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按理说巧姐儿也算一个,但贾琏真没看出她可以修炼魔法的,迎春身上隐隐约约的,贾琏很少见她,之前也懒得去瞧,那人的精气神他不喜欢,只不过是平白担着一个哥哥的名头。
不过,迎春嫁进了雍亲王府,贾琏也不能说不管他,他不管,贾赦还想着从中沾光。
胤禛最近和汗阿玛一样,很是看传教士不顺眼,这郎世宁以画作擅长,初来乍到,语言不通,资历又浅,在他们面前倒也不啰嗦。
他这才爱召见他,何况他对欧罗巴那里的情况也很高兴去,那教皇也不能代表一切,白晋的本事他们都瞧到了,天文历法从“科学”的道理出发,倒是别具一格的知识体系。
其实于经济应用也有很大用处,例如河道治理,户部和工部的一些事情,用西洋的法子很是不错。
最近他可能出京一次,不好带着洋人,贾琏也是比白晋更精通术数,何况他有些“神通”,胤禛想着带着贾琏兴许能有大用处,上次祈雨的事情就很不错。
贾琏的本事若是能利国利民,岂不是更好,如此他更不介意那“光明法神”的传播,也更能打击号称上帝无所不能,信他永生的天主教。
☆、第五七章
郎世宁愣住了是因为这贾大人画画的速度不仅快,丝毫不犹豫;甚至在绘画的过程中只是仅仅抬头看雍亲王几眼,不像自己描绘几笔就得抬头再细细观察;真正让他惊叹,内心并震惊的是,这贾大人的画笔,这画笔有如神助,按照这大清国的说法这叫——画龙点睛之笔!
苏培盛眼睛也和这画师郎世宁一样,都直勾勾的了。
这小贾大人也不知是怎么画的,虽然看着并不比那洋大人的技法高明哪里去;看越看越有味道;越看这画上的王爷越有“精神”,尤其是那王爷的眼神和气势;那郎世宁的画里现在看来爷只能是画;可这贾大人笔下的王爷可是真的王爷,他看了这画内心隐隐都想跪下请安了,不敢直视主子的那种感觉。
贾琏眉毛都没动,最后勾勒几笔,画作很快地便要完成了。
此时胤禛也耐心耗尽,以他的观察力,早就发现郎世宁和苏培盛的表情异常,隐忍这么久没发问,已经是他养气的功夫好了。
贾琏画完,停下笔,左右看了一下旁边两人的表情,轻声咳嗽了一声。
苏培盛晃过神儿,“贾大人,您这画好啦?”
贾琏点头,他这画算是作弊的!
身为一个魔法师,画画是必须技能,毕竟魔法阵和符文也需要下笔精准,毓庆宫的法师塔内的图案俱是他画的,但要是纯粹论画艺,他肯定是比不过这郎世宁的。
贾琏这幅油画最高超的地方在于,他和郎世宁一样,淡化了人物阴影透视的部分,但奇怪的是,虽然没有用明暗透视的手法,但贾琏的画就是层次感强烈,郎世宁沉浸在面前的画作半天,也没想明白。画的人物有神,气息扑面而来,层次感强,却还没有阴影,这也正是大清皇室所有皇亲贵戚的要求,从前郎世宁很痛苦的答应作出更改,现在居然有这么一个方法……郎世宁的心头顿时火热!
他终于醒神儿过来,目光灼灼的盯着贾琏看。
他现在哪里还有和贾琏一争长短的心思,遇到自己赞叹的技法,他恨不得贾琏可以不藏私的教他。
贾琏瞥了一眼郎世宁,心想还真没什么可教他的,他画画是业余的,只求能画好符文和法阵,只不过眼前他“大展身手”的这幅画,他融合了佛力在里面,自然人物显得百倍精神,画线条、够了色彩的时候,他更是催发魔力,所以“下笔有神”,不仅一笔成型,还速度奇怪,郎世宁就是拥有再高超的画艺,哪里能比得过作弊的自己。
除了对待魔法,他不是一个纯粹的人,用这种手段欺负一个外国画师,贾琏表示心里毫无负担,他偶尔也是需要随心所欲一些的。
胤禛见贾琏停笔,他走过来,心里其实很诧异,郎世宁的画让他摆了一两个时辰的姿势,这贾琏从动笔开始到现在也就半个时辰,西洋画他看多了也懂得些皮毛,这个时间都不够颜料干的。
他之前从未听说贾琏会这个,贾琏应该也无机会接触西洋画,胤禛心里想着这些,表面不露声色。
直到他看到了贾琏面前的画,久久惊叹后,他立刻高声让苏培盛找人裱起来,至于郎世宁的画此时被人遗忘在一旁,连郎世宁自己都不忘记了。
他眼巴巴的瞅着贾琏,胤禛也看着贾琏,良久说道:“器之真是不同凡响!”
贾琏微微勾勒出一抹浅笑,“王爷谬赞了!不过是今天‘灵’如泉涌,下笔格外有神罢了。”说完他侧头对郎世宁笑道:“郎大人的画我看好得很,从技法上论,是琏输了。”
郎世宁一听,再看雍亲王那一副“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的表情,连连摇头,磕巴说道:“贾大人的画、太太好了!有神,画……还是‘神’重要。”
他说完就问贾琏:“贾大人,这、你这画法,能教我吗?”后面半句说得飞快,双眼闪亮亮的。
自己怎么教?教他怎么画魔法画?!贾琏嘴角一扯,没搭理他。
郎世宁神情失落,但也识趣,躲在一旁,心里想着等过后,他也来个“三顾茅庐”,说不得这贾大人就教他了。
胤禛心情很高兴,打发了郎世宁走,对贾琏说起,过一阵子要带他出巡的事情。
贾琏点点头,胤禛又“点拨”了几句,等贾琏回家第二天,雍亲王福晋乌拉那拉氏就派人对贾母传话了。
请了小太监进厅,贾母客气,没有主子吩咐,雍王府的小太监从来在外面不敢拿大,说是福晋的恩赏,让老太太可以进府看看孙女。
王夫人和邢夫人此时都坐在一旁,听这小太监一说,王夫人手里捏着佛珠手串的双手不由一停,她抬眼看着小太监,心里不屑,不过是一个王府的格格,还要劳动老太太去看她。反而是邢夫人此时嘴巴微动,可还是没敢直接问出来,她特意瞅了瞅贾母,目光特别热烈。
贾母瞥了邢夫人一眼,她心里明白邢夫人慈母情怀就算有,也不多,迎春又不是从这邢氏肚子里爬出来的,她这大儿媳妇是想跟着她进王府瞧瞧,回来在府内就更有面子了。虽然现在大房碾压二房,府里人人都明白爵位是几乎跑不到二房的宝玉身上了,除非贾琏父子皆亡,这二房才有机会,可邢夫人管家不行,和王夫人在一起出面的时候,她还总是做出一些遭人嘲笑的事情,从前那抠门和苛扣下人钱财的事情,现在还时不时的发生,忒小家子气!
总之,邢氏就是个不得人心的,要不是她现在有个好儿媳王熙凤站在她一边,王氏现在又韬光养晦,她和王夫人相斗,现在哪里能还占着上风,时不时还能抓住从前的问题,刺王氏两句。
贾母觉得这局面都是王氏自己作的,看看她做了多少错事,元春和宝玉摊上这么一个亲娘,也是够糟心的……
她真的十分担忧二房一家,从太后那里回来后,她就担心贾赦还要大闹一场要分家,可她连告他忤逆的地方都没有,除非放出风声让御史参奏大房一本,可这样是打碎了瓶子还扎了手,二房和她自身也逃不了好,整个荣国府的名声非得一落千丈,非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她不会这样做。
贾母叹口气,贾赦父子对二房也逼迫太甚了。只是她老了,管不了许多了,可宝玉还没成婚……唉……也就能指望宫里的元春将来能扶持宝玉一把了。
邢氏的目光热烈,贾母不想理会,可那小太监感觉也不是差的,不由侧头看了一眼旁边的两位太太。
贾母看见邢夫人嘴唇翕动,就要说话,立刻插言笑问道:“这位公公,福晋说了没有,可以带——”
小太监也识趣,不为难贾母继续说下去,身为表现的稍微“为难”,回复道:“老太君,福晋倒是没说别的,只说让您进府内一趟。”听到这里贾母点头,邢夫人失望,一口气松懈掉,坐姿瞬时不挺拔了,惹得王夫人拿起手绢按住嘴,邢夫人眼睛撇开眼睛,不愿意看王氏幸灾乐祸的样子。
可此时小太监话风一转,居然提议道:“不过老太君也可以带着贾格格的母亲,等下午到了府门口,我再帮您请示一下福晋也成的。”至于进去不进去,他可就管不了了。
贾母只能“嗯”了一声,阻止不了邢夫人兴高采烈,抠门的她还特意拿出一锭银子非要上次给雍亲王府来的这位小太监,今日只是传个话,算不得办了什么事情,这银子小太监也收得,回去跟上面交代一声也就是了。
贾母是不愿意带着邢夫人去雍亲王府的,若是一个不好,除了什么大的、小的纰漏,这是她不愿意见到的。
可这太监既然说了那话,她若是不带着邢氏过去,也不是那么一回事情,何况邢氏毕竟是迎春的“母亲”,带着就带着罢。
两人沐浴更衣,收拾了一番,晌午饭也是提前匆匆吃了,然后坐着车到了雍亲王府。
门房去禀告,福晋不忌讳贾母多带着一个人过来。
两人就两人罢,王爷昨日对她说了事情,她本来想着贾母年纪大了,贾府的事情她也听说了,这老太太看不上大房的媳妇,她就合计着给这老太太全个面子,但现下转而一想,这贾府的老太太知道这事情后,想必也顾不上面子啦,能顺顺当当走出王府就行。贾母毕竟年岁大了,乌拉那拉氏还真担心,她心胸盛不下事情,一时晕厥了,于她和王府都不好看。
贾母身后跟着邢夫人,两人拜见了乌拉那拉氏,雍亲王福晋挺和蔼的对她们说了两句话,就丫鬟领着她们去迎春的缀锦阁。
迎春和雍亲王府一般的格格的居所不同,她从入府来就是单独的居所,其他的格格若不是受宠的,哪里有有单独的院子,这也让迎春在府内的人缘不太好,是不是被人讽刺两下,但迎春自来就是安分守己,从前更是针戳一下都不动弹的主儿,虽然性子被贾赦特意请来的嬷嬷们修正了一些,但初来乍到,她还是不敢太“放肆”。
因此其他格格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双关语的讽刺,迎春不傻,也懂得她们言语中的恶意,但在家里她听得见得比这厉害得多的话语,甚至事件,她都一忍再忍,连首饰被人偷,被奶娘指着鼻子指桑骂槐,她都默默无声过,这种意思的话语,实在不能让她放在心上。
司棋和绣橘是陪嫁丫头,她们倒是气性大,但这里毕竟是雍亲王府,那些格格们不就是嫉妒自己主子的住处好,福晋也关照,王爷按规矩也不冷落主子,甚至一个月比她们这些旧人侍寝的机会多轮值了两天。
迎春让她们忍了,司棋和绣橘只好忍了,其实若是仔细对比,这比府里的生活好多了。雍亲王府一切都是按照规矩来,衣料炭火食材……等等,主子这里什么都不比人差,福晋时不时还赏赐,虽然人多是非多,但也只是斗斗口角,福晋在那里可不是白摆着的,侧福晋以下一切都稳稳当当的,只有那李侧福晋和新来的年侧福晋,她们嚣张了一些,但也从来不敢或者说不屑对这帮格格们下手。
李侧福晋比福晋的年岁还大,早就歇了用身体留住雍亲王爷的心思,一心扑在唯一站住的儿子弘时身上,但上头有嫡福晋的弘晖阿哥压着,弘时并不得王爷看重。
那年