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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骜连忙扶起赵飞燕,感激的说道:“朕代赵昭仪谢皇后成全。”
赵飞燕恭送刘骜离开,然后悠然的坐回席位继续用膳,她本可以不流眼泪,只是为了让刘骜深刻反省自己是亏欠于她。不知何时起,对于刘骜的不待,她已不再那么难过了。
赵飞燕仰起声音招唤神兽,“无方,斟酒。”
冯无方从侧殿走来,然后跪坐在桌旁,给赵飞燕斟酒。冯无方斟了三分满,然后把酒杯移至赵飞燕身前,“酒乃伤身之物,望娘娘少喝。”
赵飞燕颐指气使道:“这是皇上赏赐的,使节带来的礼酒,你喝。”
冯无方俯首,“臣不敢。”
“那你就敢违抗本宫的命令?”
冯无方不会喝酒,但赵飞燕脸色显得不愉悦起来,只好从命,自个斟上一盏酒一饮而下,结果被呛到咳嗽了好几下。
赵飞燕看着冯无方滑稽的模样好笑起来,待认真看他拘谨的神色,心头竟小鹿乱撞。他待她怎样她心里清楚,虽然刘骜从前带她同样,但眼前的男人更细致入微,对她一心一意。赵飞燕脸上微微泛起了润光,似醉非醉的举卷撑着脑袋,一种偏激的想法忽而涌上心头。“皇上的酒你敢喝,皇上的女人你敢不敢碰?”
冯无方被呛得重重咳嗽了几下,抬眼恍惚的看着赵飞燕,立马胆怯的底下头去,“臣不敢,皇后你醉了,叫衔末伺候你歇息吧。”
“嗯,”赵飞燕揉揉太阳穴,喝了些许酒,听他这么说或许是真的累了醉了,“是午息的时候了,你来伺候本宫歇息吧。”
冯无方忙退离赵飞燕十步,“皇后不妥。”
“不妥,”赵飞燕语气冷傲,“你若是不随本宫到内寝去,这大殿之上才是真正的不妥。”
她已经语无伦次,冯无方越来越不安,拜别道:“臣不打扰娘娘午息,先行告退。”说完速速离去。
“无胆鼠辈,”赵飞燕冷哼了一声,站起身子朝内寝走去,故作摇摇晃晃之状,然后一个趔趄栽倒在地上,头上的凤冠磕到桌角哐当作响。
冯无方应声回头看见赵飞燕摔倒,本能的跑了过去,扶起赵飞燕,“娘娘你醉了,伤到了何处。”
赵飞燕懒着身子偎依在他怀中,是那么暖和,似乎能暖到心里。天意弄人,竟让她有了第二次心动,令她又憧憬又胆战心惊。她早已在永巷摔得遍体鳞伤,如今失去圣宠,甚是连治愈的疗药都没有。再强的女人都有孤独的一面,赵飞燕回想着受宠的曾经,心一寒,低落下两滴清泪,乞怜的看着冯无方,“浑身都是伤。”
怀里是当朝的皇后,冯无方惶恐不已,但凝眸一看,她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可怜女人。知道她走来一路艰辛坎坷,冯无方心里不仅是怜悯,还有爱意。“臣当做些什么才能缓解娘娘的苦闷。”
一不做二不休,赵飞燕眼神顿时变得刚毅,干净利落吐出两个简单粗·暴的字,“睡·你。”
冯无方:“……”
还没等冯无方回过神,赵飞燕站起身扯住冯无方的头发就往内寝里拽。待冯无方回过神来,已经身处赵飞燕的寝内,大事不妙,冯无方要往外走,“娘娘你醉了,衔末……”
没让冯无方唤完,赵飞燕怒其不争的一巴掌扇了下去,把冯无方的嘴巴打歪。冯无方捂着脸怔怔的看着赵飞燕,不敢言语。
赵飞燕一边把冯无方往里面推,一边强行扯开他的衣襟。冯无方连连退步,忙的裹紧衣裳,“娘娘不可,这可是死罪。”
“你早就犯了死罪,不多这一次。”赵飞燕解开自己的衣衫,冯无方瞪大了双眸,瞬间僵直住。
——
许久不见赵飞燕了,不知她对自己的恨意消减多少,不古前来看望,顺便应系统的任务来瞧一瞧冯无方。然而只走到昭阳殿宫门外就被衔末拦住,赵飞燕什么时候开始对自己如此排斥。不古缓和的问道:“衔末,连我也要拦着吗?”
衔末礼貌回复:“娘娘在午睡,不许任何人打扰,赵昭仪有什么话可以告诉我,等娘娘醒来我替你与娘娘说。”
以前赵飞燕午睡的时候她还不是来去自如的,不古知道如今她俩生分,却不想赵飞燕刻意弄得如此明显,使得不古心里好不舒坦。不古牵强的笑了笑,“即然这样,我就回去了,晚点再来。”
衔末点头:“赵昭仪慢走。”
走?不古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走到一旁楼台上,坐在栏杆边上候着。
——
眼前赵飞燕身上只剩下一件金黄色绣着凤纹的肚兜,冯无方看着喷血的画面,四肢发软,鼻子流溢出鼻血来,他向来这么不经挑。她身前的凤凰又虎虎生威,时刻提醒他眼前女人的身份,冯无方不敢、潜意识也不想推开赵飞燕,无能为力的举手遮住双眼。
见冯无方还不肯动作,赵飞燕心底竟冒出一股挫败感,难道自己对他没有一丁点的诱惑力?“本宫就这么令你不堪入目吗!”
“没……没有。”冯无方哪敢,他身体开始燥热起来,不仅仅是因为惶恐。
赵飞燕一气之下把冯无方推倒在床上,像一条蛇一样缠住了他的身,又像妖精一样深深嗅着他的体味。她攀到他的耳际,裹着威胁的语气软绵绵的说道:“你已经死定了,本宫也死定了,本宫现在什么都不怕,就怕这条贱命死得不值。”
他不要听她说什么死不死,忙的张开眼,犹豫一番后才敢用手撑开赵飞燕的肩,“娘娘要好好活着,臣在侧殿听到了娘娘答应了皇上会开开心心的活着。”
赵飞燕迎着他的掌压下去,嘴唇贴到了冯无方的耳根,香唇微启,挑逗的轻轻咬住他的耳根,故意发出了闷哼的销·魂声音,然后吐着满足的热气,“对,本宫是要开开心心活着,你不肯,本宫又怎么开心。”
冯无方不禁打了个惊颤,口齿颤抖着,紧握住身下的床垫,快要把持不住了,“臣……臣认为不妥。”
赵飞燕伸手进他的衣裳里,触摸到他结实的胸肌,爱抚的游来走去。他如此健壮,她对他的好感又曾了几分,爱不释手。赵飞燕抬起头凝视着他的双眼,若带天真气的问道,“那你爱不爱我。”
“……”
冯无方气息混乱起来,那种战战兢兢的恐惧感在她的美色下渐渐散漫,手掌心开始痒痒,额头溢出一滴滴汗珠。
赵飞燕纤指抹过他额角的汗珠,然后厉声呵道:“爱不爱!”
“爱!”被她忽然间的呵斥,冯无方吓了一跳,本能的吐这一个字。
赵飞燕对他的答复非常满意,用指腹点着他的唇,弄得他的嘴又麻又痒。赵飞燕媚笑着,“事已至此,你跟本宫要做的是掩瞒这件事而不是像你这样紧勒着裤头。”
冯无方的警惕被赵飞燕消磨殆尽,愣愣的同意点点头,双手却不知如何动弹。
赵飞燕伸手捂在冯无方紧握裤头的双手上,用皇后的语气命令道:“放开。”
冯无方颤颤的松开手后便被赵飞燕的香唇封住了嘴。冯无方睁大了眼看着她,此刻她眯着眼忘我的亲吻着,娇喘吁吁,显得格外娇媚。他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她的舌钻入他口中不安分的挑逗着他的底线,她柔软而香甜,令他欲·火焚身。
赵飞燕兴奋的蹙起了眉,他以为她是累了。“不劳娘娘了,无方可以的。”
“你敢?”赵飞燕听罢睁开了眼,看着身下仿佛遇虎羔羊的男人,不可思议。
冯无方抱住赵飞燕一个反扑把她压倒身下,他咽下她流入自己嘴里的津液,发红了双眼。一国皇后尚且放下她的尊严和赔上她的性命来爱自己,自己还有什么好畏惧?冯无方眼神越来越凌厉,心理竟猖狂起来,握起赵飞燕的手背深情的吻在唇下,不能自已的口不择言道:“你本该是我的女人,是我的。”
赵飞燕听着,带着幸福的笑靥莫名流下眼泪,她前所未有的好恨,恨这一天来得太迟,相见恨晚。
冯无方抹掉她眼角的泪,他一直幻想有一天能像刘骜一样叫她的小名,如今他许是可以了。“飞燕……”
赵飞燕脉脉含情的看着他,摇着头,“不,不要叫我飞燕,飞燕是他赐我的名字,叫我宜主。”
“宜主……”
赵飞燕像小女人般欣慰的点着头。
冯无方会心笑了,脱下衣服拥向眼前此刻最真实的女人。
72 刁难
不古在楼台上已经等候了一个时辰,把风景都看饱都没见赵飞燕出来,躁得起身顶起了脚尖往昭阳殿望去,想看一看此刻她人在何处。可是昭阳殿里楼阁繁多,生生阻断了她探寻的视线。不古无奈坐回长椅,无聊的叹了口气。
又耗了一会儿时间,不古打算回宫时,正巧一个乐师模样的小白生从宫里出来。
'嗯哼:目标任务出现,上!'
'那是不是冯无方。'
'嗯哼:去问一问不就知道了。'
不古起身走下楼朝他走去,但见他行色匆匆,不古快赶不上他,忙唤道,“大人请留步。”
冯无方停下脚步,做了不道义的事整个人也变得紧张兮兮,如惊弓之鸟。听到有人叫唤吓了一跳,心定后抹了一把汗水,转身礼貌的作揖,头也不敢抬,说道:“在下冯无方,见过夫人。”
'嗯哼:果然是他,看好他,扫描身高三围,录入外貌。'
“你抬起头来。”不古命令道,他低着头没法看清他的模样。
冯无方缓缓抬起了头,才发现眼前站着一个跟赵飞燕模样颇为相似的女人,但质感却是比赵飞燕肉得多……冯无方很快想到她便是飞燕的妹妹,有幸一见,冯无方又惊又喜,再拜道:“原来是赵昭仪,下官失礼了。”
不古认真瞄了一眼冯无方,长得风度翩翩,泛着一股书生气。燕赤凤的样貌俊美得让人过目难忘,而他的容貌就像一杯淡淡醇香的茶,干净爽朗,让人印象模糊,即使见过也像是在梦里相遇。
不古饶有兴趣的绕着这个男人缓悠悠的转圈,上下打量着,他似乎刚刚沐浴完毕,身上散发着一股洗澡后特有的湿味。不古心中的问号有了答案,这样子八成是和赵飞燕干·上了。不古明知故问,试探道:“我一个时辰之前来过,被姐姐无情的挡在宫外,你是何许人也,尽能在昭阳殿呆那么久?”
'嗯哼:他是你姐夫……'
'→_→'
系统截然不同的格调总能让她出戏。
冯无方撵一把汗,心都提到嗓子眼,谨慎的答复:“下官是一名乐师,来昭阳殿陪皇后练舞,赵昭仪莫要多疑,皇后方才午息不见外人,皇后与赵昭仪是亲生姐妹,皇后又岂会不待见赵昭仪呢。”
“你帮姐姐圆话?”
冯无方听赵飞燕说过自己妹妹无良,今日一见真是有点小顽劣。但这并不影响不古在他眼中的好感,自己的妹妹再坏,他这个当姐夫又怎会嫌弃。冯无方笑着摇了摇头,在赵飞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