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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头,下手也没个轻重,剧痛,哇哇大哭,搞得不过是一闪神的老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拿眼看着玉玥。
玉玥看着谨礼,对他的智商有点担心,耸耸肩,“我都没动!”
便走掉了,随手提着自己丝袋子挂着的鸡蛋,半夏跟在她身后,看得一清二楚,同黄芩对视一眼,终于明白,自己家的小主子,原来也不是一个完美的人,起码欺负小朋友便是坏毛病。
玉玥知道了谨礼的‘智商’有问题后,开始寻找新花样,今天给谨礼吃点苦的味道,明天就送辣的进谨礼的嘴,谨礼终于有一天,把酸甜苦辣咸麻涩都试了一遍,玉玥认真写了日记,‘范谨礼最喜欢的作料是花椒,一次能吃四颗……’
‘任世杰最喜欢的是酸味,’
玉玥的日子过得很逍遥,可这天,许管家来寻玉玥,说门外有个自称是叫范谦文的,来寻他的妹妹莤草,“姑娘,应该是来找姑奶奶的吧?”
“这么说,肯定是来寻姑姑的,不过许管家,你且记得,凡范家谦字辈,文、治、武、功、紫草这些名字的人来寻姑姑就不要当回事,肯定没有什么好事,还有自称是姑姑爹娘的人,也不要理!”
“明白了!”许管家把这些名字记在心里。
“以后,凡我在家,来人是范家村的,都要问过我才行,姑姑同老祖都是面善心软的,不能拒绝别人!”
“今儿等在门外这人怎么办?”
“我去看看,奇怪了,怎么能找到这里来的?”
两人边走边聊,很快到了大门,大门外等着的,赫然是拖着行李的谦文一家,玉玥大奇?怎么找来的,自己同姑姑已经是很少出门了……
玉玥不知道的是,上次,玉环看到了玉玥,虽说是戴着斗笠,可这身形没变,加上玉环对玉玥打心底里的妒嫉,让她对玉玥的东西都基本上是过目不忘,看到了玉玥的皮靴,她心里便有点怀疑,终于,还是跟周氏说了,对于周氏来说,宁愿信其有,不愿信其无,在古代,驾着马车(带车厢的)逃荒,跟现代开着奔驰宝马要饭是一个概念。周氏也知道,不可能出现了一个身形相似还穿着同样皮靴的人。
玉玥驾马车,在周氏的眼睛里,肯定是托了莤草的福,同谦文说了,加上前面营子里吵架时,周氏去看热闹,半途就吓得折回来,她听到了婆婆汪氏的声音,这时候,撤退肯定是最明智的选择,一家人居然便回到了永清县,为了寻到吃同住的地方,平时除了领两顿官家的布施外,便是去守着莤草同玉玥的行踪,水井巷里,大毛守同谦文轮流守着,知道《一品鲜》同玉玥家关系好,玉环同周氏轮流守在街角,等着玉玥出现!
玉玥回来后,去过几次《一品鲜》,可由于马车来去,并没有露出行迹,直到王老四在店里打抱不平,并送玉玥回家时,才让周氏看了个真切,随着远远的后面,找到了《药香居》。
对于《药香居》在这个只有达官贵人才能住得起的东城,实在是让谦文既吃惊又开心,对于这么大的宅子,谦文直觉认为是莤草的,为了稳妥起见,还花了点银子,去县衙托师爷打听了,这《药香居》是谁的,知道是范小倩的,心里还是很失落的,不过,不管是租的也罢,买的也罢,肯定是任大牛出的银子,因为只有任大牛才见多识广,能够租得起这院子。
“怎么是你们,有事吗?”玉玥见到这些人大包小包的行李,便知道人家是打好主意来的了。
“我们来不得?这可是我妹妹莤草的屋子!”周氏出头。
“这可说错了,这里没有莤草这人!”
“不可能,难道就凭谦和的本事,能租得起来屋子?”谦文吃惊了。
“有什么不可能的,当年我爹凭着一双手,养大了四个弟弟还给人娶了媳妇,嫁了一个妹妹,这点租金算什么?”
“不可能,叫莤草出来!”
“你们离开我家,我不想跟你们白费白水!”
“离开,你想得美,不把莤草叫出来,我们就是不走”
“由得你?”玉玥冲着守门的小厮挥了挥手,小厮便应声把大老灰呆着的屋子,放出了狗。
“就算莤草没住在这里,我是你叔叔,你敢放狗咬我?还有没有王法了?”
“我有不起你们家这门亲戚,一句话,走还是不走?”玉玥扣着拴狗的绳子。
“你……”谦文护着大毛、二毛退了开去!
玉玥便叫把门关上:“以后,这个人来,不用通传,都撵出去!”
“是,知道了!”四个守着门的小厮齐道,谦文一家骂骂咧咧离开了《药香居》,玉玥见此家人阴魂不散,不禁头痛。
“以后《范家村》来的客人,都要先问过我,才能进门!”
“是……”齐声应到。玉玥便回了内院,把谦文找到《药香居》的事跟老祖同姑姑说了,取得了一致意见,不可以让他们这家人进门!这是引狼入室!
第188节 范谦文的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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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香居》曝露在范谦文眼中,明显的,将带来无尽的烦恼,可是,没有办法,这一天是迟早的问题,玉玥生怕小厮们守门不牢被人骗了进得门来,这些人都是神神鬼鬼的,请神容易送神难的事,玉玥不愿意做,关着门,专心画了一天,实话说,用鹅毛笔画出素描的效果来,难度系数应该是高达10。0吧!折腾了两天,让青妈妈都瞠目的人像画出品了,玉玥挂在大门的门房里去,一溜排在墙上,很有些遗像的感觉,玉玥觉得很有喜感。两天的辛苦也不算什么了。
老祖同姑姑、宋家的一众人等,都觉得画得太像了,怎么能画得这么像啊。
“这就是番国的一种画法,不值什么的,我在路上跟人学的!”这个路上同老神仙一样的虚无飘渺,却是玉玥的拿手好戏。
“还记得哪个高小姐吗?能不能画下来?”
这几个没见过新娘子的成人,沉不住气了,最近,准备迎亲的准备工作,就是戏台上也没这么繁锁的,心里想着便是娶天仙也不过如此了,这心理可怎么平衡?而且在大家心里面,对范谦和同志还是有点介意的,凭什么他就有这样的运气?最好笑的是婶婶想过,为什么不是谦彬,可再一细想,还好是谦和,不是谦彬,谢天谢地!
却不过众人满心的希望,玉玥把高小姐画了下来,道:“这真的画得不太像,毕竟我也没见过她几次,只是大约吧!”
众人都一致夸赞,这也太画得好了!玉玥大汗,穿越就这点好,三脚猫也能变成名猫!
谦和真是好艳福,这等人才……
哇,真漂亮!
有几分许氏的样子。果然姻缘天定!
大家的心里想法不一,青妈妈想的是,还是有三分像高小姐的样子,姑娘确实有几分天赋!至于范家这边的,大家也看过玉玥画的范家五房的众人,知道这画像能有个六七分像,对于娶高小姐的准备活动,便大多都觉得没什么了!官家小姐,还长成这样子,真是怎么样都不过分!
门童们有了画像。便把这来人查得极细。好歹把谦文堵出去了几次。谦文根本不死心,住在东城的亲戚,范谦文知道意味着什么,就算是玉玥家的又怎么样。自己也没得罪她啊,说起来,自己正经是他的亲叔叔,而且,也没有正面得罪她们两兄妹嘛,怎么着自己妹子能住在这里,自己就住不得?
范谦文直觉地坚持认为,莤草应该是住在这个大宅子里,还有下人用着。真是享受啊!这种日子没有自己家的参与天理不容。范谦文的蹲守让人烦躁,不过反弹最大的便是任家辉。
这天他跟掌柜的请了假,大舅哥要成亲了,必须要帮手,差不多是辞工的节奏。一请就要三四个月,生意本也不怎么景气,老板也乐意,跟他约好,事情忙完了,便要来上工,他便回家来了。
上次玉玥险些被抢走,姑姑心里一直就悬在半空,这才跟任家辉提出来,让他回到家里来,一是有些事好帮着玉玥做,另外,这地里的活可不少,小厮们都是半大小子,不能当全劳力,回来种地也是好的,比在店里挣这几文工钱强,任家辉也看到了,这么多地田,又是鸡又是兔子的,光靠着老拴同宋家三父子,肯定是不行,家里家外都是事,不能什么事都让玉玥出头,前几天要不是遇到王将军,只怕自己便要后悔一世人了,她不愿意带着下人去取货,自己是她姑父,想必是不碍的。自己回家,想来能帮上很多忙。任家辉辞工不做,便是任家辉夫妇私下里商量的结果,也跟忙得脚底朝天的许管家说了这意思,许管家自然是开心极了,多个能拿主意的人,自己也少累点!
这由店里回来,任家辉正跟许管家及玉玥讲,自己辞工由今天起便得闲了,让他有事便安排自己去做,正说着,跟着就听小厮来报,说那个谦文又来了。
“什么叫又来了?是图形上的范谦文?”任家辉听着就不对劲。
“是,姑老爷!这要算是第五六次了吧,光我当值的时间记的数”
这叫生地的小厮可算老实,自然实打实的说话,任家辉简直是恶向胆边生,抬脚带着生地去了前院大门处,“姑父,你淡定点哟,别太粗鲁了!”
边上的玉玥随口说了一声,便不管了,对于任大牛的暴脾气,玉玥十分放心!谦文反正没有好果子吃!
大门开处,谦文看到任大牛,还以为是自己的恒心打动了对方,咧开大嘴笑了起来:“妹夫,你终于肯来见我面了?”
“打住,谁是你妹夫?”
“你不会吧,这娶了我妹妹,便不认账了?”
“认得着吗?我今儿来就是跟你说清楚,别打着找莤草的名义来这里晃,离这里远点!”
“你不认我?富贵了,不认穷亲戚了?”
谦文嘴巴里说的话句句带刺,可这东城不是南城,小门小户的,隔壁有什么动静马上便听到了。这里,一条街上,只有几家人,重重院落,听不到,谦文算是白费心机了。
“我没得话跟你说,这是最后一次警告你!再不走,我直接放狗咬了!”
“借你个胆子,你也不敢!”谦文嚣张地叫嚣着。
任大牛也不用借胆子,直接便回身把在屋里面跃跃欲试的大老灰给放了出去!
“有本事,你别跑!”任大牛看着落荒而逃的谦文,高声道,“今儿起,这大门口,我家的狗就不拴着了,你有胆子再来!”
第二天,范谦文果然来了,而大老灰也果然正趴在《药香居》的门槛处打盹,范谦文停都没敢停,直接掠过了!心里把任大牛这犟牛犊子骂了个臭头,周氏后来,也来过几次,不过都没有遇到人,《药香居》的大门不是紧关着,便是大老灰懒洋洋地在门廊下睡觉。
玉玥为了方便,让大家进出都走玉泉路《风荷院》的正门去了,而范谦文认识的人,俱走《药香居》大门出入,不过,除了任大牛来来往往,还有宋家两兄弟时不时去拉点东西啥的,并没人由这里出入,倒也相安无事过了几天。
五月十五日,范谦文照例守着对街,想等玉玥进出时,拉着她说说好话,怎么着也得挤进这院子里住着!反正,他是不信玉玥能守在这屋子里就不出门了!
这天,艳阳高照,(费话,这艳阳也高照得快一年多两年了,自然不算是好事!)《药香居》门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