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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顺手圈住琅邪的脖子,将他拉下。
紧接着送上香吻。
炽热的交缠叫琅邪措手不及,原来心爱的人主动起来是这般美好。
“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美色当前,琅邪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如果有一天……我是说如果,我们已经厌烦对方,或者,都不再爱彼此,那么你放我走!”
——你休想!
他在心里恶狠狠直接回答,但面色上还是笑容可掬:“你觉得这种几率有多大?”
安心吐吐舌头娇笑:“不知道哎。要不写下来!”
“什么?”琅邪脸色一沉。
安心一骨碌翻下床,跑到桌子边上大刀阔斧几笔,转身跑到琅邪身边双手奉上。
琅邪将信将疑的扫了一眼,骤然,脸色比刚刚更难看。
“这是什么?”
“青春损失费啊!如果我们分手,你要支付我一笔钱当做给我的补偿!嗯,对于您来说,一百万不算多吧!”
是不多!但是还从来没有人在床上跟他要钱的经历。琅邪一时间目瞪口呆。
“签名啦!”
“……”
“看什么啦,快点!”
“……”
“算了,你的大印在哪里,我帮你盖!”
“……”
在安心不断的威逼利诱下,琅邪臭着一张脸勉强在上面签了字,还被逼着盖上他琅琊国的玉玺。
某人小心翼翼的折好那张契约,冷不丁被人从身后压倒。
“既然这样,那朕是否该想想如何把这一百万两用回来,要不然亏了可不值得!”琅邪咬着她的耳垂,哼声。说实话,他有些后悔,不明白刚才处于何种心情答应她这么荒谬的事,但有一点是肯定的,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不会让她离开自己。所以,有没有契约根本无所谓!
“你……你这是要干嘛?”
“你猜!”
话未落,安心身上的衣服便撕拉一声离自己而去。
两人象征性的打闹一阵子,琅邪忽然动真格了。
“嗯嗯……琅邪你好粗鲁!”安心不满的娇喋。
“哼!”动作虽然粗鲁,但是力道还是很温柔。当琅邪小心挺身进入之时,安心啊一声尖叫。
“弄疼了?”琅邪连忙停下。
“嗯!”
“那我轻轻的!”如此体贴入微,让人有种想哭的欲望。
她伸手抱着琅邪的脖子双腿环住他精壮的腰身,跟着一起摆动!
琅邪,可不可以请你不要辜负?在这个世间,我再也没有依靠,茫茫人海,不想再惶恐度日。
如果肯一心一意的爱我,那么我肯定也会穷极一生之力回报。
无论贫贱富贵,生老病死,我都不负你!
四十一章 被冷落的友谊
这一夜过的仿佛很快,一眨眼天快要亮了,纵欲一夜的帝王慢慢转头看了看身边熟睡的人儿,昨夜算是真的连本带利讨回来了,不过看她现在昏昏欲睡的模样,琅邪心中不忍。
“陛下,您马上要动身了,不叫醒公主……额……”身边的太监总管勾着脑袋小声提醒。
“不用了!”琅邪穿衣服的手没有一丝停顿,微微侧过头,莞尔一笑:“朕很快就会回来!”
这次得任务是清理门户当然不能大张旗鼓,全皇宫也只有几个人知道,所以,只有趁着晨露悄然行动。临走前,琅邪吩咐了佟将军好生保护,并交代了其他一些事宜,佟将军眼眶红红的,腰板一直。
“末将一定好生保护,公主少一根头发,末将当即自裁于圣驾之前!”
自裁?每次都自裁,若要真跟他算,这家伙也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浮云裂锦,晕开混沌,琅邪整装待发气势无可比拟,步真站在城楼上,羽扇纶巾,姿态优雅。
一个城下,一个城上,两人默默无语,却更像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最后,步真一抱拳,仿佛是什么承诺,琅邪嘴角微微一笑,即刻策马而去。没有回头。
安心这一觉睡到中午才醒,杉木被调过来伺候。
“你是说……琅邪已经走了?”她听到这个消息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但等她反应过来之后,立即变得气愤难当,这算什么?昨夜对她吃干抹尽之后,走了连招呼都不打一声?
“嗯,走了好一会了!”杉木一边手脚麻利的帮她盛汤,一边回答。
吃完饭,安心心事重重,也不晓得夜旒熏在哪里,她正想趁着琅邪走了,将碧水兽还给他呢。想到这里,她慢慢朝冷宫走去。
这一路走的非常舒畅,巡逻的侍卫个个目不斜视,当她是透明人一样从身边擦过。有的还对她投来礼貌的问候。
当然,这都不是给她的,而是给她身后那位。
“大哥,你不会就想这么一直跟着我吧?”一觉醒来吃完饭,发现门外站了一个威武的将军,自我介绍之后得知这位威武将军是保护她的。但也用不着这个贴身吧。基本上她上哪里他就上哪。
“末将是琅邪王钦点保护公主的!”佟将军振振有词!
安心一头恼火,他这么一直跟着,那她怎么去找夜旒熏呢?
烦躁至极,偶然一抬头,瞧见不远处站着一个人!
“步真!!步真!这里这里!”
秋叶深处,步真锦衣玉带,幽幽蓝发,被风吹散懒懒散散搭在胸前,一柄折扇轻轻舞动。
气质这玩意并不是每个人都有的。大公主同样贵气,可惜她身上的装饰远远盖住了自身气质,让人看着便不由联想到金山银山。
而步真无冠无冕,就这么静静站在那,没有华丽衬托之物,却贵气逼人,眼波流转之际,纵然是女子也不敢逼视,然而那灵动的十足的远山眉却在分明告诉着世人——这是个绝世男子!
听见呼唤,步真摇着扇子缓缓走近,慵懒至极。
“原来是你!”步真笑意不减,可语气却带了那么一点疏离。
安心笑容僵在唇边,女人的第六感总是很强,想起初见时,他刻意放下身段的笑,与之比起来,现在他的笑虚伪的让人憎恨。
他怎么了?短短数日不见为何变成这样?
身后的佟将军看着这一幕,心里那根弦慢慢松开了,琅邪王临走前曾暗示他,多多注意步真太子的行为,若有什么不当之处,定要告知,不过现在看起来也没什么,他曾听闻,步真太子虽然每每笑容可掬,可惜不能与人亲近,谁碰到谁死,转头看看身边这位主,嗯,她的样子也不想喜欢送死之徒,想到这里,佟将军抬手悄悄摸了摸胸口,放心了!
步真当然晓得琅邪把自己的亲信留在月氏,这不仅仅是保护这么简单,更确切的说,这是监视!
帝王之心难测,就算是手足也免不了痛下杀手,更何况是朋友?
虽然他们曾经并肩作战,奠定了牢不可破的情谊,但也免不了相互猜忌,他跟琅邪就如同两只过冬的刺猬,靠近了会刺着彼此,远了又觉得冷!
只有保持一定的距离才能维持这份不变的友谊!这里面同样包括——对方的女人!
“如果没事,本宫就不奉陪了!”步真收起折扇,转头、离去。
莫名其妙被人这么冷落,而冷落的理由还不晓得是什么,安心心头火蹭的上来了。
晚上乘着佟将军在外面守夜,安心偷偷从窗口爬了出去,杉木急的摇头晃脑,可也挡不住安心的动作,今天她不把事情弄清楚决不罢休!
“太子,皇太后的信来了,您要不要看看?”步真的贴身小厮兼护卫青岩一脸兴奋的看着自己主子,这几天主子好像总是不开心,喜欢站在窗子前发呆,纵使自己再喜欢说话,看见主子这副样子也不忍心打扰。还好皇太后来信了,让他有了发挥的机会。
“不用了!”步真摇摇头。来来回回写的就那几件事,什么时候娶妻啊?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啊?你喜欢什么类型的?我帮你物色了几个,你要不要回来看看啊?
“哦!”青岩像泄了气的皮球恹恹的把信放在桌子上,慢动作的转身,希望还有一线生机。
突然,步真猛一转头。
“青岩,磨墨,我要给皇太后写信!”
“太好了!”写信好,写信的话他就能在旁参考参考,帮忙出个主意什么的。
磨墨好了,步真偶一抬头:“你站在这里干嘛?”
“我?我一直都是这么站在这里的!”青岩粉委屈。他都这么站在这十年了,也没听过太子抱怨啊!
“出去!”
“主子!”
“出——去!”
这是青岩第一次被步真拒之门外,心里纵使千百般委屈,也不敢造次,主子一般不发怒,一发怒就是雷霆之势。
静谧如水,步真洋洋洒洒写了三页纸,忽然,他笔尖一顿,听力敏锐的他抡起折扇猛得朝窗口一扇。
墨汁被强风扫过,瞬间化为杀人利器朝窗口飞去。
四十二章 暗潮汹涌
烛火恍然,步真拧起眉头瞪着倚在窗口的人。
那人虽是一张平凡至极的脸,但放浪形骸的样子透着一股子心生胆寒的邪气,半夜造访不进门而翻窗户的,不是夜旒熏又是谁?
他斜斜的倚靠在窗棂上,锦衣、银纱。神情懒散的收紧手里银线,一副混世魔王降临模样。
“你来干什么?”步真有些不悦。
夜旒熏弹了弹衣摆上的墨汁,一脸嫌恶:“你以为我想来?这次是要提醒你没事别呆在月氏了!”
步真没有动容。慢慢坐回椅子上,继续写信。
“我说的你有没有听见?”夜旒熏弹指,桌上那截蜡烛忽然被拦腰切下,银线一甩,飞快缠住。
再看,那蜡烛已经到了他手里,房间顿时暗了不少。
“夜旒熏——”
“叫舅舅!”夜旒熏一脸好笑的纠正!
步真隐隐压下怒气转过头,折扇猛朝他一挥,桌上砚台连着墨汁一起朝夜旒熏飞去。
夜旒熏淡然一笑,一侧身闪了过去。
“啊——”雕花木兰下,一声尖叫!
安心好不容易匍匐前进,躲过巡逻的侍卫,刚站起来庆祝没被发现,然而迎面而来的飞行物直接将她砸趴下。
“啊哈,你砸到人了!”夜旒熏一脸的幸灾乐祸。等瞧见砸的是哪位大神时,连他都慌了。
安心?怎么会是她?
等安心渐渐恢复神智时,自己的脸正被一个动作粗鲁的人揉来揉去。定睛一瞧,是夜旒熏,那厮照例是换了一张不认识的脸,可手腕上的银线她认得。那玩意勒过她脖子,容易记!
帷幔被人掀起,步真拧干帕子递过来。
“多有得罪!”
安心连忙摇头:“没关系没关系。我头很硬!”
“确实很硬!”夜旒熏恶毒的撇嘴。
“管你屁事!咦?你怎么会在这?”安心一骨碌爬起来紧紧盯着夜旒熏的眼睛。再看步真神色坦然,难道这两人肯定认识!
“这话我还想问你呢!”夜旒熏口气非常不好,手上的动作也跟着重了少许。
安心吃痛,却忍不住瞟步真。
等脸上的墨汁被擦掉,夜旒熏端着膀子一脸满足:“这还像个人样!”
“步真,今天……”
步真轻轻一瞥,“公主半夜造访,实有不便。若有事,明日再说!”
依旧是那么疏离,那么冰冷!
安心一下从床上起来挡在他面前:“步真,你什么意思?我哪里惹到你了?”
步真沉下脸:“公主千金之躯,半夜出现在一个男人房间,有辱公主……”
“你明知道我不是!”安心有些激动。记得那晚被打的时候就已经跟他说过了,当时他还好心提醒自己这件事不可张扬,要不然会被人封住口鼻送进棺材!
步真扫了一眼茫然的夜旒熏,背过身子:“本太子不晓得你说什么!现在请你出去!”这一句已经是决裂。
安心倒退一步,感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