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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亚伦!”天马看着难得这么严肃的好友,似乎在他身上,发生过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啊。
“你忘记水镜的身份了吗?”亚伦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天马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能眨巴着眼睛继续无辜的看着好友,“我的意思是,水镜他自己也是一名圣斗士啊!”亚伦只好补充道。
“啊?这个这个……”魂淡卑鄙无耻下流不要脸等等一系列的词语……不对,应该是人类的语言什么的,似乎已经无法形容水镜了。
“天马你不用说了,我懂得。”亚伦拍了拍天马的肩膀,记得今天下午当自己向水镜,问出和此时的天马相同的问题时,水镜用他那欢快表情、理所当然的口气回答问题时的样子,“少一个?这是当然的,因为我就是巨爵座白银圣斗士啊。”
当然……这用词……这口气……
纵使亚伦是个圣父,在面对功力如此高深的水镜时,也难免有破功的冲动,“天马,不说这个了,说说你怎么样?”亚伦深吸一口气,微笑着看着天马问道。
“我可惨了!”天马躺回床上,双手:“你知道人世间最远的距离是什么吗?不是生与死,而是……你生活在《新闻联播》里,而我却生活在《焦点访谈》里。枕在脑后,看着笑得很温柔的亚伦,开口说道”
被水镜那个魂淡以锻炼为名,卖到黑砖窑背沙石运砖块,外加偶尔被监工用鞭子打就算了,可是为什么当自己好不容易熬到放工回来,却没有一个人相信自己今天的悲惨遭遇。
天马在心中暗暗抽泣,时间回到下午放工时……
当刚刚从黑砖窑中走出来的自己,怀揣着一种“农奴翻身当主人,一定要揭穿万恶水镜真面目”的心情,大步往孤儿院走去,且离孤儿院只有一条街那么远时,一盆冷水迎面而来。
“喂!姓水的,你搞什么啊?又不是演《乱马》,你就算泼我冷水,我也没办法男变女啊!”天马用手抹干脸上的水,看着眼前手持着一只巨大的,白色杯子状器具看着自己的水镜,开口说道。
“我……我不搞什么啊?我就搞你啊……”水镜越来越流氓的话语让天马小朋友深身无力,而最让人吐槽无力语的是,水镜说这些流氓话语时表情——正经如《新闻联播》主持人时的严肃表情。
“喂!你给……唔……你给我喝了什么东西?”天马无力蹲在地上,嘴张开,双手捂住喉咙,努力想要将水镜刚刚给自己灌下去的不明液体吐出来。
可恶!这就是传说中的圣斗士的实力吗?连传说中的“一道黑影闪过”也没看见,我就把他手里的东西全咽了下来。
“安啦安啦!不是毒药啦!不过是用巨爵座圣衣净化过的水而已。”水镜倒退两步,摸着下巴一脸满意的看着天马,很开心的说道:“你看……你身上的伤,不是已经完全好了吗?”
“呃……耶?这是怎么回事?”被水镜一提醒,天马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异状,因为搬运石块而血淋淋的十指已经完好如初,不,正确来说应该是比自己原来的更好。
十指纤纤,青翠如葱,连长年做工和打架留下来的老茧和陈伤都没有了。
再伸手摸向被监工用鞭子打伤的背部,虽然看不见,但也能感觉出入手一片光洁,根本不像有伤口的样子。
“怎么样?爱徒,为师对你不错吧?”水镜笑眯眯的看着一脸诧异的天马。
“什么什么啊……”回过神的天马涨红着脸,结结巴巴道:“你哪里对我好了?你治好我,我也不过是……不过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而已。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找监工预支了一个月的薪水,如果我死了,你找谁给你卖苦力去!更何况了……现在治好我有什么用?难道你不怕……不怕我死在那里吗?”
“这样啊……”水镜歪着脑袋,一手叉着腰,另一只手用食指点着下巴,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忽然一拍掌,一脸开心的说道:“这样吧……如果你死了,我就挖个坑把你埋起来。春天,我在土里种下一个烂苹果~?到了冬天,我就会收获好多的大苹果~★”
“呃……你……”天马看着完美变身成变态的水镜,蹭蹭蹭倒退三步,双手微微握成拳,目光警惕的看着对方。
“嘻嘻!”水镜冲着天马咧嘴一笑,接着身影一闪就已经消失在天马眼中。
“呼!终于走了……”天马长吐一口气,提步正准备往前走,忽然那张这辈子都不想在见的大脸又凑到他脸上。
“你你你?又想干什么?”天马蹭蹭蹭又是倒退三步,拉开一定距离后,一脸嫌恶的看着忽然出现在眼前的水镜,“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也没什么喔~?我只是想告诉你~★这次我用了心和星的符号喔~◆然后,再见~◆”
“你魂淡!”
面对着神出鬼没的水镜,一直以为自己生活在《焦点访谈》里的天马小朋友,觉得自己似乎正在《走近科学》。
人世间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同在CCTV,却活在不同的节目里。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本来想写温馨的师徒的,为毛会变成介么诡异的东东呢?
看着ND里水镜左拥右抱享尽其人之福,两正太还泪流满面的这张插图,我也想泪流满面了
我尊的很想写成这样的师徒关系的。。。
☆、044。最宝贵的东西
“嗨!爱徒,你动作太慢了!不就是送个快递买个小菜外加遛狗和带孩子么?竟然花了十五分钟?这么慢的速度,你还当什么圣斗士?你当剩斗士去吧!”
“你魂淡!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做的这些工作你都收了钱的!”
“劳动致富!为师当然要收钱!”
“为什么明明是我辛辛苦苦工作赚来的钱,却要给你收着呢?”
“口胡!爱徒你一个小孩子,要那么多钱做什么?”
“可是你又要那么多钱做什么?你除了吃饭和睡觉,还干过什么有意义的事吗?”
“谁说没有啊……锻炼爱徒你成才,难道不是有意义的事吗?更何况那些钱为师又没乱花,不是都用来改善孤儿院的生活和给亚伦买颜料了吗?”
“可是你怎么有脸说出‘这些钱,就当这是住在这里,麻烦大家所交的伙食费’这种不要脸的鬼话?”
“这句话有错吗?为师似乎从来没有跟大家说过,那钱是我自己掏的。没有吧?从来没有过吧?他们要自己误会,我有什么办法?”
“你……你……你……”
“你你你?你什么?这样就没词了?真弱!我说爱徒,有空在这里绞尽脑汁,试图用你贫乏的语言攻击我,不如趁早去把罗德大娘的水挑了,马克爷爷的柴劈了,还有维卡家的屋顶也该修了,总之爱徒你今天的工作还有很多呢,就不要傻站在这里曝露你的语文成绩了。”
看着掩面泪奔而去的天马,叼着牙签哼着小曲的水镜回到孤儿院里,开始扮演好好先生的角色。
“亚伦,你来得正好,尝尝我刚买的甜甜圈。”正在向孤儿院里的孩子分发自己买的——当然钱是某人掏的甜甜圈的水镜,冲着亚伦招了招手说道。
“水镜,你又浪费钱。”亚伦虽然这么说着,但还是顺从的接过了水镜递给他的甜甜圈。
“没事,我有钱。”水镜叼着一个甜甜圈,冲着亚伦一笑。
钱方面的是没有问题的,有问题的是钱的来源,打死也不能说,打死也不能说啊。
“对了亚伦,森林大圣堂那里的神父请我去为他们制作冰块,今天晚上的晚餐我就不回来吃了。”水镜将最后一点甜甜圈塞进嘴里,拍了拍手说道。
要知道,这个年代可没有冰箱,虽然可以用在夏天冰窖藏冰,但那是有钱的贵族老爷们才能有条件干的事,一般人可没这么实力财力。所以水镜所用的洗黑钱的方法,就是在夏天制作冰块出售。
零成本零投入,回本快见效高,最主要的是,他只需要每天起来将天马他们挑回来的水,运运功制作成冰块就行了,沿街出售这种事……孤儿院里那么多小朋友,锻炼一下也是好的嘛。
至于找麻烦收保护费什么的,拜托,自从两年前将找到哈迪斯大人的消息传回去后,这座小镇上的冥斗士比老鼠还多,这种小麻烦自有人解决,身为巨头,可不是什么杂七杂八的杂兵,哪能亲自出手干这种事,睡觉吃饭打天马才是他应该干的。
“森林大圣堂啊……听说那里收藏着一副,可以让无论怎样的罪人看到都会留下真心忏悔之泪的赎罪之画。”亚伦一脸感慨的说道:“好想亲眼看看那副赎罪之画啊。”
呃……我怎么没看出来?不过……我记得,我当时真得流下真心忏悔之泪。
水镜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上次他和米诺斯跑去看那副赎罪之画,结果被维罗妮卡告密,再被塔纳托斯那个魂淡,一手纠住一个耳朵,领到潘多拉大人面前去训了一顿。
后来怎么着来了?
任凭他和米诺斯怎么泪流满面表示自己错了,并且真诚请求大家原谅,但是不为所动的潘多拉大人罚了他们俩一年的薪水啊。
一年啊!好多好多的薪水啊!
某位所过之处必有死人还带着黑框眼镜的小正太曾经这么说过:真相只有一个!
原来这就是真相——这就是为什么看过那副画的人,都会流下真心忏悔泪水的原因。
告别孤儿院的大家之后,空着肚子打算回家好好补一补的水镜回到森林大圣堂——冥界驻意大利办事处,才一进门就接到维罗妮卡的传唤,说是金角大王和银角大王有请。
“天雄星迦楼罗的艾亚哥斯参见两位大人。”水镜单膝跪在地上,对着上首正在下棋的两个不靠谱神明,恭恭敬敬说道。
“嗯……”修普诺斯淡定的点了点头,接着一指对面的塔纳托斯,以和他平常身份绝对不符合的速度,飞快接口说道:“塔纳托斯找你,你有话和他说吧,我先……”
“修普诺斯……”塔纳托斯目光囧囧的看着准备闪人的修普诺斯,不满的开口叫道。
“好吧好吧,我来说吧,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呢,觉得……水镜你,现在不太适合再继续留在哈迪斯大人身边了。”修普诺斯面有难色的说道。
“哦!”就这样事啊?不会吧?这两位是二老板,自己只是个打工仔,他们需要自己做什么,下个命令就好了,用得着这么为难吗?
“可是……”水镜犹豫自己是不是应该先把后路堵死,比如说两无耻的神,转口就下达让自己去行刺雅典娜之类的命令什么的。
“可是什么?你要知道,哈迪斯大人转世的灵魂可必须是最纯洁的。”塔纳托斯不等水镜说完,咬牙切齿的接道。
“我知道啊,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啊?
“他的意思是说,你的存在会影响哈迪斯大人转世体灵魂的纯洁度。”修普诺斯淡定的口气引得对面的塔纳托斯额上一阵阵青筋暴跳。
“呵呵……”塔纳托斯脸上笑着,桌子下的脚却是重重一脚踩在修普诺斯脚上,只是他忘记了,今天的桌子忘记铺桌布,而某个相处久了,会影响纯洁度的巨头还在下方,以跪着的姿势看着上方。
“我哪有这么差啊?我明明很纯洁可爱的。”水镜摸了摸鼻子,酸酸的,有点小委屈。
“你?”虽然这样做会很打击属下,但面对如此强大的水镜,纵然是神明,他也……受不了了,“你也不是太差,就比米诺斯差一点而已。”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比米诺斯还差?”虽然对手是神明,但事关巨头的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