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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到极致,她轻轻叹一口气,倦意袭来。
闭目小睡的功夫,朦胧间,忽然感觉到周围水波不断的涌动,像有什么大东西落进水里似地。
她一个激灵惊醒,睁大眼,隔着泉水上升的氤氲热气,与琅邪四目交接。
泉水遮挡住他胯下,露出精壮胸膛,古铜色皮肤在热气中若隐若现,琥珀色的眸子泛着精光,炽热的视线叫安心突然慌张起来。
“你……”如果记得没错,今天是她休息!
话没说完,琅邪已经栖身,抱住她。湿漉漉的胸膛,紧紧胶贴在一起。
“你想说什么?”琅邪低哑笑问。
安心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他:“今天……”
琅邪顺着她湿漉漉的头发,低头给了她一个深吻。
顿时,安心感觉到一阵潮热顺着心口蔓延。
心中的大草原上,一大群草泥马奔腾着,乱哄哄的一团。
“相比起来,你不穿衣服的时候最美!”低哑的赞美,手指划过她的下颚。
安心翻了翻白眼,拜托,姐姐拉屎的样子也很美好不好!
“今天我休息哎!”
“恩!”
“你不能压榨我的!”
“恩!”
那个“恩”字刚说完,琅邪就栖身过来,将安心紧紧锁在怀里,很不客气的封住她的唇,安心想抵抗一下,却被琅邪锁得更紧。
带着薄茧的掌心一路向下,然后分开她的腿。
“琅邪。你违反。违反。嗯嗯。”
琅邪咬住她的耳垂,低声笑:“违反什么?丈夫疼爱自己的妻子天经地义!”
安心大脑一片空白,这么久以来大家都遵循规定,一人一天,然后剩下三天休息……琅邪今天破例,那么以后其他人会不会也跟着。那她以后的悠闲日子是不是就到头了?
哦。
苦恼的让她不知该如何,就在这个时候,琅邪替她做了决定!
他……进去了!
“呜呜……好胀!”
琅邪显然对她的反应感到很满意,竟然猛捣几下之后,突发善心的停下,并且安慰道:“放松点,我又不是要你的命!”
“你还不如要我的命。啊。”
因为生产,已经好几个月不曾开发的地方哪里经受的住琅邪这番疼爱,安心扑腾几下就没力气了,只好任由他为所欲为。
欢愉来的猛烈,伴随着琅邪的炽热一同灌入体内。
平静下来,安心全身绵软的靠在他怀里:“你……你……你。别得意。我。我我我我。”估计累的够呛,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琅邪非常好心情的抱紧怀里的人儿,低笑:“这有什么好得意的!等这里有了我的孩子,那才叫得意!”
“你……你这个不遵守约定的小人。你。”安心一边数落一边挣扎着从水里爬起来,怎奈琅邪轻轻一抓又把她捞回怀里。
“你精神不错!”
“额?”
话说琅邪的本事真不是盖得。一个月之后,她大姨妈果然不来了。
夜旒熏一把脉,冷哼一声:“还真有本事啊!”
长达半个月惨无人道的压榨,安心脸上发白,手脚无力,被琅邪看一眼就会发抖。
而这个罪魁祸首听到喜讯,倒没有太大的激动,只是微微的勾了勾唇。
然后漫不经心的叹一口气:“比我预想的要快啊!”
安心恨不得扑上去掐死他!
有句话说的真没错。
在这个世界上,即使最幸福的婚姻,一生中至少也会有两百次离婚的念头和五十次掐死对方的想法。
安心再次怀孕,生活一下子又回到当初百无聊赖,整天坐床吃喝的地步。
“抓周?”步真抬头看安心:“你怎么突然想起来这种事?绛儿都已经一岁多了。早过了!”
“哎呀,谁规定抓周一定要周岁生日那天呢?”安心揽着步真的手臂往外走:“不要计较那么多,你们现在一不准我到处走,二不准我有大幅度运动,就当可怜可怜我也好,怎么着也好,玩玩嘛!”
有拿自己孩子玩的么?
在安心的一声令下,全庄园展开了抓周行动,为抓周做了不少准备。虽然小少爷早已过了抓周的年纪,但是,大家好像已经习惯了这个成天被捂在家里的少奶奶没事找乐子的行为。抓呗,反正又不费事。
其实安心对抓周这种事也不是很了解。只听说弄一大堆东西让小孩子抓,抓到什么,再根据抓到的东西预测一下孩子以后会从事什么职业。
负责准备抓周道具的四大护法有些犯难了。
天下的职业何其多,文武两样就包罗万象,更何况什么打铁撑船磨豆腐之类的……那要准备多少东西啊?
不过也不怕,庄里没事干的大有人在,四大护法一声令下,全庄展开行动,务必在日落之前凑足世上所有存在的东西。
没什么特别要求,就两个字——全乎。
安煜带着弟弟妹妹看着全府上上下下忙里忙外,心里很不是滋味。
“哥哥,我小时候抓着什么了?”殷雪景澜仰着头问道。
安煜仔仔细细回忆了下:“你抓了么?”
看吧,又偏心了。他们小的时候谁也不曾有这样的待遇啊。
“我决定了,我要离家出走!”殷雪衣扁着嘴委屈道。
“那也等你弟弟抓完周才行!”身后突然传来声音。
殷雪衣回头,顿时张开双臂扑过去:“琅邪爹地!”
琅邪抱着殷雪衣,亲亲她的脸蛋:“衣衣,不管爹地们有多少孩子,你可是我们家独一无二的公主!”
殷雪衣眨眨眼,心里突然拥上来一丝恐惧:“那万一妈咪这次生下一个妹妹呢?”
“那你也是大公主啊!”
安煜跟殷雪景澜相互抱着膀子喷气。
琅邪一眼扫过去:“你们两个愣着干嘛?还不去帮忙准备?”
“琅邪爹地,你也太偏心了吧,为什么衣衣什么都不用做?”
琅邪若无其事的抱起女儿,回头对两个孩子道:“你把自己阉掉的话,也可以像衣衣一样什么都不做!”
“……”
事实上,安心这次所托非人!
傍晚,一切准备就绪。当安心抱着夏侯绛来到所谓的抓周房间时,望着地板上的东西,愣是没敢进去。
红木漆的地板上,密密麻麻铺着各种东西,只有你没见过的,没有他们找不到的。
弯刀、骰子、烤饼手套、勺子……东西多的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这……这都是谁弄得?”
“这边是我!”风跳出来,他负责的是兵器这块,当然,碧水宫绝对不会少兵器的,而且江湖上没有的兵器他们碧水宫也有。所以,风开口就带着一种自豪的口气:“主人你别用这么惊讶的表情看我,这在我们碧水宫那只是小菜一碟!光是剑就有几百种,龙吟剑。曲游剑。还有弓。一百石到八百石任由小主人选。还有。还有……”
“stop!”
“恩?”
“我叫你准备这些了么?这都是什么?你叫一个还没满一周岁的小孩子拿二十多斤的弓箭么?”
“可是……”
“可是你妹啊,你拿一只弓箭不就OK啦?这些。统统给拿走,搞的好像夏侯绛以后要当兵器铺子老板!那边……是谁?”
“是我啊!”雷举手:“我负责书籍,这些全是医药书,那边诸子百家,那边……”
“除了春宫图,你随便拿一本就可以啦!”
“啊?”
“啊什么丫,撤了!哎呦,那是什么啊?”安心捂着额头看着满地的吃食,额头一跳一跳的疼:“你们准备一点吃的没关系……可也用不着上炒菜……那火锅。谁弄得谁吃!”
“还有……”
清理完毕,剩下的全是正常玩意。
四个男人到场之时,场面已经从刚刚的宏伟变得比较低调了。
将夏侯绛放在中间,安心退到丈夫们中间等着……
夏侯绛摇摇晃晃的爬起来,在所有的人注视中,来到一盘糕点旁边,伸手捞一块塞嘴里,然后绕开糕点,踢开书籍,一路向前,最后,目的地是一把木剑!
“好样的!”众人欢呼:“这孩子以后一定是位征战沙场的将军,虎父无犬子!”
安心歪头,脱口而出:“桃木剑?也许以后当道士呢?”
“……”
拜托,是你不准用真刀真枪的好吧!
众人还没来得及庆祝小家伙未来光芒四射的前途时,夏侯绛很豪爽的将手里的剑扔掉了。
神马情况?
旁边是几本书,小家伙兴致勃勃的捏起来哗啦哗啦的撕。
这时,步真笑的有些僵硬。
夜旒熏看罢,连忙安慰:“我知道了,绛儿弃武从文,这个好!打打杀杀有伤和气,多读点书才有出息!步真,多像你,你小时候就……”
话没说完,夏侯绛扔掉书籍,顺手捡起一朵花。
谁……谁放的站出来?
大家目瞪口呆的看着夏侯绛将花朵捏在手里,然后一点一点的撕。
“这……这个动作……好娴熟!”四大护法。
辣手摧花?
安心又开始乌鸦嘴:“采花……贼?”
众人不约而同的看向隐藏在暗处的某步。
某步捶胸顿足:不管我的事……我怎么知道我的孩子有这种癖好?
很显然,夏侯家族的遗传因子很丰富,而且非常博爱。
丢掉花,夏侯绛又抓住旁边散落的小瓶子,等安心看清楚那瓶子的颜色,顿死老脸通红。
天啊。让她死吧,那是上上上次殷雪烈风来这小住时留下的东西——润滑剂!
“那是什么?”
“药瓶!”
“绛儿以后要当大夫?”夜旒熏惊诧。
安心想哭的心都有了。怎奈小家伙好像很喜欢那个瓶子,竟然塞进兜里了。
天啊,润滑剂!这是什么意思?老天是在告诉她,她的儿子以后是个受命么?
“那个……那个……那是谁准备的快解释解释!”
沉默……
“那个东西,好像是在书房里捡到的,当时也没看,就随便扔进来了,其实做大夫也不错!”
安心倒抽一口气,不行!一定要把这种可能扼杀在摇篮里,所以,她三步并两步跳到儿子身边。
拿起旁边的花诱哄道:“绛儿乖,把小瓶子给妈咪,妈咪给你花花!”她情愿儿子以后当个采花贼也不要长大之后带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回来说,妈,这是我男朋友!
夏侯绛的脾气随他爹,一旦认准决不妥协,按住口袋就是不给!
不给?那就抢!
安心三下五除二的抢过瓶子,一下丢出窗外。
儿子眼巴巴的看着瓶没了,当即大哭。
安心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拍着心口安慰自己,好了好了,他儿子不再是受命了!
这场抓周终归没有抓到什么好来,最后大家打着哈气抱着哭得抽抽噎噎的小主子回去睡,夏侯绛手里还那捏着一朵残败的花朵。
安心发誓,以后再也不弄什么抓周了!
风雪连城的夜晚,庄园里再次添丁!
琅邪早先就把名字取好,一下地便赐名‘奕’!
日子过得还行,除了有时候吵吵架,或者跟其他人呕点气之外,也没什么!
至于孩子们。
十五年的时间基本上该长大的也长大了,该断奶的也断奶了。
安煜,作为最大的孩子,作为四个孩子的哥哥,他从十岁就脱去稚气,现在十五岁,明显也成熟很多,只是有时候阴毒许多,这一点不得不承认,在安心最初的愿望里,是希望把安煜培养成一个沉稳,朴实,认真,负责任,并且有魄力的这么一个人。可事实上,大多数时候,安煜在弟弟妹妹面前确实符合,但是一出去……魔物一个!
殷雪景澜,小时候乖宝宝一个,除却功课不认真,时常被打以及每天被罚之外,基本上没什么毛病。
可是……可但是,人说女孩大了十八变,为毛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