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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我不做了!”
这一切本来都顺利的不可思议,灌醉了殷雪烈风,然后他翻身做主人,这都是按照计划进行的,可是。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的,我现在还没做呢,就这么累了,还有,你躺在那跟大爷似地,我伺候你,围着你上上下下忙个不停,又是亲又是舔,还顺带端茶递水……你当我是小厮啊!”
“……”
“反正我以后都不做这种事了!又累又不公平,凭什么你享受,我受罪?”
殷雪烈风酒已经醒了大半,支着身子看他:“你回想下,我以前是不是都这么对你的!上次,上上次,还有上上上次!我一次都没喊累!”
“那是。那是你!”
“我什么?”
“你就喜欢这么干,我能有什么办法!”
缓过劲的殷雪烈风猛的一翻身,将沛然压倒在身下,胯下的炽热若有若无的顶着他柔嫩的腿间:“傻瓜,那是取悦你呢,这都看不出来?”
沛然僵着身子好一会,突然猛的翻身,背朝他,自己把脸蒙在枕头上面,拳头狠狠的捶床板,完全是有气没处撒的样子。
殷雪烈风乘胜追击,顺着他的长发,温柔道:“小然,其实我也想做下面那位,又不累,又能享受,可是,我这么疼你,怎会把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交给你呢?我舍不得呢!”
沛然回头看着他那张死不要脸的表情,又捶,等捶够了,才喘气道:“真的?”
“比珍珠还真!”
沛然松一口气,释然道:“我也觉得做上面那位又累又无聊,我这么懒,好多步骤又记不住。算了算了。”
殷雪烈风舒一口气,搂过沛然,心里暗自庆幸,还好沛然是处男,要不然今晚早已被XXOO了。要给他知道,谁想的这玩意,弄死都不为过。
一边恨恨的想,一边闭上眼睛好补充体力,等待明天早上补回这损失掉的新婚之夜。
门外贴着几只耳朵。
耳力最好的雪千寻皱眉:“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
“让我开,我来!”夜旒熏一把拉过雪千寻,自己贴过去,听了半晌:“你哥哥不会叫么?真的一点声音也没有啊!”
“要你在下面,你会叫?”被人挡在最外面的安心很不甘心,可每一次都被挤出来。
夜旒熏回头瞪了她一眼:“好啊,你想听我叫也行,今晚陪我!”
“别吵啊,我都听不到了!”琅邪不悦的抬起头,双手圈住耳朵,恨不得贴在门板上。
步真很有风度的让他们听墙角,自己则摇着扇子等候最新消息。
“会不会睡了?”雪千寻有些不确定的看着其他人。
“不会吧,新婚之夜,睡觉?那不是很浪费?”
“万一……是我们高估了沛然呢?”夜旒熏很不情愿的说出了内心的疑惑,不过看他那副小胳膊小腿,也支持不了多久,顶多半刻钟……早知道这样,就该给他一颗大补丹吃吃。
琅邪摇头:“这种事,强求不得啊!”
次日,风和日丽,鸟语花香,没人打扰他们这对新婚燕尔。
沛然的心情却纠结的要死。
让他纠结的原因有三。
第一,本想趁着殷雪烈风醉酒,上他一次,谁知道自己笨的要死,竟然半途而废。
第二,殷雪烈风的酒散的好快,黎明刚到就生龙活虎,然后理所当然的又是自己被吃抹干净。
第三,那些个臭家伙给他的破玩意,好巧不巧被殷雪烈风发现,然后又是一次恩恩爱爱,那上面的花样全都在他身上实现!
郁闷!
番外五
有些事终归是要被发现的,有些人终归是要被人出卖的。
回封地的前一晚,殷雪烈风笑呵呵的把一本册子拍在案子上:“哥们要远行,没什么东西好送的,这本书是我最近发现的,听说是汇集了朝廷江湖黑白两道人的心血才铸成此书。可谓经典中的经典,送你们了!”
做完该做的,殷雪烈风很有内涵的看了安心一眼,便告辞离开了。
还没等那几个呆愣男人回神,一双纤细白净的小手已经快人一步接过那本薄薄的册子,在手上哗啦啦的翻阅。
琅邪盯着册子封面,忙吸口气:“真该死,我今天居然忘记有很多事要做。”
夜旒熏见琅邪撤,也连忙也站起来:“明天义诊,我也走了!”
雪千寻话没说,人已经到门口了。
步真刚想站起来。只听见懒洋洋的声音从软榻上传来:“都——他——妈——给——我——站——住!”
四人停顿,僵硬的回过头去看。
安心拢拢领口,两指捏着册子一角,眉梢微微一挑:“这么好的东西,怎么说也要跟你们分享分享啊!那么急着走干嘛?都给我回来坐好!”
四人相互看一眼,脚步却不受控制的往门槛外头挪。
步真紧了紧手里的折扇,假装若无其事道:“难道正如殷雪烈风所说,这本书乃是神来一笔的著作?”反正又不关他的事……他只是负责记录而已!
“好书不敢讲,只是一篇关于教科题材的!愣着干嘛,都过来啊!”
四人迫不得已端坐在一边,像个谆谆受教的学生。
“先看看吧,看完了,说点自己的心得体会!”
第一个接到书的是琅邪,他翻看几页,故作沉思:“这纸张不错,肯定是湖州宣纸,薄厚有度……”象征性的拉扯一番:“恩,还很有韧性!”
夜旒熏接过书,也像模像样的翻了翻:“文字流畅,语言生动,嗯……引人入胜!”
轮到雪千寻,他左右看看,好嘛,该评论的都评论过了,他怎么讲?
“额……墨。墨色鲜亮,肯定是京城浮云斋的墨,色泽醇厚……”硬着头皮说了一通,直接扔到步真怀里。
步真连看都没有看直接道:“字不错!”
“是不是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呢?”安心问道。
众人抽气,同时看向步真,好像在说,对啊,为什么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呢?
步真左右看看,非常之坚定:“安心,其实这本书……”
没等步真说完,安心拍案而起,小脸一下子绷紧:“说,是谁写的!”
“不是我!”
“那是谁?”
“他!”
“他!”
“他!”
被她这么吼一声,大家开始窝里反,琅邪指着雪千寻,雪千寻指夜旒熏,夜旒熏指琅邪!
结果显而易见。三人都有份。
惟独步真很是自得的摇着扇子坐在一旁品茗。
安心转过头,一脸笑容:“步真,这段时间你跟他们学了不少东西啊!”
步真端茶杯的手抖了抖,故作庄重:“我只是负责记录!”
“那一定也实践过对不对?”
“没有!”
“当真?”
“当真!”
“你发誓!”
“我发誓!”
“很好!”
步真喘气都不敢大声,只见安心慢慢点头,然后将那本册子收进怀里,他刚松一口气,只听见那小人幽幽说道:“可我不信!”
“……”
因为那本一时使坏,想教沛然将殷雪烈风压倒的册子落到安心手里,从那以后,四人就如同有条小辫子被人抓住,时不时被安心拿出来说事。
有时候雪千寻忍无可忍为自己辩解:“我玩这些的时候根本不认识你,你现在。现在这样,算什么?”
但那位可不这么认为,只要册子在手,他们说话语气都矮半截。
琅邪已经不再妄想帮自己解释了,他匹种马称号早在很久以前就被坐实了。所以很有自知之明的不去辩解。
至于夜旒熏……曾经青楼那段历史也被拿出来添油加醋这么一说,直接导致最近半年内没有任何福利。
步真还好,只是负责记录,安心对他还算法外开恩,至今没什么过激惩罚行动。
“查出来什么没有?”琅邪对于最近总见不着安心影子有些不安,因为那次书册事件被揭发出来之后,安心的态度一直是他们几个人揣摩的焦点,说她生气?不是。最起码那妮子没做出什么生气举动来,不生气?哦,不,从那以后,真的没让任何人再碰——除了步真!
从某种程度上让几个人很不安,甚至猜想她会不会正在跟步真密谋私奔!
加上这段时间小妮子成天不见人影,不得已,才用了盯梢这种下三滥手段。结果在秘密监视下,他才得知这小妮子最近这些日子都在干什么。
出去一个侍卫不带,稍不在意就跑的没影子,加上她身边有四大护法暗中指点,他派出去的暗卫根本不是小妮子的对手,所以,事情过去十天才传回来一点点情报。
“回禀主子,安主子最近都跟……都跟沛然在一起。”
沛然两个字刚说出口,暗卫就感到一阵冷气直扑脑门。
“沛然?他不是跟殷雪烈风回封地了么?怎么突然回来了?”雪千寻一拍扶手,语气森冷。
“额……沛然。沛然是秘密回来的,小的也不知道他为何回来。”
“他回来干什么?”夜旒熏问道。
暗卫猛吸一口气:“小的听说好像是向安主子学东西!”
暗卫为了保证自己还有机会呼吸新鲜空气,没有说明沛然在跟安心学什么。
安心名下一栋豪华酒楼客房里。
“你是猪啊!”沛然被安心戳着脑门吼:“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要这样,这样,用手指一点一点的旋转进去…你想把殷雪烈风肠子抠出来啊?”
沛然被戳的头昏脑胀,揉揉太阳穴:“你又不是男人,你怎么知道这样会抠出肠子啊?”大老远从封地回来,偷偷摸摸学点东西怎么就这么难?
安心一瞪眼,显摆似地的从怀里掏出那本被自己珍藏起来的书,在他眼前晃了两晃:“知道这是什么么?这是我前段时间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里面包罗万象,让人看完之后,只觉得山外青山楼外楼,能人背后有能人弄!”
“?”小鹿般的眼睛死死盯着那本书,怎么看怎么眼熟。
“学到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做,你一辈子就是被压的命了!身子矮下,皮肤那么好,天生受命就是说你这种人,要我是男人,也会像殷雪烈风那样成天把你绑在床上日日夜夜压榨的!你还想翻身?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骂完,安心气哼哼拿过一边的模具:“猪头三,仔细看好了,应该这样……”
安心刚刚进入教学状态,还没工夫施展,忽然觉得脑后一阵凉风扫过,以为又是沛然,猛回头,刚准备吼,却见到大门洞开,外面站了一位英姿挺拔,皮相英俊的男人,全身泛着寒气,神色相当不善的盯着自己……
殷雪烈风。
“安大小姐近来很闲嘛,怪不得沛然没事就爱往这跑!”殷雪烈风踱步进来,顺手揽过沛然的小肩膀。
两人并排站,无论从五官上,还是从体魄上对比……安心心里一阵哀嚎。
“沛然,关于我跟你说那件事,还是不要想了!没希望了!”
说完,自己走出房门,还很体贴的为两人关上房门。
安心一走,沛然愣了一会才回神。
“额。其实。是安心太苛刻了,我学的没那么差的!”
“……”
安心心灰意冷了,想想沛然那副德行,真不该牺牲自己形象帮他。
一边想一边下楼,天色不早,还是回去吧。摸摸怀里的书,真是垃圾,亏琅邪万花丛中过,弄的这些个破烂一点用处也没有!扔掉算了。
走到大街上,穿过热闹的人群,来到小河旁,正准备付之行动,却被人从背后一把抱住。
安心被吓一跳,连忙回头。
对方眸光灿烂,弯弯的眉眼如同三月里剥光嶙峋的小河。
……
“什么?”听到暗卫的汇报,琅邪的这声怒吼几乎要把房顶掀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