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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家见马嫂不说话,识趣的把鸡笼子放下,对老马哥说道:“马哥你吉人天相,自求多福,节哀顺变,顺变,我就不打扰你跟嫂嫂了,慢用。”说完,庄家弱弱的溜开了。
三人颤颤的转过身来,见到自家的媳妇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刘骜牵强的挤出笑脸,“不古……那个,我们,我发现街尾有一家烤鱼非常好吃,要不,要不我这就带你去……”
马嫂一步步逼近男人,语气冷冷的说道:“小夏你还年轻,狠不下心下不了手,这男人的花言巧语听不得,不如把二刘子交给老娘处理,三日之后,我还你一个服服帖帖的爷们。”
额,爷们还怎么服服帖帖……
无所谓了,反正不古被刘骜气死了,她的防“狼”准则明明清清楚楚的规定他不许赌博,看来自己对他而言是没什么威严了,索性·交给马嫂处理。不古朝马嫂点了点头,“马嫂你帮我虐死他。”
看着身材硕壮的马嫂,刘骜不禁心寒,眼里写满万念具焚。
得到了不古的授权,马嫂使出一股容嬷嬷的架势,话里藏刀的对刘骜说道:“哼哼,二刘子今晚来我家来吃马鞭吧。”
……
刘骜顿时感到毛骨悚然。
老马哥欲哭无泪,表情极其扭曲,求饶道:“婆姨,你听我解释……”
“哈!”马嫂气沉丹田,一拳朝老马哥脸上使过去。
老马哥忙唤道:“婆姨轻点……”
“啪~”
随着一拳的打响,众人纷纷退后,不忍心看,唏嘘不已。
'嗯哼:诶哟妈哟,这酸爽……'
刘骜心一颤,自己要是落在马嫂手上还要得!刘骜可怜巴巴的望着不古,祈求的眼神里写着:我不想去吃马鞭……
不古看着刘骜懊悔的眼神心里别提多舒爽,但是求不虐?没门。不古咬着下嘴唇回复刘骜一个狠厉厉的眼神:活该,不作不死。
周弟可怜兮兮的抱着头蹲着,像牢里的犯人,老老实实的坐以待毙。
周妹:“马嫂,今晚还麻烦你好生招待阿周。”
“哼哼,不必客气。”
于是晚上,刘骜三人被关进了马嫂家的厨房,三人的手被粗麻绑住扣在了底梁上。本来刘骜是想反抗的,只要自己凶一凶,亮不古那小蹄子也不敢怎样,想当年在宫里的时候凶一下小蹄子就妥妥的跪下了。再说,自己本无大错,他赌不赌普天之下谁管得着。只是宫外的境况似乎有点不同,女人可以很强大。老马哥跟周弟都是妻管严,媳妇眼珠子一瞪立马就束手就擒了,一点男子气概的都没。想着自己一个人反抗没意思,于是就沦落到眼下这副田地。现在想逃已经为时已晚。
马嫂在一旁磨着刀,声音沙沙的响……
麻绳很是牢固,刘骜挣扎了半天都蹭不开。眼见刀锋越来越锋利,三人流了一身的冷汗,老马哥:“婆姨,有话好好说,别动刀子呀,吓我也就算了,别……别吓坏二刘子跟周弟你说是吧。”
“不磨刀怎么行,二刘子跟周弟还等着吃马鞭呢。”
“我们不吃!”刘骜跟周弟异口同声的说道,内心惶恐。
马嫂笑里藏刀,语气很热情,“唉,别客气。”
马嫂磨好了刀,用清水过滤后在烛灯下反射着刺眼的白光,慢悠悠的抚着刀刃在三人面前来回走动,还时不时的比划比划。弄得三人头皮发麻。
周弟悔改说:“嫂子,我们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
马嫂:“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周弟:“我发誓,在没有下次了,再有下次的话,我就断子绝孙。”
这么狠……
这县里的女人真是太凶残了,还有没有规矩,还有没有王法,看来不给她们些颜色瞧瞧,她们就不知道这是一个男权的时代。刘骜忍不住了,让他一个帝王在这里忍受女人的欺辱,简直是对他尊严的抹杀。待他教训马嫂一顿后,回去再收拾家里那只小蹄子。这小蹄子真是越发无法无天,自出宫来,他退一步,她就进一步,还得寸进尺。
刘骜卯足了劲,重拾帝王气,破口而出:“刁妇,识相的放了朕,不然的话,小心灭九族!”
三人被刘骜突然冒出来的非常不符意境的话吓了一跳,还以为被什么脏东西上了身。
老马哥心慌慌:“二刘子你没事吧,吓傻了?”
周弟声音发颤:“刘……刘哥,还是你吗?”
51 逗比生活
“呀哈,你小子嘴还硬,”马嫂举起刀架在刘骜脖子上,威吓道,“急了老娘手起刀落小心你小命。”
“你敢!”刘骜底气十足,眼神中已流露出重重的杀气,只要他一愤怒,那种不可一世的霸道气息就会从体内蒸发出来,那是战场上嗜血的姿态,令人望而生畏。“你胆敢弑君,朕要你们整个南淮县陪葬。”
此时一阵阴风恰到好处的刮来吹灭了烛灯,天空的一片乌云又恰好飘来遮住了明月。屋外的落叶声唰唰作响,窗户“哐当哐当”的拍打着墙壁,深巷的狗吠声也急了起来,一切开始变得嘈杂不安,但片刻之后就恢复了宁静。但这宁静却不似之前,反而多了一份死寂和诡异,三人屏住气息不敢作声,战战兢兢的看着刘骜。刘骜心中得意:哼哼,被朕震吓到了吧。
周弟脸色被吓得发白,老马哥脸色也极度不好,两人紧张兮兮的悄悄远离刘骜挪去。马嫂更是扔下了菜刀拔腿就跑。
刘骜鄙夷的哼了口气,“哼,胆小鼠辈。”
“婆姨先放了我俩呀,救命啊!”
周弟声音夹着哭声:“马嫂,我真的不敢了,救救我和马哥!”
这……这太不够兄弟了吧,刘骜立马不爽起来,说好的一起跪碎石子的呢,现在他俩居然把他排除在外。“什么叫放了你跟马哥,那我呢。”
老马哥咽了下口水,壮了壮胆,吞吞吐吐的说道:“你,你是谁,快把把……把二刘子还回来。”
刘骜越发觉得这宫外的人莫名其妙了,“你们什么意思。”
周弟彻底的哭了,眼看着鼻涕就要流到嘴里,“哪路神灵行行好,你要什么我们给你烧去,我们没做过什么亏心事,不要伤害我们呀。”
刘骜正被俩人无论次的话语弄得一头雾水,耳边就传来马嫂雄壮的声音,大有英勇就义的气势,“老马,我来救你们!”
“婆姨,不要过来,危险!”而此时老马哥的声音也是一股舍身取义的伟大气息。
虽然厨房里光线很暗,但依旧看得出马嫂抱着儿子马仔冲了进来。马嫂捂住了马仔的眼睛,迅速的脱掉马仔的裤子,催促唤道:“儿子,快,快快!”
刘骜虽然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都已经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来自世界深深的恶意。
于是乎,刘骜深刻的感受到一注温热的液体洒到了自己的膝上。说来也巧,此时烛灯忽然复燃起来。
灯火一亮,一幅不堪入目的景象立马映入刘骜的眼帘,那是他有生以来见过最污蔑的羞辱方式。刘骜都开始怀疑自己说错了什么不可原谅、死不足惜的话才使得马嫂要以这种震烁古今的方式来对付自己。
“你干嘛!”刘骜目瞪口呆。
“刘兄弟你还好吗?”马嫂眼神里满是关切。
“我很不好,打住,停!”刘骜眼神几近绝望了,马仔的尿液洒满了他下半身,一股骚味立马扑鼻而来,在冷空气里冒着细细的白色热气。
看马仔的样子还意犹未尽……
受不鸟。
老马哥安心的呼了口气,憨然的呵呵笑着:“童子尿,辟邪。”
“你们才中邪!”要不是亲自暂居民间,恐怕刘骜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自己的子民竟如此的“萌萌哒”。
帝王的煞气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马仔的童子尿给浇灭了,刘骜已经全数崩溃了,无力的吊在底梁下,放弃了挣扎。他忽然醒觉:在这里,不会有人相信我是天子了。
“儿子没事了,你可以去睡觉了。”见刘骜的暴戾之色褪去,马嫂也松了口气,把马仔打发走了。
既然没事了,罚归罚,刑罚还得继续,马嫂重新拿起菜刀……
“啊呀,救命……唔!……”
厨房里不断传出男人的惨叫声,其惨烈程度不亚于屠宰场里被砍了一刀又挂不了的猪的嘶吼,又刺耳又叫人于心不忍。不古跟周妹在墙外听得一清二楚,听得不古心都软了。
不古双手紧张的握着,担心会出事来,对周妹说道:“要不我们去把他们拉回来吧,我觉得可以了。”
周妹却拉着不古往家里走,安慰的说道:“我们别听了,不用担心的,马嫂有分寸。”
不古将信将疑,那么惨绝人寰的嚎叫,真的是有分寸么?
一路上不古犹豫得频频回望,最终还是被周妹拉回了家。这一晚,她睡得很不安稳,对刘骜又生气又担心,他要是被吓虚了肾,那她下辈子谈何幸福……
——
第二天早上,不古还没睡醒。刘骜双腿颤抖着呆愣呆愣、屁颠屁颠的回到了家,像中风的病人一样哆哆嗦嗦着。
屋门被里面的横木抵着,必须把不古叫醒让她拿下横木才能开门。而此时刘骜连说话的意识都没有,机械的抬着手敲门。
敲了好一阵子后,不古终于被吵醒,想是刘骜回来了不古很快的起身披上外衣就跑去开门,验收一下马嫂还给她的服服帖帖的爷们。
然而不古打开门后看见的刘骜并不是服服帖帖的,而像是被蹂·躏后的男宠,他失了魂似的站在自己眼前,不说话,脸上也没有情绪,但他眼睛有神,似乎有一种恐惧历历在目。他发丝凌乱,衣冠不整,湿淋淋的一身,重点是还带着一股尿骚味。刘骜蜷缩着身子,感情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你怎么了?”不古不敢相信的捂住了嘴巴,他是如此的狼狈不堪,她不得不想偏了去,“马嫂把你睡了?”
刘骜还是面无表情,仅仅简单的摇摇头。
不古缓了口气,那就好。
不古握了握刘骜的手,冷冰冰的。本来还想再教训他一顿的,但现在看来是要善待于他了。不古开始后悔把他交给马嫂了,搓着刘骜的手,想给他一些温度。但握着不是个办法,着凉了就糟了。“你先在这坐一会儿,我给你烧热水,待会儿你就洗澡换衣。”
刘骜木讷的点点头,还是不说话。
弄了好一会儿热水终于烧好了,为了节省柴火和时间,不古只烧了一桶水。不古觉得刘骜叫人修的小池子就是个摆设,这又不是皇宫,想要烧得一池子的热水那得浪费好长一段时间,注水放水都非常麻烦。不过这个大桶跟现代的浴缸差不多大,能容纳下一个人。
刘骜脱下了衣服就躺进了热水里,也不动手洗身子。不古鼻子酸了起来,是的,他一定遭受了令人发指的折磨,不然是不会这样傻了的,还傻得不轻。不古拿起浴巾给刘骜洗脸搓背,焦心的问道:“人心,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说呀。”
刘骜浸在热水了,等到手暖脚暖才开始有一点动作。他俯下身把头浸进了水里。
不古无解:“你……你这是几个意思啊?”
刘骜浸了三十来秒才冒出水面,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