结束。不古也不多说,自顾自的吃着。没有赵飞燕陪着,好不自在。
宴后,嫔妃们又随同太后去游园,皇太后和李妈妈一对说话,皇后和班婕妤一对说话,刘骜和王美人一同说话,其他美人也三两同行,不古自个落在最后跟着,无聊的扯着花花草草。除了赵飞燕,她真找不出一个能说上话的人。
'嗯哼:没事做的,带我去看看王美人胎儿可否健在。'
'怎么看。'
'嗯哼:你给她把把脉,我感受一下就能知道。'
'哦。'
不古想了好一会,才想出个借口接近王美人。不古微笑地迎了上去,看着王美人手腕上的金镶玉玉镯,假装羡慕地说道:“王姐姐,你手上的镯子好精致,我从来没见这么好看的镯子,能让我瞻仰一下吗?”
看吧看吧,王美人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