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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知道了!”舜娟轻轻的了点头,即使已是伤心至极,但面上却仍然倔强的不肯显露出一分来:“你已经二十岁了,也是大人了,以后要学会懂得为自己的一言一行、所作所为负上责任了。”
舜娟不顾紫菱诧异不解的表情,轻轻的拍了拍站在自己身边、此刻正轻轻的扶着自己的绿萍和青芷的手,温柔的说道:“放心吧,妈妈没事!”接着又用十分坚定的声音对着在场的众人朗声说道:“各位亲朋好友,十分抱歉让大家看到了今天这一出闹剧!在这里我十分遗憾的向大家宣布,我与汪展鹏二十五年的婚姻破裂,从此以后,便是完全没有关系的两个人!我们两个会在近日办理离婚手续。”说完,便直接转身打算离开。
听到舜娟的话,汪展鹏完全的愣住了:他完全不敢相信,离婚两个字竟然会由舜娟先提了出来。虽然他早就有了与舜娟离婚的打算,然而现在这场面却与他预想中的完全不同。在他的预想中,应该是舜娟完全放弃了一直坚守的尊严,放弃了一贯保持的高傲,拉着他的裤腿苦苦的哀求他不要离婚,然而他却又十分坚定的表示他要与沈随心在一起,他与沈随心在一起才是爱情。最后他十分大方的把这栋有着他二十多年回忆的别墅送给舜娟,又给舜娟一笔能够保证她未来生活的钱,才结束了这二十五年的婚姻;之后再给沈随心汪太太这个令人惊喜的称呼。甚至他已经做了好与舜娟长期抗争的准备,因此舜娟的语是真正的令他完全的措手不及了。
“舜娟姐姐,”沈随心突然冲上前来,紧紧的拉住舜娟的胳膊,哭着说道:“舜娟姐姐,你就原谅我、原谅展鹏、原谅紫菱吧。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破坏你的家庭的,我也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跟你抢展鹏的,我只是想有一个可以遮风挡雨的角落罢了,我真的没有别的想法……”
“沈随心,”青芷突然冷笑着扯开沈随心拉着舜娟的手,狠狠的甩在一旁:“别弄脏了我妈妈的手。沈随心,你敢如此的肆无忌惮,怎么,真的就不怕我揭穿你的老底吗?”
“青芷,”沈随心一脸受伤的样子看着青芷,伤心欲绝的说道:“你为什么要如此的污蔑我啊?我知道我不应该爱上展鹏的,可是我已经爱了他二十多年了,我真的很爱展鹏啊!你为什么就不肯理解我、不肯原谅我呢?我真的没有想要破坏你的家庭啊……”
“呵呵,”青芷抬起手,轻轻的拍了拍手,笑道:“真是声情并茂的表演啊!不去当演员倒真的是可惜了……沈随心,你今天敢放纵着让你的私生女来我家里闹的原因是什么呢?让我来猜一下吧……嗯,应该是你已经让汪紫菱从我这里偷去了手机,然后删掉了那段录音,所以才会如此的肆无忌惮吧!”
☆、第六十四章
“什么私生女?”刘雨珊惊慌的指着青芷;高声叫道:“谁是私生女?你再胡说,我撕了你的嘴!”
“怎么;你还不知道吗?难道沈随心没告诉你吗?”青芷不屑的勾起嘴角:“你就是沈随心的私生女啊!什么阿姨啊,别说出去丢人现眼了,根本她把你生出来之后,便扔给了你现在的父母;也就是她的姐姐姐夫,然后便一个人满世界的潇洒去了。哦;不对,应该说是追求艺术!”
听到青芷话语中毫不掩饰的轻蔑,沈随心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脸上充满了无法置信的神色;汪展鹏则怀疑的看着沈随心惨白的脸,又疑惑的扭头看了看刘雨珊;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一直不知道这件事的绿萍等人则是震惊的看着刘雨珊,指指点点的在说些什么……
“不,你说的不是真的!”刘雨珊完全无法相信青芷的话,她不停的摇着头,不断的重复着说道:“你说的不是真的,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雨珊,”沈随心心疼的把刘雨珊抱在自己的怀里,轻轻的说道:“这件事阿姨以后再跟你说。根本就不是青芷说的那样,你不要听她的,你不要听她的……”
刘雨珊茫然的看了看一脸得意的青芷,又看了看一直疼爱着自己的阿姨,毫无主意的轻轻点了点头,黯然的站在了一旁,没有再说话。
汪展鹏疑惑的盯着刘雨珊的脸,越看越觉得刘雨珊长得像自己,心中霎时间对沈随心更是感到了万分的歉意与感激。
“青芷,”紫菱想起上午自己偷偷从青芷的房间里拿了青芷的手机交给沈随心,又想起了青芷那清晰又不带着丝毫犹豫的一个“偷”字,不由得心虚的低下了头,最后才开口嗫嚅着说道:“不过是一部手机而已,你至于这么生气吗?沈姨不过是借你的手机看看罢了,你为什么要说那么难听的话啊?”
青芷撇了紫菱一眼,冷冷的说道:“我在自己的家里竟然丢了东西,家里竟然闹贼了,你说我能不生气吗?”
“贼?”紫菱震惊的看着青芷,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你竟然说我是贼?”
“青芷,”沈随心一副心疼的样子:“你怎么可以用这么恶毒的话来形容紫菱啊?她可是你的亲妹妹啊?”
“青芷,”汪展鹏喝道:“向紫菱道歉!”
青芷冷冷的看着汪展鹏,一脸的挑衅与不屑,却是对沈随心开了口:“沈随心,收起你那副跟死了父母的恶心表情吧,真是让人见到了就想吐啊!”
“那一会儿带你去洗眼睛好不好?”花泽类笑着低声说道。
“好啊!”青芷点了点头:“不过,刚才我好像真的说错话了。像沈随心这种致力于发展国际小三事业、并且坚定执著的坚守在小三的道路上坚决不肯离开的东西,估计父母早就已经被气死了吧!”
“噗……”夏初蕾突然笑了出来:“青芷啊,你这孩子就这点不好,太喜欢说实话了!”
“嗯,我也这么觉得!”青芷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我也知道这个习惯真的是不太好,可是很难改啊!”
“初蕾!”夏寒山不悦的喝道:“你怎么这么说话?你的教养到哪里去了?”
“哟,原来夏先生啊!”夏初蕾不屑的笑道:“怎么,舍得从你那新婚娇妻那眼泪铺就的被窝里爬出来了?”
“你……”夏寒山愤恨不已的指着夏初蕾,怒道:“真不知道念苹是怎么教你,一点礼貌都没有!”
“我妈妈教我做人要正直坦荡,我妈妈也教给我做人不可以忘恩负义,不能不要脸的去抢别人的东西……”夏初蕾倔强的说道。
“天啊,寒山,为什么念苹姐姐还是不肯原谅我们啊!”杜幕裳捂着嘴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我们明明都已经跟她道过歉了啊!”
道明寺司不悦的低声咕嘟了一句:“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还用警察干嘛?”
许久没有听到道明寺司这句经典名言的花泽类与青芷等人则低声的笑了,不屑的看着一副哀怨模样的杜幕裳。
“幕裳,幕裳,”夏寒山心疼不已的把杜幕裳紧紧的抱在怀里:“别伤心,别难过,这不是我们的错。初蕾已经疯了,你别理她!”
听到夏寒山的话,青芷眯了眯眼睛,想起那场过于真实的梦境中,汪展鹏也曾经不止一次的污蔑着身心俱疲的绿萍“疯了”场景,心中的悲愤再也无法遏制,双手亦紧紧的握成了拳,身子也不由得向前迈进了一步,冷冷的说道:“你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遍?”
“青芷,”察觉到青芷异常愤怒情绪的花泽类紧紧的抱住了青芷,低声的唤道:“你冷静一点,冷静一点……”
杜幕裳则把头紧紧的埋在夏寒山的怀中,不停的哭泣着。
“幕裳,不哭,不哭哦,你哭的我心都疼了……”夏寒山的脸则上是一副的痛心疾首的表情,手亦是不停的温柔的抚摸着杜幕裳的后背。
“二位,”汪子默拉住了要冲上前去打夏寒山的依萍,笑着开口说道:“这里是公众场合,请注意一下自己的行为……”
汪子默无视夏寒山与杜幕裳脸上的尴尬,笑着对绿萍和青芷说道:“绿萍,青芷,时候不早了,我跟依萍就先回去了。伯母已经去休息了,我们就不打扰了,你们两个帮我们跟伯母说一声……”
绿萍点了点头:“今天招待不周了!”
“有什么用得到我的,就直接说话!”汪子默笑了笑,直接就拉着依萍离开了汪家大宅。
随着汪子默和依萍的离开,在场的其他人也趁机与绿萍、青芷打过招呼之后就离开了,然而,却没有一个人肯上前跟汪展鹏打个招呼。
费云帆也在费云舟夫妇的不断催促下,缓慢的向外走着,他不停的回头万分不舍的看着紫菱凄楚的脸,最终还是转过头来对着绿萍和青芷,以一副保护者的姿态开口说道:“绿萍,青芷,你们两个不觉得你们两个太过于强势了吗?你们两个也不想想,你们两个的优秀给了紫菱多大的压力。今天这场专为你们两个而举行的宴会里,紫菱是多么的孤独,多么的落寞……”
绿萍诧异的看着费云帆,她实在想像不出她跟青芷到底是哪里强势了,又是在哪里给紫菱压力了,更不明白费云帆为什么会说出这种失礼的话来。
青芷则撇撇嘴,不屑的说道:“第一,容我再提醒费先生一句,紫菱有男朋友,而且她自己也会说话,实在不需要你一个外人来替她说这番不知所谓的话;第二,我跟姐姐,乃至任何一个脑子正常的人都不会认为一个人努力的工作、认真的生活、对自己的人生负责是一件值得羞耻的事情;第三,我从来不会认为天上掉馅饼这种事会正好砸进我的嘴里。当然了,或许费先生你的运气特别的好,所以你在法国的事业会有今天所拥有的成就,都是那些‘馅饼’直接砸进了你的嘴里,因此你根本就不用做出任何的努力,任何的付出,所有的好事就都会前赴后继的往你怀里砸,可是抱歉,我没那么好的运气!”
花泽类和秦牧则对着青芷竖起了大拇指,一致的表示对青芷话的认同。
“汪青芷,你怎么跟长辈说话呢?”汪展鹏不悦的吼道:“这就是你的教养吗?”
“绿萍,青芷,”费云舟失望的看了费云帆一眼,开口说道:“对于刚刚云帆的话我感到很抱歉,希望你们不要介意!”
“大费叔叔,”绿萍轻轻的说道:“没关系的,请你不要这么说!”
费云舟夫妇冲着绿萍和青芷温柔的笑了笑,便硬拉着一脸不忿之色的费云舟离开了。
看着人都走的差不多了,绿萍与青芷同时深深的出了一口气,彼此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无奈。
汪展鹏怀抱着沈随心,对着绿萍、青芷二人说道:“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今天我就不在这里休息了,那么明天我会找律师来跟舜娟谈离婚的事情的!”
“展鹏,对不起,我真的没有想过要破坏你的家庭的,”沈随心柔弱的说道:“要不然,我去求求舜娟姐姐吧,我去求她不要跟你离婚,好不好?毕竟你们之间有三个孩子啊……至于我,我……”
看着沈随心嘴角那苦涩的笑容,汪展鹏紧紧的抱着沈随心,万分怜惜的说道:“哦,不,随心,你不要这么说,我不能没有你,我的生命中已经不能没有你。你根本不知道,过去的二十几年我是多么的自责,我的人生是多么的灰暗。二十几年前若是我能够好好的保护你,你就不会受这二十几年的苦了。至于舜娟,我这二十几年、最美好、最灿烂的岁月都已经给了她了。我陪了她这二十几年应该已经够了。至于孩子们,她们都已经长大了,将来一定会理解我的……”
“阿秀,”实在听不下去的青芷,忍着胃里的不适,说道:“请汪先生及闲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