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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许谒给许娥做了个嘘声的姿势,然后把法师引上前,“妹妹,这是姐姐给你请来的法师,让他给你做法,皇上就会回心转意,专宠于你。”
许娥脸色大变,严厉地小声呵斥道:“姐姐,你好糊涂,在宫中行巫蛊之术可是死罪!”
“妹妹放心,这件事姐姐已经做得天衣无缝,神不知鬼不觉,我们掩好门窗,把侍女遣走,让法师摆台施法,半个时辰不到就能礼成。妹妹,与其往后孤苦伶仃一个人,你真的要撒手搏一搏!”
许娥被许谒的劝谏所动心,被遗落的日子她深有体会,活得了无生趣,恍如走肉行尸。许娥绝望中又顿生了希望,闭上眼睛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只能出此下策。
遣走了宫人后,三人冲忙地摆好桌案,燃起盆火,法师脱下太监外衣,穿上道袍,拿出白色的长剑,在火焰前挥舞,嘴里叨叨有词。许娥跪在火焰前,低首祈祷。法师舞剑过后,快速的伸手进入火中,抓起一抹炭灰,撒入装有水的碗中,对着碗又默念了一阵,然后递给许娥,“娘娘,请饮下它,你就能如愿以偿。”
许娥接过碗,双手竟忍不住颤抖起来,不敢置信,又兴奋得破涕而笑:“真的吗,我真的能如愿以偿吗?”
法师信誓旦旦:“保证娘娘心想事成。”
许娥忙地把水一口猛咽而下,有生以来第一次丧失她贤淑的形象。
礼毕,三人又匆忙的收拾好东西,消灭了一切证据,许谒护着法师悄悄离开,许娥整理了仪容,恢复镇定。
第二天早上,不古懵懵懂懂的醒来,意识渐渐清醒……
'嗯哼:你你你你你,你大爷!'
'嗯哼:你狐狸尾巴暴露了!'
“你他么大早晨打招非得这么另类吗!”不古揉了揉太阳穴,不爽的反驳起来。
'嗯哼:昨天你都跟赵飞燕说了!'
“说了什么?”
'嗯哼:你说你早就知道王美人的胎残,还告诉她息肌丸的事实!'
不古吓,'我有说吗?'
'嗯哼:你喝完那几碗酒汤之后嘴巴都封不住!'
'那还有没有说出什么别的事情?'
'嗯哼:幸好没有,幸好你爹妈把你生得不胜酒力,倒得快。'
不古慌张起来,'那没有什么大的影响吧。'
'嗯哼:那就看赵飞燕怎么处置这些信息了。'
'她会拿这个威胁我么?'
'嗯哼:至少目前不会。'
'呜呜……那我是不是摊上大事了?'
'嗯哼:见机行事,以后少喝酒!'
'呜呜,系统爷爷,我知道错了。'
……
几日过去,刘骜一直呆在班婕妤身边,但心系不古,相离四五天越不见越是想念,这晚,尽管花前月下,却连陪班婕妤诗词歌赋的心情全无。班婕妤给刘骜呈上晚宴,刘骜茶饭不思,食不知胃,婉言拒绝离开了漪兰殿。班婕妤是识大体的女人,并不强留刘骜,依她对刘骜的认识,越是强迫他便越是排斥。
刘骜仰望着星空,夜空晴朗,群星璀璨,银河隐隐可见,甚是玄妙美丽。尚若与班婕妤一同赏月定会颇有情谊,但陪不古,他才能感到自己身置星空而不是观赏星空。刘骜沉沉的叹了口气,无奈的低下头,继续前行。
身旁的小太监似有懂刘骜的意思,摘下道旁的一株盛开饱满的蔷薇,提议道:“皇上,你看着这花开得甚好,何不赠与小赵夫人共赏?”
刘骜拿过小太监手中的蔷薇,随意地看了看,“你倒颇懂朕的心思,那你可知合德的心思,她可愿待见朕?”
小太监拱手作揖:“常言道,哪个少女不怀·春,小赵夫人只是耍耍小性子,说不定她盼皇上已久。”
“她跟一般女人不一样。”
“皇上何尝不是不一般的男子。”
刘骜被小太监讨喜的话给逗笑了,“既然你这么会说话,就陪朕去吧。”
“是。”
不古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殿前的石凳上,石桌上点了一盏油灯,不古观赏着夜空,那些清新明亮的星星如钻石般镶嵌在天空,把整个天空装饰得高贵奢侈。不古心中寂落,只得找阿猫解闷,自言自语着。
“阿猫,你有没有发现,古代的月亮特别大,星星也特别清晰。”
'嗯哼:现代的光化学烟雾已经污染了纯净的天空,古代空气的清晰度高,所以看夜空更显得明亮。'
不古无趣地撑着下巴:“阿猫,我好无聊,无聊得要死!”
'嗯哼:作为一个时代的女人,必须禁得住诱惑,耐得起寂寞。'
“你以为我是修道院的女人呀,我不过是一枚小小的没事看看野史的凡·夫·腐·女,我还是很好奇,你们到底为什么要选我,你们都没有正面回答过我。”
'嗯哼:既然博士他们都不肯告诉你,那我就更没权利说了。'
“这肯定是阴谋。”
'嗯哼:嗯哼,我也这么认为的,把我注入你的身体,让我依附你那难以令人理解的智商真是莫大的阴谋。'
“老娘这般身段才不想当你的载体!”
'嗯哼:好好好,夫人有理。'
不古脸贴到石桌上,逗着油灯里的火焰,“阿猫,我想起中学学的一首诗:有约不来过夜半,闲敲棋子落灯花……”
“哦?是吗,合德在等我?”
刘骜绵绵的声音忽然出现在不古身后,不古惊讶起来,抿了抿嘴,“谁有等你。”
28 无题
小太监恭恭敬敬地上前一步,献上蔷薇,“皇上说这朵娇红色的蔷薇特别衬今晚素净的赵夫人。”
不古对蔷薇不屑一顾,故作高姿,睥睨道:“呵呵,只怕你在班婕妤面前也这般说的吧。”
刘骜连忙解释:“朕至今只跟爱妃你一人说过。”
“我才不信。”拥有佳丽三千的男人纵横情场,嘴巴最不老实。不古作为一个现代知性·女人,不会尊崇什么三从四德,所以她更独立,更霸道,比其他嫔妃更难以容忍三妻四妾,而恰恰这一点,不古跟真正的赵合德颇为相似,也或许正是这一点,为她日后的专宠打下伏笔。
“额……”刘骜哑口无言,嫔妃多矫情,他偶尔甜言蜜语哄哄女人开心说说小谎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嘛。
小马监立马转移话题,“赵夫人方才自言自语道‘有约不来过夜半,闲敲棋子落灯花’,莫不是思念皇上,又何来感叹?”
“你!”不古瞪了小太监一眼。
小太监立马缩头缩脑,怕恼怒了主子。
刘骜就特别喜欢看不古皱着眉头生小气的样子,那样隐约有征服的喜悦。“常乐(小太监名)说的很在理,若不是,爱妃又何故羞怒?”
不古:“我怒他曲解我的意思,这句诗表达的明明是等待朋友的意思。”
刘骜坐到不古身旁:“等丈夫也未尝不可。”
刘骜坐下,长袖掀起一缕清风,闻着似有一股莫名的香味。刘骜虽是男人,但为君帝,侍女们服侍得妥妥帖帖,干净整洁,身体不留任何俗·夫之味。初看刘骜除了玉树凌风之外也不咋样,因为花心还要打负分,但相处之久,不古渐渐发现他就像网络游戏里捏住来的唯美男神,阴柔、高傲、风流不羁、无所不能,虽然依旧花心。不古自认常常盯着电脑里游戏男性人物塑像发呆,好似电脑能辐射荷尔蒙。
不古不想再被该男人勾引,起身要远离他,不耍耍姿态他就不知道为何女神!
刘骜握住了不古的手:“合德,为什么不陪朕说说话?”
被刘骜这一挽留,心里居然暖暖的,“那皇上为什么要跟我说话?”
刘骜无语,第一次觉得要跟嫔妃说话还需要理由。刘骜站起身来高过不古一个头,见不古发髻上并没有戴上自己赐予她的发簪,有点小失落,便把蔷薇扎在不古的发髻上,没想到这鲜花比起发簪更让眼前的女人生姿,令他善心悦目,简简单单的说道:“朕想你呀。”
不古暗自喜乐,可是头上戴朵花……这么想象怎么low,这是杨二车娜姆的节奏啊!
“好俗气。”不古伸手要把蔷薇扯下来。
刘骜握住不古玉一般的手腕,阻止道:“朕喜欢的,何人敢说你俗,常乐?”
“不不不,”常乐连忙赞道:“夫人优美儒雅,清新脱俗,妙哉妙哉。”
刘骜环抱住不古,语气似一个小孩,“爱妃就陪朕赏月吧。”
刘骜的怀抱温暖、结实,不古竟舍不得离开,败下阵来,她做不成女神了。不古埋头在刘骜的胸膛,撒气地说道:“皇上何不去找班姐姐,她诗词见长,最适合陪皇上赏月作诗。”
“班婕妤自然是最佳的作诗良伴,能琴能唱,也不会不理朕……”
不古心凉,完全被比下去了,默默无言。
刘骜作怪的捏起不古的脸蛋,“可是班恬不是朕的合德呀……”
不古噗嗤一下笑了起来,虽然是甜言蜜语,但听着就是那么顺耳。
刘骜:“爱妃,你在吃班婕妤的醋?”
“没有!”不古语气近乎顶撞,口是心非。
刘骜笑了起来,大度地说道:“好好好,没有就没有。”
“原本就没有嘛,我怎么会嫉妒她,我是那种女人吗?”
“所以爱妃并不需要解释……”
不古忽然有一种上当的感觉……
刘骜吻了吻不古的额头,挑逗道:“爱妃肚子还疼吗,还要不要吃药?”
额,这家伙怎么还记着这件事!
不古捶打着刘骜的胸膛,脸蛋绯红,不只是气出的还是羞成的,“你……你故意的。”
“难道就只能爱妃故意么?”
“皇上,我……我不要你!”
“好好好,朕答应你,以为只宠爱你一人,行么?”
“我可没逼你。”
“你没有吗?”
“我有吗!”
……
不古这晚把刘骜扔到了榻上去睡,她就是要掉掉他的胃口。感情就那回事: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所谓故纵是因为要欲擒。不古得意的□□的在自己床上合上了眼,而刘骜只得憋屈的在榻上滚来滚去,辗转反侧。
次日,刘骜早早起身穿好了小太监送来的朝服,走进不古的内寝,看着不古劈·腿的夸张睡姿,不觉好笑起来。就这么好好的看着她一会儿,刘骜都觉得很幸福。刘骜给不古盖实的被子,轻轻的吻了不古的额角,然后起身离开。不古依旧慵懒的埋在被子里,带不古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
'嗯哼:夏不古同志,去看看赵飞燕吧,肥猫看见她最近很颓废。'
'嗯……我也打算去找她,可是她若问起我为什么知道那些事,我该怎解释?'
'嗯哼:就说你察言观色,望闻问切,然后得知的。'
'好吧,那我要不要送些什么东西去?'
'嗯哼:你有什么她看得上眼的东西?'
……
赵飞燕前些天请来了太医把脉,确凿证实了自己不能孕育的事实,她不敢相信,这对于一个后宫女人而言无疑是致命的打击。赵飞燕成天郁郁寡欢,愁容满面,躺在床上茶饭不思,像吸食了毒品一样了无生趣,心像被荆棘鞭打一般疼痛,泪水是一股一股的流在枕头上,心情久久不能恢复平静。衔末在一旁守着她,不知如何是好。
不古到了昭阳殿,心情就紧张起来,像做了亏心事,小心翼翼地走进了赵飞燕的内寝。衔末见不古进来,无声的行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